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一行人在西涼客棧廢墟中經過深思熟慮,商討好了去八卦樓的路線,這條路線裏,官兵看守的力度比較薄弱。


    “現在我們在套上這些官兵身上的衣物,就可以魚目混珠,萬物一失了!”白子然脫下了先前被他殺死的那些官兵身上穿著的衣物,分給了陳景和兀官瑤。


    陳景,兀官瑤接過衣物隨意套在身上,三人穿戴整齊後,眾人麵麵相望,互相打量,都快認不出彼此來。


    兀官瑤雖然是名少女,但是她穿上士兵的服裝後,顯得英姿颯爽,頗有儒將風範,比起看起來像混混的陳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沒有想到兀官瑤柔柔弱弱的,穿上軍服卻頗有儒將風範!”


    白子然連連誇獎後轉向陳景道:“再看這一位,一看就是戰場上溜煙最快的人——逃兵!”


    兀官瑤撲哧一笑,笑中帶有幾分得意。


    陳景擺正投盔,心中有些憋氣:“好了,萬事就緒!我們出發吧!”


    白子然走南創北多年,雖然漳河城來得不多,但是他對漳河城城裏的地理分布了略知一二,此次他選擇去八卦樓的路線主要由漳河城城裏的小巷為主,途中基本不會遇到官兵,唯一要經過的君蘭大道上可能把守比較嚴,但是他們偷換上了官兵的服飾,將危險降到了最低。


    馬匹暫時放於西涼客棧廢墟中,陳景一行人僅拿了些必備之物,便按照事先商討好的線路,在小巷裏左轉右拐,前繞後彎,終於來到通往八卦樓最後的路上——君蘭大道。


    君蘭大道上,果然守備森嚴,士兵們分為幾個縱隊,他們排列整齊,齊步而邁,在君蘭大道上來迴巡邏。


    正當,陳景他們在小巷口左顧右盼時,忽然有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朝他們迎麵走來。


    “喂!你們不好好巡邏,在這裏偷偷摸摸的幹什麽!”胡渣男雙目有神,朝著陳景他們吼道,“難道你們是逃兵嗎?”


    兀官瑤聽到“逃兵”二字不由自主往陳景瞟了一眼。


    “逃兵”二字讓陳景心中頗為不爽,他指著自己的鼻尖麵對胡渣男道:“你看我這樣得像逃兵?”


    胡渣男背著手,左右踱步仔細打量陳景片刻:“不用說像!你就是逃兵!”


    陳景用手垂著胸脯道:“有這麽結實的逃兵嗎?你狗眼不識泰山!”


    胡渣男見陳景辱罵自己,雙眼圓凳,嘴裏噴著唾液道:“你敢罵總兵!你小子活膩歪了吧!”


    “總兵有什麽了不起!”陳景不削一顧道,“總兵有什麽能耐?”


    胡渣男身為管理漳河城欽天大老爺劉盡得手上一千精兵的總兵,此時此刻來君蘭大道上審查士兵們是否用心巡邏,恰好遇到賊頭賊腦的陳景一行人,本想好好管教一番,卻被一個小士兵瞧不起,他覺得臉麵無存,於是勃然大怒:“來——”


    “就會叫人,有本事和我單挑!”陳景壓下胡渣男的話,挑逗道。


    胡渣男“哦”了一聲,心道老子區區統帥一千精兵的總兵,還怕一個小兵不成:“單挑?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敢與堂堂總兵的我單挑?”


    “要不咱們就賭一把,你若能勝我,我項上人頭就是你的!若我贏了你就讓我當一千精兵的總兵!”陳景瞅著胡渣男腰間上的青銅令牌下賭激將道。


    胡渣男剛剛的氣火漸漸湮滅,他轉著眼珠暗道:一千精兵的總兵是何等重要的職位,怎能以此拿來做賭注?


    站在一旁的兀官瑤,白子然對陳景心照不宣,他們明白陳景的意圖,於是兀官瑤故意粗著嗓子再激道:“堂堂一個總兵居然害怕一個小兵,這說出去,隻怕……讓人笑話!”


    兀官瑤的這一激,火候恰到好處,胡渣男惱羞成怒,失去冷靜道:“好!賭就賭,怎麽賭!”


    陳景沒有說話,忽然身形一轉,轉到胡渣男身後,雙手捂住了他的嘴。


    胡渣男太過大意,疏於防範,對於陳景的偷襲是防不勝防,他掙紮著身體,被捂著的嘴裏“嗚嗚”作響。


    “給我安靜!”白子然伸出雙指,點在了胡渣男的穴道上。


    胡渣男悶哼一聲,兩眼一番便昏了過去,隨後被拖入了小巷裏。


    白子然望著躺在地上的胡渣男歎道:“漳河城的守軍裏居然裏有這麽名過其實的廢物,要真有叛軍攻城,真打起仗來,能衝鋒陷陣的能有幾人?”


    陳景沒有白子然那麽憂國憂民,手中捧著令牌耀武揚威,大搖大擺出了小巷,走到了君蘭大道上,正好這時一排士兵迎麵走來。


    “別擋道,哪裏逃竄出來的小兵!”那排士兵停在了陳景身前,一個士兵從隊列裏走了出來,指著陳景罵道。


    陳景對於那士兵不屑一顧,他隻是擺弄著手中令牌。


    “這個是總兵令牌!”領頭士兵瞧見令牌立馬單腿下跪,他身後的士兵們見狀也齊刷刷的單腿跪了下來。


    “看來你們還挺識貨!剛剛是誰罵我是逃兵啊?”陳景權利在手,他麵前士兵對他言聽計從,這種感覺頗好。


    “屬下不知是總兵來此多有冒犯,應當掌嘴!”領頭士兵懲戒了自己幾巴掌,然後皺眉,小聲嘟嚕道“不對啊……據說總兵應該是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啊!”


    “你在小聲說什麽?能者居上,總兵換人了,難道你有異議嗎!”陳景故意抬高嗓門,怒斥道。


    領頭士兵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陳景心花怒放,舉起手中令牌嚷道:“所有士兵向我集合!”


    排列整齊,齊步而邁的士兵們收到命令紛紛小跑而來,集中在了陳景的身前。


    陳景雄姿英發,滿臉堆笑道:“恩!集結迅速!不錯!不錯!漳河城的將領不行,但兵還是挺讓我滿意的!我現在下令!撤出君蘭大道,增援漳河城城東南方!”


    陳景指揮一下,由士兵縱橫排列整齊的軍隊,齊聲轉向君蘭大道的東南方,然後齊步奔去。


    士兵們撤走後,兀官瑤,白子然從巷子裏走了出來。


    “看把陳景給嘚瑟得,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兀官瑤撅著嘴道。


    “怪不得百姓都想當官,原來有權在手的感覺忒爽!”陳景意猶未盡道。


    “好了!陳景兄,我們該前往八卦樓尋找延命參了!”白子然說道


    陳景點頭望著君蘭大道的前方,心道八卦樓,延命參你可等著我,我陳景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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