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軒的樓不高,但華月軒的樓縱深卻很深。


    但華月軒的天字號套房卻就一間。


    準確的說,樓頂的套房總共就五間房。


    這五間房,最差的三間人字號被排在最外,與最外麵的十二間包間相隔。


    但即便是最差的套房,卻也有著不下於五星級酒店的配置,明時風格的高逼格,即使價格非常高昂,卻也讓這些套房供不應求。


    這五間套房,全都是複式結構,天字號最高,地字號次之,人字號最矮。


    就像是一層一層的階梯,累蓋在華月軒的樓頂之上。


    隻是華月軒的縱深夠深,站在門樓前倒是看不見這樓頂上多出來的一節。


    天字號的第二層樓,幾乎覆蓋了華月軒樓頂的三分之一。


    既有露天平台,也有泳池溫泉。


    雖然泳池和溫泉都不算大,但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已經是十分奢侈了。


    於與非泡在溫泉池中,小小的池子鋪滿了鵝卵石,坐在溫泉中很是舒服。


    溫泉池的邊上,放滿了一盤糕點,還有一瓶紅酒。


    司徒就坐在於與非邊上,胳膊架在於與非的肩膀上,全身不著力的往於與非這邊靠著。


    溫泉池的對麵,一張銀幕拉開,頂上的投影儀將影像投射/出去,放的卻是新聞節目。


    華月軒的食物實在是太好吃,尤其是百花糕,簡直吃了停不下來。


    肚子吃撐了,泡在溫泉水中,看著前麵的銀幕,頭暈暈沉沉的,於與非頭一點一點的,似乎就要睡了過去。


    司徒不安分的手,還是將於與非從舒服到想要睡下的感覺中驚醒。


    用溫泉水拍拍臉,於與非從溫泉池中起來,直接走向洗手間。


    坐在溫泉池中的司徒看著他的背影曲線,眼神越發幽暗。


    在洗手間給自己拍了一張藍卡,於與非覺得精神多了,又摸/摸自己的肚子,腹肌雖然仍在,但似乎確實肥了一點,這幾天過得舒服,他幾乎一天都沒鍛煉。


    不過一年也就這一次,以後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算是難得的一次放縱吧。


    等於與非衝了一下淋浴,再次迴到溫泉池,卻發現溫泉池邊上多了一杯東西。


    於與非臉色頓時有點發燒,如果他沒看錯,這半透明的東西就是那什麽【皇家秘藥】。


    再走近點,坐在溫泉池中的司徒,泳褲已經不翼而飛,他竟然是赤身裸/體的坐躺在池中。


    麵對司徒的巨大威脅,於與非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卻又全身發熱,似乎心中也有所期待。


    司徒衝他笑笑,一臉的陽光燦爛,又對他勾勾手指。


    於與非覺得自己被蠱惑了,竟然不退反進,下了溫泉池。


    剛下池子,司徒的身子就靠了過來,滾燙的體溫似乎比池水還要高,貼合在於與非身上,讓他頓時失去了反抗的意誌。


    還沒一會,就被司徒用腳將泳褲給蹭了下去,兩人徹底坦誠相對。


    這一夜很漫長,漫長到於與非想停卻總是又被司徒帶起,漫長到似乎沒有盡頭,司徒的衝擊仿佛永無止境。


    溫泉池、洗手間、餐桌、樓梯口凡是能想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二人的身影。


    各種羞恥的姿勢一一解鎖,xx的等級一路飆升。


    於與非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腫/脹得不行,往後一摸,司徒竟然還在裏麵。


    大窘之下,脫離而出,卻聽到極為淫/蕩的【啵】一聲。


    於與非全身一僵,迴頭看向司徒。


    卻發現這人也已經醒了,睜著眼睛,麵帶笑意的看著他。


    於與非翻身就想起床,卻被司徒往後一拉,又躺進他的懷裏,伸手就往後麵摸了摸。


    “……真不可思議。”司徒隻覺得指上溫熱,像是被什麽吸住,拔/出手指看了看,上麵薄薄的一層油光。


    “什麽?”於與非沒反應過來,卻又悶/哼一聲,後麵那人又進去了。


    好容易緩了過來,司徒在於與非的耳邊輕輕吐氣,低聲說道:“我昨日可是用了不少秘藥的,竟然都被你吸收了,看來天天都得放在裏麵,不然三天便如處子,你痛我也痛。”


    於與非轟的一下臉就紅得不行。


    眼角嫣紅,白了司徒一眼,於與非心中明明羞得不行,卻渾身沒有力氣,根本反抗不得。


    司徒愛慘了於與非這副摸樣,一下就控製不住,又是一次狂風暴雨。


    等於與非揉著腰從華月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好吧,也許自己真的天賦異凜,於與非有些木然的想到。


    經過近乎一天的荒/淫,睡眠時間不到五小時,於與非這時候也就覺得稍微有點紅腫,腰有點酸痛,僅此而已。


    拍一張紅卡,估計半小時不到就會恢複正常。


    但於與非絕對不會用紅卡來提前恢複,他真要恢複得那麽快,天知道司徒這個淫/魔還要怎麽醬醬釀釀,雖然這麽長的時間司徒吃得很滿意,吃得也很飽,但他絕對還能再繼續吃。


    於與非一想到這裏,不由慶幸自己的身體適應力不錯,不然現在應該是全身猶如散了架一樣,乖乖的躺在床/上吧?


    一想到那柔弱的畫風,於與非整個人都不好了,天賦異凜就天賦異凜吧,好歹比在床/上當林黛玉強。


    何況……確實很爽呢……假如中途不會暈去的話。


    於與非臉上閃過可疑的紅色,瞬間就恢複正常。


    下午於與非跟著司徒又迴到南山區的老宅,與司家諸位聊天打牌,唱歌給兩位鬧騰的司家小孩聽,也再次見到了宋鑫。


    初次見到於與非和司徒站在一起的時候,宋鑫臉上的驚訝都快溢出來了。


    可惜那時候時間不對,宋鑫就算想問,也被父母壓著,今天終於有了時間。


    “與非哥,你真的……真的……和我小表哥在一起了?”宋鑫結結巴巴的問出自己最大疑惑的時候,那磕巴的樣子,逗笑了於與非。


    於與非沒有否認,直接點頭,“大寶你覺得很奇怪?”


    宋鑫趕忙搖頭,“隻是覺得小表哥會談戀愛很奇怪。”偷偷瞄了一眼遠處坐在條凳上擺/弄著手機的司徒,小聲說道。


    拍拍宋鑫的肩膀,於與非笑說:“大寶,你小表哥他再厲害,到底也是個人。”


    宋鑫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司徒,卻又趕忙將目光收迴,“我可從來不覺得小表哥是個人,他簡直不是人。”


    這話說得於與非哭笑不得,這是司徒在大寶的心中威懾太大了?非人的印象太深,一時半會是改不迴來了。


    話說不是應該詫異司徒找了個男人嗎?怎麽和於與非一開始想的完全不一樣?


    又和宋鑫聊了一會,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朱黛兒。


    說道朱黛兒,宋鑫也有點懵,呆愣了一會才說道:“黛兒那邊如果沒變化的話,我想……我還是會和她在一起的。”


    這事情太複雜,牽扯到了皇家,沒準朱黛兒就是下一任女帝,於與非也不好多說,也就點到為止。


    晚上於與非和司徒提前吃了點東西,便和家中人打了招唿,出門赴約去了。


    夏爾地下酒吧在帝都的最南端,開車過去也得將近一個小時,四周的建築都很新,不像是是大城市,反倒是像是新建的小縣城。


    夏爾這個名字,於與非也不是第一次聽見了,這似乎就代表了一種低調的奢華。


    到了地方,司徒下車,對幫忙拉開車門的服務生揚了揚手中的卡片,便就直接往內走去。


    車子被服務生開走,於與非抬頭看著這方方正正的黑房子愣了一下。


    果然不愧是夏爾,這種特立獨群的建築風格,還真不多見。


    黑房子很大,兩旁都是政府辦公樓,過往的人倒是不多。


    走近了,卻能看到那密密麻麻裝飾性的金色虛線,繚繞在黑房子之上,華麗之中也透露著一絲詭異。


    門口的幾名大漢為司徒拉開了大門,司徒和於與非走了進去。


    斜斜的通道一直往下,兩邊有著扶手,牆壁上的壁畫走的是哥特風,上麵繪有猩紅的披風、孤懸的彎月、陰森的古堡、華麗的雕像,這一切在暗淡的燈光映射下,瑰麗中又透露出一絲血腥。


    順著通道往下,沒走多久,於與非眼前一亮,便就來到了地下一層的大廳。


    這一層的裝飾,與上麵的哥特壁畫一脈相承,大都是黑紅銀白之色,座位上的人不多,大都是女性,氛圍有些清冷。


    司徒隻看了一眼,便就繼續往下走去,於與非跟上,隨口問了一句,“還在下麵?”


    “嗯,應該在最底下,負三層。”司徒自然而然的握住於與非的手,迴答道。


    通道中沒什麽人,於與非也沒反抗,就由著司徒拉著手。


    光線越來越暗淡,周圍的裝飾風格也越來越陰森詭異。


    第二層的人也不多,卻大都是男性,有幾位都光著膀子,肌肉高高的鼓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還有幾位嘴角留著淤青,正心情不爽的喝著酒水。


    一股熱血的氣場,籠罩了整個負二層。


    於與非心中明悟,難怪是夏爾地下酒吧,難怪這邊的裝飾這麽詭異,這邊應該就是□□拳的地方吧。


    不過以夏爾的格調,應該不會那麽血腥,畢竟是國際連鎖的高檔俱樂部。


    或者這裏來的人欣賞的是高超的格鬥技藝?


    沒有多想,於與非就又被司徒拉著走了,光線昏暗,唿吸中隱隱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走了片刻,眼前暗了一下,整個空間又都開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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