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著眼還是不懂,可能是領導點的菜王明隻是寫出來,我照做,他們吃不吃死人飯和我有什麽關係,我隻負責做就好了。


    見到我的樣子許康曉深深地出了一口,拍了拍腦門很無奈的看著我:你說你是腦子缺根筋還是腦細胞都死光了?


    “應該是缺根筋。”


    我下意識的開口,許康曉聽到我說的話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對我伸出了大拇指,我訕訕一笑。


    “這些菜不是給活人吃的,而是給死人吃的你明白嗎?”許康曉又對我說了一遍,這次更是加重了語氣。


    我點頭道:你說了啊,是給死人吃的,但那些領導非要吃這些我有什麽辦法,總不能逼著他們換菜吧。


    許康曉臉都紅了,可能是意識到了自己言語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活人吃不起這口飯,隻有鬼才能吃你懂了嗎。


    這次我聽懂了,但我是個無神論者對於妖魔鬼怪之類的東西,根本不相信。


    許康曉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就笑了起來,以為許康曉逗我玩兒呢。


    許康曉麵紅耳赤,很是氣憤的看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來她不是騙我,我饒了饒頭不在笑了。


    許康曉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又點了一瓶汽水喝了兩口接著說:你就沒有想過你一個廚師證都沒有的人能在相當於五星級酒店的飯店當後廚。


    我給你說興化飯店沒有二級廚師證根本就進不去,但為什麽你進去了,福利工資比廚師長都要高?


    說著許康曉拿出手機不知道幹什麽,過來一小會就把手機遞給了我說:興化飯店廚師長一個月也就8000-的工資,普通員工一個月也隻有4000-5000元的工資。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麵是興化飯店招聘廚師的工資表和許康曉說的一模一樣。


    雖然我傻,但並不代表我笨,許康曉給我說的這些都是為了證明她剛才所說的話。


    看到這工資表之後我腦子裏亂哄哄的,我一個廚師證都沒有的家夥,比二級廚師福利和工資還要高,這不是詭異之處嗎?


    這時候我也漸漸明白了,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以高額的錢財來招募人。


    “我勸你趕緊把這工作辭了吧。”


    許康曉幽幽的說了一句:曾經有是三個人曾來應聘過,第一個幹了不到三個月就瘋了迴家休養了幾個月就詭異的出車禍死了,第二個幹了小半年切菜的時候居然自己的把整個手臂都是剁了下來,在醫院的時候他說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而第三個人最慘,活生生的拿菜刀從腳趾開始一點點的把自己剁成了肉餡!


    我一聽許康曉的話,冷汗不由自主的從我腦門落下,這三個人可謂是一個比一個慘,換句話說,幹這活的沒一個好下場。


    “行了我知道也就這些,勸你趕緊辭職,越快越好。”


    許康曉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拿起包就要走:那你是怎知道這些的。


    我此刻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怒吼了出來,以表達我內心的恐懼。


    今天中午吃飯的人也少,聽到我的吼聲三三兩兩的向我倆看來議論紛紛。


    許康曉瞥了一眼周圍的人又放下了包坐了下來:我在這裏工作兩年了你說呢。


    我有些詫異:那你怎麽沒事。


    “那你是希望我有事嘍?”


    許康曉一笑語氣有些不好,我也知道剛才說錯了話: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抱歉。


    “沒事。”


    說完許康曉轉身就要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裏很是難受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是老總的女兒嗎?


    許康曉扭頭衝著我戲謔一笑:不是,怎麽你要追我啊?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說完許康曉頭也不迴的就走了,我心裏即高興又恐懼兩者並存,又帶著深深地悲哀,為自己悲哀。


    高興的是許康曉不是什麽過億身價老總的女兒,恐懼的則是興華飯店,最悲哀的就是我可能又要失業了。


    我神色有些黯然,我是真的喜歡上了許康曉,但我沒經濟來源怎麽養活她。


    結完賬之後,我就打車迴到了興化飯店,打開宿舍的門取出了一章信紙和黑色水筆,準備寫一封辭職信。


    可剛寫了沒幾個字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接過電話:喂,你好。


    “當你離開飯店的一刻,你將徹底不屬於你!”


    電話裏傳來電子聲顯然是用了變音器,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我的手一抖電話直接掉在了地上,這是怎麽迴事我剛要寫辭職書就打來了莫名其妙的恐嚇電話。


    我要辭職的事情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還有這個陌生號碼,這裏有我電話號而且認識的也隻有王明和許康曉,許康曉是勸我辭職的不會是她,難道是王明打來的恐嚇電話?


    但王明又怎麽會知道我要辭職?


    我撿起手機按照剛才打過來的號碼打了過去,但電話裏卻說我撥的是空號,請核對後在撥打!


    我連忙又打了幾遍可依舊是空號,這怎麽可能,我全身都在顫抖,翻出王明的手機號我連忙打了過去。


    過了大概五六秒王明電話就被接通了,我壓下心底的恐懼顫顫巍巍的問道:王哥你剛才打我電話了?


    “沒有啊,我現在在開會呢,有什麽事等會再說。”


    說完王明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我坐在床邊雙手蹂踹這頭發,或許這隻是一個惡作劇。


    心裏想著,現在還是要盡快的辭職才對,走到桌子邊拿筆的一瞬間我徹底的愣住了。


    桌子靠著的是窗戶,可在陽光的照射下,我的右手居然沒有影子!


    我群神一顫一把將手中的水筆扔了出去,揮動著手臂暴漏在陽光下,可就是沒有絲毫的影子。


    我試著將左手伸到陽光下,映照出了影子,兩手齊齊伸出右臂一個陰暗的影子都看不到,就像是透明的被穿透而過!


    我的整個右臂居然沒有影子,但我的確是有手臂這***到底怎麽迴事。


    這時候我想起了她說的話,第二個人就是拿菜刀硬生生的砍斷了自己的手臂。


    我全身上下,從腳底道腦門都升起一股寒意,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禁想起了剛才陌生號碼的話:當你離開飯店的一刻,你將徹底不屬於你!


    小時候聽老人說過鬼是沒有影子的,但剛才的那通電話之後我右臂的影子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這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王明在開會說沒有給我打電話,許康曉不可能給我打這電話。


    那麽到底會是誰,我覺得我此刻仿佛陷入到了一個很深很深的漩渦之中,我想要奮力爬出,但總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我再次拉迴去。


    我拿出王明給我的中華煙吸了一根,就坐在地上我感覺此刻我都處於崩潰的狀態。


    一個正常人別說少了一條手臂,就算是猛地剪掉了指甲也會有一段時間感到不適應,更不用說我丟了一條手臂的影子,雖然行動不受到影像可心裏依舊接受不了。


    像是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才是讓我更加恐懼的原因,手臂掉了,可以接迴來,但影子丟了去哪裏找?


    連著抽了幾根煙,我的身體也不在顫抖心裏很是平靜,可能是人們所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現在害怕也沒個鳥用,倒不如做些實際的。


    我站起了身子,今天晚上我倒是要看看大廳之中的東西到底是人是鬼!


    這樣想著我可沒有衝動,迴到了儀川縣打聽了半天找到了一個神婆,裏麵賣的都是什麽黃紙木劍,說是驅鬼很靈。


    買了幾張畫的亂七八糟的黃色符紙上麵我就看得懂一個字誅,別的是真看不懂了。


    按照網上說的驅鬼東西買了一大堆東西花了好幾千塊,這一下子我這幾個月的工資都砸了進去。


    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七點多了,中午和許康曉在一起也沒吃什麽,這會也是餓了隨便找了個小菜館吃一份刀削麵。


    迴來飯店之後,將這一兜子東西倒在了宿舍裏什麽八卦鏡,說是可以萬鬼侵,還有桃木劍,九枚銅錢,一些個符文。


    找到一些繩子我爸八卦鏡栓到了胸口,銅錢穿起來掛在脖子上,符紙都被我揣在兜裏。


    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我是真的拿不住索性直接塞到了床底下。


    點著一根煙吸了兩口,這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明打過來的。


    “王哥,有啥事?”


    “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還要找你呢”


    王明一起聽起來很是憤怒,我吸了一口煙疑惑道:怎麽了王哥。


    “你昨晚是不是沒有把筷子插在米飯上。”


    聽著王明的話,我心裏一驚連忙矢口否認:怎麽會呢王哥,是不是出啥事了。


    王明一聽我的話,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停頓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沒事,就是問一下。


    聽到這裏我心裏的石頭才算放下,嗬嗬的笑了兩聲,緊接著王明又和我說:對了今天的菜單已經貼在了門上了。


    “王哥,為啥不直接吧菜單發給我,而是貼在門上,這多費事啊,你說是吧。”


    我笑嗬嗬的說了一句,經曆了先前的事情,我覺得王明肯定知道很多隱秘的事情,現在敲一敲王明說不定有意外發現。


    果真我這話一說出口,王明就不說話了對麵靜悄悄的,我連忙對著電話講:王哥怎怎麽了?


    “沒事,這件下過一段時間再和你解釋,領導要召開緊急會議,先不說了啊。”


    說完王明就掛斷了電話,我皺著眉頭看王明的態度這裏頭一定有貓膩。


    這時候我想到一個人許康曉,她知道的事情也不會少,但我沒有問她,而是等待她給說我,就應為我信她我愛她。


    或許這個理由真的很牽強,但我心裏總是莫名的想到許康曉,或者這就是愛情會讓人變傻吧。


    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她:如果我看了大廳裏的東西會發生什麽?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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