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知道太子不是皇上的兒子的,”


    “白哥哥在我爹門下學武,有一次進了皇宮,我到處玩,偶然聽到前皇後和一個男人說著這個事情,那男人身上還帶著菊花玉佩,白哥哥,皇上還不知道,你去告訴皇上,皇位就是你的了,我說了這個秘密,你能不能讓我留下,”


    菊花玉佩,牛樂樂瞪大了眼睛,這個她是見過的,而且每個帶著這個的人對她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


    楊琪將太子的秘密說出,以為自己是幫慕容白搶奪皇位,他就會原諒她,但是她沒想到的是慕容白對於皇位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說完了,說完了就就滾吧,看了在我師傅的麵子上,我不殺你,師傅身體抱恙,你迴去照顧他老人家吧,”


    “我不迴去,我爹讓你照顧我的,你怎麽能違背他的意願,我爹武藝高強,不會死的,”楊琪還是堅持,慕容白徹底看清了楊琪的麵目,一腳踢到牆上,楊琪口吐鮮血趴在地上,不敢相信慕容白會這樣對她,“白哥哥,”


    “別叫我,我沒有你這個自私的師妹,師傅身體抱恙,你一點也不關心他,隻關心你自己,我真的替師傅悲哀,你以為你的寒毒是誰治好的,是我師傅,你的親爹,”雖然答應楊師傅不將真相托盤而出,但是現在這樣,慕容白隻能說出來,好讓楊琪有些悔悟,


    楊琪愣了愣,看了看牛樂樂,腦海中很多事情全部冒出來,楊琪抱著頭蹲下,哭聲越來越大,牛樂樂挽著慕容白離開,剩下楊琪一個人自己消化,


    “樂樂,對不起因為小琪我對你做了很多錯事,不過也謝謝你,沒有殺她,她再怎麽樣也是我師妹,我不能看她死在我麵前,”慕容白闖開心扉,牛樂樂甜甜的笑了,


    “傻瓜,我都知道,在你麵前我是不會動她的,”


    “樂樂,小雅的事情我聽說了,別太傷心,”


    “人都死了,活著的人也要好好珍惜不是麽,”


    兩人相視一笑,楊琪經過這些事情,人也變得安靜了,慕容白托人將她送迴家,


    馬車緩緩行事,越來越顛簸,慢慢的沒有了動靜,“怎麽迴事,我們到那裏了,怎麽馬車停下來了,”楊琪掀開簾子,看到馬車停在小路中央,外麵一個人都沒有,楊琪心裏毛毛的,興許是人去如廁了也不一定,楊琪這麽安慰自己,但是天色漸漸變暗,一個女子孤身一人在這裏也說不過去,


    “你們去哪了,人呢,”


    “楊小姐是找我麽,”


    楊琪轉過頭,看見熟悉的麵容,眼角的紅色月牙格外耀眼,楊琪慢慢後退,身體僵硬,眼睛瞪的很大,眼淚無聲掉下來,嘴裏確實說不出一句話,“這荒無人煙的,楊小姐不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是在等我麽,”南朱一下子抓住楊琪的手,楊琪感受到冰冷的體溫,身上顫抖的厲害,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現,那個山洞,一張張令人惡心憎惡的臉,親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雖然你已經被那麽多人享用過,不過本太子現在病發,不介意再用一次,”


    “不要,不要,”


    南朱將楊琪拉進馬車,整個身子將楊琪壓在下麵,手指尖輕輕劃過楊琪的皮膚,楊琪顫抖一會就突然開始尖叫,使勁往後躲,抱著腿縮在角落,楊琪瘋了,


    目的已經達到,南朱起身離開,一把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遞給旁邊的小廝,露出的是牛恆的臉,


    “後年你就帶著這個麵具,將馬車裏的人送走,”


    小廝收下銀子,按照要求將麵具帶上,每一次楊琪透過車簾看到那張臉,刺激就會加深一次,


    慕容白收到楊琪瘋掉的消息,心裏還是有些難過的,


    “樂樂,是你做的吧,”


    “是,我沒殺了她就已經是看在你麵子上了,”牛樂樂麵無表情,楊琪這樣是她咎由自取,


    慕容白抱緊牛樂樂,“我知道,以後你做什麽隻管去做,剩下的交給我,”


    溫暖的懷抱,牛樂樂將臉埋進去,收緊胳膊,


    趙岩給小雅準備了隆重的葬禮,小雅出殯的那天,趙岩沒有出現,興許是看不得這樣的分別的場景,在屋內對著嬰兒車大哭,


    所有人走了之後,牛樂樂獨自留在墓前,小心翼翼的打理著上麵的泥土,“小雅,對不起,你連孩子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就離開,害你的人我沒有殺,她死了太便宜她了,你受了這麽多的苦,不過她瘋了,我要讓她下半輩子都這樣度過,我想你看到了也會很開心吧,”


    慕容白在不遠處等著她,她說她想一個人,他也就沒有打擾,


    慕容博病好了以後還沒有見過蕭雅,他的母妃,蕭雅在他床前的事情有人已經告訴過他了,慕容博早就習慣了,蕭雅拿他隻是當權利的棋子罷了,


    在門口站了好久,鼓足勇氣打開門,蕭雅正在寫著什麽,一道陰影打在紙上,蕭雅抬起頭,看見慕容白,先是激動,但是瞬間垮下臉,一個巴掌打上去,“你還知道來見我,沒出息的東西,那麽多人幫著你,你都沒有成功,你有什麽顏麵來見我”


    慕容博摸摸臉,這也是他想到過的結果,“母親,這裏待著還習慣麽,”


    “不習慣,可是不習慣又能怎麽樣,我要你當上皇上,我是要住在皇後的寢宮,而不是在冷宮,我想讓天下人都知道隻有我才能做這母儀天下的皇後而不是那個女人,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而你呢,辜負我所有的期望,”麵對蕭雅的狂吼,慕容博隻是默默的看著,“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造反怎麽說也是大罪,說吧,皇上怎麽處置你的,”


    “母後,我本來就是太子,你為什麽要讓我造反,”這也是慕容博一直想問的,


    “你以為皇上立你為太子做什麽,還不是因為我,現在我失勢了,你以為他還會認同你,愣頭青,從來都不知道討人喜歡,你記住,是我讓你在皇宮裏站住腳,”


    “母妃,我是你的兒子,”


    蕭雅冷哼,“你隻不過是一個宮女生的孩子,還配做我的兒子,如果不是要你有用,我早就殺了你,”


    這是慕容博心裏的痛,被蕭雅放在嘴邊一說,更是覺得自己的身份低賤,“父皇沒有撤去我太子的位置,”


    “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


    皇上的很多做法都是他疑惑的,皇後想了想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他是在履行許下的承諾,隻要我們蕭家幫他上位,太子一定是我的兒子,”蕭雅瘋狂的笑著,慕容博待不下去了,轉身走進另一個院子,那裏有一個墓碑,上麵沒有寫名字,


    “母親,我在皇後身邊好不太開心,你為什麽要將我過繼給他,”慕容博喃喃自語道,這段對話不知道重複多少遍,


    按照皇上的意思,慕容博雖然還是太子,但是造反一事牽連眾多,很多職位都有空缺,這些都要太子一一填補上,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太子雖然知道這些官職是幹什麽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會有很多細節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好多天,慕容博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太子躺在宮裏的一處小亭子中,看書睡著了,臉上忽然傳來癢癢的感覺,微睜著眼睛,好像看到皇後在看著她,驚的一不小心摔在地上,


    “你看你,這麽不小心,睡覺還能掉到地上,”皇後掩嘴微笑,慕容博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麽在椅子上睡著了,”


    “噢,這幾天沒怎麽睡覺,這些賬目還沒有看完呢,父皇說了,讓我每一個都嚐試一下,”


    “皇上也是,這麽大的強度加在你身上,再怎麽忙也要注意休息,”皇後轉身端來一碗湯,好像就是為慕容博準備的一樣,慕容博一飲而盡,皇後露出母親的微笑,


    慕容博心裏暖暖的,皇後醒了之後,經常會在宮裏偶遇,讓慕容博原本傷痕累累的內心多了很多溫暖,“真好喝,”


    “你要是喜歡可以來我宮裏看我,我讓他們做給你,”


    慕容博微笑的點點頭,一個太監小跑過來,“太子殿下,皇上問你看完了沒有,看完了還要去六扇門那裏呢,”


    “皇後,我要走了,還要和父皇交差,”


    這次事情過後,太子明顯變了不少,皇後很是欣慰,


    太子盯著黑眼圈,站在六扇門一麵卷宗牆,一眼望不到頭,“這個就是我們慕容國沒有解決的卷宗,”


    “迴太子,這五千多卷宗記載了我們慕容國自開國以來沒有批閱完的大小案件,”


    慕容博閉上眼睛,平靜了一下,“那我慢慢看吧,你把這些卷宗幫我搬下來一部分吧,二皇子呢,”


    皇上雖說是要二皇子來幫忙,但是最終還是二皇子自己覺得要不要過來,


    “太子,二皇子今天帶著牛小姐出城玩去了,一時半會迴不來,”


    慕容博全是認命了,看來隻能靠自己了,坐的久了,身體都會變得僵硬,


    “太子,您累了,我去給您拿點茶點,”


    待那人離開,慕容博起身到處查看,很多卷宗都已經落滿了灰塵,很多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這樣的事也能堆放在這裏,早就聽說這六扇門是拿錢辦事,隻要是給錢,就能吧你的事情加急處理,那些家裏貧苦的,沒錢沒權,就隻能一拖再拖,最後隻能被時間遺忘,


    角落裏,一本卷宗引起了慕容博的注意,和其他卷宗不同,上麵綁住了一根紅線,打開之後是一宗陳年舊案,


    “翟天賜和楊婉月墜崖,處理人,蕭戰,”


    看到名字,慕容博精神了,這蕭戰可是從來不插手六扇門的事,這個卷宗竟然是他親手辦理的,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麽來頭,能讓蕭戰親自出馬,不過這兩個人感覺很耳熟,


    “我問你,這個卷宗但是是怎麽迴事,”


    小廝看見上麵的紅線,明白了,“這個卷宗是重點案件,審計完成之後就會放在儲藏室,但是為什麽會放在這裏,我也不清楚,”小廝看了看,並沒有什麽頭緒,隻當做是不小心遺留在這裏,


    “不用拿走,我想看一下,你去幹別的事情,”讓走了小廝,慕容博安靜坐下來查看,


    “慕容國春,楊婉月因為自己的孩子被殺,精神失常,翟天賜組織不及,兩人雙雙墜崖,”短短的幾句話,就將這宗案件定義為失足墜崖,背後肯定大有門道,而且這孩子究竟在不在這世界上還兩句話說,在卷宗的最後一頁,一個菊花似的玉佩出現,慕容博瞪大了眼睛,這玉佩自己是見過的,很像一個組織的信物,也很讓他確信,這件事情遠遠不止這麽簡單,


    慕容博這時正抱著牛樂樂在欣賞雪景,牛樂樂直直的看著前麵,沒有什麽欣賞之意,好像在想些什麽,就連慕容白堆了一大堆好吃的也不見牛樂樂動過,


    “樂樂,你在想什麽,樂樂,”


    被慕容白叫醒,牛樂樂哆嗦了一下,收緊身上的披風,


    “想什麽的那麽出神,”


    “我在想楊琪說的話,她說太子並不是皇上所生這件事你怎麽看,”


    “噓,”慕容白示意牛樂樂別再說了,“樂樂,首先背後議論太子已經是不小的罪,如果你說太子不是皇上親生,那你就是在質疑皇上,這是要定罪的,”慕容白將其中利害講解,牛樂樂點點頭,


    “白,你說的我明白,那你呢,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麽,”


    牛樂樂反問倒是問住了慕容白,他怎麽會沒有懷疑過,沉思一會,“樂樂,我也懷疑過,但是我沒有證據,這種事情如果捅出來,他是真的還好,如果是假的,我就會被掛上手足相殘的名號,而且這樣的事也算是皇家的醜聞,不能輕易說出去,所以沒有證據,就不要輕易說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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