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帛聽海蘭珠說罷,說道:“姑娘熟知這裏麵的道理,武功招數有萬般變化,同樣做菜也是變化多端”。海蘭珠道:“公冶大伯若是有啥獨到見解可否告知一二”。
公冶帛道:“不要說天下食材明目繁多,單是調料這一種就有無數種變化。就說這花椒,有麻椒,藤椒,紅黑各種,不熟的是一個滋味,熟透的又是一個滋味。酸辣麻甜臭,就猶如你的氣功內息一樣,正確引導,就有正確滋味,哪怕這東西極臭,你也能把它變成美味,臭鱖魚知道不知道,聞起來臭的要命,吃起來卻香糯可口”。
葉無心聽他說起做菜來,滔滔不絕,卻忘了向陶罐中加食材,說道:“公冶大伯,你的陶罐快燒幹了”。公冶帛一拍腦門,說道:“哎呀,光和你們說話了,一些食材還沒有找到。”說罷趕緊往瓦罐裏加了一些水。
公冶書道:“我的湯都開始煲上了”。公冶帛道:“你的藥材不像我做的廚藝這樣千變萬化,一樣食材不合適,味道就差了好多”。
公冶書道:“我熬這湯水,不說我的六十四味中藥,有多少般變化,就是我加的那些蜜糖川貝之類,稍一組合就是一種療效”。公冶書還想再說下去,公冶帛道:“我可不和你討論這些瑣事,我要去尋找新鮮食材了,娃娃們,我做菜的時候,你們可不準看”。公冶書道:“你不準別人看,就說明你找的食材特別惡心,別人看了,如何能吃的下”。公冶帛笑而不答,轉身離去。
公冶書道:“他做菜怕別人看到,我煉製中藥,可不怕人,單說這些藥材形狀用途用量豈是你能偷學到的,我這六十四味藥配成的藥麵,每一種藥占多少比例,我都一一清楚,別人如何能知道,再說這六十四味藥中,何為君,何為臣,誰能說的明白”。海蘭珠道:“二叔,果然不凡,把藥材說的頭頭是道”。
公冶書臉上有得意之色,說道:“若不懂這些,江湖上為何會稱我為藥仙”。葉無心道:“不知道二叔是醫術高明還是識藥高明?”公冶帛道:“自然是識藥高明,至於醫術,倒是沒有人誇讚過”。
海蘭珠道:“識藥高明,就不是一般的本領。試想,人世間有多少種藥材,若是能一一認全,熟識藥性,那真是了不起”。
幾個人正說著話,公冶帛已經拿著幾個蒲葉包迴來,說道:“這山間小溪之中,果然食材豐富,你們耐心的等著,一定讓你們飽盡口福,但我做菜的時候,你們千萬別看”。
公冶書道:“誰懶得看你忙活,這兩個娃娃喜歡聽我嘮嗑呢”。海蘭珠道:“二叔,你繼續說你的,聽你說的這些,我大受裨益”。
公冶書道:“識藥治病,那算不得本事,我識藥,就是懂得藥理,讓人懂得養生,如何保護身體而不得病”。
公冶帛在那邊接過話說道:“若是吃藥人都能活下去,那就不用吃飯了,人嗎還得靠吃活下去”。公冶書道:“我不和你爭辯,你做你的菜,我說我的藥,現在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公冶帛笑道:“好好好,你說你的,我不接話就是了”。
海蘭珠道:“公冶伯伯,我們等著品嚐你的手藝,你別讓我們失望才對”。公冶帛道:“你不用擔心,我讓你們保管滿意”。
公冶書加大柴火,無奈那石鍋實在太厚,聽不到水響。公冶書道:“煎藥其實和練功相似,你得小火慢煎,方能讓藥效慢慢揮發出來,就像一個人練功,循序漸進,穩紮穩打,方能練好上等功夫,若是急於求成,難免會走火入魔,墜入歧途”。他說罷,歎了一口氣。
葉無心忽然想起,海蘭珠說他們二人武功邪性,他這句話是不是再說自己。海蘭珠道:“二叔這話說得有道理,哪個名門正派的武功不是循序漸進,隻有那些邪派武功,才會迅速煉成”。
公冶書道:“不說武功了,說起武功我就來氣,莫如好好精研我的藥理,說不定也能名揚天下”。海蘭珠道:“藥仙的美名天下人皆知”。葉無心暗暗怨道:“你就是拍馬屁,他的美名人人皆知嗎?我就不知道”。
公冶書又說了一番,石鍋裏的水已滾沸,加上蜜糖,川貝之類熬了一番,接著撒上他說的那六十四味藥材研製的粉末。瞬間,葉無心便感覺一種甜香味直衝鼻孔,那一大團蒲公英還放在那裏。
葉無心說道:“你用蒲公英做湯,為啥不把蒲公英放在裏麵?”公冶書說道:“剛才還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要的是小火,慢慢把這些藥材的藥性逼出來,要是放入蒲公英,便會煮爛煮化,隻會苦澀難咽”。
葉無心見自己說了外行話,隻好閉口不言。而公冶書也不在說話,睜大眼睛看著石鍋中氣泡變化。
葉無心低聲對海蘭珠說道:“想不到,做菜和煎藥要如此用心”。海蘭珠看著公冶帛低頭忙活,公冶書看著湯鍋,對葉無心說道:“你看他們如此用心,做事一絲不苟,武功能低嗎”。
公冶帛說道:“你們兩個娃娃暫且睡一會,我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忙完”。海蘭珠說道:“你們忙活,我們如何能睡著”。公冶書道:“你們看著我”,葉無心和海蘭珠看著他,隻見他揮起右掌,在石鍋上麵扇了幾下。葉無心和海蘭珠覺得一股甜香,衝進鼻孔,徑直上頭,公冶書說道:“睡吧,睡吧”,兩人忽覺倦意襲來,眼睛睜不開,靠在一起,打起鼾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葉無心隻覺得一股香氣衝進鼻孔,耳邊聽到公冶帛輕輕的喊道:“娃娃們,醒來”。
海蘭珠睜開眼睛說道:“我剛才做夢了,夢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可是我聞到味道就醒了”。公冶帛說道:“這迴不是在夢裏,美味佳肴真的有了”。
葉無心一看,隻見麵前擺著兩隻石臼,這石臼肯定是剛才公冶帛像公冶書那樣用手削成,不過打磨的光滑。一隻石臼裏盛著一碗湯,上麵飄著幾株綠色的蒲公英,而另一個石臼裏是幾個菜團。
葉無心道:“公冶伯伯,你做的這個菜我從小就會做,不就一碗湯和菜團子嗎”。海蘭珠說道:“無心且莫亂說,你嗅一嗅這湯的味道,是不是沁人心脾”。葉無心試了試,果然那味道進入鼻孔,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鮮味。
公冶帛道:“還是女娃娃識貨”。葉無心一伸手,剛要抓起一個菜團,公冶帛伸手把他的手輕輕打了迴去,說道:“等到你們的二叔,端來他們的湯,一起品嚐”。
公冶帛話未落地,公冶書端著石鍋走了過來,說道:“我的湯好了”。公冶帛說道:“我的飯食先做好的,理應讓他們先嚐”。公冶書道:“你的食材味道重,若是先嚐你的湯,我的湯必然會有很多味道比不出”。
公冶帛道:“別的事情我都能讓你,這個我可不能讓”。公冶書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比啥,不如把這湯倒在水裏喂魚”。海蘭珠說道:“二位前輩不要爭吵了,我來嚐公冶伯伯的手藝,無心嚐二叔的手藝,等我們嚐過了,再來評判你們兩人手藝的高低”。
公冶兄弟齊聲說道這樣也好。兩人早就預備好了蚌殼,遞給他們兩個。葉無心拿起蚌殼,到石鍋裏舀了一口湯,放到嘴裏。
公冶書說道:“不要咽下去,輕輕的在嘴裏走一遍,是不是很苦”。葉無心口裏含著湯,聽了他的話,點點頭。
公冶書繼續說道:“慢慢的在嘴裏再滾一遍,是不是逐漸變甜變香”,葉無心點點頭。公冶書說道:“這湯的名字就是叫苦盡甘來,舌頭最先感覺到苦,苦到極致,慢慢就會變甜,好了,你可以慢慢咽下去了”。葉無心咽了下去,說道:“好喝”,公冶書卻是有點大失所望,暗說這小子竟然沒有誇讚人的辭藻。公冶書還不甘心,又問道:“如何好喝?”葉無心說道:“好喝就是好喝,我從來都沒有喝過”。
公冶帛對海蘭珠說道:“娃娃,你來喝一口湯”,海蘭珠拿起蚌殼舀了一點,放到嘴裏,公冶帛急不可耐的說道:“味道如何?”海蘭珠說道:“鮮”,公冶帛說道:“娃娃果然是行家,這碗湯要的就是一個鮮”。接著又說道:“趕緊吃一個菜團”。
海蘭珠拿起一個菜團,放在口中,輕輕一咬,突然:“咦”了一聲,公冶帛忙問道:“怎麽了”,海蘭珠說道:“菜團放入口中,馬上芳香撲鼻,不單隻是蒲公英的味道,還有河鮮,是蝦肉和小魚肉。”公冶帛說道:“不隻有這兩種”,海蘭珠說道:“還有蟹子,雖然蟹子不大,但在秋日也正肥美”。公冶帛說道:“你繼續猜還有好幾種”
海蘭珠又咬了一口,說道:“還有田雞肉”。公冶帛說道:“那可不是田雞,是水蛤蟆”,葉無心聽到是蛤蟆,禁不住惡心。公冶帛說道:“還有一種肉,你要猜出來,算你厲害”。
海蘭珠沉吟一會,說道:“我知道了,是水蛭”。公冶帛拍掌笑道:“娃娃,果然厲害,連水蛭都猜到了,這山溪中的水蛭,平常喝些野牛的血,健碩異常,在藥理之中,倒是一味好藥”。
公冶書說道:“你說的不假,水蛭烘幹磨成粉,能活血化瘀,專治跌打損傷”。
公冶帛道:“不要說天下食材明目繁多,單是調料這一種就有無數種變化。就說這花椒,有麻椒,藤椒,紅黑各種,不熟的是一個滋味,熟透的又是一個滋味。酸辣麻甜臭,就猶如你的氣功內息一樣,正確引導,就有正確滋味,哪怕這東西極臭,你也能把它變成美味,臭鱖魚知道不知道,聞起來臭的要命,吃起來卻香糯可口”。
葉無心聽他說起做菜來,滔滔不絕,卻忘了向陶罐中加食材,說道:“公冶大伯,你的陶罐快燒幹了”。公冶帛一拍腦門,說道:“哎呀,光和你們說話了,一些食材還沒有找到。”說罷趕緊往瓦罐裏加了一些水。
公冶書道:“我的湯都開始煲上了”。公冶帛道:“你的藥材不像我做的廚藝這樣千變萬化,一樣食材不合適,味道就差了好多”。
公冶書道:“我熬這湯水,不說我的六十四味中藥,有多少般變化,就是我加的那些蜜糖川貝之類,稍一組合就是一種療效”。公冶書還想再說下去,公冶帛道:“我可不和你討論這些瑣事,我要去尋找新鮮食材了,娃娃們,我做菜的時候,你們可不準看”。公冶書道:“你不準別人看,就說明你找的食材特別惡心,別人看了,如何能吃的下”。公冶帛笑而不答,轉身離去。
公冶書道:“他做菜怕別人看到,我煉製中藥,可不怕人,單說這些藥材形狀用途用量豈是你能偷學到的,我這六十四味藥配成的藥麵,每一種藥占多少比例,我都一一清楚,別人如何能知道,再說這六十四味藥中,何為君,何為臣,誰能說的明白”。海蘭珠道:“二叔,果然不凡,把藥材說的頭頭是道”。
公冶書臉上有得意之色,說道:“若不懂這些,江湖上為何會稱我為藥仙”。葉無心道:“不知道二叔是醫術高明還是識藥高明?”公冶帛道:“自然是識藥高明,至於醫術,倒是沒有人誇讚過”。
海蘭珠道:“識藥高明,就不是一般的本領。試想,人世間有多少種藥材,若是能一一認全,熟識藥性,那真是了不起”。
幾個人正說著話,公冶帛已經拿著幾個蒲葉包迴來,說道:“這山間小溪之中,果然食材豐富,你們耐心的等著,一定讓你們飽盡口福,但我做菜的時候,你們千萬別看”。
公冶書道:“誰懶得看你忙活,這兩個娃娃喜歡聽我嘮嗑呢”。海蘭珠道:“二叔,你繼續說你的,聽你說的這些,我大受裨益”。
公冶書道:“識藥治病,那算不得本事,我識藥,就是懂得藥理,讓人懂得養生,如何保護身體而不得病”。
公冶帛在那邊接過話說道:“若是吃藥人都能活下去,那就不用吃飯了,人嗎還得靠吃活下去”。公冶書道:“我不和你爭辯,你做你的菜,我說我的藥,現在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公冶帛笑道:“好好好,你說你的,我不接話就是了”。
海蘭珠道:“公冶伯伯,我們等著品嚐你的手藝,你別讓我們失望才對”。公冶帛道:“你不用擔心,我讓你們保管滿意”。
公冶書加大柴火,無奈那石鍋實在太厚,聽不到水響。公冶書道:“煎藥其實和練功相似,你得小火慢煎,方能讓藥效慢慢揮發出來,就像一個人練功,循序漸進,穩紮穩打,方能練好上等功夫,若是急於求成,難免會走火入魔,墜入歧途”。他說罷,歎了一口氣。
葉無心忽然想起,海蘭珠說他們二人武功邪性,他這句話是不是再說自己。海蘭珠道:“二叔這話說得有道理,哪個名門正派的武功不是循序漸進,隻有那些邪派武功,才會迅速煉成”。
公冶書道:“不說武功了,說起武功我就來氣,莫如好好精研我的藥理,說不定也能名揚天下”。海蘭珠道:“藥仙的美名天下人皆知”。葉無心暗暗怨道:“你就是拍馬屁,他的美名人人皆知嗎?我就不知道”。
公冶書又說了一番,石鍋裏的水已滾沸,加上蜜糖,川貝之類熬了一番,接著撒上他說的那六十四味藥材研製的粉末。瞬間,葉無心便感覺一種甜香味直衝鼻孔,那一大團蒲公英還放在那裏。
葉無心說道:“你用蒲公英做湯,為啥不把蒲公英放在裏麵?”公冶書說道:“剛才還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要的是小火,慢慢把這些藥材的藥性逼出來,要是放入蒲公英,便會煮爛煮化,隻會苦澀難咽”。
葉無心見自己說了外行話,隻好閉口不言。而公冶書也不在說話,睜大眼睛看著石鍋中氣泡變化。
葉無心低聲對海蘭珠說道:“想不到,做菜和煎藥要如此用心”。海蘭珠看著公冶帛低頭忙活,公冶書看著湯鍋,對葉無心說道:“你看他們如此用心,做事一絲不苟,武功能低嗎”。
公冶帛說道:“你們兩個娃娃暫且睡一會,我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忙完”。海蘭珠說道:“你們忙活,我們如何能睡著”。公冶書道:“你們看著我”,葉無心和海蘭珠看著他,隻見他揮起右掌,在石鍋上麵扇了幾下。葉無心和海蘭珠覺得一股甜香,衝進鼻孔,徑直上頭,公冶書說道:“睡吧,睡吧”,兩人忽覺倦意襲來,眼睛睜不開,靠在一起,打起鼾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葉無心隻覺得一股香氣衝進鼻孔,耳邊聽到公冶帛輕輕的喊道:“娃娃們,醒來”。
海蘭珠睜開眼睛說道:“我剛才做夢了,夢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可是我聞到味道就醒了”。公冶帛說道:“這迴不是在夢裏,美味佳肴真的有了”。
葉無心一看,隻見麵前擺著兩隻石臼,這石臼肯定是剛才公冶帛像公冶書那樣用手削成,不過打磨的光滑。一隻石臼裏盛著一碗湯,上麵飄著幾株綠色的蒲公英,而另一個石臼裏是幾個菜團。
葉無心道:“公冶伯伯,你做的這個菜我從小就會做,不就一碗湯和菜團子嗎”。海蘭珠說道:“無心且莫亂說,你嗅一嗅這湯的味道,是不是沁人心脾”。葉無心試了試,果然那味道進入鼻孔,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鮮味。
公冶帛道:“還是女娃娃識貨”。葉無心一伸手,剛要抓起一個菜團,公冶帛伸手把他的手輕輕打了迴去,說道:“等到你們的二叔,端來他們的湯,一起品嚐”。
公冶帛話未落地,公冶書端著石鍋走了過來,說道:“我的湯好了”。公冶帛說道:“我的飯食先做好的,理應讓他們先嚐”。公冶書道:“你的食材味道重,若是先嚐你的湯,我的湯必然會有很多味道比不出”。
公冶帛道:“別的事情我都能讓你,這個我可不能讓”。公冶書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比啥,不如把這湯倒在水裏喂魚”。海蘭珠說道:“二位前輩不要爭吵了,我來嚐公冶伯伯的手藝,無心嚐二叔的手藝,等我們嚐過了,再來評判你們兩人手藝的高低”。
公冶兄弟齊聲說道這樣也好。兩人早就預備好了蚌殼,遞給他們兩個。葉無心拿起蚌殼,到石鍋裏舀了一口湯,放到嘴裏。
公冶書說道:“不要咽下去,輕輕的在嘴裏走一遍,是不是很苦”。葉無心口裏含著湯,聽了他的話,點點頭。
公冶書繼續說道:“慢慢的在嘴裏再滾一遍,是不是逐漸變甜變香”,葉無心點點頭。公冶書說道:“這湯的名字就是叫苦盡甘來,舌頭最先感覺到苦,苦到極致,慢慢就會變甜,好了,你可以慢慢咽下去了”。葉無心咽了下去,說道:“好喝”,公冶書卻是有點大失所望,暗說這小子竟然沒有誇讚人的辭藻。公冶書還不甘心,又問道:“如何好喝?”葉無心說道:“好喝就是好喝,我從來都沒有喝過”。
公冶帛對海蘭珠說道:“娃娃,你來喝一口湯”,海蘭珠拿起蚌殼舀了一點,放到嘴裏,公冶帛急不可耐的說道:“味道如何?”海蘭珠說道:“鮮”,公冶帛說道:“娃娃果然是行家,這碗湯要的就是一個鮮”。接著又說道:“趕緊吃一個菜團”。
海蘭珠拿起一個菜團,放在口中,輕輕一咬,突然:“咦”了一聲,公冶帛忙問道:“怎麽了”,海蘭珠說道:“菜團放入口中,馬上芳香撲鼻,不單隻是蒲公英的味道,還有河鮮,是蝦肉和小魚肉。”公冶帛說道:“不隻有這兩種”,海蘭珠說道:“還有蟹子,雖然蟹子不大,但在秋日也正肥美”。公冶帛說道:“你繼續猜還有好幾種”
海蘭珠又咬了一口,說道:“還有田雞肉”。公冶帛說道:“那可不是田雞,是水蛤蟆”,葉無心聽到是蛤蟆,禁不住惡心。公冶帛說道:“還有一種肉,你要猜出來,算你厲害”。
海蘭珠沉吟一會,說道:“我知道了,是水蛭”。公冶帛拍掌笑道:“娃娃,果然厲害,連水蛭都猜到了,這山溪中的水蛭,平常喝些野牛的血,健碩異常,在藥理之中,倒是一味好藥”。
公冶書說道:“你說的不假,水蛭烘幹磨成粉,能活血化瘀,專治跌打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