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一行人遇到了守城兵。


    守城兵掏出追緝令,稱陳景他們是屠殺鄧家村的罪犯。


    一頭霧水的陳景他們還來不及為自己辯解,便被守城兵圍了起來,準備實施抓捕。


    陳景要動粗,卻讓白子然攔下,隨後扔出了刺鼻遮眼的煙霧彈,逃了出去。


    漳河城城內燈火通明,城內大街小巷上,守城兵們三五成群,緊列有序手拿火把四處遊走。


    劉盡得得知陳景一行人,居然通過了漳河城城城門的關口,他是勃然大怒,查處了守門賄賂的守城兵們。


    為了抓住陳景一行人,劉盡得下了狠心,除了衙門裏的衙役外,連皇盟在此駐紮的一千精兵也一同傾巢出動。


    漳河城城各城門全部關閉,守城兵星羅密布般在漳河城城內,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將陳景一行人落網。


    劉盡得懲戒完守門賄賂的守城兵們後,坐在客廳裏悠然自得,神清氣爽的喝起茶水來。


    忽然出現在鄧家村以及西涼客棧裏身裹鬥篷的男子,從火光中客廳的陰影裏走了出來。


    “光棍派如此,你們也這樣,能不能正經點出來,不要弄的神神秘秘出現在我的麵前!”身裹鬥篷的男子壞了劉盡得的興致,他為此有些煩躁。


    “也隻有你敢如此和我說話……有能耐的三重臥底就是與眾不同!傳聞劉老爺暗中與光棍派有勾結,其實與我們不是也有勾結!?”身裹鬥篷的男子手中提著一個獸皮箱。


    “三重臥底?你這是在詆毀我,有錢我就辦事!沒錢的話,求我我也置之不理!”劉盡得朝杯裏吹了一口氣,然後抿了一口茶。


    “有權就有錢,古往今來都是如此!”身裹鬥篷的男子走到劉盡得的身前,將獸皮箱擱在了茶座上。


    劉盡得先是一愣,再是一笑,最後搖著頭抿著嘴道:“不錯!不錯!你們果然守信!我要的錢都在此處?”


    身裹鬥篷的男子僅僅點頭,但不說話,他搬開獸皮箱的瞬間,隻見黃金那特有的光澤從獸皮箱裏映射出來。


    劉盡得故作鎮定,但是他望著金燦燦的黃金心裏早已喜韻漾溢。


    “三百兩黃金全在這獸皮箱裏!”身裹鬥篷的男子攤手指向獸皮箱,“漳河城還在光棍派的勢力範圍之內,我們不便動手,抓捕白子然一事還有勞劉老爺您了!”


    “客氣!客氣!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既然收了你的錢,自然會將事情辦好!”劉盡得本想問他們為何要抓白子然,為何一個從未聽過的人值得了三百兩黃金,可他轉念一想,熟話說的好——多做事少問話,以免惹來不必要的是非,便沒有再問。


    若是當時劉盡得知道白子然是皇盟裏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必須抓捕的重犯,或許他會偏存私心也說不定。


    ……


    西涼客棧烈火燒盡,成了一堆廢墟,來此處巡邏的守城兵們料想陳景一行人不會再迴到這裏,於是隻拍了一些人看守此處。


    陳景一行人四處竄逃,東躲西藏,最後還是迴到了這裏,他們遠遠看見幾名守城兵靠著長矛坐在地上打哈欠。


    “果然這裏的部署最為薄弱!自然兄果然是對的!”陳景誇獎起白子然的謀略。


    白子然憑空畫出幾隻飛鏢,甩手一仍,鏢到人倒,幾名守城兵當場一命嗚唿。


    熟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陳景一行人隱藏在西涼客棧的廢墟中,暫時歇息。


    “沒有想到這漳河城城如此魚龍混雜,臥虎藏龍,殺機四伏!”白子然坐在廢墟中,一臉疲憊。


    “以我們的能耐,要不是調查光棍派,想要逃出漳河城城,還不是易如反掌?”陳景說道。


    坐在一旁的兀官瑤白了一眼陳景,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某一個人沉不住氣!攪了大局!”


    陳景一聽兀官瑤矛頭指向自己忙辯解道:“那掌櫃雖然見錢眼開,但還是有些骨氣!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子然沉著臉道:“陳景兄所言甚是!我們就別怪他了,先分析分析現在嚴峻的形式吧!”


    “光棍派既然已經盯上了我們,那麽咱們受到光棍派的追擊是無可避免的了!”白子然拖著下巴不解道,“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們怎麽會被章河城的守城長通緝,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讓他們來吧!我一個一個將他們擊破!”陳景坐在地上,翹著腿,雙手插在胸前,倒是毫無畏懼。


    “就依你現在的能力和他們對拚,估計是孔夫子搬家——盡是輸(書)!”白子然搖頭歎道。


    “那可不一定,說不準我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陳景握拳道。


    白子然拖著下巴,繼續分析道:“先不說這些,我打聽了很多小道消息,這次光棍派來到漳河城城,目的是找到延命參!”


    “恩!那我們成為血洗鄧家村兇手,又從何說起?”兀官瑤惦記道。


    “以我的推測!估計是漳河城城的欽天大老爺與光棍派暗中勾結陷害我們,出師有因……”


    “血洗鄧家村就為了抓我們?這是何等的迂腐!這種狗官我一定要滅了他!”陳景站起身來,怒氣衝天的為那些無辜死去的鄧家百姓伸冤道。


    兀官瑤抱著雙腿坐在地上,迴想從走出安康鎮到現在,她沒安安穩穩,舒舒服服睡上一覺,沒有安安心心,快快樂樂吃上一頓飽飯,每天過的是顛沛流離,怵目驚心,吃一頓餓兩頓的苦日子,果然如父親說的那樣,有點自作孽。


    天色就要漸亮,陳景一行人躲在廢墟中一夜沒合眼,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天色一亮,我們的行蹤恐怕就要暴露了!”白子然警惕道。


    “我已經想好了!為今之計就是先去找到光棍派要找的什麽延命參!”陳景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兀官瑤疑問道:“漳河城城如此之大,我們要上哪裏去找?”


    白子然猶豫片刻後,站起身來道:“延命參是藥中之王,既然是靈藥,當然不會長在普通的地方!”


    兀官瑤又問道:“漳河城城裏有奇異的地方嗎?”


    “還真有!”白子然身子一抖,稍許有些激動“傳聞,漳河城城的八卦樓是盤古大神所建,許多遊人都是慕名而來,我想或許那延命參就長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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