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穿成殘疾黑月光的渣妻後 作者:那隻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從前出任務,她隻管兩個事,一個目標是誰,二個,保護目標。沒了。不像這麽複雜。錢錢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管錢多錢少,隻要有利益,就會有爭鬥,更何況是如此大的爭鬥。李淩順著宋天複的話說下去:“我們秋秋如今也這麽大了,是時候找個人家,我侄子就很不錯,改天介紹給......。”宋遲穗冷著臉:“二伯母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她抬起眼:“秋秋姐精神情況你不知道嗎?她能把終身托付給一個陌生人?”李淩:“這怎麽能算陌生人?那是我侄子。”宋遲穗陰著臉:“我意已決,至於姐姐。”她轉過頭,雙手捧起宋遲秋的手:“姐姐,以後你還是和我一起住,隻是你又多了一個監護人,那就是舅舅。”宋遲秋歪一下頭,眼眸閃爍似小女孩:“舅舅?是什麽?”宋遲穗:“舅舅是媽媽的親弟弟。”說到親弟弟,宋遲穗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這一家人,一個是媽媽親弟弟,一個是爸爸親弟弟,不論是誰,都是她至親的人。她父母經曆的,她遭遇的,害鄧離的,竟是她至親的人。她還不知道那個害過她的人是誰。她牽著宋遲秋,笑看一家人:“以後,秋秋姐就是舅舅的義女了。”既然找不出兇手,那就讓他們,狗咬狗。第50章 ◎挑釁◎這邊夏明義自是高興,盯著宋遲秋笑道:“她是我妹妹的親女兒,以後我也會把她當自己親生閨女看待。”宋順君臉一沉,丟了這麽大塊肥肉,他宋家家業豈不是又要少分一半?人都是貪得無厭的,明明很有了,還想有更多。有一點錢,就想更有錢,有了錢,還想要名,要人人都說他好,或者權力,人人都必須服從他。桌上的飯菜頓時不香了,他悻悻放下筷子,轉頭看向宋遂英。老爺子竟一點反駁的意見都沒有,一個勁說著好。他不樂意了:“爸,再怎麽說,秋秋也是我們宋家的孩子。”宋遂雙目圓瞪看著他:“然後呢?”宋順君嘖一聲:“那她是宋家的孩子,就應該跟著宋家,如今穗穗結婚,抽不出時間監護她,那麽監護秋秋的重要責任,應該由我們來才是,怎麽能麻煩遠房老表?”他一邊說,一邊朝夏名義看。夏明義素來不怕事,直勾勾接住他的話:“宋哥這麽說,話裏話外,意思我是遠房,你們是近房,該你們來照顧秋秋?”兩人彼時都喝了酒,說話不怎麽收斂,個個麵紅脖子粗,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就是不肯讓下秋秋的監護權。鄧離坐在一旁看戲,時不時看一會兒宋遲穗。小朋友端正在桌麵上吃著雪蛤羹,嘴角時不時勾起笑意。這招好,與其和他們鬥,不如讓他們自己鬥起來。宋遲穗擺明了把利益讓出來,讓他們去鬥。壞處是這期間未免會傷到無辜的人。宋遲穗選擇傷害無辜,成全自己。鄧離恍惚一下,暗想她未來會不會也成那個被拋棄的無辜。悠悠地,她想起她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寧可錯殺,不可錯放。宋遲穗若生在三國,必定是曹操那樣多疑且狠心的人。而她,不過是曹操殺過忠心的其中一個。一開始,宋遲穗或許還會難過惋惜,隨著時間,則變成一道微不足道的小黑點,徹底消失在她記憶中。晃神迴來,宋順君和夏明義已經發展到麵紅脖子粗了。宋老爺子見狀,重重放下酒杯,白酒在桌子上一震,灑好些出來。“像什麽樣子。”賓客眾多,他壓著嗓子說話,盡管如此,還是惹來了賓客側目。大家隻看著熱鬧,當下酒菜似的。老爺子長長吸一口氣:“既然小穗都這樣決定了,那就這樣辦。”他一開口,宋順君、夏名義才徹底靜下來。宋遲穗笑著看向宋遂英:“爺爺,我想等明年開春,就帶著姐姐去公證處,這事盡早定下來,我也安心些。”他點頭:“好,好,好。”這下事情總算有個短暫的結局,一桌子各自夾雜心事。晚飯過後,有一個簡單音樂演奏。這種類似於商會的小年,請的都是拉大提琴、小提琴、鋼琴等較為西式的樂器。飯後來一曲舒適的藍調,方便客人觥籌交錯。管家們陸陸續續撤走餐桌上的盤子,換上餐後的甜點以及水果美酒。請來的演奏樂隊也開始了第一曲正式的演奏。入耳都是熟悉的旋律,類似於《獻給愛麗絲》《卡農》《一步之遙》《飄飛的羽毛》等經典電影曲目。音樂響起,客廳中間自成一個舞台,一雙筆直的腿穿著細長的高跟鞋走在中間,她旋轉了一下,裙擺似花朵旋開,顯得她搖曳生姿。緊接著,另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高大男子緊緊握著女人的手,一手扶著她細嫩腰肢,跳起舞來。鄧離目光上移,見那烈焰紅唇的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裴雲。看來她和段甜甜真分了呀。她望向隔壁桌的段甜甜,正一個人喝著悶酒呢。舞池已有人陸陸續續上前,在裏麵跳交誼舞。鄧離歎口氣,作為好朋友,有的事情她勸了一次,再勸一次,會顯得無用。還是要自己走出來。她轉過頭,長長的歎息令宋遲穗側目。“怎麽了?”宋遲穗罕見地竟關心她的情緒。她受寵若驚,搖頭看她:“沒事,我那個朋友,你知道的。”她朝段甜甜的方向仰頭:“最近不是失戀了嗎。”“失戀!”宋遲秋反應迅速,拖著腮接過她的話:“什麽是失戀?”鄧離湊上前,越過宋遲穗,耳側輕輕擦過她臉頰。宋遲穗微微往後,避開和她的接觸。“失戀就是,一個人很傷心很難過,並且短暫走不出來。”宋遲穗看著橫在麵前的鄧離,睫毛輕抬,正巧對著她精致的下頜線,仰頭喝酒時,下頜線和頸脖線條流暢蜿蜒,喉嚨滾動時微微起伏。她放下酒杯,動作緩慢,指腹圓潤飽滿,像是顆巨大粉珍珠。她用漂亮的粉珍珠去擦唇角水澤,擦得嘴唇紅豔濕潤。宋遲穗含著唇邊軟肉,愣怔了一會。宋遲秋似聽懂一般:“我知道失戀,我去,安慰她!”說罷站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光影昏暗處,段甜甜正喝酒解悶。舞池中那朵烈焰玫瑰時不時出現擾弄她心弦。她迴想起裴雲身邊那個男人對她的挑釁。那天,她正按著裴雲在衛生間拉扯,欲要吻她。兩個人不是沒有約會過,怎麽忽然就不理人?男人走過來,狠狠一把將她扯遠,讓她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天然的力量差距。“我能給裴雲一個家,你能嗎?”“我能。”“我能讓她生孩子,你也能?”那句話如一記耳光打在臉上,響徹整個衛生間。這是她做人這麽久以來,承認自己輸了。隻是不娶何撩,明明一開始是裴雲主動的。現在卻和別人在那跳交誼舞。她滿上香檳,準備給二人一份祝福。還沒走兩步,麵前攔著一個身穿粉白裙子的女人。她染著褐色頭發,大波浪,長卷,笑起來端莊豔麗,明豔動人。她伸過手來,笑意盈盈看著她:“大兔子,和我一起跳舞吧。”有那麽一瞬間,她在宋遲秋眼裏看到了笑意,讓她覺得她是正常人。周圍的人投來目光。圈內人盡皆知,多少人想要和宋遲秋聯姻,爬上她的床,這樣也能分得宋家家業一半。隻是都被一一拒絕了。宋遲秋從未對那些人有過好臉色,不管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