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猛地拍了一下自己頭,十分後悔對身邊的叛軍一排副排長周大猛大喊,周大猛對他嘿嘿一笑,“杜連長,沒有關係,你不要責備自己了,我們趕快去你的援軍尖刀連陣地,調兵遣將。”


    杜大力點點頭,帶著叛軍一排副排長周大猛向他的援軍尖刀連陣地走去,瞬間他們到達他的尖刀連陣地上,他的士兵正在挖攻山用的掩體。


    他來到陣地上,大喊著,“一排二排跟我走,三排留下繼續挖掩體,隨時準備攻山上戰壕裏新一軍,你們聽明白了嗎?”


    叛軍尖刀連一二排長顧大力和徐中午聽見連長杜大力的命令後,他們帶領一二排叛軍士兵霎時間列隊站在叛軍援軍連長杜大力身邊。


    這時,杜大力叛軍尖刀連連長掏出衣兜裏懷表看看了看,滿意點點頭,“速度挺快的,才二分鍾,作戰這樣才行,出發!”


    聽著叛軍援軍連長杜大力的命令吼聲,他們都端起自己的手中的衝鋒槍背起步槍跟著叛軍援軍連長杜大力一起向新一軍占領的哨所奔去。


    這時,夜幕已經降臨,黑沉沉的夜色中,寂靜的山路上,叛軍援軍連長杜大力和叛軍一排副排長周大猛帶著一隊人影正在急促的急行軍。


    他們在急行軍中留下了大量無法掩飾的痕跡,算是暴露了自己這隊人行進的方向,叛軍連長杜大力這樣做的理由,是給叛軍流下痕跡,知道他們去消滅哨所的新一軍士兵去了。


    不過,如果能夠趁著黑夜的掩飾盡可能的走遠快一點,那麽這些遺留下的痕跡造成被新一軍知道的危險係數就會降低。


    正是在這夜晚行軍,一切都在安全中進行,白天行軍的話,目標過大,不被山上新一軍發現安全這方便的考慮,也是要在夜色中行軍是正確的方案。


    他們一路在山中山路疾奔,他們盡量避開著山中野獸,非到萬不得已,才下手殺掉擋路的山中野物,盡量減少路途中耽擱的時間。


    夜幕下的山坳裏,有一個像哨所一樣的地方,哨所門關閉著,門口有著兩名昏昏欲睡的新一軍守衛哨兵,哨所裏有著幾盞昏黃的燈光,在它們的照耀下,偶爾有著幾名新一軍士兵執著武器走出哨所,巡視了一番,然後又飛快地迴到哨所屋子裏。


    叛軍援軍連長杜大力望望哨所裏的新一軍哨兵,笑笑,“看樣子,也是一群烏合之眾,成不了大器。”


    這時,他在一排副排長周大猛的帶領下,瞬間來到了叛軍一排長咎山帶領叛軍埋伏的雜草叢中,“啊,杜連長,你們這麽快就來了。”


    埋伏在雜草叢中的叛軍一排長咎山,見副排長周大猛帶領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向他們埋伏的地方走來。


    他趕緊爬向一個隱蔽的掩體後麵,站了起來,瞬間來到援軍尖刀連長杜大力和副排長周大猛麵前,對他們說,“你們的部隊隱蔽在這裏,等我們進攻的槍聲打響後,你們迅速從這裏刹出,要打他們新一軍哨兵一個出其不意。”


    叛軍一排長咎山握住杜大力連長的手再三叮囑,“一會兒我們還沒有打響之前,你們先別動手,等我進攻了,打他們一個突然襲擊。”


    聽完叛軍一排長咎山的話,叛軍援軍尖刀連連長杜大力向咎山豎起了大拇指,嘿嘿笑,“排長高明,不愧為我們團的智多星。”咎山嗬嗬一笑,“別在這裏臭美,趕快去帶好你的這支援軍部隊,等會兒戰鬥打響,你們可別跟我耍滑頭。”


    說完,叛軍一排長咎山對站在身邊的副排長周大猛一揮手,“我們還是去指揮我們一排士兵,走吧!”瞬間,咎山叛軍排長帶著副排長周大猛來到了他們埋伏在新一軍占領的哨所傍邊的雜草中。


    這時,叛軍一排長咎山看見新一軍占領的哨所傍邊有個拴馬的馬圈,他對身邊埋伏的幾個叛軍士兵命令,”我帶領你們幾個去新一軍占領的哨所傍邊,把他們的戰馬解決了,這樣等於切斷了他們逃跑的歸路。”


    瞬間,咎山叛軍排長帶領身邊幾個叛軍士兵,他們站了起來,走向不遠處掩體傍邊,迅速跨越新一軍占領哨所障礙物,眾人便輕手輕腳進了哨所馬圈。


    咎山叛軍排長直接摸向了馬廄,運城和吉娃則直接潛到了馬圈門口守衛新一軍士兵的身後,兩聲幾乎不可聞的哢擦刀響,那兩名新一軍士兵便在睡夢中沒了唿吸。


    他們讓那死去兩名新一軍士兵的身形繼續保持睡覺的姿態,便和一排長咎山悄悄地潛迴了馬圈裏。


    馬廄裏20來匹已經成為坐騎的戰馬極為好馴,不大功夫便讓它們跟著幾個叛軍士兵走向哨所不遠處的山林。


    新一軍哨所巡邏的士兵又轉悠了出來,不過還沒等他們明白是怎麽迴事,突然冒出叛軍排長咎山帶來的一群黑影便要了他們的小命。


    霎時間,他們將他們的屍體拖到陰暗處,順便剝了裝備和武器,叛軍排長咎山對身邊的叛軍士兵打了個手勢,幾人自動分成兩個小隊,分別往叛軍哨所潛進去。


    潛入新一軍占領的哨所,幾個新一軍士兵還在夢裏睡得正香,有兩個新一軍士兵還發出鼻鼾聲,叛軍一排長對身邊端起衝鋒槍的士兵手一揮,叛軍士兵們便端起手中的衝鋒槍。


    噠噠一陣衝鋒槍聲響起,這哨所裏的新一軍統統去見了閻羅王,看著這些熟睡的新一軍士兵一點都沒有痛苦的死去。


    叛軍一排長咎山對身邊的叛軍士兵嗬嗬一笑,說,“不得不說,這些新一軍士兵是悲哀的,但也是幸運的。悲哀他們在睡夢中,無聲無息毫無反抗便白白的丟了性命,說幸運卻是沒有經曆過任何痛苦,便去了另一個世界。”


    叛軍士兵們聽著咎山排長的話,他們在被新一軍占領的哨所裏一陣高興歡唿,他們在私自議論說,“沒有想到哨所裏的新一軍士兵瞬間就被我們射殺,這真是殺人太容易,占領這哨所太輕鬆!”


    叛軍士兵們正要高聲喧嘩,咎山叛軍排長噓地吹了一聲口哨,小聲說,“這哨所傍邊二間屋還有新一軍士兵,大家不要再講話。”


    叛軍士兵們瞬間鴉雀無聲,一個叛軍偵察兵劉木木小心翼翼跑近一看,迴頭對叛軍一排長咎山小聲說,“裏麵是新一軍指揮官的將領和兩個士兵沒有休息,正在屋子裏喝酒,旁邊有著兩名勤務兵在服侍。”


    叛軍一排長咎山趕緊帶領叛軍士兵潛伏接近,但是也被這幾名沒有睡覺的新一軍發現了,


    “有大量血腥味飄來,叛軍在襲擊我們!”這名新一軍指揮官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酒碗啪地一聲扔在地上,酒碗瞬間砸裂,新一軍指揮官騰的站起來,一手拿起屋子裏的刀,聽到他喊話,其餘四人個新一軍士兵也紛份拿起了武器步槍,一起往門外衝來。


    躲在暗地裏的叛軍排長咎山對身邊的叛軍士兵小聲喊著,“埋伏在哨所兩邊的隱蔽處,動作要快!”霎時間,這些站著的叛軍士兵迅速向哨所外的空曠的草地兩邊埋伏著。


    衝出來的新一軍士兵指揮官,他跑出哨所,站在哨所外的草地上一站,嘴裏罵著,“***怪事一樁,老子明明看見有叛軍來襲擊,一跑出來,怎麽無蹤無影了。”


    埋伏在哨所外隱蔽處的叛軍排長咎山,一把搶過叛軍士兵手中的一把步槍,瞄準這個新一軍士兵指揮官,啪地一聲打去,一顆步槍子彈唿嘯著直奔這名新一軍士兵指揮官。


    聽到破空槍聲,那名新一軍指揮官一把拉過身邊的一名新一軍士兵擋在自己身前,步槍子彈在那名新一軍士兵身上穿透而進,穿過了那名新一軍士兵的身體,但始終功虧一簣,這名新一軍士兵指揮官逃得了一命,那名新一軍士兵瞬間慘叫倒地死亡。


    “真狠,自己的命就是命,不拿士兵的命當一迴事兒!”叛軍一排長咎山皺起了眉,身形在暗中向著那名新一軍指揮官貼近,手中的步槍武器也瞄準了對方。


    “你們幾個士兵瞄準那四個新一軍士兵,我們八打四沒問題。”咎山叛軍排長迅速作了安排,“好!”這些叛軍士兵用手中步槍瞄準了眼前這四個新一軍士兵,但這哨所的新一軍士兵裝備也是步槍,萬一有所遺渥他們便可以遠程射擊,況且還有在外巡邏未歸的10個新一軍步兵。


    射擊,瞬間埋伏在隱蔽處的叛軍排長咎山帶著他身邊的幾個叛軍士兵,啪啪啪舉起手中的步槍,向這四個新一軍士兵射擊。


    四個新一軍士兵中的那名小兵,麵對這強大的步槍火力沒多少戰鬥經驗,很快便丟了小命,剩下兩名新一軍老兵對著神出鬼沒的叛軍士兵射擊也顯得手忙腳亂,顧此失彼。


    八比三的戰鬥沒多大的懸念,兩名稍差的新一軍士兵很快便抵擋不住,被叛軍士兵射來步槍子彈嗖嗖射來,啪啪倒地死亡。


    隻餘下的這新一軍指揮員,見叛軍一排長咎山的步槍啪啪響起,憑他在戰鬥身經百戰的經驗,迅速縱身一躍,跳入一個掩體裏麵躲藏起來。


    叛軍排長咎山見這新一軍指揮官有兩下子,他便對身邊叛軍士兵大喊,“不要靠近他,以免做無謂的犧牲。”


    見此,這些叛軍士兵隻好在遠處端著步槍把他包圍起來,


    欲知後事?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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