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受朱興貴的指示,給鄧天鳴穿情趣內褲和使剃須刀,使換上了可怕的疾病。對唐靜來說,這樣的報複已經夠“分量”了。現在,朱興貴還叫人毆打鄧天鳴,她心裏很不忍。尤其想到,鄧天鳴曾大方地給錢給她,幫她度過難關,她的心仿佛被刀絞般難受。


    “小唐,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好看的戲,你怎麽不看?”朱興貴見唐靜低頭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心生疑惑。


    唐靜囁嚅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


    朱興貴是個人精,一下就看透了她的內心,唐靜心裏還是無法完全割舍下鄧天鳴。


    “你還是無法忘記他,對不對?”朱興貴說。


    唐靜見心事被識破,難過地點了點頭。


    朱興貴冷冷地笑了笑,說:“他這種人,不值得你留戀,你應該想想,他是怎麽背叛你的。像他這種花心大蘿卜,玩一個是一個。你可別忘了,前段時間,他把你玩夠了就一腳叫你踢開,投入一個富婆的懷抱。”


    “可是,前段時間,我不是已經報複了他了嗎?”唐靜說。


    “沒錯,但是,對一個負心漢來說,那次報複遠遠不夠!像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朱興貴咬牙切齒恨恨地說。


    他那模樣有點猙獰,唐靜看了一眼,心頭掠過一絲驚恐,仿佛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一個惡魔。


    “鄧先生,咱們對他的報複,能不能到此為止?”唐靜說。


    “到此為止?”朱興貴頗感意外,頓時又明白過來,唐靜是個善良的女孩,看不得鄧天鳴受苦,他頓了頓說:“他是個大色狼,花心大蘿卜,我必須給他一種特殊報複,讓他今後不再傷害無辜的女孩才行。”


    “特使的報複?”唐靜抬頭不解地看著朱興貴,問道:“那是一種什麽報複?”


    朱興貴微微一笑,說:“以後你會知道的,對了,小唐,現在,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唐靜問。


    朱興貴將座位調成躺椅狀,說:“昨晚,我加班到深夜,這會兒有點累,你幫我按摩一下,緩解緩解疲勞嗎?”


    “呃,好吧!”唐靜說。


    唐靜其實有點不情願,雖然她和朱興貴發生過關係,但那都是她情緒極度低落的時候,出於報複和發泄才讓朱興貴得逞的,她和朱興貴連朋友都算不上。但她畢竟吃住在朱興貴家,朱興貴每月還給她一萬塊錢工資。衝著他對她的好,她覺得自己給他揉捏一下是應該的。


    唐靜纖纖細手先給朱興貴做頭部按摩,繼而按摩他的上半身。她按摩的時候側著身子,兩人挨得很近,聞著唐靜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乳體味,朱興貴禁不住心旌搖曳,順勢將她摟進懷裏。


    唐靜一驚,使勁地掙紮著,說:“鄧先生,別這樣,這樣不好!”


    朱興貴什麽話都沒說,緊緊地抱著唐靜,嘴巴堵著她的嘴巴。唐靜痛苦地淚流滿麵,使勁地掙紮著,想掙脫朱興貴。然而,她畢竟是個柔弱女子,如何逗得過朱興貴?


    激情過後,朱興貴虛偽地狂抽著自己的嘴巴,一個勁地向唐靜道歉:“小唐,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憋得太久了,你原諒我好吧?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你要是心裏還有氣,盡管狠狠地打我,我絕不還說,也絕不會怪你,你打我,你打我……”


    說完,朱興貴抓起唐靜的手,連連扇自己耳光。


    唐靜抽迴自己的手,什麽都沒說,隻默默地落淚。此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肮髒,仿佛一個被多人用過的茶杯,沾滿了厚厚的汙垢。


    哭了一會兒,唐靜突然伸手拉車門,想下車。


    朱興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說:“小唐,你這是幹嗎?”


    唐靜說:“你讓我下車!”


    朱興貴說:“我不能讓你下車,你看你自己,要是這麽下車,會引多人男人犯罪的,知道嗎?”


    唐靜低頭看看自己,才驚覺自己已經衣衫襤褸,雙峰仿佛被豬啃過的竹筍,雪白的山腰大幅度暴露。


    唐靜頓時來了氣,粉拳雨點般掄在朱興貴身上,哭道:“我打死你,打死你……”


    朱興貴什麽都沒說,任由唐靜打。


    “你要是覺得打我解恨,你盡管打好了!”朱興貴說。


    這時,突然有人砰砰地敲打車門,喊道:“警察,開門!”


    朱興貴和唐靜都嚇了一跳。朱興貴反應較快,一把抱住唐靜,嘴巴在她臉上親吻著。


    唐靜使勁地推他,朱興貴低聲說:“配合我好吧?否則,你我都會很難堪的!”


    說完,朱興貴伸手拉開了車門。一民警探頭進來,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什麽。


    “怎麽迴事啊,你們?”民警問道。


    朱興貴指著唐靜,賠笑道:“她是我女朋友,我們倆好久沒見麵了,一時忍不住就……”


    民警看了看衣冠不整的唐靜,不由得以狐疑的目光審視著朱興貴:“她真是你女友?”


    “真的!不信你問她!”朱興貴說,朝唐靜投去哀求的目光。


    早在朱興貴開門之前,唐靜就已經將眼淚擦幹,她遲疑片刻,裝作嬌羞的樣子,低聲說:“是,我是他女友!”


    民警教育了幾句轉身走開了。


    朱興貴抓起唐靜的手,緊緊地握著,感激地說:“小唐,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你是個好女孩!”


    唐靜抽迴手,將臉轉過一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護著朱興貴,也許是害怕連累到自己,畢竟,警察要是把朱興貴抓走了,她自己很可能也能逃身敗名裂。也許是因為她和朱興貴已經有過,既然心甘情願地有過,何必翻臉咬人一口?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具體什麽原因,她說不上來,她隻覺得自己現在腦子很亂。


    卻說,鄧天鳴被打傷之後,正踉踉蹌蹌地走著,突然,一輛出租車嘎然停在前方幾米開外的地方。車上下來一人,竟是他在金源房地產公司的秘書米娜妲。她身穿米黃色上衣,雙峰暴凸,白色緊身超短裙,臀部翹得老高,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大幅度搖擺著。


    米娜妲快步走到鄧天鳴跟前,上下打量了鄧天鳴一番,驚訝地問道:“鄧大哥,你這是怎麽了?你跟人打架了?”


    “沒有!”鄧天鳴搖搖頭,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米娜妲。


    米娜妲皺了皺眉頭,說:“誰那麽陰?躲在暗處拿石頭扔你?”


    鄧天鳴歎息道:“我也納悶呢!”


    “鄧大哥,你傷得不輕,要不要上醫院去包紮一下?”


    “不需要了,都是外傷,自己會好的。”


    “自己會好?”米娜妲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鄧天鳴。


    “是啊!”鄧天鳴說:“我是農村長大的,在我們農村,受了外傷,根本不用上醫院,自己會痊愈。這是人體的免疫力在起作用。現代醫學都把人嬌慣了,一有點小病小痛就上醫院打針,把人體的免疫力都給降低了。”


    “聽你這麽說很有道理哦,可是,我跟你不大一樣,從小到大,我身體一有點不舒服,我爸媽都要帶我上醫院。”米娜妲說。


    她的聲音溫軟如暖暖的春風拂在臉上,叫人聽著非常舒服。鄧天鳴看著她美麗的臉蛋、性感的身材,心裏暗暗道,拜托你說話別那麽溫柔,會讓男人產生犯罪的衝動的。


    “你爸媽是做什麽的?”鄧天鳴問。


    “呃,他們隻是普通公司職員啦!”米娜妲笑笑,頓了頓說:“鄧大哥,你受傷那麽重,要不,我送你迴家吧!”


    鄧天鳴正想拒絕,米娜妲發嗲似的說:“拒絕別人的幫助就是跟別人跟自己過不去,不許你拒絕哦!”


    聽她這麽說,鄧天鳴隻好笑笑說:“好吧,謝謝你,小米!”


    米娜妲仿佛挽著心愛的人似的,挽著鄧天鳴的胳膊,扶著他迴到出租屋。一路上,鄧天鳴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偶爾側頭看看她,心裏癢癢的。這個美麗性感的女孩,清純得仿佛一個含苞待放的花蕾,嫩得一掐不知道有多少水出來呢。


    迴到出租屋,鄧天鳴要給米娜妲倒水,米娜妲將按坐在沙發上,說:“你受傷了,好好坐著別動,讓我來吧!”


    米娜妲給鄧天鳴個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她喝了口水,環顧四周,打量著客廳的一切。


    “我這狗窩是不是很肮髒?”鄧天鳴說。


    自從唐靜離開之後,他心情很低落,很少打掃房子,房子的物品到處亂放,橫七豎八的。


    米娜妲說:“是有點亂!嫂子是不是出差了,要不她會打掃幹淨的對嗎?”


    “嫂子?”鄧天鳴有點驚訝和不解地看著唐靜,迅疾明白過來,唐靜想當然地以為,他是有家庭的人。也難怪,他這麽大年紀了,應該有妻子。


    “就是你妻子啊!”米娜妲補充道。


    “呃,我目前是單身!”鄧天鳴說。


    “你單身?”米娜妲差點將口中的水噴出來。


    “是的,我目前單身!”鄧天鳴說。


    “為什麽不找一個?”米娜妲又問。


    “我結過婚,後來又離了。”


    “哦!離了之後,幹嗎不找一個呢?你該不會是那個有問題吧?”


    “什麽那個有問題?”鄧天鳴不解地看著米娜妲。


    “依我看,大齡男性單身的原因,要麽陽痿,要麽性取向有問題。”米娜妲落落大方地說,一點都沒有感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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