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配,請求公司和領導撤銷我的職務。撤銷你的職務是小事,還要追究提拔你的人的責任,怎麽能把你這號人派下去擔當經理?”


    我日他***,老子算是徹底領教了黑臉判官的手段,我險些被氣昏了過去,忍不住反駁道:“黑臉判官,你不要把領導對你的信任當成是尚方寶劍。”


    “我說的可都是事實。”


    我氣急敗壞地罵道:“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


    老子這次算是徹底領教了什麽叫做黑臉判官,聽他說還要追究提拔老子的人的責任,那不就是要追究唐燁杏的責任了嗎?想到這裏,內心惶急,更加惱怒,控也控不住地氣急敗壞了起來。


    老子搜腸刮肚要找最惡毒的語言來攻擊黑臉判官,沒有搜刮出來。


    結果在狂怒之下,最惡毒的語言竟然自己蹦了出來,脫口而出,煞是痛快。


    ‘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本是形容君主無限寵愛妃子,妃子嬌態縱生,再過分也沒有是非。


    老子活學活用,用在黑臉判官這***身上,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老子罵人之狠,堪稱開了典範。


    黑臉判官把領導對他的信任當成了資本,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他還不如個妃子呢,用這句話罵他,都感覺便宜了這個***王八羔子。


    黑臉判官聽的一頭霧水,納悶地問道:“你說的什麽?”


    “我說的什麽,你沒有聽到嗎?”


    “你那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難道還讓我給你翻譯不成?”老子的這句反問,直接把黑臉判官僵在了那裏。


    真他***,這個***黑臉判官竟然沒有聽出什麽意思來,老子不免感到有些遺憾。自古以來,罵人不吐髒字,但卻罵的狠毒無比,這才是罵人的至高境界。


    要是被罵之人還蒙在鼓裏,聽不出來,那就是罵人的最高境界了,我忍不住心中竊喜了起來。


    黑臉判官雖然沒聽出是什麽意思來,但他知道我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老子卻是越來越高興。


    我悄悄地重摸了重摸在座的各位,好多人都是沒什麽反應,沒什麽反應就是也如黑臉判官一般,沒有聽懂。


    我專門悄悄看了一眼許鵬祖同誌,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也是不明就裏。


    但許經理卻是忍不住低頭抿嘴偷笑了幾小下,這讓老子心中不安起來,難道這丫知道什麽意思?


    突然,我看到扁頭同誌高度近視鏡片之後的那對小眼子,眯縫成了一條縫,臉上表情更是古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隻聽扁頭陰森地笑了笑,道:“崔來寶,你真有一套,不愧是辦公室文秘組出來的,罵人不帶髒字,卻是罵的歹毒之極。”


    完了,這個***扁頭,不愧有副碩大的扁腦門,這b竟然知道老子罵的含義。


    我賴賴地道:“過獎,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扁頭忿忿地道:“你太無恥了。”


    黑臉判官怒氣衝衝地問扁頭:“他什麽意思?”


    扁頭對他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要當真,這人開始耍潑了,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扁頭的這番話更加重了黑臉判官的怒氣,他怒目而視地伸手狠拍了下桌子,指著我喝道:“崔來寶,請你放自重些,別給你臉你不要臉。”


    老子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激怒這個黑臉判官,隻有這樣,才能把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我身上來,才能不給唐燁杏帶來麻煩。


    我要臉不要臉,我自己知道。“你要臉不要臉,全行的人都知道。”


    我這番話更加歹毒,直接說的黑臉判官站了起來,他用手指指著我的鼻子大喊你***就是個地痞無賴。


    許鵬祖立即對他說道:“何衛澤,坐下,不要罵人。”


    黑臉判官已經被老子氣的全身哆嗦了起來,許總的話他又不得不聽,隻好憤憤地坐了下來。


    md,剛才是老子氣的全身哆嗦,險些被氣昏過去,現在終於輪到你這個***了,你***越生氣,老子就越高興。


    等黑臉判官剛一坐下,我緊接著又對他來了一句:“你***才是個地痞無賴!”


    黑臉判官被我氣的直翻白眼,臉色鐵青的嚇人,他剛想咆哮發作,隻聽桌子被猛拍了一下。


    這次拍桌子的是許鵬祖許總,他已經忍耐很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終於大發雷霆了起來。


    他惱怒地質問我:“崔來寶,你今天太過分了,你這是破壞質詢會的正常進行,難道你想讓梁總給你專門開一個‘梁總質詢會’才肯罷休嗎?”


    我看到許鵬祖同誌和我發火,本就有些膽顫心驚,又聽到他說梁總質詢頭嗡的一下子大了起來,要是等到召開梁總質詢會,那麻煩可就大我立即站了起來,先給許鵬祖同誌鞠了一小躬,恭敬地說道:“許總,實在對不起!”


    “我也不想這樣,我是氣不過才這樣的,請您諒解!”


    黑臉判官在旁重重地哼了一聲,憤然道:“你這是自找的。”


    許鵬祖扭頭訓斥他道:“你也閉嘴。”


    黑臉判官不甘心地用手指著我,對許鵬祖說道:“許總,他今天的表現你都看到了,這個人就是個痞子。你看看他手臂上還纏著紗布,這像個企業職員嗎?哼。”


    我立即針鋒相對,反唇相譏:“我手臂上纏著紗布,管你鳥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無事找事。”


    許鵬祖眼放怒光,對我說:“崔來寶,我這是最後警告你,你嘴裏要是再不幹不淨,你要考慮後果。”


    我立即對許總點了點頭,道:“許總,謝謝你的批評教育!我一定注意。”


    看我這樣,黑臉判官憤怒的臉色上竟有了些得意洋洋之氣,我惱怒地看著他。


    許總又扭頭對黑臉判官說:“何衛澤,你也不要說著說著就跑題,這是在開會。”


    黑臉判官臉色一紅,點了點頭,說道:“他侮辱我的人格,我一時氣不過……”


    許總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說:“你不要擔心,這都是有會議記錄的。”


    黑臉判官立即會意過來,又衝許總點了點頭,用惡毒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我心中頓時悲涼起來,無奈地歎了口氣,低頭不語。


    許鵬祖又道:“開會嘛就是要商談問題解決問題,尤其是質詢會這麽嚴肅的會議,更要如此。有誤會有隔閡可以通過交流溝通達成共識嘛,但絕對不能搞人身攻擊,更不能開口罵人,這樣還成何體統?”


    許鵬祖這話雖然是講給在座所有人聽的,但他的目光一直看著我,無疑這是專門給我上的政治課。


    事已至此,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迴來了,如果在和和氣氣中結束這次質詢會,火鳳凰肯定會被牽連進去,說不定還真會追究唐燁杏提拔我的責任,老子必須把這個會給攪黃了,使所有與會者感到都是我崔來寶一個人的錯。


    就在許鵬祖停下來喝水的空當,我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說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承認我崔來寶存在這樣那樣的缺點錯誤,但我也不是什麽也不是,我在城東分公司擔任副經理時,曾經受到過總公司的隆重表彰,這是有文件為證的,無論從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都是得到過獎勵的。”


    “我到了酒甸鎮分公司擔任經理後,也不是什麽好事沒做過,最起碼抓住了主要的方麵,不但止住了業務下滑的趨勢,還將業績發展到了全行的前幾名,員工們的收入也是翻了幾翻,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我發現大部分的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著。


    我感覺我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我接著往下說:“我之所以說這些事,並不是擺功邀賞,我隻是實事求是地給自己一個正確評價,我也懇請在座的各位領導明鑒,能夠給我崔來寶一個恰如其分的鑒定。”


    許鵬祖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心裏都有數,該是好的就是好的,該是不好的就是不好的,領導是會綜合考慮的。”


    “謝謝許總!”


    黑臉判官看到輿論似乎傾向了我這一邊,立即不陰不陽地說道:“這次的質詢會是就事論事,針對的是你被檢查出來的問題。”


    他的話音剛一落地,立即有幾個人點頭表示讚同。


    我心中狠狠地暗操了他一下,肚中狂罵:你***,你***這是不讓人過,老子也不讓你好過。這可是你自找的,老子正愁沒由頭攪黃這次會議,你tm的卻是主動給老子送上了借口。


    我忽地一下站了起來,義憤填膺地對他說:“我的錯我承認,我不是不承認。我承認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是我崔來寶,但你黑臉判官卻是在中間推波助瀾、興風作浪,把小事化大,把矛盾激化,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也難逃其咎。”


    我立即又對許鵬祖說道:“許總,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工作關係了,而是從工作關係轉化成了我和何衛澤之間的個人恩怨,個人恩怨是不能通過工作方式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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