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我雙方在這哨所外僵持了一會兒,叛軍一排長咎山對身邊端起步槍的叛軍士兵大喊,“兄弟們,我們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瞬間出去巡邏的新一軍步兵就要迴來,我們用手榴彈炸死這新一軍指揮官。”


    聽著叛軍軍官吩咐士兵扔手榴彈炸死這個新一軍指揮官,他埋伏在掩體後麵,瞬間膽顫心驚起來,他見射殺叛軍士兵無望,戰鬥多時也沒有一名新一軍士兵前來援助,便也明白恐怕其餘士兵也是兇多吉少了,便生起了逃跑的主意。


    於是他將手中的步槍端起,飛身躍出掩體,迅速向馬圈跑去,準備騎馬逃出這些叛軍的魔掌,可惜他注定失望了,他奔去馬廄裏,見一匹馬也沒有。


    “我的馬呢,天亡我也!”新一軍指揮官發出一聲大吼,猛然間,胸口激戰的傷口處,一小股鮮血隨之噴湧而出。


    他看見麵對的八個端著步槍詭異的叛軍官兵對手,還有遠處那個虎視眈眈的叛軍指揮官,他很清楚,自己有天大本事再無逃離的機會。


    “那就用我師父黃老邪的歪門邪術,看看能否逃出”霎時間,這新一軍指揮官忽然仰天大吼一聲,那身軀忽然鼓漲起來,一大股濃密的黑氣開始彌漫全身,一雙眼變得赤紅無比。


    見此,叛軍排長咎山大吼,“不好,你們快閃開,他要用中國的妖術戰勝我們,這中國道教妖術博大精深,一定要小心!”


    這時,端著步槍的叛軍士兵猛然聽朝鮮妖道講過一個赫人的道教妖術故事,曾經在朝鮮高麗白頭山地下墓穴,看見過那被怨氣侵蝕的古代將軍屍體出現這濃煙的故事。


    叛軍士兵一排長咎山便趕緊唿喚他手下士兵和這新一軍指揮官保持距離,


    聽到叛軍排長的唿喚,包圍的叛軍士兵趕緊一哄而散,遠離這個新一軍指揮官,在遠處設包圍圈,將這新一軍指揮官霎時間又包圍了起來。


    “第一次見到人也能冒出煙霧,真是奇了怪了!”遠處包圍的叛軍士兵對咎山排長嘴裏直哼哼,嘰嘰呱呱說不停。


    新一軍指揮官使妖術的陣子,叛軍士兵膽怯的心裏防備也再增加,隨之他生存空間也提升,叛軍近身攻擊的人怕吃虧死亡,他們想到這新一軍指揮官施妖術能多久?


    但在叛軍排長咎山也心知肚明,在新一軍這個軍官使用妖術的時間內,還是必須得保持一定的攻擊頻率來拉住對方,不然,就會被新一軍這個指揮官看出他們叛軍膽小的心態。


    說來也好笑,這名新一軍指揮官使用妖術後,卻沒了人類的獨立思維,麵對叛軍士兵舉槍射擊的進攻,他毫不畏懼,隻對著向自己攻擊的叛軍排長咎山。


    正當叛軍排長咎山向他射擊時候,他身上瞬間又冒出大股黑煙,很快籠罩著他,霎時間叛軍一排長端起步槍的手發抖起來。


    “這新一軍指揮官耍的啥子鬼把戲,我真的害怕了。”見新一軍這個指揮官向他衝來,咎山叛軍排長惶惶恐恐地大吼。


    “新一軍步兵迴來了!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還不帶領你的士兵衝殺過來,還要等到何時?”眼尖的叛軍一排長咎山已經發現了遠處月光下巡視的新一軍士兵向他們走來。


    “我們衝上去!”聽到叛軍士兵排長咎山的命令喊聲,叛軍援兵尖刀連連長杜大力,舉起手中的手槍,大聲對身邊的援軍尖刀連的士兵猛地大喊著。


    如幽靈一般出現的叛軍援軍尖刀連士兵,聽見連長杜大力的命令喊聲,他們端著衝鋒槍向潮水一般向新一軍巡邏士兵跑迴的方向衝來。


    噠噠噠,衝來的叛軍援軍尖刀連士兵對著迴來的新一軍士兵一陣狂亂掃射,新一軍巡邏士兵一陣混亂,跑在最前麵的新一軍士兵手捂胸口,瞬間中彈倒地死亡。


    這樣一眨眼之間的槍戰,瞬間叛軍援軍尖刀連占了上風,他們仗著人多武器先進,打得新一軍巡邏士兵無處可藏,這叛軍衝鋒槍射來的子彈在黑夜中縱橫交錯,新一軍巡邏兵在戰鬥往哪裏躲藏都無濟於事。


    以前叛軍一營長許可龍對援軍連長杜大力的講到的衝鋒槍之戰,本來是十分的激烈和千變萬化,他還半信半疑,在軍校裏他想象不出,槍戰是什麽樣子。


    經過眼前這激烈的衝鋒槍掃射之戰,現在他徹底了解了,假如他是對麵那些新一軍中的一員,會感到怎樣的驚惶無助?每分鍾死亡的戰友慘不忍睹,活著的士兵臉正著急看著你,身邊還有無數活著的戰友跟自己一樣的驚惶無助,槍戰中的你我他沒有一點安全感,絞盡腦汁也找不出活命的辦法,隻能靜靜地等待,等待著下一顆子彈來收取你,或者你身邊的某個戰友的生命!哪怕你想替他去死,都做不到。。。。。。


    新一軍巡邏士兵在這樣艱苦惶恐的戰鬥中苦苦支撐和掙紮,新一軍巡邏士兵李龍平手裏緊緊端著懷68k衝鋒槍,拚命噠噠噠向叛軍尖刀連長杜大力帶領衝來的叛軍,大吼著,“來吧,小叛軍,我怕你們人多麽?送死的,快來啊!”


    這68k衝鋒槍,那是新一軍爆破班副班長劉大龍在一次包圍叛軍繳獲的戰利品,後來費盡很大周折才從先遣團團長盧飛那裏弄來的,是班長劉大龍賜給他的最好的衝鋒槍,有它在,哪怕對麵是叛軍有一個班的兵力,他都絕不在乎。


    看著被他掃射死去的叛軍倒下一大片,李龍平心裏很不平靜,以前他在先遣團的單調艱苦的訓練中,他學會了忍受寂寞,享受孤獨,訓練結束後他不停地反思,自己訓練時每一槍應該怎麽打才是最好,哪一槍沒打好,要如改變。。。。。。


    現在,在他麵前麵對的是十幾倍的叛軍,他正在努力為身後的新一軍巡邏兵殺開一條血路,可是隨著這黑夜悄悄過去。


    李龍平看著天色更黑暗起來,可是他看見倒地死亡的新一軍自己的戰友到地死去的也更多,正當他卻不覺得困倦,看著死去戰友的慘叫,他已經沒有睡意了。


    叛軍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完全沒有想到,尚在這一帶打遊擊戰的新一軍一營一排的士兵竟然會如此厲害,這是叛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仗打到要天亮時,叛軍援軍尖刀連指揮官仍然沒有想到對麵這支新一軍巡邏兵足智多謀瞬間對麵的新一軍巡邏班士兵早事先猜到了叛軍援軍尖刀連的包抄戰術,分兵埋伏阻擊術。


    叛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一麵驚詫於對麵這支新一軍巡邏兵戰力強悍,火力也兇猛,一麵繼續布置部隊對對麵的新一軍強行突擊消滅,既然迂包抄他們不成,那就強打強攻又如何?叛軍援軍尖刀連長杜大力信心百倍!


    就在新一軍巡邏兵與叛軍援軍尖刀連來迴拉鋸般糾纏的時候,叛軍援軍尖刀連長杜大力已經帶領身邊一班士兵向新一軍這幾個指揮頭目靠攏,並且命令各班組就近支援,但是因為已經入夜,天色太黑,叛軍大部隊不敢輕動,杜大力尖刀連長隻能焦急等待。


    而且正在追殺而來的叛軍一排長咎山,瞬間接到前方勤務兵傳來的消息,叛軍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帶領的一排張為國、二排王維一作戰中互相推諉貪生怕死,掙紮新一軍巡邏兵將他們的作戰企圖知道得一清二楚!


    叛軍一排長咎山自言自語對叛軍援軍尖刀連連長罵著,“娘希匹,這援軍連長杜大力是個傻蛋球,作戰時,連自己的幾個排長都管不住,這真是慫樣的連長,這一仗打完,我一定請示營長許可龍,撤了他的尖刀連長的職務。”


    罵完,他拍拍自己的頭,在山中陣地上來迴走動,嘴裏一直嘀咕,“怎麽辦?怎麽辦?”突然他兩掌一拍,大喊,“有注意了,既然新一軍這些垂死掙紮的巡邏兵知道尖刀連的作戰計劃,我就來個將計就計,打這些新一軍巡邏兵一個反包抄。”


    他身邊的一班長牧野和李校龍二班長對此大為讚同,拍手叫好,他們討好獻媚說,“一排長的注意不錯,我們對這些新一軍實行反包抄,瞬間定能消滅這些掙紮的新一軍巡邏兵。


    隨後,他立即命令一排尖刀班班長周小二率領士兵堅決纏住新一軍士兵,如果兵力不足,一班長牧野的士兵補充;我親帥兩支隊伍立即向兩側分開,李校龍向右側迂迴,我親帥部隊向左迂迴,象個大鉗子向新一軍巡邏兵掐去,何愁消滅不了這支頑強的新一軍哨所巡邏士兵。


    同時,咎山特別要求與新一軍糾纏的牧野部隊和周小二尖刀部隊,盡量不要暴露你們的隻有兩個班的身份,以穩住新一軍巡邏士兵;此外,盡量安排偵察兵下,與正麵進攻的指揮官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取得聯係,與他們要前後夾擊,狐假虎威打擊這新一軍巡邏士兵。”


    新一軍巡邏兵此時,正為叛軍尖刀連連長進攻局勢猛烈,他們身處危急境地而焦慮萬分!巡邏兵班長猶太林一聽說叛軍一排長咎山要左右夾擊他們。


    他瞬間說著,“如果叛軍實行前後左右夾擊我們,我們真是油鍋裏的魚兒,甕中之鱉了,叛軍主力壓上,我感到猶如泰山壓頂。”


    欲知後事?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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