陳最不知道蘇小慧白日做的夢。


    就算知道,也隻是一笑而過!


    有他在,這輩子他們兩個就該這麽相殺下去。


    不是自視甚高嗎,那一輩子跟李建設這樣的人鎖在一起,應該會很痛苦吧。


    嗬嗬...


    他勾起一抹淡漠的微笑,步伐穩健的朝著山上走去。


    今日去山上,是要試一下他剛得的一把刀。


    隨意撿的材料,在農場合成的一把刀。


    看著倒是鋒利無比,也不知道實際情況怎麽樣。


    踏上山,他隨手朝著樹枝砍去,“嘖...一般啊,”


    就是跟剁肉的菜刀差不多,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揮刀斷水的程度。


    陳最失笑:“是我想當然了,”


    他隻是扔進去一塊廢鐵料,農場再怎麽神奇,也不能合成什麽絕世神兵不是。


    不過...


    廢鐵能合成菜刀和鍋具。


    那如果找其他金屬再進行合成,是不是能造出更加鋒利的利器來。


    再看吧,現在金屬料子也不是那麽好找的。


    深山找了個四周無人的地方,陳最開始鍛煉招式,他後世學的是空手道和跆拳道,可這些可不能光明正大的演示出來,畢竟來路說不清楚。


    所以上次打野豬的時候,都是使力,沒用招式。


    當然,打人的時候也用不上,這裏的人沒一個能打的!


    陳最一腳踹斷一棵小樹後收腳。


    不過為免以後用的上,改天還是要學一些能用的出去的招。


    他把樹收進萬物背包,接著往裏走。


    走這麽遠,怎麽一隻野雞都沒見著呢。


    就連野兔也沒有。


    倒是看到一株人參,不過才二十年份。


    “管它多少年的,看到就不能錯過...留在這下次就不一定便宜誰了...”


    就是可惜農場不能種植外來的植物。


    也無所謂了,再升幾級商城就可以點亮人參苗了。


    將人參收進背包,陳最啃著一個水靈靈的蘋果,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忙完廚房的搭建工作,也該去趟縣裏了。


    這個時候,他寫的那封信,應該已經到鋼鐵廠辦公室了吧。


    也不知道這個生產部主任,準備如何應對。


    跟陳父競爭上崗的生產部主任姓吳,上次從他媳婦嘴裏聽說了陳最的事後,他心裏就有了嘀咕,也記下了這個把柄。


    可事後陳書賢反應夠快,大院討論的風向也變了。


    都在誇陳最是個好哥哥,是個有孝心的好兒子。


    下班的時候門衛老張遞給他一封信,他本來沒在意,迴家就忘了,吃過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他媳婦朱婷婷拿著信走過來,“孩他爹,誰給你的信啊,”


    吳建國從床上坐起,“不知道,拆開看看...”


    拆開一看信的第一行,他就覺得不對勁,“這不是給我的信...”


    “那怎麽在你這兒啊...”


    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是他辦公室的地址沒錯,看了一眼開頭,“陳最是誰?”


    朱婷婷笑著說:“就是後麵那家,陳家老二...”


    吳建國的目光再次落在信上,隻猶豫了一瞬就接著看下去。


    雖然看別人的信件不對,可這是寄給他的啊。


    收件人寫的是他的辦公室號,沒寫陳書賢的名字。


    他看這封信一點都不虧心。


    幾分鍾時間看完兩頁的信,他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麽?”


    吳建國把信遞給她,“你看看...”


    朱婷婷越看臉上的表情越奇怪,看完後,她糾結的開口:“這個老二,不是陳家親生的?”


    “劉桂香看著也不像個有病的,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的兒子?”


    吳建國笑了笑,“這個跟咱沒關係,隻是有件事你得去查查,看看陳家老三那個工作是不是真的頂替的陳最的,查出來之前,先不要聲張,”


    朱婷婷點頭,“孩他爹,就算是頂的陳最的崗位,這也沒什麽吧,這種事大家不是都在做嗎,”


    “所以我才讓你別聲張啊,這消息隻要傳出來,陳書賢馬上就能解決,可是如果...稍微轉變一下思路,這就是治家不嚴,偏心成這樣...誰知道他工作中會不會搞分裂,廠長還能委以重任?”


    她歎了口氣,“欸,可憐這個陳家老二了....”


    吳建國意味不明的笑笑:“可憐?”


    “這封信是怎麽送錯的呢?他連自家老爹的辦公室都不知道?”


    朱婷婷嘖了一聲:“這有什麽奇怪的,我聽王嬸說過,陳家人之前都不讓陳最對外說是陳書賢的兒子...”


    她看向一臉莫測的吳建國,“老吳,你別總把人想複雜了,這個孩子可憐...咱們幫幫他吧,”


    吳建國拍拍她的手,“幫...這個忙.....我一定好好幫...”


    對自己有益的事,管這個孩子是無意寄錯,還是有意的,跟他有什麽關係。


    腦中想著要如何跟領導說這件事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朱婷婷則是想著該怎麽去調查陳老三的事。


    對了,去學校找一下陳最之前的班主任。


    心裏想著事,兩口子會都沒開,揉了幾把,吳建國就抱著媳婦沉沉睡去。


    信中所述都是事實,自然很好查證,朱婷婷往學校走了一趟,老師提起陳最,無奈的歎了口氣,“陳最是個好孩子...又懂事又好學,我是了解了他家的情況,才把這個內推的名額給了他....”


    本來是想著他能跳出原生家庭的束縛,走自己的路。


    可...


    他警惕的看向她:“不過這事都過去了,你現在問這個?”


    作為老師,他能幫的已經幫過了,現在老師的身份可不適合摻和到太複雜的事裏去,免得害了自己。


    朱婷婷也是個有眼色的,笑著擺擺手,“沒啥,就是我兒子收到封信,陳最好像在鄉下過的不怎麽好,嗨呀....我這作為嬸子,也想為他做點事不是...”


    老師歎了口氣,“我沒什麽能說的了,當時已經給了他一條路,是他自己沒走...”


    “是....我理解,那老師我先走了,您先忙,”


    從學校出來,朱婷婷也怕消息有誤,又找了紡織廠的熟人,讓他找辦公室的人打聽了一下,確認後,吃飯的時候跟吳建國說了這事。


    吳建國點點頭,麵上不顯,但卻多吃了一碗飯。


    他們的小兒子吳立功咧開嘴笑了,“咋,陳最那個悶葫蘆開口了?”


    朱婷婷敲了敲他的頭,“別瞎說...”


    “嘖,他在我們班是出了名的悶,大院常玩的這幾個人都說,他們家是把他當成老黃牛使喚了...”


    他跟陳最年齡相當,又都住的不遠,上學都是在一個學校上的。


    但因為他的性格實在太悶了,根本沒什麽朋友,吳立功跟他也不咋熟。


    分明是一個大院長大的,卻隻混的個見麵說句話的交情。


    由此可見,陳最這個人到底有多悶。


    朱婷婷跟吳建國對視一眼,“這是為什麽呢,”


    “八成不是親生的唄...”


    她笑著開口:“你知道的還挺多,”


    吳立功嘿嘿一笑:“之前跟我玩的好的那個,他媽是戶籍登記上班的,”


    朱婷婷點頭,她知道,“是姓趙...”


    “他媽姓趙,他姓梁,他跟我們說過一次,陳最當初登記的名字,你們知道是什麽?”


    “什麽?”


    “陳罪...罪惡的罪,”吳立功撇撇嘴,“還是他媽裝作手抖,給記成了最後的最...”


    “如果是親生的,會給孩子登記這個名?”


    “這...”


    朱婷婷也納悶。


    吳建設敲了敲桌子,“吃飯,”


    “別往外瞎傳...”


    吳立功笑著看向他,“我現在也上班了,不是傻小子啥都不懂,你要做的事,搞不好我能幫忙...”


    吳建設失笑,“你能幫我什麽忙,”


    “為這傻小子鳴不平唄,我兄弟多,這事我能辦成...”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爹,你就等著我立功吧...”


    吳建設看著他的背影,不放心的喊了一句:“明天再開始,”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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