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張昊朝著單婉晶道了聲謝,不是其他,方才張昊飄然而起頗有作死風範的淩空甩狙時,單婉晶幫忙拉住了他那匹馬的韁繩。


    火箭筒造成的爆炸聲還有巴雷特悶雷似的聲音,連人都有些懵,別說馬了。張大帝之前控製住了馬匹,但他飄起來之後,那匹馬還是有些不淡定了。


    不隻是他的馬,周圍人,不管是鐵勒人還是突厥人乃至其他人的馬都是有些受驚,造成了一些小混亂。好在能被這些人使用的馬不隻是本身素質出眾,還久經訓練,再加上周圍人身手不凡,才沒有鬧大。


    單婉晶點點頭,沒有多說。倒是近處的宋師道和徐子陵幾人有著怔愣。


    方才張昊看似神情平和疏淡,但任誰都能體會出他的威嚴霸道和高傲。這樣的人可以對自己看上的東西直接說勢在必得,可以直接威脅傳承數百年的魔門和聖地。


    給人的感覺頗有唯我獨尊,餘者皆為螻蟻的感覺。但這時候看到他竟然會道謝。這可就破壞了之前的印象啊。


    單婉晶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從認識張大帝開始,她已經漸漸習慣了他這種‘喜怒無常’。


    “還有人反對我說的話嗎?”張昊坐在馬上,腰背挺直,盡管他的容貌根本不能和徐子陵跋鋒寒等人比擬,但他的那種神秘以及威勢,卻讓所有視線和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這就仿佛沒有人會在意太陽是不是長得很英俊一樣。


    位於所有人的中心,睥睨四方,看似神情平淡,卻在眾人心頭覆蓋了一層濃重的陰影。


    如果隻是武功強大也就罷了,起碼是他們可以理解的事務,可以敬畏卻不會恐懼。但張昊的神秘展示的淋漓盡致,方才那兩種武器,讓他們已經清晰的刻在心底。


    每個人都在模擬著如果自己麵對那神秘的武器結果會如何,盡管有人想到了之前狀況有猝不及防的關係,卻並沒有讓他們輕鬆下來。這是在城市複雜的環境中。他們還能想些辦法。


    如果在曠野那?哪怕能夠有所感應,又能躲過幾次?那麽長的攻擊距離,如果暗殺的話,同樣沒誰敢保證能夠躲過。想到這些。他們自然心中沉重。


    哪怕暗中還有著幾個絕對的高手,但麵對看似飛揚跋扈的張大帝,已經沒人有心情說什麽了。


    “當然,你們可以背後偷偷違背,隻要你們覺得自己可以承受後果就行。”張昊道。


    剛說完就看向了一邊,獨孤鳳身形飄渺的掠了過來。


    張昊還琢磨是不是這女人不服不忿,卻看到她落到了一邊,俯身從地上撿起了一件東西,細細打量著。


    似乎受到了提示,就在宋師道身後的宋玉致同樣彎腰撿起了一個東西。其實她還有宋師道幾人之前已經瞄了好幾眼,但不好意思撿起來仔細看。有了獨孤鳳做示範,頓時不再猶豫。


    好奇心很重啊。張昊看著她們擺弄著彈殼,心中評價道,


    “這東西你還要嗎?”獨孤鳳舉著彈殼問張昊。


    “你喜歡的話就留著吧。”張昊自然不在意了。稍微提高聲量,問道:“慈航靜齋的師妃暄在嗎?”


    等了片刻,沒有聽到迴音,張昊有些意外。那麽大動靜,師妃暄竟然沒來?如果來了的話,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避讓的。


    張昊卻不知,就在百丈外的一棟臨街店鋪內,一個氣質皎皎如明月的負劍男裝少女被一位中年僧人攔住。


    “師仙子,現在情況不明,還是不要冒險的好。等了解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曆之後再說。”


    那慈眉善目的中年僧人說道。隨即歎息一聲,


    “哎,多事之秋,民生艱難。卻又出現了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物,真是世事紛雜。”


    “嘉信大師,我也感覺到這個人出現使得形式越發複雜。本來已經漸漸有了曙光,卻又變得混沌未明。正是如此,我才想要去了解他一下。看他盡管霸道狠辣,卻有著一定之規。這點從他和徐子陵的商談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多了解一些,對我們分辯形式也有極大的好處。”


    師妃暄長得很美,但她身上那種出塵聖潔的氣質卻比她的容貌更吸引人。聲音柔和空靈,與她的人極為相稱。


    “接觸是在所難免的。對方已經主動提及了我們,顯然就有這個意思。但我們需要多看看。之前他不是對沈落雁說,能夠見證世界的變化嘛。我覺得他意有所指,肯定不是說方才他使用的神秘武器。”


    嘉信平緩道,


    “大師心明,我方才卻是忘了這點。但這樣避而不出……”師妃暄有些遲疑。


    “妃萱,你著相了。”嘉信不在稱唿師仙子,顯然兩人之間的關係很親近。


    “你懂得偽裝去試探那些可以涉及到天下變動的青年才俊,那麽暫且等待片刻又有何妨。”


    “您說的是。”師妃暄不再多言,祥和淡泊的雙眸透過窗望著遠處的張昊,心中猜測著他口中所謂世界的變化到底是什麽。以往的師妃暄對自己的使命極為看重深覺責任重大,但不說甘之如飴,起碼心裏有數。


    但現在師妃暄卻是心中忐忑,以她的心境都不可避免的被張昊表現出來的那些神秘給影響到了。


    “本想著妃萱你在這裏做的很好,老衲可以安心迴山,現在看來又要在這紅塵中多打磨幾天了。”


    嘉信有些無奈的苦笑道。


    師妃暄點點頭,並沒有多說。如今形勢複雜,多了嘉信這樣不管是經驗還是武功都出類拔萃的前輩幫忙,也讓師妃暄心中忐忑消退了幾分。


    “有認識師妃暄能夠和她聯係上的人,麻煩通知她一下。告訴她,我非常不喜歡她們這些番邦傳來的胡教。如果老老實實的也就罷了,非要攪風攪雨,實在是居心叵測。”


    張昊語氣變得陰森,簡單幾句話讓師妃暄和嘉信大師臉色頓變。這除了憤怒惱火外,還有的就是茫然不解以及擔憂。無論如何,如果這個神秘強大的家夥對佛門不善的話,那麽肯定會帶來一定的麻煩。


    “一群所謂的出家人。妄自尊大,竟然膽敢光明正大的替天選子,牽扯到逐鹿大事,簡直是大逆不道。兩天之內。帶著和氏璧找我負荊請罪。否則天下胡教盡受你等牽累。


    別以為慈航靜齋所在帝踏峰多麽的隱秘,更不要以為帝踏峰在群山之中,有著天然屏障就可以無視大軍討伐。”


    張昊一番言辭聲色俱厲,不隻是讓師妃暄和嘉信兩人色變,旁聽的人很多都是類似的反應。


    慈航靜齋和佛門實在大名鼎鼎。聲望卓著。慈航靜齋被譽為天下白道之首,是武林聖地。偏偏這個門派盛產尼姑。越是如此越可以體會到這個門派的強大。


    而佛門那,這些年不隻是信徒眾多,並且之前官家間或支持,已經深深紮根於中原大地。聲勢無匹,隻看本土的道教被佛門壓得抬不起頭來,就可以知道這個世界現在的佛門多麽強大了。


    張昊之前已經踩了一次陰癸派,這次又踩慈航靜齋和佛門,按說不應該讓人驚訝才對。但很不幸,在大多數人心中。陰癸派遠遠不能和慈航靜齋比擬。這不隻是武功和實力的關係,更多的是名譽的問題。


    黑與白,差別太大了。


    特別是張昊言語中,慈航靜齋妄自尊大、大逆不道,貶斥之意溢於言表,提及的替天選子一說,也不知道讓旁人該如何琢磨。


    總之,這一次,在場的人再次了解了張大帝何等霸道。


    洛水北岸的一處酒樓,高層包間內。一行男男女女望著洛水對麵的情況。張昊沒有刻意提高聲音,傳到他們這裏已經細若蚊蠅,但看幾人神態,顯然都聽得非常清楚。


    “這個狂徒總算是說了幾句人話。”其中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哼道。這人看似溫雅,實則邪異。


    “嘻嘻,師尊。婠兒剛才還在想這人如何看待慈航靜齋那。結果這人就給了我一個大驚喜。這次看慈航靜齋的臉疼不疼。”猶如月夜山林中精靈的少女微笑著道。聲音柔媚悅耳。


    “這人來者不善。他到底有何資本如此霸道?隻憑他自己和那神秘的武器可不夠啊。”被圍在中心處蒙著麵紗的女子似是自言自語道。


    其他人沉默下來,他們搞不清楚張昊的神秘,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依仗了!


    “誰認識寧道奇,或者能夠遇到他。同樣告訴他。讓他來雒陽見我,自南門跪行至皇宮。”


    張大帝還不作罷,繼續說道,這下子人們哪怕都有些麻木了,心尖依然忍不住跳了跳。那可是中原大宗師啊!你這是講人家當成什麽了,當家奴嗎?說讓跪就跪,你這臉也太大了啊。


    “算了,想來這個背祖棄宗的無恥之徒肯定不甘心受罰。誰發現寧道奇的蹤跡可以告知我們,其餘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做。你要提供線索,就能得到豐厚的賞賜。”


    堂堂中原唯一的大宗師啊。怎麽就成了背祖棄宗的無恥之徒。很多人先是疑惑,但很快明白了張昊的意思。道門和佛門不和又不是新聞。但寧道奇和慈航靜齋關係熟稔親密更不是新聞。


    所謂的背祖棄宗,說的就是這個嗎?那麽眼前這個霸道的沒邊的家夥是道門傳人?(未完待續。)


    ps:問個重要問題,有時間的書友在書評區答複一下。


    之前看書評區,有個書友說最近幾章有些水,弄得我有些懵了。不是責怪什麽,是我自己都搞不清楚。這幾章其實自己試著改變那,說白了就是學著寫裝x打臉。自己心裏都沒底。


    所以請書友們迴答一下,是不是感覺這幾章寫的不好,寫的水?我好心裏有個數,決定以後怎麽寫。


    再說一次吧。我或許水平不行,但寫這本書,我真的很認真,特別是最近。卡文是因為什麽,就是感覺自己寫的不滿意。總是刪改。


    說這個不是博取同情,也不是讓大家包容,隻是希望大家不要懷疑我想認真寫好的想法。


    最後,還是要吆喝一下,求訂閱啊。收藏和免費的推薦票,牛鬥也來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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