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成為雄主的雌君並誕下繼承者,雄主將擁有我的一半財富。我為雌君期間,雄主不可擁有其他雌蟲。”


    這雄蟲是還想占據更多財富麽,真是個不在乎族群興亡、貪得無厭、除了序列等級一無是處的敗類。


    與異種的死戰很快就會到來,滔天財富即將淪為廢紙,就不怕有命賺沒命花麽。


    “所以,雄主對我還滿意麽?”


    這囂張雄蟲是又想出什麽新的過分招數了麽?


    為了“斬首計劃”獲得批準,他可以勉強答應陛下懇求,與一個雄蟲留下子嗣。


    塞西爾是序列等級極高的3s雌蟲,放眼帝國上下,唯有他有把握完美執行斬首計劃。


    如若計劃成功,亞夏蟲族將獲得至少百年的喘息時間。


    帝國會擁有更多蟲崽,蟲崽會成長分化為強悍的軍雌,扭轉戰場劣勢。


    塞西爾做出了選擇,盡量使死亡的價值最大化。


    在執行計劃前,與序列等級最高的雄蟲留下後代,也算嚴格遵守《序列優先法》,沒浪費他3s的序列等級。


    即使這個雄蟲除了2s的序列等級外,一無是處。


    陛下給過塞西爾一份候選名單。


    塞西爾無視了溫和博學、無數雌蟲的夢中情蟲,3a序列的蘭登,略過了陽光活潑的s序列拉米羅,直接挑了驕縱狷利的2s序列瓦萊特。


    根據《雄蟲保護法》,陛下無權強迫高序列雄蟲。


    理想的蟲婚需要雙方自願進行精神海融合,後代才更可能繼承親代的序列等級。


    於是塞西爾主動找上暴戾的雄蟲,關上門後任其欺辱。


    他不後悔做下的選擇,也無所謂瓦萊特對自己造成的不過分傷害。


    這些比起在星際戰場上受的傷,不值一提。


    還不如下跪和保持謙卑姿態令他不適。


    在不被窺探的隱蔽房間內,他可以為了大局盡力容忍。


    塞西爾上將衣衫不整、滿身傷痕地跪在身前,等待著瓦萊特同意成為雄主。


    魔尊迅速接受適應了大陣失敗,修為全失,在陌生世界成為柔弱雄蟲的事實。


    他需要一改往日風格,藏起肆意張揚,保持低調隱忍。


    蟲婚,就是結道侶吧?


    恣意瀟灑的魔尊不想要道侶。


    習慣了修士間的弱肉強食,也聽過太多結為道侶間反目成仇、殺夫或妻證道、互相殉情的經曆。


    晏隨洲不相信也不理解道侶間的感情。


    如果撿他迴去的老魔尊沒與蒼染仙子結為道侶,大概也不會修煉出岔子,進而走火入魔、積重難返。


    道侶純粹是個麻煩,縱然有雙修的微末好處,卻風險遠大於收益,相當不劃算。


    晏隨洲可不想剛到異世,便被綁定一位素不相識的道侶。


    何況這位道侶實力遠勝於他,表麵順從實際並不好相與。


    魔尊斟酌開口:“我還是,幫你塗點藥吧。”


    “雄主是想治好傷再來一遍麽?”


    上將語氣中難掩嘲諷之意,笑意未達眼底。


    “那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好的是,上將沒意識到,雄蟲殼子下已經換成了修真界魔尊的魂魄。


    壞的是,原主的惡劣行徑深入蟲心,若按約定結為道侶怕是不好收場。


    答應交換條件、對上將鞭打折辱的又非本尊。


    晏隨洲無奈,怎就恰逢乾川扭轉大陣出錯,進入一具毫無修為的雄蟲身體。


    實力不如人,魔尊努力思索破局方法。


    他在房間角落中尋到藥膏,確認可以用來治療傷口。


    晏隨洲來到上將身後,小心除去破損的襯衣,避免扯到傷口。


    上將不愧身經百戰,肩背肌肉線條明顯又不過分誇張。


    魔尊熟練而仔細地處理好新鮮的鞭傷,卻發現上校背上有許多當時未認真處理、早已痊愈的舊傷。


    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一道格外深長、險些波及蟲翼根部的疤痕。


    魔尊本能在腦海中構想,什麽武器攻擊能留下這樣的傷口、該如何防禦躲閃反擊,而後意識到這裏不是修真界,他尚不熟悉這裏的作戰方式。


    他問:“這裏是如何留下的?”


    作者有話說:


    時空旅行迷路到蟲族,魔尊感受到巨大文化衝擊


    -


    預收大放送,弓箭手主角專場,不會近戰的弓箭手不是好主角


    以下按序號開坑


    1.《無所謂,光弓大神會出手》-武德充沛打弓人殺穿末世


    2.《華爾秋蕾》-弓箭運動員vs遊戲製作人


    以下順序不定,加收請留意頻道


    《二郎真君貓狗雙全》-貓貓征服三界第一美戰神


    《風禾起》-公主到女帝,影衛到將軍


    《在三國當馬弓手的日子》-弓箭手艱辛創業史


    《暗夜引弓》-速食主義吸血鬼女王vs不會魔法但箭術超群的精靈將軍


    第2章 戲耍我有意思麽


    雄蟲不再語氣驕縱,用柔軟細膩的指腹,輕撫過敏感蟲翼根部附近的醜陋疤痕。


    上將感到癢意,蟲軀微顫。


    對雄蟲突然脫他襯衣上藥、上完藥又撫摸的行為,塞西爾上將有些意外。


    上將一麵想,這可惡輕浮的雄蟲又有什麽新的折磨蟲方式。


    一麵覺得,對方這迴可能真沒想做什麽。


    又暗自惱恨自己,居然從雄蟲溫柔的動作中感受到幾分眷注。


    他不想將自己的作戰經曆,分享給一個日常花天酒地的雄蟲。


    說不定雄蟲心裏正在嫌棄疤痕的醜陋呢。


    “記不清了。”


    上將把問題敷衍過去,魔尊也不想牽出對方的不美好迴憶,便不追問。


    塞西爾上將想,給不必要的小傷上藥的確是折磨蟲的新招數,總算結束了。


    藥膏效果很好,火辣的傷口傳來幾分清涼,疼痛迅速淡去。


    魔尊想找件新衣服給塞西爾換上,掩去原主的惡行再談論修改約定,應該會更順利。


    上將的肌肉線條十分美好,但他不能因此耽擱,誤了正事。


    得遮起來,切斷影響。


    晏隨洲打算給上將找件合適衣服,還沒摸到門把手,就引來塞西爾的警覺。


    “別出去!”


    上將的語氣不再平和。


    他能容許雄蟲對自己為所欲為,前提是一切都發生在這個隱蔽的房間之內。


    否則,塞西爾眼底冷光劃過。


    魔尊意識到上將誤會了什麽,開口解釋:


    “我想出去給你找件衣服。”


    他許久不曾解釋過自己行事原因。


    魔尊實力高絕,縱橫修真界多年,無人敢當其鋒芒,想做什麽直接動手。


    如今風水輪轉,自己成了弱者,不便再隨心所欲。


    還是謹慎為上,遇到容易分說的誤會,及時說清楚好過留下麻煩與禍根。


    “不必。”


    上將語氣冰冷地拒絕,心想雄蟲這便暴露本性了?


    居然妄想用找衣服的借口泄露秘密、違背約定、汙他名譽。


    真是、陰險可惡至極!


    被冷言拒絕的魔尊並不氣惱,繼續試圖緩和二人的關係。


    “好,你且坐這裏。”


    魔尊趁機將上將扶起,沒習慣柔弱無力的雄蟲身體和雌蟲體重。


    晏隨洲晃了一下,差點扶蟲不成帶倒自己。


    魔尊內心暗中氣惱,簡直無法忍受這具弱小無用的雄蟲軀體。


    明明是帝國曆史上序列等級最高的雄蟲,卻連個雌蟲都扶不動。


    實力不足恐懼症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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