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許鵬祖說話,我馬上又對黑臉判官道:“你不愧是個黑臉判官,你有什麽本事盡管使,我崔來寶大不了辭職不幹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卑鄙小人。”


    說完之後,我憤怒地踢開凳子,轉身就往外走。


    後邊傳來了許鵬祖的喊聲:“崔來寶……”


    我用力將會議室的門打開,隨後又使勁吠當一聲關上,憤而離場。


    直到出了總公司的辦公樓,我才稍微鎮靜了些,剛才的憤而離場,雖然是怒不可遏的憤怒之舉,但卻也是把這次的質詢會給徹底攪黃了。


    去tm的,隻要攪黃了,就把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老子一個人身上了,隻要能保住火鳳凰和唐燁杏,老子大不了迴家種地去。


    今天上午本想在辦公室好好地睡一覺,沒想到卻讓老子來開這個小丟丟質詢會,***,老子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身心·準悴到了極點。


    迴到分公司後,狼吞虎咽吃了點午飯,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拔了下來,又把手機關機,省得總公司那幫***龜孫再來煩擾老子。


    老子現在什麽也不管,安心睡覺是最重要的。


    躺在沙發上想到火鳳凰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很是牽腸掛肚,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深睡狀態。


    哼哼卿卿中一覺醒來,卻是快到下午下班的時候了,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感覺小體不再那麽疲乏了,洗了把老臉,感覺精神也抖擻了很多。


    在辦公室踱了幾個方步後,這才想起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按上,把手機也打開。


    手機剛一打開,就吱吱地叫了起來,一連串的提示音響個不斷,我仔細一看,在我睡覺期間,竟有同一個號碼撥打過我的手機十多次。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心想肯定是總公司某個***又要找老子,邊罵罵咧咧邊將這些來電提示內容全部刪除,並認真記下了這個號碼,以後這個號碼再給老子打電話時,老子是堅決徹底地不接的。


    就在這時,桌上的辦公電話響了,我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大吃一驚,固定電話上顯示的號碼,就是今天下午撥打過我手機十多次的那個號碼,由於我剛剛記住了這個號碼,因此便一眼看了出來。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接,足足響了好幾分鍾,既惱人又煩人的電話鈴聲才消停了下來。


    我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辦公電話的鈴聲剛剛戛然而止,我的手機卻又吱吱地叫了起來,我一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竟然還是那個號碼,氣的老子直想把手機爆摔在地上。


    ***,你有耐心你就打下去,反正老子是不接。


    主意打定,任它響個不停,老子照常寧靜。


    對方不依不饒,直到打的我的手機幾乎都快跳起來了,方才止歇。


    我站起身去上廁所,剛出房門,就聽到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來了,我索陛也不管是誰來的了,直接去了廁所。


    不慌不忙,將小便排盡,迴到辦公室後,桌上的電話仍舊在響。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tm的到底是誰?


    看樣子不接的話,對方會一直打下去的,還讓老子清靜不?操。


    我氣惱地摸起電話來,沒好氣地問:“誰啊?”


    對方似乎比我更加著急,問道:“你是……是崔來寶嗎?”


    對方雖然很是著急,但語氣似乎很是怯怯的。


    我仔細一聽,對方是個女的,但沒有聽出是誰來。


    我仍是沒好氣地說:“我就是崔來寶,請問你是誰?”


    “我……我是豔秋。”


    她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我卻感覺是如雷貫耳,直接把我從坐姿給震成了站姿,我忙不迭地說:“哦,原來是你啊!”


    “嗯,是我。”


    “這個號碼就是你的手機號碼?”


    “是的,這還是原先的那個手機號碼。”


    “哦,我換手機了,沒有保存原先的號碼。”


    “哎呀,找你找了大半天。”


    “哦,對不起啊!你這麽著急找我幹嘛?”


    王豔秋說話的聲音一直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她緩緩問道:“來寶,你新歡哥那邊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從前天晚上給他打手機就一直打不通,都快把我急死了。”


    我用手猛拍了一下腦門,心中暗道:新歡嫂子的事她竟然還不知道,新歡哥怎麽也沒有和她說一聲呢?


    我急忙迴道:“新歡哥那邊的確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王豔秋一聽頓時更加慌急起來,聲音都變了,顫抖著問:“他到底出什麽事了?”


    “新歡哥沒出什麽事,新歡嫂子出事了。”


    “啊?她怎麽了?”


    “新歡嫂子病故了,昨天晚上去世的。”


    “真的?”


    “真的,這種事我能騙你嗎?這是真的,昨天晚上在醫院病世的。”


    王豔秋聽到這裏,沉默了起來,過了不一會兒,竟低聲嘿嘿地哭了起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她的語氣非常沉痛地說:“她怎麽說沒就沒了呢?”邊說邊又硬咽了起來。


    “新歡嫂子病了好多年了,誰也不想這樣,但也沒有辦法,哎……”


    王豔秋突然問我:“我是不是該過去看看?”


    我急忙迴道:“不要啊,你不要過去,你現在需要安心靜躺,不能隨便走動的。再者說了,你去了也不太合適的,新歡大哥和他妹妹此時正處於極度悲痛之中,新歡嫂子的娘家人也會來的,你千萬不要過去。”


    王豔秋無奈地說:“我知道我現在活動不方便,不敢隨便走動。不過,我真的想去看望一下……”


    我勸她道:“你在家好好躺著不要亂動,就是對新歡大哥最好的安慰了,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我最後問王豔秋:“你那裏沒有事吧?”


    “還行,身邊有保姆照顧,目前沒有什麽事。”


    “哦,你要有事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你暫時不要給新歡大哥打電話了,他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來寶,你勤往那邊跑著點照顧一下你新歡哥,別讓他太悲傷過度了。”


    “嗯,我知道的。”扣斷電話後,我心中久久難以平靜,我本想告訴王豔秋,新歡嫂子就是得知了新歡大哥和她的事後,才傷心痛哭了一夜,導致病情複發,沒有搶救過來。


    但要是這麽直截了當地告訴她,她心裏肯定會和新歡哥一樣愧疚的,到時候說不定又會出什麽亂子,一旦導致她流產,那麽新歡大哥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了。


    因此,我最後也沒有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還是讓她在家安心養胎吧,她要是能給新歡大哥順利地生個孩子,也算是幫新歡嫂子完成了她一直未了的一個心願。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老李(李聃即老子)說的一點都不錯。


    下班後,我匆忙趕到了新歡大哥的家。


    一進門,看到新歡嫂子的遺像已經擺在了門廳裏。


    這張照片,應該是新歡嫂子沒有生病的時候照的,她看上去年輕漂亮,麵賽芙蓉,秀麗端莊。


    哎,要是她沒有病,那該多好啊!


    我恭恭敬敬地給新歡嫂子深深鞠了幾個躬,轉身向裏走去。隻見客廳裏聚集了很多的人,都是來看望新歡大哥的,門外還不時有人進來。


    我悄悄上樓,來到新歡嫂子曾經的臥室,隻見火鳳凰和保姆都在裏邊。


    火鳳凰的眼皮又紅又腫,讓我看著很是心疼。


    她看我進來,輕聲道:“你下班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一顫,火鳳凰的嗓子沙啞的很是厲害,她說起話來竟然是吃力。


    我忙對她說:“你盡量少說話,你嗓子都啞了,多喝點水。”


    她點了點頭,猛地看到我手臂上的紗布,忙又問道:“你手臂上的傷口還疼麽?”


    “不疼了,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傷處,很是不放心的樣子,這讓我心中一暖,我嘿嘿一笑而道:“你這一口,險些把我的胳膊給咬斷,嘿嘿。”


    火鳳凰抬頭看著我,苦笑了一下,又問:“你吃飯了嗎?”


    “哦,吃了,吃的午飯,嘿嘿。”


    火鳳凰臉呈懾怒,輕聲慢道:“不要嘿嘿了,也不看看是什麽時候,你再嘿嘿,就把你趕出去。”


    我立即收起嬉皮笑臉,我看到她仍是處於極度哀痛之中,本想逗她開心些,讓她笑笑,緩解一下她悲痛的心情,沒想到事與願違,我急忙換上一副極其莊重的神態。


    火鳳凰這才欣慰地道:“等我笑的時候,你再笑。我不笑,不準你笑。”


    “嗯,好,你笑我就笑,你哭我就哭,你高興我就高興,你不高興我就不高興!”


    火鳳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輕道:“就你的廢話多。”


    隨後她又對保姆道:“柳嫂,你把買來的包子給來寶拿幾個來,讓他先吃晚飯。”


    柳嫂聽後,站起身來要往外走。我忽地想起了什麽,也對保姆道:“柳嫂,家裏有金嗓子喉片嗎?”


    “哦?……沒有。”


    我扭頭柔聲對火鳳凰道:“娟子,稍等,我出去給你買點金嗓子喉片去,你嗓子沙啞的很厲害,喝那個才管用。”


    “不用,我喝點水就行了。”我輕輕拍了拍她秀肩,不再說什麽,站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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