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府邸都掛上了白色的布條,一個生命的降生,也有另一個生命的結束,靈堂中央,擺著一個沒有蓋蓋子的棺材,錢傅雅安安靜靜的躺在裏麵,畫著絕美的妝容,蒼白的嘴唇被紅色的胭脂遮住,整個人好像隻是睡著了一般,


    趙岩就那樣直直的站了一晚上,眼睛紅紅的,


    牛樂樂安排好孩子,就來靈堂看小雅,“趙岩,人死不能複生,小雅臨終前托我告訴你,她這樣的結果,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讓你不要難過,”


    “樂樂,我知道不是你的原因,但是讓我靜一靜吧,以前有時間沒有好好陪她,這幾天我想安靜的陪著小雅,”趙岩沙啞的聲音,他已經哭到沒有了眼淚,


    “我和小雅情同姐妹,她死了我也很難過,但是理性點,小雅給你生了兒子,孩子早產,身子很虛弱,孩子那邊你也要關注著點,”趙岩不語,牛樂樂也知道現在趙岩聽不進去任何話,該囑咐的囑咐完了也沒有多留,給趙岩和小雅一點私人空間,


    如果不是街上發生的衝撞,小雅不會早產,如果不是早產,小雅母子還能都保證,擦了擦眼淚,小雅的仇她不會放任不管的,


    “街上攔馬車的那些人都關在哪裏,”牛樂樂詢問一個護衛,


    “都關在地牢裏,我帶你去,地牢陰森恐怖,牛小姐你做好心理準備,”護衛擔心到,


    “你隻管帶我去就是了,”


    走過很多彎道,越走越荒蕪,地牢外長滿青苔,一看就能知道裏麵有多潮濕,牛樂樂裹緊身上的衣服,順著台階向下,


    街上鬧事的人都被關在一間牢房,翹著二郎腿躺在那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不知道都被關起來了,為什麽一點也不害怕,


    牛樂樂站在牢門前,俯視這些人,“你們都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是誰讓你們抓我的,”


    裏麵的人就像是看不見她一樣,還有的吐了一口濃痰,“呸,媽的,這牢裏還有蚊子叫,”


    這些人簡直是油米不進,“牛小姐,他們都是無家室,地痞流氓,幹盡怪事,死亡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你一個姑娘,他們更加不怕了,你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麽的,”


    “我可不這麽想,這個世界比死亡可怕的有很多東西,幫我綁一個出來,小雅受的苦我會讓她白受,”


    “你,出來,”


    那個囚犯叼著木棍,昂著頭,吊兒郎當的走出來,斜眼看著牛樂樂,“有什麽酷刑趕緊的,還得睡覺呢,”


    也不掙紮,就隨意的讓獄卒綁在架子上,牢裏的人在一旁看戲,他們不相信,一個女娃娃還能經得起什麽驚濤駭浪,恐怕一隻老鼠就要被嚇死了,


    牛樂樂坐在麵前的凳子上看著架子上的人,旁邊擺著鞭子,烙鐵,火花嘶嘶作響,“你不害怕麽,”


    “害怕,笑話,老子這些都看的多了,身上多少傷,為了銀子,這點皮肉傷算得了什麽,”那賊人一臉的不屑,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是說還是不說,”


    男人閉上眼睛,不搭理牛樂樂,牛樂樂也不生氣,


    “別太囂張,牛小姐,還是給他們上點邢吧,”獄卒看不下去,準備拿烙鐵,牛樂樂攔住,“不必,你就在一旁看著就好了,讓牢裏的那些人別自殺就行,”


    “小丫頭,我看你還是躲在男人後邊吧,”那些人哈哈大笑起來,


    牛樂樂嘴角勾起,隨手拿起一個烙鐵看了看,“這些都太低級,還是我親自伺候的好,”


    牛樂樂將男人的衣服脫下來,隻留下一片遮羞布擋住重要部位,


    “你幹什麽,這麽想男人,等我出去了,等你慢慢折磨我,”男人曖昧的說道,


    牛樂樂微笑,拿出小刀,在男人的胸口出小心割肉,男人一開始還能挺得住,但是慢慢的就開始出現嗯嗯的聲音,


    “這幾天我都在練習刀工,想把肉切的盡可能薄,”牛樂樂將切好的肉整齊的擺在桌子上,臉上沒有一點不適,後麵的獄卒看了這一幕,捂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動刀一樣,渾身起雞皮疙瘩,真不敢想,這麽一個小姑娘會這麽殘忍,就是牢裏的那些人看了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這血流的有點多啊,不要緊,這個會止血,”牛樂樂掏出小盒子,拿出裏麵的小蟲子,給男人看了一眼,身上密密麻麻的腿和嘴巴,細看還有獠牙,男人咽了一口唾沫,


    牛樂樂將小蟲子放在男人的胸口傷口處,那小蟲子就鑽進去,男人瞬間感覺更大的痛苦傳來,大口大口的唿吸,


    “這我可要給你好好介紹,這可是吸血蟲,會把你身上的每一滴血吸幹淨,”


    牛樂樂將四肢的皮一點點拋開,露出裏麵紅色的肉,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剝離自己的身體,能清晰的看到肌肉的跳動,男人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監牢,顫抖的身體訴說著自己有多痛,胳膊和腿用力掙紮,牛樂樂盯著男人的臉,陰森森的笑著,拿刀熟練的在臉上畫一圈,揪住一邊割下來,剝皮還是很費時間的,牛樂樂擦擦額頭的汗,舉著自己手上的整塊臉皮,拿在男人麵前,“你知道人皮麵具麽,最好的人皮麵具就是直接從人臉上剝下來的,”牛樂樂瞪著眼睛,臉上的微笑就像是死神一般,男人打心底害怕了,


    後麵的獄卒看了,捂著嘴,不讓自己吐出來,就連男人也沒做到這個地步,別說,地上還真就沒有多少血,都被那蟲子喝掉,


    “我說,我都說,”男人已經受不了折磨,想全盤托出,


    “別說,我不想聽,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現在我不想知道了,”牛樂樂調皮一笑,讓人想不到她竟然生生剝下一整張人皮,“小雅經過的痛苦,我也要你們雙倍感受,大哥,麻煩你去準備一壇酒,我要好好犒勞犒勞這些兄弟,當街攔車辛苦了,”


    那男人一聽,身上開始劇烈顫抖,還想要說什麽求饒的話,牛樂樂手很快將男人的舌頭割下來,


    一壇酒整個潑上去,那滋味隻有當事人才知道,牢裏的那些人看了,趕緊跪地求饒,“小姐,我們招,是二皇子府的楊小姐讓我們幹的,”


    牛樂樂笑容消失,楊琪真的是陰魂不散,“是麽,這些你們告訴我,但是晚了,你們和他會是一個下場,”


    牛樂樂不聽那些人的求饒,她可是交代好了,讓獄卒好好招待他們,


    知道了想知道的,這次她不會因為誰心軟了,


    廚房中,牛樂樂切好了肉片,放入湯中,用湯勺一點點攪勻,南生路過,看牛樂樂一個人在做些什麽,臉色有些不太對,


    “樂樂,你在做什麽啊,這麽香,我可要嚐嚐了,”南生拿起湯勺,被牛樂樂打下,


    “別動,你不能吃,”牛樂樂嗬斥,南生愣了愣,牛樂樂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露出微笑,“這是我給一個特別的人準備的,不好意思,其它誰也不能吃,”


    南生點點頭,退了出去,


    牛樂樂煮好了湯,小心的包了起來,給慕容白提前通了信,提著湯往二皇子府去,


    “牛小姐,你來了,二皇子不在,”


    “我不是來找白的,我是來找楊琪的,她在吧,”管家帶著牛樂樂到了楊琪的院子,


    因為幫她殺牛樂樂的人還沒有迴信,楊琪焦急的在房間裏等著,不停的啃著指甲,額頭的汗出了一層又層,


    “小琪,你在屋裏麽,我帶了禮物來看你,”聽到牛樂樂的聲音,楊琪望向外麵,牛樂樂活生生的現在她麵前,還沒有死,楊琪緊握雙手,眼神變得兇狠,但是她不確定牛樂樂知不知道是她,現在還不能露出馬腳,


    “樂樂姐,今天怎麽想起來看我,”


    “好久沒看你,我給你帶了湯,你還沒有嚐過我的手藝吧,”牛樂樂打開蓋子,看著熱氣騰騰的湯,楊琪有些擔心,牛樂樂今天怎麽帶了湯來,不會是在湯裏下了什麽毒藥,想毒死她吧,她遲遲不敢動,


    牛樂樂嗤笑,“你不會以為我會下毒害你吧,我可不想用這麽低級的手段,況且你還是白的師妹,你放心好了,”為了證明清白,牛樂樂掏出銀針插入湯中,並沒有變色,


    楊琪放心了,但是還是不知道牛樂樂的意圖,楊琪喝了一口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味道不錯,樂樂姐手藝不錯,”


    “可惜啊,總有人看不得我活著,”牛樂樂意有所指,


    “是麽,不知道是誰啊,不過像樂樂姐這麽狂妄,盯著別人的男人不放的人,引來禍端不足為奇,”


    “楊琪,我送你一件禮物吧,”


    牛樂樂掏出一張人皮麵具,楊琪認出來那張臉是她請來的人中的一個頭目,楊琪有些心慌了,


    “樂樂姐送我這個做什麽,”


    “萬一以後你要是惹上什麽事,可以拿人皮麵具擋一擋,如果沒什麽事,拿來嚇嚇人也不錯啊,”


    “聽起來不錯,這人皮麵具好逼真啊,摸上去手感和真的一樣,”楊琪鼓起勇氣將人皮麵具拿在手裏,


    “當然逼真,我會給你不好的東西麽,你知道這麵具是怎麽做出來的麽,我打賭,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張,”牛樂樂湊近楊琪,陰森森的說,楊琪心裏發毛,微微顫抖嘴唇,牛樂樂繼續說,“人皮麵具不都是豬皮麽,”


    “我這張可不是,這張可是貨真價實的人皮,”


    楊琪聽完,立馬將人皮麵具扔出去,手上還有一點點血跡,立馬抱著頭尖叫起來,


    “楊琪,你知不知道,我在把他臉皮剝下來的時候他的反應麽,你都不知道一個人的慘叫聲竟然可以傳的那麽遠,”


    “牛樂樂,你這個魔鬼,”


    “魔鬼,我就當你誇我好了,湯好不好喝,裏麵的肉可是我專門選材的,我在剝皮的同時還切了點肉下來,”


    楊琪想起剛剛自己吃下去的那塊肉,全部嘔吐出來,


    “我是魔鬼都是你逼的,”


    “我要告訴白哥哥你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他不會喜歡你的,”楊琪捂著胃,慢慢往門口靠近,想要逃離,牛樂樂看著她的動作沒有阻止,


    “好啊,你看白會不會相信你,我聽說你的寒毒是為了采藥得的,我想,是你撒了謊吧,”


    這個是楊琪一直的痛處,除了南朱不應該會有人知道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楊琪不敢看牛樂樂,


    “你的寒毒不過是和男人行房的時候得來的,而且那個男人就是南朱吧,”


    “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楊琪心裏最後的一道防線被攻破了,大滴大滴眼淚流下來,


    “我胡說,別忘了,我是大夫,我能診斷出來你是不是處子,你的寒毒和南朱身上的寒毒同出一轍,南朱的是從小就有,而你的是後天得的,而且南朱和白是敵對方,你竟然幫著敵人對付白,我想也是南朱抓著你的把柄吧,”看著楊琪顫抖著不說話,牛樂樂繼續說,“你騙了白那麽多年,讓他自責了那麽多年,你說,誰才是魔鬼,”


    “我不承認,白哥哥就不會知道,”


    “是麽,白,你都聽到了,”牛樂樂衝著門口說著,慕容白出現在門口,傷心,憤怒全部出現在臉上,楊琪跪在慕容白麵前,自己隱瞞了這麽多年的秘密現在全部都被知道了,楊琪有些崩潰,抱著慕容白的腿痛哭,


    “白哥哥,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是愛你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保證你能鏟除太子登上皇位,”


    “你還想陷害誰,”慕容白已經不相信楊琪了,


    “太子根本不是皇上的兒子,”


    “哼,你怎麽知道,”慕容白算是對楊琪失望了,


    但是這句話引起了牛樂樂的警覺,因為她知道自己和慕容博的血脈相連,楊琪竟然說太子不是皇上的兒子,皇上怎麽會讓不是自己兒子的人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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