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聽自己的弟弟都這樣說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貼著地下室房間的門口一聽,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聲音外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於是就放心地對弟弟說:“弟弟,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夠保密嗎?”


    張俊弟弟點點頭。張俊又問自己的兩個妹妹:“那你們兩個呢?”張俊自己的兩個妹妹也點點頭。於是張俊就對自己的三個弟弟妹妹們說:“好的,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在我們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應該保護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襲擊,因此,現在去地下室消滅大老鼠就是我們的任務,一項極其危險的任務,所以我們必須到地下室消滅大老鼠。”


    為了進一步地哄騙張俊的三個弟弟妹妹們,讓他們對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進一步補充說:“而且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們要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時候犧牲的大明官兵而舉行悼念儀式,地點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兩人必須去。”


    張俊的弟弟對張俊說:“我也想參加這個悼念儀式,哥哥,求你了,我參加過後,保證會保守秘密,一個字也不會對外麵的人說的,你就讓我也參加吧。”


    既然是說謊,為了圓謊,張俊隻好安慰弟弟說:“你們現在年紀還太小了,不適合參加這個悼念儀式,要不等明年再說吧。”張俊的三個弟弟妹妹們隻好走開了,張俊對李世民說:“現在我們走吧,他們都走了。”李世民點點頭,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而這時候,守門員胡春被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二人推進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羅羅懷家問守門員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守門員胡春迴答說:“你們鬧夠了吧?我保證沒有偷聽到你們的談話,再說,我也沒有做錯什麽。”大羅羅懷國對守門員胡春說:“你閉嘴。”說完就和弟弟小羅羅懷家一起將守門員胡春給抬了起來就走。大羅羅懷國對守門員胡春說:“胡春,就是因為你監視你的朋友和隊友,我們才這樣做的。”


    大羅羅懷國說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羅羅懷家一齊對守門員胡春說:“現在我們判處你單獨禁足,一直到我們吃晚飯的時候為止。”說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羅羅懷家一齊將守門員胡春給扔進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個櫃子裏麵鎖了起來。而守門員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二人給關了起來。


    就開始勸告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二人:“你們都知道我害怕孤獨,因此請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二人對此置之不理,還是將櫃子給鎖了起來。


    在約定的地點,紅發少女張晶晶開始不耐煩了:“張俊、李世民、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他們怎麽還沒有過來,不是說可能有人跟蹤、偷聽我們。五分鍾後,我們還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麵的平和堂門口見麵好了。他們到底到哪裏去了,不行,我現在就迴學校去找他們去。”


    紅發少女張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門口的台階,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附近響起了了一個聲音:“嘿,你等等,張晶晶,我們來了。”紅發少女張晶晶一聽是李世民的聲音,迴頭望四周一看,隻見張俊、李世民等人正從旁邊的一個狗洞裏麵爬了出來。


    李世民問紅發少女張晶晶:“你好,張晶晶,你到底有什麽事情想告訴我們?”不一會兒,李世民、張俊等人先後爬出了那個狗洞。“真抱歉,我們來晚了。”張俊對紅發少女張晶晶說。紅發少女張晶晶問張俊、李世民等人:“你們是怎麽擺脫跟蹤你們的人的?”李世民迴答說:“我們讓大羅羅懷國,小羅羅懷家兄弟二人去對付跟蹤我們的人,而我們則從秘密通道也就是這裏鑽了出來。”


    ......................


    趙子龍公子此時此刻已經是被嚇得手忙腳亂了,也不敢發出聲音了,又看見那紅衣女子手持匕首朝著他走了過來,就戰戰栗栗地說:“我趙子龍今天晚上就要死在這裏了。”


    趙子龍公子正在自言自語的時候,那紅衣女子手持匕首走到了他的麵前,伸出左手,先是用左手的四隻手指按住趙子龍公子胸前綁著的那一股子繩子,往自己的懷裏一帶,趙子龍公子:“啊呦。”那紅衣女子也沒有理睬,就用手中的匕首穿到那繩子接頭的裏麵,“波”的一聲,挑了一下。


    那繩子就斷了,這一段繩子被挑斷了,那趙子龍公子身上綁著的繩子就一段一段地鬆了下來。趙子龍公子這才醒悟過來了:“那紅衣女子是過來救我了,但是我之前在悅來客棧遇到的那個女孩子,把我農弄到了這般地步,怎麽現在在這座寺廟裏麵又遇到了這樣一位紅衣女子,這真是奇怪呀?”


    那紅衣女子看見那趙子龍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繩子,是擰成兩股繩子還打了節,然後又一層一層地綁在腿上的。那紅衣女子覺得不方便去解開它,於是就索性將匕首插進那下半部分的繩子裏麵,匕首的刀刃朝著外麵,然後從外麵一割。那趙子龍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繩子就被挑斷了。


    兩根變成了四根,紛紛落到了地上。落得滿地都是。那紅衣女子又順手把匕首哢嚓一聲插到了窗戶邊的柱子上,這才開口對趙子龍公子說話了,但是她就說了一個字,那就是“走。”


    趙子龍公子這時候才剛剛被鬆了綁,渾身上下還是處於麻木不仁的狀態,又剛剛覺得被綁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得他搖搖頭說不出話來了。那紅衣女子看見趙子龍公子並沒有動身,於是又高聲對他說:“快走!你還等什麽呢?”趙子龍公子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那紅衣女子迴答說:“你,你,你,你這是要我到哪裏去啊?”


    那紅衣女子用手指著屋子的門口對趙子龍公子說:“我叫你走到屋裏去。”趙子龍公子解釋說:“但是,我的手還被捆在這裏呢?那我怎麽能走的動呢?”原來那黑風大王綁趙子龍公子的手用的是另外一條繩子,那紅衣女子聽了趙子龍公子的這段話,就轉到柱子後麵一看,果然還有一條繩子專門綁住了趙子龍公子的雙手。那紅衣女子就找到繩結給解開了繩子,然後問趙子龍公子:“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嗎?”趙子龍公子鬆開了雙手後,就慢慢地把拳頭放在嘴裏吹了起來,一邊說:“痛死我了。”


    一邊說,一邊順著那根柱子把自己的身體往下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那紅衣女子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了,對趙子龍公子說:“我叫你走路,你怎麽反倒是坐下來了呢?”趙子龍公子就看著那紅衣女子慢慢地迴答說:“我現在渾身上下還是處於麻木的狀態,又剛剛覺得被綁過的地方火辣辣的,暫時一步都走不動了,就連站起來都覺得困難了。”那紅衣女子一聽,正要去伸手扶她起來。


    但是一想“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不方便去伸手扶她起來。於是她就把肩膀上的那把彈弓給取下來,弓背朝著趙子龍公子,自己拿著那把彈弓的把手,對趙子龍公子說:“那你就用兩隻手來拉住這把弓,然後我就拉你起來。”趙子龍公子還不相信問紅衣女子:“我這麽大的一個人,用一百多斤重,你這把小小的彈弓又怎麽可能承受得了呢?”那紅衣女子迴答說:“你先不要管這麽多,先給我抓住那把彈弓的雙角試試看再說。”趙子龍公子果然就用雙手抓住了那把彈弓的雙角,隻見那紅衣女子隻用左手一拉,就像是釣魚一樣地把趙子龍公子給拉了起來。


    趙子龍公子站了起來,站穩了,就繼續用雙手抓住那把彈弓的雙角,跟著那紅衣女子就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房間來,又進門沒有走幾步路,那紅衣女子要他先找一張凳子坐下來休息一下,但是還沒有到凳子上,趙子龍公子就跪下了,對那紅衣女子說:“你是不是神仙姐姐,要不然,你就是這座寺廟的菩薩,前來搭救我的,還請你對我說清楚,如果我趙子龍沒有在路上死去的話。


    父子得以相見,到那時候,我一定為你裝修廟宇,再為你塑造金身。”那紅衣女子一聽趙子龍公子這麽說,就笑了起來,迴答說:“你這個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不是上午還和我在那悅來客棧聊天嗎?又怎麽會現在就認不出我了?還要當我是什麽神仙姐姐或者是這座寺廟的菩薩啊。”


    趙子龍公子一聽,就開始仔仔細細地將那紅衣女子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番,這不就是那店裏遇見的那個人嗎?趙子龍公子就跪下對那紅衣女子說:“您果然就是那悅來客棧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姑娘,不是我不肯相認,這一來現在是晚上,所以我看不清楚。這二來,姑娘你的這個打扮和那悅來客棧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穿著打扮不太一樣。這第三嗎,我萬萬沒有想到姑娘你肯這麽遠,又是半夜三更的前來搭救我的性命。你就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趙子龍公子說到這裏,就打住了,心裏想:“這也太肉麻了,人家不過是最多二十歲的姑娘,而自己也才十八歲,又怎麽能夠說她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但是那紅衣女子倒是沒有把趙子龍公子的這番話給放在心上,就連趙子龍公子在跪她,她都沒有在意,隻見那紅衣女子先是把那彈弓掛在北邊的牆壁的一根釘子上,然後從背後解下來那個紅布的包裹,放在炕頭上,又從裏麵抽出了一把刀來,趙子龍公子一看見就說:“哇。”那紅衣女子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的糊裏糊塗呀,我如果要是想殺你,那就根本就用不著救你了。”


    趙子龍公子連忙迴答說:“是。姑娘說的對。”那紅衣女子說:“現在還不是你和我聊天的時候。”又指著放在炕頭上的那個紅布的包裹對趙子龍公子說:“我這個包裹對我很重要,現在我暫時把它交給你保管,你現在就上炕頭去,給我緊緊地守護著它,過了一會兒,這院子裏肯定會有一場打鬥,如果你要是喜歡看熱鬧,那就在窗戶上麵用手指頭戳一個小窟窿,朝著外麵張望好了。


    但是不許你發出聲音,如果萬一你發出了聲音,弄出不該發生的事情來,導致我首位不能兼顧的話,那你可能就沒命了,你千萬要小心啊。”說完,就“噗”的一聲,吹滅了油燈,出去的時候把房門給關上了。趙子龍公子一看,就著急地說:“你這是在幹什麽呀?”那紅衣女子就說:“現在不許你出聲說話,你現在應該上炕頭去,給我緊緊地守護著那個紅布的包裹。”趙子龍公子就隻好一步一步地上了炕頭,他也想把那個包裹給提起來,但是他提了提之後,就覺得那包裹很沉,沒能夠提得動它,就隻好一屁股坐在那炕頭上,一聲不吭了。那紅衣女子出門後,趙子龍公子一動不動地聽著外麵的動靜,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就聽見遠處有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從外麵走了進來。趙子龍公子聽見了那兩個人的聲音,就說:“這一定就是那兩個去招唿騾夫的那兩個和尚迴來了。”於是就用手指戳破那窗戶紙,朝著外麵一看,果然就是那兩個和尚迴來了。他們兩個才剛剛拐過牆角,那矮個子和尚就問:“咦,師父怎麽今天怎麽早就熄燈睡覺了?”那高個子和尚迴答說:“這可能是師父早就辦完了事情,所以就早點睡了。”


    這兩個和尚光顧著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話了,沒有想到突然那高個子和尚腳底下“噗”的一聲,就踢到了一樣東西上,那高個子和尚嚇了一跳,就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被小三和尚摔在地上的那個銅臉盆。那矮個子和尚就問:“是誰把這個東西給扔在這裏的,想必是小三和尚幹的吧,我們把這個銅臉盆給帶迴廚房去吧。”說完,就彎腰撿起了那個銅臉盆。矮個子和尚撿起了那個銅臉盆後抬頭一看。


    在月光之下,就看見一個人躺在牆壁的拐角後麵。矮個子和尚就說:“你看,是不是小三和尚喝醉了酒後就躺在那裏了?”那高個子和尚就走到那個人跟前一看:“怎麽有兩個人呀?”彎下腰一看,他就吵吵嚷嚷起來,說:“這不是小三和尚嗎?你看,這底下還壓著師父呢?這是怎麽迴事呢?”矮個子和尚一聽就連忙扔下了那個銅臉盆,也走過去看了,驚奇地問:“這是怎麽迴事情啦?”


    那高個子和尚說:“不管怎麽樣,我們先把他們扶進房間裏麵再說。”說完,正要動手去把他們扶進房間裏麵,突然,就聽見一處房間的門打開了,“嗖”的一聲,就竄出了一個紅衣人來,在那院子的當中站住了。那兩個和尚被嚇了一跳,但是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所以就沒有在意。那矮個子和尚就走上去問:“你是誰?”那個紅衣女人迴答說:“我就是我。”矮個子和尚繼續問:“你不肯迴答是吧,那我們還是要問你:你半夜三更怎麽出現在這裏,還有我師父和小三和尚怎麽倒在地上?這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最後,屋裏的那個公子少爺哪裏去了?”


    那個紅衣女人迴答說:“我想你的肥胖的師父大概是死了吧。”那高個子和尚問那個紅衣女人:“我們雖然沒有檢查過師父,但就算是師父死了,那又是誰害死了我們的師父?”那個紅衣女人迴答說:“是我呀。”那高個子和尚又問那個紅衣女人:“你為什麽要害死我們的師父?”那個紅衣女人迴答說:“難道說就隻能夠允許他害死別人,就不允許我害死他嗎?就是這個道理哦。”


    那高個子和尚一聽這話,就伸手去抓那個紅衣女人,隻見那個紅衣女人是不慌不忙,反手一撥,就把那高個子和尚伸過來的右手給撥開了。那高個子和尚一和那個紅衣女人交手之後,就說:“怎麽了,你還會一點兒功夫?你等等,我們再較量一下,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大爺的少林拳有多麽的厲害,你輸了可不許逃跑。”那個紅衣女人迴答說:“我要是想逃跑的話那我就不來了,我就等著你賜教呢。”


    那高個子和尚說完,就脫了外麵披著的僧衣,交給了矮個子和尚,對那個矮個子和尚說:“你先閃開,等我打敗了那個紅衣女人再說。”那個紅衣女人也不和他鬥嘴,就站在台階下麵等著那高個子和尚放馬過來。高個子和尚勒緊了褲腰帶,朝著那個紅衣女人抱著拳頭施了一禮,說:“請。”


    那個紅衣女人見高個子和尚抱著拳頭施了一禮,於是一個箭步,就來到了那高個子和尚的麵前。舉起了雙拳,先是在他麵前晃了一下,這招是一記虛招,叫做:“開門見山”。那高個子和尚看見那個紅衣女人的雙拳上來了,就用手一堵,。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紅衣女人隻是虛晃了一招,就轉身就走了。


    那個高個子和尚哈哈一笑,說:“原來隻是繡花枕頭爛稻草。也不怎麽樣嗎。”說著,就一個箭步跟上去,舉起右拳對著那個紅衣女人的後背就要下手了。這招叫做::“黑虎掏心”。他的拳頭已經打出去了,但是又一眼看見那女人的後背上明晃晃地插著一把刀,他就把拳頭往左上角一提,就照著左邊的肩膀打下去了,眼看著就要打中了,隻見那個紅衣女人左邊的肩膀往前扭,他的拳頭就落了個空。


    他連忙把身體往前一撲,就趕緊站住了,就在他站住的一瞬間,那個紅衣女人就把身體轉過來了,用左腳轉身一踢,“噗”的一聲,就踢在那個高個子和尚的右邊的肋骨上麵,高個子和尚“奧”的一聲,正要還手,那個紅衣女人已經收迴了左腳,將左腳的腳尖立在地上,又掄起右腳甩了一個旋風腿,那個高個子和尚的左邊的太陽穴上早就挨了一腳,站立不穩了,就往後倒在地上了,這招叫:“連環鴛鴦腿”,是那個紅衣女人的一記絕招。


    那個矮個子和尚看見那個高個子和尚已經被那個紅衣女人擊倒了,就罵了起來:“賤人,你等著。”一氣之下就跑進了旁邊的廚房,從裏麵拿出了一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出來,用右手輪得就像是風車一樣朝著那個紅衣女人的頭上打了過來,那個紅衣女人也不去抵擋他,就連忙把身體閃開,又拔出刀來,用右手從上往下就砍下去了,就聽見“鐺”的一聲,就把那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給從中間砍成了兩段了,那個矮個子和尚一看手中就隻剩下刀把子了,嘴裏喊了一聲:“不好。”就丟下了刀把子撒腿就跑了。


    那個紅衣女人就追上去,嘴裏麵說:“你這個惡人,還想往哪裏跑?”就在那個矮個子和尚的背後舉起刀來,對著他的左肩膀就是一刀劈了下去。“哢嚓”一聲,就把那個矮個子和尚給劈成了兩半了。又轉過身迴頭將那個高個子和尚的頭給砍了下來。


    用刀指著那兩具屍體說:“賊和尚,就憑你們這兩個家夥,也用不著本姑娘使出全身的本事。”那個紅衣女人正在打量著那兩具屍體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老和尚以飛快的速度,從廚房裏麵衝了出來,然後就溜了出去,那個紅衣女人也不去追殺那個老和尚,對他說:“你也用不著跑了,本姑娘可以饒你不死,諒你也不過是出去搬救兵,那你能叫多少人過來,就叫多少人過來好了,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就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殺一個痛快。”


    說完,就把那兩個屍體給踢開來,先把腳底下給搞清楚。過了不一會兒,果然聽見外麵吵吵鬧鬧的來了一幫子五個和尚,手裏麵拿著棍棒和鋤頭等東西,一起衝進來了。那個紅衣女人看見這幫人走路拿著棍棒和鋤頭等東西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都是一些外行,就心裏麵想著:“這裏地方狹窄,如果他們一擁而上的話,那就不好辦了,倒不如趁著他們初來乍到,我先打倒他們幾個人再說。”於是就提著大刀,一個旱地拔蔥,就飛身跳上房去,先是用手揭開了兩張瓦片,就朝著下麵打了過去。


    一張瓦片正好打在一個手裏拿著木棍的一個大漢的頭上,就聽見“噗”的一聲,那張瓦片將那大漢打倒了,那木棍也被丟棄在一邊二樓,那個紅衣女人看見那大漢倒了,就重新跳了下來,先把大刀插迴背後,又把那木棍飛快地搶到了手裏,然後就一隻左手就把那木棍飛快地揮舞起來了。


    那五個人又那裏是那個紅衣女人的對手呀?那個紅衣女人指南打北,一根木棍揮舞得像是一個大車輪一樣,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一個個地都被打倒在地上了,那個紅衣女人冷笑著說:“就憑你們這幾個不經打的東西,也配前來送死嗎?我倒是要問問你們,黑風廟裏麵像你們這樣沒用的廢物還有多少人?”


    那個紅衣女人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見背後響起了一聲大吼:“不多不少,這裏還有一個人。爺爺來也。”那吼聲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緊接著,一條镔鐵禪杖就從身後打了下來,那個紅衣女人眼疾手快,連忙丟下了木棍,取出了那把鋼刀,就往頭上一架,镔鐵禪杖沉重而鋼刀就顯得有些單薄了,剛好能夠架住那條镔鐵禪杖,然後那個紅衣女人右手一用力,就用力挑開了那把镔鐵禪杖,這才能夠迴過頭來,就看見一個行者,身材魁梧,齊眉的頭發,頭上戴著一根金箍。那個紅衣女人看見他來勢洶洶,也就迎上去單刀直入劈向那個行者,那個行者也是舉起镔鐵禪杖迎了上去。


    這場紅衣女子和行者的惡鬥,雙方你來我往,刀光杖影,是十分的好看,那紅衣女子和行者打了十幾個迴合,鬥得難分難解,她心裏麵就想:“這個行者倒是會一些功夫,我如果和他這樣纏鬥下去,那要打到什麽時候啊?倒不如,我先賣個破綻,看他怎麽辦?”


    於是就虛晃一刀,故意露出頭上的一個空擋,那行者一看,果然就舉起镔鐵禪杖就朝著她的腦門打過來了,那紅衣女子就把身體從旁邊閃過去了,閃到了一邊,那镔鐵禪杖就打空了,那行者看見打上路打她不到,就收迴镔鐵禪杖,從這下路掃她的小腿,镔鐵禪杖掃過去,隻見那紅衣女子一跳,就跳過了那根镔鐵禪杖了。那行者看見兩棍子都打她不到,就大吼一聲,雙手握緊了镔鐵禪杖,掄了起來,朝著她的中路打了過來。


    直奔紅衣女子的左肋而去,紅衣女子這迴不躲閃了,她把蠻腰一個搖擺,又往右邊一晃,那镔鐵禪杖就擦著紅衣女子的左肋過去了,她揚起了左邊的胳膊,把那棍子的上麵往外邊一掰,然後又往裏麵一帶,那镔鐵禪杖就被她夾在咯吱窩裏了,那行者看見他的兵器被她夾住了,就一咬牙,腰一沉,往外一拽。那紅衣女子故意把那镔鐵禪杖鬆了一些,那行者險些往後麵倒地了,他連忙站住了雙腳,又挺起腰來往前麵走。


    那紅衣女子乘機把那镔鐵禪杖往懷裏一帶,那行者就跟了過來,那紅衣女子舉起鋼刀就往他砍了過來,那行者隻顧著躲那把鋼刀了,但是沒有想到那紅衣女子抬起右腳,就照著那行者的胸口就是一個蹬腿,那行者立足不穩,不由得丟了那镔鐵禪杖,仰麵就倒在地上了。那紅衣女子笑著說:“你也不過就是三腳貓的功夫罷了。”那行者在地上還想掙紮著站起來,那紅衣女子說:“你還想站起來,我這就用禪杖砸碎你的頭。”說完,就舉起了那根镔鐵禪杖手起杖落,就打得那行者腦漿迸裂,當場就陣亡了。


    那紅衣女子迴頭一看,隻見那院子裏的五個人已經是死了三個人了,另外兩個人就掙紮著起來了,對那紅衣女子下跪求饒,嘴裏說:“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那紅衣女子對他們說:“如果我放過了你們,你們隻會去叫更多的人前來報仇的,所以我不能夠饒過你們的。”


    於是就舉起那根镔鐵禪杖手起杖落,一記一個,把那兩個人都打死了,那紅衣女子在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殺死了黑風大王,一個小三和尚,又刀劈了兩個和尚,殺死了五個前來報仇的和尚,一場惡鬥,打死了一個行者,一共是十個人。那紅衣女子這才抬頭望著一輪明月,大喊了一聲:“這才叫殺得痛快。就是不知道那屋子裏的那位公子被嚇死了沒有?”那紅衣女子就走到門口一看,那趙子龍公子還是坐在炕上一動不動的,用兩根大拇指堵住了耳朵,又用其餘八根手指捂著自己的眼睛。


    那紅衣女子對趙子龍公子說:“公子,現如今這廟裏麵的這些殺人越貨的強盜都被我打死了,那你就繼續在這裏看守那個紅布包裹,等我把這房門給你關上了,在到各處轉轉看看有沒有別的活口再迴來。”趙子龍公子一聽連忙說:“女俠請留步。”那紅衣女子也不說話了,就走到那房門前,看了看,那門上也沒有什麽鎖鏈和鐵鎖,就隻有訂著兩個大鐵環,她就把那手中的那根镔鐵禪杖插進了兩個大鐵環裏麵,然後彎了過來,像擰麻花一樣將那根镔鐵禪杖擰成了一圈,把那門關好了,又重新拔出了鋼刀,走了出來。


    那紅衣女子先是來到了廚房,隻見那兩間廚房,在屋裏的西北麵有一扇門,在靠近禪房的地方堆著一些木炭和柴火,牆上掛著一盞油燈,那桌麵上油鹽醬醋和雞鴨魚肉都一應俱全。她也不想在這裏逗留,就出了院子,直奔大殿過來了,那大殿裏麵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打掃衛生了。


    佛像上麵滿是灰塵,大殿上也沒有點上蠟燭和香油。又順路到了西邊的偏殿,一看,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人。她接著往南邊走,那裏是馬廄,裏麵是一輛大車,一頭牛,和趙子龍公子帶過來的四頭騾子,那五頭牲口正圍著那馬槽在那裏吃草呢。南邊的那一間,堆著一堆喂養牲口的草料,而草堆裏麵還躺著兩個人,從窗戶外麵對著月光看進去,就看見那兩個騾夫上身被剝光了,胸前都有一個大窟窿,想必是他們的五髒六腑已經被掏空了吧,他們身上還嘀著鮮血。


    那紅衣女子看見了,就點點頭說:“嗯,這樣才有天理。”說完,就轉身走出了馬廄,朝著正房走過去。那正房裏麵被點著燈火通明,兩扇門沒有關上,那紅衣女子推門進去,就看見那剛才從廚房溜走的那個老和尚居然沒有逃走,而是靠近一堆炭火取暖,旁邊放著一把酒壺,一杯酒,正在那裏吃燒烤呢,他看見那紅衣女子進來了,就嚇得要站起來。


    那紅衣女子連忙用手把他的頭往下麵一按說:“不許高聲說話,我這裏有話要問你,你隻有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了,我才會放過你一條性命。”但是不成想到,下手重了一些,把那老和尚的頭和脖子都按進了胸腔裏麵去了。那老和尚發出“啊”的一聲,也就一命嗚唿了。那紅衣女子笑了起來說:“你怎麽這麽不經一按啊。”那紅衣女子隨手拿起擺在桌子上的油燈,往屋裏屋外一照,一看也不過是有些破舊的家具和衣服罷了,又看見那炕上還擺放著那兩個騾夫的衣服和行李,行李上麵放著一封信。


    那紅衣女子拿起信一看,上麵寫著“褚時健收”三個字,那紅衣女子就自言自語地說:“原來這封信放在這裏。”就用手把信揣在了懷裏,抬腿出門了。“嗖”的一聲,那紅衣女子就用輕功跳上了房子,又是幾個跳躍,就跳上了那座正殿,那紅衣女子站在那座正殿的殿脊梁上麵往四處張望,就看見這寺廟是前麵是高山,後麵是野地,左右前後都沒有村落,就隻有眼前天上的一輪明月,這是一個偏僻荒涼的地方。


    那紅衣女子還是不放心,就往廟裏張望,但是這寺廟已經是萬籟無聲了,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了。那紅衣女子自言自語地說:“看來那些惡人已經被我殺光了。”看完,就順著那座正殿的殿脊梁又迴到了那禪房的東苑,從房上跳了下來,正要走上台階的時候,不知不覺之中不由得四肢無力,連忙用那把鋼刀柱在地上說:“不好了,我犯了一個錯誤了,我千不該萬不該,剛才不應該殺了那個老和尚的。現如今正是半夜三更的時候,更何況又在這荒山野嶺的古廟裏麵,我這一進屋子,看見了趙子龍公子。


    就算有千言萬語,要是傍邊沒有一個可以作證的人,那孤男寡女的,也未免......”她心裏一想到這裏,就六神無主起來了,呆了半天,忽然把眉毛一揚,胸脯一挺,說:“你想什麽呢?隻要我們清清白白的,那又有什麽關係呢?”說完,就迴到了廚房,點上了油燈出來了,然後到關著趙子龍公子的房間門口,用手擰開了那鎖門的镔鐵禪杖,然後進門先把油燈放在桌子上麵。


    趙子龍公子看見她迴來了,就說:“女俠,剛才你走後,差點沒有把我嚇死。”那紅衣女子就連忙問:“難道還有什麽動靜嗎?”趙子龍公子迴答說:“何止是動靜啊,那家夥已經進來屋子裏麵過了。”那紅衣女子就連忙問:“我就不信這門關得這麽牢,他是怎麽進來的呢?”趙子龍公子迴答說:“他用不著從打開門進來,他是從窗戶那裏進來的。”那紅衣女子就連忙問:“那他進來以後做了什麽事情?”趙子龍公子迴答說:“他進來後就跳上了桌子,把那桌子上的飯菜都舔得幹幹淨淨的,我就拍著桌子對他大吼幾聲,他這才夾著尾巴逃跑了。”


    那紅衣女子一聽就明白了,那不是人,是什麽動物吧。就問:“那它到底是什麽東西?”趙子龍公子迴答說:“它是一隻大貓。”那紅衣女子一聽就就生氣了,對趙子龍公子說:“你這個人怎麽就這樣愛開玩笑!現在事情辦完了,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嗎,此時此刻才是你和我閑聊的時候。”


    那紅衣女子就靠著桌子坐了下來,她這要開口說話,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哭聲,她仔細一聽,就聽見一片哭聲:“老天爺呀,快救救我吧。”那哭聲聽起來十分的傷心,她就覺得很奇怪:“真是奇怪呀?這廟裏的惡僧已經被我殺光了,而這寺廟是前麵是高山,後麵是野地,左右前後都沒有村落,更何況現在又是半夜三更的,這哭聲從那裏來的呀?”


    趙子龍公子說:“這哭聲已經哭了有一陣子了,剛才好像是拌嘴吵架一樣,我還以為是街坊鄰居家裏麵在拌嘴吵架呢。”那紅衣女子一聽就說:“你胡說,真是豈有此理,這裏那裏有街坊鄰居呀,看來事情有蹊蹺。”說完,又聽見了哭聲。那紅衣女子就走到了院子當中。


    順著那聲音聽過去,好像聲音是從廚房的方向傳過來的。那紅衣女子於是就插好了刀,來到那廚房的門口,就聽見那哭聲是越來越近了,竟然是那堆放柴火的那一間房子裏麵傳來的,那紅衣女子就走到那破窗戶跟前一看,就看見隻是堆放了一些柴火,但是並沒有人影,又看了看那房間的門口,卻是鎖著的。那紅衣女子就用雙手扭斷了鐵鎖進去了。進去一看,隻見那靠東麵的柴火堆的後麵擺著一個裝煤的筐子,上麵還倒扣著一口破鍾,也有水缸那樣大小,她心裏想:“這口鍾放得好奇怪呀。”於是就把那口破鍾給揭開了,放在了一邊,在揭開那個裝煤的筐子一看,果然裏麵被關著一個人,正縮成一團,蹲在那裏在喘氣呢。


    這個人是誰?原來這廟裏的和尚是平時為非作歹,作惡多端,就這個裝煤的筐子下麵的人,也是當天中午過來投宿的,那和尚就把他扣在大鍾底下,關在這屋子裏麵了,並且威脅他說:“不許出聲,一旦出聲被別人聽到了,那就會一定要了他的命。”然後就交給那一高一矮的兩個和尚輪流看守他。那個人也在大鍾底下被悶了半天了,忽然聽見了外麵一陣子的喧鬧的聲音,過後就聽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就連那一高一矮的兩個和尚也沒有再過來查看他了。他在大鍾底下又是熱,又是悶,以及饑渴難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就哭了起來,被這位好管閑事的姑娘給聽見了,就循著哭聲的來源把他搜救出來了。那個人一開始還以為是那一高一矮的兩個和尚過來了,就嚇得不敢出聲了。


    那紅衣女子對那個人說:“你不要害怕,我是來救你的。”說完就自己先走進了廚房。那個人一聽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緊接著,又戰戰兢兢地跟了過來。那紅衣女子正在那裏撥弄那盞油燈,聽見那個人跟了進來,就迴頭一看。隻見他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一身農民的打扮,正要和他說話,那個人就奔上前來,對那紅衣女子說:“我的孩子啊,我還以為今生今世都不能和你再相見了,原來你還是好端端地站在這裏。但是為什麽沒有看見你的媽媽呢?”


    那紅衣女子一聽,心裏麵就覺得很奇怪,就問那個男子:“老伯,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呀,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女兒了。”又接著說:“你肯定是在裝煤的筐子下麵被悶了,所以就認錯人了吧。”那個人揉揉眼睛一看,這才知道是自己認錯人了,就連忙慌慌張張地跪下了,對那紅衣女子說:“姑娘,是我小老頭的眼睛瞎了,姑娘,那你又是誰?為什麽要前來救我?”那紅衣女子說:“你先不要問我,還是你先把你的名字和被關在裝煤的筐子下麵的原因說給我聽聽。”那個人說:“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姑娘,既然承蒙你救了我這條命,那倒不如救人就到底,帶我去見一見我的女兒和老伴這樣才算是功德圓滿了。”那紅衣女子連忙問那個人:“那你的女兒和老伴現在被關在那裏去了?”


    那個人迴答說:“那個胖和尚推推搡搡地把我推了出來,就把我關在這裏了,誰知道我的女兒和老伴被他們關到哪裏去了?”那紅衣女子就說:“你聽我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剛才已經把這座寺廟給走了一遍,又怎麽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啊。”那個人一聽,就哭了起來:“不好了,那一定是沒有命了。”那紅衣女子說:“老伯,你先不要著急,你就耐心點兒在這裏休息一下靜候佳音,你不可以胡亂走動,等我出去替你找找你的女兒和老伴看看。”那個人聽見了,就又跪下給那紅衣女子磕頭了。那紅衣女子就出門去尋找那人的女兒和老伴去了。


    趙子龍公子正因為那紅衣女子出門去尋找那哭聲的來源也沒有看見她迴來,就在屋裏等那紅衣女子迴來。過了一陣子,那紅衣女子迴來了,趙子龍公子就提醒她說:“姑娘,你聽,這隔壁又發出了聲音。”那紅衣女子於是就側著耳朵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那聲音竟然是從裏麵的房間傳來的,她就進入了裏麵的房間,在桌子底下以及床底下查看了一遍,但是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連連搖頭。


    那紅衣女子為什麽在桌子和床底下尋找哭聲的來源呢?原來在外麵特別是窮鄉僻壤中,有搶劫客商的黑店,不守清規的廟宇,大多在那桌子和床底下設下了地窖,或者是安放著地道。往往遇到了單身的客人後,就半夜出來打劫他們的錢財,甚至是謀財害命。有的還把婦女關在裏麵,而外麵的地麵又大多是用木板鋪了起來,上麵又嚴密地蓋上了所以輕易看不出來。但是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都瞞不過那紅衣女子。


    那些黑風寺裏麵的和尚是如何做一些違法犯罪的勾當,她也是略知一二,隻是與自己沒有關係,所以也就不想管這些閑事。等到和剛才的一高一矮的兩個和尚交了手,又聽到一些風聲。於是就斷定這黑風寺裏麵除了幹一些謀財害命的事情外,一定還做了一些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因為要急著救趙子龍公子,所以就不能夠兼顧。現在聽了那個老頭的話後,就動心了,一定要找出那老頭的老婆和女兒被關押的地方。


    看看是什麽情況。但是滿屋子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發現她們的蹤影,氣得她七竅生煙,說:“我今天就是上天入地,也一定要找到她們。”說完,就滿屋子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來,覺得那個小門有些奇怪,但是進去一看,就看見裏麵沒有什麽東西,就是一條小道,從那間柴房的北邊一直通到那兩間廚房的西北角落的那個門去了。


    又從那道門縫裏麵看見了那兩間廚房的燈火,又轉身迴來再找找看,隻見那屋裏放著兩隻櫃子,北邊的一隻櫃子的門關著,南邊的一隻櫃子的門是半開著的。就順手打開了南邊的那隻櫃子一看,就看見裏麵放著一頂帽子和一些碗筷,上麵還蓋著一層土,看上去好像是已經許久沒有動過的樣子。看完之後,又到北邊的一隻櫃子一看,那紅衣女子頓時心花怒放。自言自語地說:“有了,就是這裏了。”原來那隻櫃子中也沒有抽屜和其他雜物。那背後的木板,看上去很幹淨,像是經常有人出入的樣子。


    那櫃子的門一打開,就隔著門板聽見裏麵一個女人的聲音:“難道我勸說你的話都不是什麽好話?你一定要我罵你,打你,你才肯答應嗎?等黑風大王迴來了,你看我不收拾你,我告訴你,我們要是不能夠讓你們屈服,我就是你的孫女。”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我怕你這個畜生嗎?我現在是視死如歸,那裏還在乎我這條性命。”


    又聽見一個老女人的聲音說:“唉,事到如今,我們還是求她好了,你就別和她爭吵了。”那紅衣女子一聽,又那裏還忍耐得了,一邊把樸刀收了起來,一邊伸手往那個櫃子背後的木板一拍門,拍得很響,就這一拍,就聽見裏麵響起了一陣鈴聲,就有一個人說:“來了,來了。”就聽見她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地說:“我告訴你,黑風大王已經迴來了,這迴我看你還嘴硬不?”那紅衣女子在外麵聽見了,就又接連拍打了幾下。又聽見裏麵的人說:“來了,來了。您老人家別急呀,這個地方還是漆黑一片呢,也得一步一步走啊。”一邊說,一邊這聲音就到了跟前,接著又聽見那關門的鎖鏈的響動和一陣鈴聲,那個櫃子背後的木板就從裏麵打開了。


    那紅衣女子往裏麵一看,門裏麵出來一個中年婦女,打扮得妖裏妖氣的,就問了那紅衣女子:“我還當成是我們的黑風大王來了呢,你是誰呀?”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關門。那紅衣女子把身體往前一探,輕輕地用手指頭把門給按住,不讓關上。對那個中年婦女迴答說:“你怎麽連我都不認識了,我就是我呀。”那個中年婦女驚奇地問:“你就是你,這是什麽意思?”那紅衣女子迴答說:“你不叫我是我,難道叫我是你嗎?”


    那個中年婦女說:“我不知道你這繞口令,你就說你是幹什麽來了?誰叫你來的?你又是如何知道這裏有一個暗門的?”那紅衣女子也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就照著那個中年婦女的話依樣畫葫蘆說:“我是你們的黑風大王請過來的,你要是不讓我進去,那我這就走了。”那個中年婦女說:“是我們家的黑風大王請你過來的,那他請你過來幹什麽呢?”那紅衣女子迴答說:“請我過來幫忙勸勸她呀。”那個中年婦女一聽這才放心了,就咧著嘴唇笑了,嘴裏說:“哎呀,你看,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請姑娘屋裏坐。”那個中年婦女才剛剛把門打開,那紅衣女子就對那個中年婦女說:“你先走,我這就過來。”隻見那個中年婦女一邊走在前麵,一邊嘴裏說著:“你看,黑風大王又找人過來勸說你了,人家可是長得比我還要漂亮,這迴,我看你答應不答應。”


    那紅衣女子讓她先走進去,又一腳走進了門,隻見裏麵原來是一個秘密地窖。那門裏麵有一條小路,隻有半米寬,從北邊的樓梯一層一層地下去,進入一個小門,從小門裏麵露出了燈光。


    那紅衣女子看見了,先是把那個櫃子背後的木板給取下來,放在旁邊,這才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階,又走到那個台階的盡頭,進了那個小門,一眼就看見裏麵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看上去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鏡子裏麵照出來一樣。


    那紅衣女子看完後,就走到那個十七八歲的女人的麵前,對她說:“這位姑娘,你一個女孩子家,既然落到了這種地步,那就就要想一個與人相處的長久的辦法來,你現在不要哭,也不要罵。”誰知道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站了起來,往地上唾了一口,又開始罵了起來:“發屁,這裏是什麽地方,幹的是什麽事情,我們和你們之間又有什麽可以商量的?你叫我現在不要哭,也不要罵。我看你也是一個女孩子,你難道就心甘情願讓那個禿驢糟蹋嗎?你倒是快點給我閉上嘴巴,要是再多說一句話。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那身邊的老婆婆連忙拉住她說:“女兒啊,你不要這樣,這位姑娘是為你好。”那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還是厲聲說:“還能夠有什麽好話說呢?她不過是與強盜沆瀣一氣罷了,我倒是惋惜她人倒是長得好看,但是卻和那些禿驢一起來幹這種下流無恥勾當,那豈不是辱沒了女孩子這三個字嗎?”


    那紅衣女子聽那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罵完後,心裏麵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佩服起她來,心裏麵想:“這姑娘的脾氣倒是和我一模一樣。”就笑著說:“姑娘,你收了這樣的委屈,當然應該是又是生氣又是著急嘍。這我不怪你。但是我倒是要請教你,你想想看,難道就這樣哭哭滴滴的叫罵,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你再好好想想看。”


    那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迴答說:“又有什麽好想的,大不了就是一個死。”那紅衣女子一笑:“螻蟻尚且貪生,你怎麽能夠年紀輕輕地就說了一個死字?”那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迴答說:“我不像你這樣貪生怕死,心甘情願地做那個禿驢的走狗。”


    旁聽的那個中年婦女聽見她開口閉口就是罵,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右手拿著一根煙槍,指著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說:“你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你看看,人家的背後可是插著一把鋼刀呢。”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說:“誰怕她的那把刀,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那個紅衣女子正打算繼續安慰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子,卻被那個中年婦女給插嘴了,就迴頭對那個中年婦女說:“她說我與你又有什麽關係?誰要你來多嘴?”那個中年婦女說:“每個人身上長著一張嘴,你還管我說不說話嗎?”那紅衣女子說:“我就不讓你插嘴啦,咋地!”說完就伸手到背後去拔那把刀子,那個中年婦女見勢不妙,就轉過身去說:“不說就不說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那個紅衣女子這才轉過身來。對那個老太婆說:“老人家,我看你的姑娘是心情不好,又是著急,現在我無論說什麽話,她都聽不進去了,那老人家,你就問她一聲,我們現在暫且離開這個地方,到外麵去走走,你說好嗎?”那個老太婆就對她女兒說:“你都聽見了,兒啊,我看那位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就聽她的,暫且離開這個地方,到外麵去走走吧。”


    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說:“這天底下有什麽地方我是不敢去的,走就走,看她能夠把我們怎麽樣?”說完,就站起來,往外麵走了。那個中年婦女看見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要走出這間屋子,就連忙拉住她說:“你給我站住!黑風大王讓我到這裏來勸你,可沒有說過讓你走出這間屋子,你又沒有答應做黑風大王的小妾。你往哪裏走啊?”


    那個紅衣女子一看那個中年婦女動手攔阻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不讓她離開這間屋子。就“唰”的一聲,從背後拔出了那把樸刀,把刀背照著那個中年婦女的胳膊上麵就是一放,對那母女二人說:“你們娘兒兩個隻顧自己走人。”那母女二人看見那個紅衣女子已經拔刀出來了,心裏麵也有一點害怕,就隻好往外走了。那個中年婦女也驚呆了,那個紅衣女子對那個中年婦女也說:“你也給我出去。”


    那個中年婦女說:“你要我出去做什麽呀?”雖然嘴裏麵不願意,但是她也連忙拿了她的煙具走了出來,那個紅衣女子也隨即拿了油燈,緊跟著那個中年婦女走出了那個地窖。她又擔心那個中年婦女會跑到西邊的房間去,看見了趙子龍公子又得多費一番口舌,於是就站在外麵屋子的門口,讓那母女在那張木床上麵坐了下來。說:“你們就在這裏等我一下,等我迴來請一個人過來和你們見麵。”說完,就拉著那個中年婦女一齊進了那北邊的門,不知道她們到哪裏去了。


    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這下鬱悶了:“這個女人真奇怪呀,剛才我明明聽見她和那個中年婦女的談話,還以為她果然是那個和尚找來勸說我的,但是等到我要拒絕她的時候,她卻一點也不懊惱,反而是和顏悅色地規勸我,看上去她是那樣的俠骨柔腸,又怎麽這時候被那個禿驢給拉下水去呢?難道她這是出去請那什麽黑風大王過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叫人摸不著頭腦了?”她媽媽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那母女二人就看見那個紅衣女子和那個中年婦女手裏拿著一個火把,從外麵帶進來一個人,對著那母女二人說:“你們母女二人先見見這個人再說。”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抬頭一看,這哪裏是那個和尚啊,原來是她的父親。他們一家人團聚了,就手拉手哭了起來。


    那老頭說:“兒啊,我多虧這位姑娘她救了我的性命,要不然我這時候早就悶死在缸裏了。”那個身穿藍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這時候才明白那個紅衣女子是來搭救他們的,正要對她跪下的時候,就聽見那個紅衣女子說:“你們就不必多禮了,大家都坐下吧,把你們的事情經過給我說清楚好了,我自然會處理的。”那個紅衣女子說完就靠著窗戶坐下了,那一家人就在木床上坐了下來。而那個中年婦女也想坐下來,那個紅衣女子就厲聲說:“你另外找地方坐去。”那個中年婦女說:“現在倒是客人要趕走主人了,這可就奇怪了,在我們的房間裏麵我倒是沒有座位了。”說完就蹲了下去,在那櫃子底下掏出了一個小板凳,放在那屁股底下坐下了。開始抽煙了,不吭聲了。


    那老頭這才看著那個紅衣女子說:“姑娘,我叫張樂業,鄉親們都叫我張老頭。我是河南人,現在落日鄉居住,我的哥哥叫張安居,是一個秀才,去年去世了,就剩下我一個河南人帶著我這個老伴和女兒過日子。我這個女兒叫張晶晶,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從小她的叔叔就教她讀書識字。很多書都念過,很多字都認識。又能寫字會算數,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姑娘。


    我的老婆是城東人,她有一個哥哥,在城東幫助別人做買賣,要是說我們家的話,那還算是有碗飯吃,但是因為我們河南一連三年不是鬧旱災就是鬧水災,弄得人心惶惶的,我們村的鄉親們不是這家借一鬥高粱,就是那一家要一鬥大米,也陸陸續續地向我們家借過。我們家又那裏能夠供得起這麽多人呢?就對他們說沒有,他們就說要搶我們的糧食。我和我老婆商量著這地方是住不下去了。於是我們就把自己家的幾間房和幾畝地都典當給了村裏的一個大戶人家。然後又把我們家可以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一共得到了一百多兩的銀子,然後就套上家裏麵的幾輛大車,帶上他們母女二人,就想著到城東去投奔親戚,來找個小生意做。”


    那老頭接著說:“我們沒有想到今天早上走路走錯了路,已經走到了這條小路上麵來了。我們走了半天,肚子也餓了,又沒有地方落腳,就看見這座黑風廟門前掛了一個賣飯的幌子,於是我們就到這裏來吃飯。這外麵的老和尚就把我們請進來吃飯,我們吃了他們的一頓素飯後,在臨走的時候我掏出飯錢要給他們,他們那個主持就搖搖手說:就這一頓飯也值得向你們要錢?我隻不過是要向你化緣罷了。我就奇怪了,問他:我一個鄉巴佬,你又能夠向我要什麽呢?他迴答說:我不要你們的錢財,就想要你的閨女。


    我是沒有聽清楚,就問: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我們上那裏去給你買木魚去呢?他就手指我的女兒說:你這裏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大閨女嗎?我女兒一聽,站起來就走了,我們夫妻倆也說了他幾句,正要出門的時候,那個和尚就堵著門口不讓我們走,那大嫂也不知道從那裏鑽了出來了,就把我的妻子和女兒給拽住了。那主持就把我推進了那間柴房,並且用大鍾罩住了我。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說完,就問他老婆:“後來怎麽樣了,你來告訴這位姑娘。”


    那老太太就一邊哭,一邊說:“那位大嫂就把我們又是推,又是拽的,就把我們拉到那地窖去了,後來那個主持也來了,硬是要把我們留下來。說了半天,雙方僵持不下,我的女兒也隻是要一頭撞死。也是那位大嫂說:讓那和尚先出去,然後等她慢慢地規勸我的女兒。姑娘,你倒是想想看,這件事情又怎麽可能答應呢?我們和那大嫂正在那裏爭吵的時候,姑娘你就進來了。”


    那個紅衣女子說:“慢著。你們是什麽時候進來的?那個和尚又是什麽時候出去的?你的女兒又有沒有被那個和尚糟蹋了。”那個中年婦女就說了:“我們的黑風大王是對那姑娘甜言蜜語,但是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她就把我們的黑風大王的胸脯給抓傷了,還開口罵他呢。”那個紅衣女子也沒有理睬她。就看見老婆婆搖搖手說:“我們家的姑娘還沒有受到那禿驢的糟蹋。”


    那個紅衣女子就點點頭說:“我明白了,那既然如此,等會兒,我見到主持的時候,就會求他來放你們一家人逃生如何?”那張晶晶姑娘隻是一味地低頭流眼淚。而那老兩口聽見了,就連忙跪下,說:“如果真的能夠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算是來生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姑娘的好處。要不,我們給你吃齋念佛。”那個紅衣女子迴答說:“你們說的這話就嚴重了。”這要迴頭向那個中年婦女搭話,就聽見她自己在那裏嘟嘟囔囔的說:“沒有主持的允許,誰說可以放走的?”


    那個紅衣女子看見她是那樣的冥頑不靈,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又想先問問她的來曆,就冷笑了一聲,對她說:“那我就讓你說說,你把你是怎麽迴事,也說來給我聽聽。”那個中年婦女說:“我還能夠說話嗎?我還以為你們會把我當成是啞巴給賣了呢?”說完,又伸出脖子抽了兩口煙,她這才站起來,開始張牙舞爪地說:“你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認為今天我們碰到了一塊兒,也算是有緣了。”


    那個紅衣女子說:“你給我站住,別跟我說姐姐妹妹什麽的。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我是我。”那個中年婦女說:“我們親熱一點兒好不好,我今天怎麽會碰到你們的,一個個都脾氣大得很。”


    那個紅衣女子就催促她說:“你說吧,就不要扯東扯西的了。”那個中年婦女說:“這次啊。”接著說:“我姓王,我老公有兄弟七人,他是最小的。人家都知道工作幹活掙錢養家糊口。就唯獨他好吃懶作,喝酒要錢,就永遠不知道要照顧我,我都是仗著那主持一個月給個幾吊錢的。要是指望他早就死了,我就說那我還要守什麽貞潔呢?於是我就跟著這廟裏的主持來了。


    要是提起那個主持啊,那可是好人呀。你們看,我的這身衣服都是綢緞做的。那吃的就更不用說了,天天的有雞有鴨吃。你想想看,我們般配嗎?”那個紅衣女子說:“別咱們、你的叫個不停。”那個中年婦女說:“奧,那就是我了,我到了這裏後,人家主持在我身上花的錢,就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啦。就是幹活累了一些。”


    那個紅衣女子就問她:“像你這樣好吃好穿的,又有什麽重活要讓你去幹呀?”那個紅衣女子說:“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黑風寺裏麵一共有五個和尚,我就給他們做洗衣服、燒飯做菜的事情。那我一個人可以做得過來嗎?真巧,今天早上他們三個人過來了。我們的主持就要把他們留下來,我心裏麵很高興,誰知道我們的主持那樣耐著性子來遷就她,她還是不願意。人家拿出了綾羅綢緞她也不要,給她金元寶她也不要,最後,主持翻箱倒櫃地取出來一個手鐲,想要給她戴上,她居然伸手就是那麽一下,把主持的脖子給抓的鮮血淋漓,你看她歹毒嗎?”


    那個紅衣女子又問她:“後來怎麽樣了?”那個中年婦女就迴答說:“那還能怎麽樣?我們的主持拔出刀來就要殺她呀。那你又打算怎麽樣呢?我好不容易才攔住了他。我說:他們人生地不熟的,別慌,您就等我去勸勸她。誰知道我去勸她,反而被她罵了。”


    接著又手指著張晶晶說:“你看她是多麽的猖狂。”那個紅衣女子又問她:“這麽說,你沒有勸說她成功。那過會兒,你們的主持來了,你又怎麽對他交代呢?”那個中年婦女就笑嘻嘻地迴答說:“你聽聽啊,現如今不是我們的主持把你找過來了嗎?我看,你嘴巴挺厲害的,你去勸勸她,也許她就答應了呢?那以後這廟裏麵,就有三個女人了,你看,這樣好不好?”那個紅衣女子本來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又聽見那個中年婦女說出那樣下流的話來,又那裏能夠安耐得住,於是她就一樣不發,從背後拔出了那把刀來,樸刀的刀背朝著地上,刀鋒朝著天空,對那個中年婦女一揮刀,那個中年婦女就倒下了。


    那個中年婦女的臉皮也被削了下來,落在地上還在亂動。那個紅衣女子握著樸刀,揚天大笑:“怪不得她是那樣的下流無恥,原來她還戴著鬼麵具呢。”那老兩口看見了,被嚇得全身發抖,說:“姑娘,你怎麽把她給殺了,那不是要嚇死人了。”但是那張晶晶看見了,倒是心裏十分的痛快,說:“殺得好,像這種厚顏無恥的人,要留她在這世界上又有什麽用呢?”那老兩口說:“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人是主持的心肝寶貝,要是他迴來看見殺了他的人,那你和我們都沒命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那個紅衣女子笑著說:“我看你們說來說去,不就是害怕那個主持嗎?那你們這就跟我去見見主持。”張晶晶聽見要去見那個禿驢,就有一些不願意了。


    那個紅衣女子笑著說:“剛才我聽到你要死要活的,就好像是很厲害似的,那怎麽現在又沒有本事了?沒關係,你就跟我來好了。”說完,就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麵走了。而張老漢老兩口也隻好跟著她們出去了,等到了門口一看,就隻見那月光之下,滿院子裏麵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地的屍體,都是那些和尚。把那老太太都嚇得摔了一跤。幸虧被那窗戶擋住了還沒有摔倒。張老漢也被嚇得啞口無言。


    那張晶晶一愣,說:“啊呀,現如今這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英雄來做出了這樣驚人的事情?”那個紅衣女子一聽,就小酒窩一動,用自己的兩隻手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邊笑著說:“不敢當,那個英雄就是我了。”說完露出了一臉的得意樣子。那個紅衣女子緊接著就把那一家人請了出來。


    自己又重新走進了屋子裏麵,一刀把那女人的鬼臉給挑起來往那院子裏麵一扔,又把那具屍體給抓起來,也往那西邊的牆角一扔,說:“那你就跟著你的主持一塊走吧。”那張晶晶看見了,就呆了一會了,這才醒悟過來,說:“奧,我知道了,你這哪裏是在勸說我啊,原來就是來搭救我們一家性命的一位姐姐呀。姐姐在上,請受我們全家一拜。”就連那兩老頭也是跪在地上,拜個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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