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去查,是誰發布的,我要讓他在虞城無法待下去。”蕭炎軒此刻隻想快速找到肇事者,好來一個殺雞儆猴,警告別人,我的女人不能被欺負。


    “好的。”


    蕭炎軒心裏感覺不對勁,想了想,再一次吩咐道“安排多一點保鏢跟我去宋家公司。”


    此刻的夕雨早已經被記者攔截在公司門口,記者把她圍得水泄不通,左一句,右一句地問夕雨。


    一些問她與蕭炎軒的問題,一些是問她關於那晚到底有沒有失身的問題,她完全記不清楚,所以她無法迴答記者提問的問題。


    記者紛紛向前擠,夕雨被這些嘈雜聲,搞亂了思緒,她搖了搖昏沉的頭,突然感覺唿吸很困難,一位粗心的記者不小心將手中的攝像機重重地擊中夕雨的頭部。


    她慣性地閉上眼睛,隨後一雙冰冷無情,嗜血的眼眸,再一次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


    她看著自己被包圍著,煩躁瞪了一眼記者,記者看著她那雙陰森恐怖的眼眸,氣氛一度下降,自覺地與夕雨保持距離。


    “夕雨小姐,你還認識照片上這些男人嗎?你有沒有被他們???”記者聲音減弱下來時,一位女記者利用這個優勢,大膽地問,其他記者也很想知道蕭炎軒的緋聞女友是不是生活真的不檢點,投來好奇的眼神。


    夕雨看了照片中的人,她冷豔一勾“就憑他們也配?”


    記者大驚,難道圖片是假的,可是看不出是假的,還是她故意隱瞞,記者還是不願意相信地問“你一個女人,對方那麽多人,怎麽反抗?”


    夕雨不耐煩地瞥了一眼對方,把對方的攝像機一把奪過來,單手擰碎,不屑地道“若再敢侮辱我清白,我必將把你們送進醫院陪他們。”


    記者被她的舉動,捏了一把汗,紛紛向後退,主動地讓出一條路來。


    很快記者順藤摸瓜,把當時人找到,的確正如夕雨所說,重傷躺在醫院裏,再結合當時馮千、ktv打架兩件事情,轟動了整個虞城。


    等蕭炎一眾趕到後,夕雨早已經消失不見,蕭炎軒著急地吩咐身後的保鏢“幫我去找。”


    還在虞城徘徊的紀紹寒,也被蕭炎軒的新聞吸引,畢竟他如今是走上商業道路,隻要在商場上有一定名氣,他都會留一個心眼,若換作以前,絕對不會關注這些八卦。


    紀紹寒看著視頻中女孩側臉有點眼熟,他把注意集中在夕雨身上,記者拍到緋聞女生的正臉時候,紀紹寒由事不關已的眼神到逐漸凝固,看著她冷豔的雙眸,他驚喜地站起來大喊“淩楓,淩楓。”


    站在門口的淩楓,聽到聲音快速走進來。


    “她出來了,我要她現在的位置,快。”紀紹寒心中大驚,終於可以見她一麵,他控製不住想見她的心情,站在原地傻笑著。


    淩楓點頭離去,很快便找到了夕雨的所在位置,紀紹寒擔心手下的人會像上次一樣,便自己親自過去。


    “少爺,找到了。”沈暉迴到車廂,恭敬地迴答,隨即,便吩咐司機按照自己的地址前去。


    在一旁的夕雨,早已經發現了身後有人跟蹤,而且跟蹤的人數很多,她以為是上一次想要追殺她的人,這邊路人多,容易傷到不必要的人,所以不易動手,她隻能逃。


    她隨便走進了一個女裝試衣間裏,拿起手機發一條信息給一個陌生的號碼。


    陌生的號碼隨即迴複“好的。”


    與夕雨相似的十幾個背影同時出現在保鏢眼前,保鏢一時之間亂了腳步,不知道那一個是真還是假,便分散了注意力,一個跟一個,夕雨才脫離這些不知名的保鏢。


    穿著男裝的夕雨與剛趕到的紀紹寒擦身而過,茉莉花香再一次飄入鼻腔,紀紹寒腳步停止向前,剛想迴頭看卻被迎麵走來的保鏢吸引了注意力。


    “怎麽樣,找到她了沒?”紀紹寒快步走上前問。


    “剛剛有十幾個與她相似的身影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分散去跟蹤,跟丟了。”保鏢低下頭膽怯地迴答。


    紀紹寒眉頭緊皺,失落的眼神看著四周,腦海裏一閃而過的纖細男裝身影,他恍然大悟跑出去。


    其他保鏢見狀,紛紛跟著他走出廣場門口,隻見遠處的男裝身影走上一步藍色的跑車。


    紀紹寒自己走進一臉跑車,緊追著,其他保鏢也開著車跟著他車尾。


    “不好,少爺,我們把夕雨小姐跟丟,好像還有其他保鏢在跟蹤她。”


    沈暉接到通知後,對著後座的不斷打電話的蕭炎軒說。


    “什麽?”蕭炎軒放下手機,心裏莫名地湧起一種不安,尤其是他看視頻裏的夕雨,裏麵的她讓蕭炎軒感到陌生,總感覺夕雨遲早會有一天離他而去,他努力地整理著思緒“幫我查到底是誰想要跟蹤她,還有發動關係幫我找夕雨的下落。”


    沈暉點頭,在手機上撥打一通電話。


    夕雨靈動的雙眸眨了眨,薄唇緊抿著,司機看看車的後視鏡,冷不防地吐出一句話“這些車還真能追。”


    夕雨微微轉頭,眼角露出一絲略有深意的微笑,就在四通八達的的路**匯處,湧出來許多與夕雨坐的一模一樣的車,想要跟蹤的車輛突然迷失了方向。


    夕雨再一次成功地把逃離他們的視線,看著車的司機魅惑地笑了笑“沒有挑戰性。”


    “安心開你的車。”夕雨閉上眼裏休息半響,才吐出一句話。


    “好的,小姐,你到底得罪了誰?這麽那麽多人跟蹤你。”司機絲毫不怕夕雨,像是好友一般調侃著。


    很快“一輛黑色的跑車,再一次出現在夕雨的後麵。”


    司機輕蔑地勾起嘴角,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


    閉著眼睛休息的夕雨,聞言轉頭看了看。


    司機看著緊追不舍的車速,車技倒是很嫻熟,眼看快要追上夕雨的車,司機此刻知道遇到對手,便提醒著後座的夕雨。


    “小姐,你可要坐好了。”


    夕雨看著對方絲毫沒有退步的地步意思,轉頭對著司機說“把他引到一個偏僻的道路。”


    司機按照她的指示,把他引到郊區,夕雨下車前吐出一句話“你先迴去。”


    “可是小姐你......”司機不放心她一人留在這裏。


    夕雨扔了一個眼神給司機,司機嚇得閉口不言,迅速地把車開走。


    紀紹寒看見她下車,他也連忙下車,車門來不及關上,向夕雨走來,夕雨眼睛眯成一條縫,怎麽會是他。


    紀紹寒把她攬入懷裏,激動地抱著她,喉嚨因為缺水而沙啞“丫頭,看見你沒事真好,你知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夕雨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愣在原地,大腦閃過蕭炎軒的畫麵,她倒吸一口冷氣迅速把他推開。


    “你關心我?”夕雨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反問著,目光犀利,想透過他的眼睛,分辨是否真。


    紀紹寒眼裏藏不住的開心,他認真地點點頭。


    夕雨諷刺地笑了笑,眼眸立刻充滿歹毒之色,停止笑聲,惡狠狠地看著他吐出一句“最好離我遠點。”


    紀紹寒絲毫不怕她,主動向她靠近,夕雨做出攻擊,被紀紹寒破解,最後夕雨雙手被紀紹寒牽住,人靠在他寬厚的胸膛裏,紀紹寒故意在她耳邊挑逗。


    夕雨腦海中出現模糊的動作,那便是腳狠狠地踩上去,紀紹寒立刻鬆開她的手,得到自由活動的夕雨迅速地用手一掌下去,把他打暈。


    夕雨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她麵無表情地吐出一句“自作自受。”


    此刻,一輛黑色的限量跑車再一次出現在夕雨眼前,待夕雨看清來人後,大腦裏的神識一片混亂,她捂著劇痛的腦袋,惡狠狠地吐出一句“你給我迴去。”


    蕭炎軒快步走來,臉色蒼白的夕雨,眼神冷漠地吐出一句“你別過來。”說著自己連忙退後。


    “夕雨,你怎麽了?”蕭炎軒停下腳步,擔憂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夕雨臉上痛苦,看著蕭炎軒的眼神時而溫柔時而冷漠,夕雨嘴裏念著“不要~”


    蕭炎軒看出她此刻的不對勁,他連忙走過去,神識越來越模糊的她,最終因為體力透支而暈倒在蕭炎軒的懷裏。


    蕭炎軒把她抱上車,餘光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後,頭也不迴地離開這裏,他擔憂地看著懷中的人兒,似乎看出了夕雨的不尋常,抬頭對著副駕駛上的沈暉吩咐“把冶墨接過來。”


    冶墨是藍斯帝最出名的精神科醫生,他很早就懷疑夕雨,隻是他一直在騙自己,直到今天才更加肯定她的病。


    夕雨再一次醒過來後,已經是在蕭炎軒的私人公寓裏,身旁有他特意請過來的私人醫生。


    她看看熟悉的地方,她腦海裏努力迴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無奈大腦裏記憶一片模糊,她粉唇輕啟“我這是怎麽了?”。


    蕭炎把房裏的傭人遣散,隻留下一個穿著白褂衣服的老人,蕭炎軒拿出一段視頻遞給她看。


    夕雨看著視頻中的自己,越看眼神越驚慌,看完後,夕雨一臉驚恐地問“這是怎麽了?為何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你當真一點記憶都沒有?”老人看著她嚴肅地開口問。


    夕雨搖搖頭,老人心中已經有了初步判斷,他神色示意著蕭炎軒,蕭炎軒隻是簡單地對夕雨吩咐幾句話,跟著老人出去。


    兩人走到院子裏,蕭炎軒著急地問“冶老,她到底是怎麽了?”


    老人不驚不慌地說“她這種情況,明顯的是重度的人格分裂症,如果不是受到心靈重大打擊,也不至於會像她如此嚴重,這個病要看患者,如果患者一直選擇逃避,她也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另外一個人格取而代之,如果患者內心願意接受事實,而且她也願意接受我的治療,她恢複的幾率還是很大。”


    “那如果她被另外一個人格取代後,會怎麽樣?”


    “如果一旦喚不醒她,時間一長她就會在不知不覺沉睡中死去。”


    “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怎麽醫療?”


    “從視頻來看,她應該經常在平日裏出現,所以情況不容樂觀。”冶老略有所思道。


    蕭炎軒的擔心如今正是一步一步地出來,他艱難地對著冶老點頭,隨即便走入夕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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