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那個喊樓告白的黑皮Omega 作者:碎碎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嘶燙燙燙!蕭席老道地扶著他的臉,讓他趕快伸出舌頭來晾晾。趁喻沐楊照做,蕭席又取來些冰塊給他降溫。往事重演,這次蕭席集中記憶著喻沐楊舌頭的觸感,也一並將他的舌側和上顎的皮膚摸了一遍。這天結束時,他的創作有了質的飛越,定下了第一個主迴旋。.蕭席徹底想通了,喻沐楊的舌頭大概真的是他的靈感源泉。想要順利交稿,他就離不開這麽一條舌頭。於是這天以後,蕭席開始以搜集靈感為理由,頻繁帶著喻沐楊出入不同類型的餐廳,嚐遍了各種高燙火辣的美食。短短幾日間,喻沐楊的舌頭飽經滄桑,從重慶牛油火鍋,到青芥末鮮蝦刺身,再到滋滋冒油的紅柳木燒烤,無一不把他燙到懷疑神生。蕭席早有準備,從容不迫地從保溫杯裏倒出些冰塊,幫他給舌頭降溫。這天在家,蕭席掏出一瓶高粱酒,52度的酒精比例,外觀看起來卻跟純水無異。喻沐楊捏著酒杯,一口悶進嘴裏,頓時就被辣出了眼淚,舌頭都辣麻了。勉強咽下去,他覺得自己的肚子裏仿佛升起了一陣大火,迅速地由肚子燒遍全身,這次他不僅吐舌頭,還因為太熱,受不了了開始脫衣服。蕭席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喻沐楊醉酒後真的嚇人,兩個臉蛋紅撲撲的,還不停脫衣服,像要非禮他。“等等, ”也顧不得幫他擦冰了,蕭席攥住他的手腕,攔下他放在衛衣下擺上的手,“那個,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喻沐楊瞪大眼睛,嚴肅拒絕,“那這麽行,這不都是為了你的創作采風嗎?”蕭席的身體真燙,單是被他握著胳膊,就把常年保持冰涼體溫的喻沐楊熱得差點虛脫。於是他繼續難耐地扯著身上的衣服,還不忘安頓蕭席,“蕭老師,你繼續喝,別管我。”我脫光了衣服晾一會兒身體就行,跟晾舌頭一個道理。“不用了,”蕭席雙頰泛紅,“不合適……”“這有什麽不合適的?”喻沐楊難以理解,“蕭老師,不瞞你說,隻要你能把曲子寫出來,你讓我幹什麽都行。”“幹什麽都行?”“嗯,幹什麽都行,”喻沐楊嘟囔著,“我會的可多了,我會下雨,我會讓天氣轉陰,我還會打雷,有時候發揮好了也能下下冰雹……”“唉,可是這些你都不喜歡。”蕭席耳根都紅了,“也有我喜歡的呢。”“什麽啊?”喻沐楊昂著腦袋,“你喜歡什麽,就盡管拿去!”“那我就不客氣了?”“別客氣!”喻沐楊十分大方地擺擺手,“你到底想要什麽啊?”忍了忍,蕭席讓他在椅子上坐一會兒,自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勉強把那些無法言說的衝動都壓下去。再迴到餐廳,喻沐楊已經把上衣脫了,站在餐桌前,迷迷瞪瞪地要脫褲子。“停!”蕭席走到他身邊,牢牢箍著喻沐楊的手腕,“你是不是誤會了?”“啊?”醉意上頭,熱得喻沐楊意識不清,“我誤會什麽了,你到底想要什麽嘛?”明明他什麽都沒說,自己有什麽好誤會的?蕭席蹙眉,“你平時都是這麽求人的嗎?”喻沐楊咯咯笑了一會兒,“實不相瞞,這是我第一次求人辦事兒。”他平時就負責下下雨,要不是莫名其妙地被舉報,他也沒有這次走進群眾中的機會。“是他們讓你這麽做的?”蕭席神情嚴肅。“對啊,他們的命令,我哪敢不聽?”喻沐楊心裏委屈,“他們還要挾我,如果我不能完成這次任務,就不給我升職了……”“升職就那麽重要嗎?”“那當然了,不升職的話,我每天上班都得哭,還得遭人罵,我容易嗎我?”蕭席看著皺成一團的小黑臉,伸手揉了揉,企圖給他抹平整些,“那你就沒考慮過換份工作嗎?”本來就頭暈,想到這些糟心事兒,喻沐楊感覺整個頭又暈又疼,快要爆炸。“我生來就是這樣,都這麽多年了,怎麽換啊?”他就是一朵得道成仙雲而已啊,總不能換個物種吧?蕭席的聲音變大了,“你一出生就注定了要做這種事?”他有些激動,“你家裏人知道嗎?”“我沒有家人啊。”喻沐楊如實相告。他們雲哪來的家人?“哈!”蕭席氣極反笑,這是拿他當什麽了,又拿喻沐楊當什麽了?早知道這個圈子向來不幹淨,他明哲保身這麽年,沒想到還是被這盆汙水潑了透心涼。還找來個涉世未深的孤兒給他……他想起之前看過的社會新聞,有些富豪就喜歡挑些身世淒苦的漂亮小孩來養著,這些孩子背景清白,從小就受他們的精神控製,連是非對錯都分辨不明白,出賣自己的身體來幫那些狼子野心的人達到目的。隻是想不到,他蕭席竟然這麽重要,不過是一首曲子而已,竟然能動用到這層關係……他掏出手機,氣急敗壞地給導演打電話,對方正在剪片子,聞言愣了愣,“前兩天有個資方大佬是說過要派個人過去看著你的,我還以為人跟我開玩笑呢……”不動聲色地踱步到陽台,蕭席問:“那現在怎麽辦,報警嗎?”“報了警,小男孩不就得被警察帶走了?那幫資方老奸巨猾的,最後就讓他一個人受懲罰?”導演說。隔著一段距離,蕭席望著趴在餐桌上睡著的喻沐楊,這孩子估計真的是被藏起來養著的,平時沒吃過什麽好東西,隻能喝水,整個人也傻乎乎的,時常說些讓他聽不懂的話……這要是被送進警察局,再稀裏糊塗蹲個兩年監獄,出來了就更找不到工作了,拿什麽養活自己?頓了頓,他告訴導演,“那就讓他先在我這兒吧……”“行,”導演樂了一會兒,“誒對了,我的曲子你寫的怎麽樣了?”蕭席沉默了,導演抓著手機等他狡辯,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通話早就結束了。.一想到喻沐楊的身世,蕭席就感到一陣心疼。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飽嚐無父無母的辛酸;可喻沐楊比他還可憐,不僅是孤兒,還被人騙去那種地方,難怪喻沐楊總說自己一上班就要哭……能不哭麽,他才這麽小,腦子也不太好使,一定沒少受欺負。蕭席這個人隻是表麵冷漠,其實心裏熱得跟什麽似的。他決心要好好對待喻沐楊,爭取幫他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讓他能在這個社會上立足,不用受製於他人。這麽想著,他走到喻沐楊的身邊,輕輕推了推他,“喻沐楊,起來了,迴你床上睡吧。”從來沒喝過酒的喻沐楊這陣早就不勝酒力,昏睡過去。蕭席推了半天也沒能推醒他,隻換了他一句夢囈:“脫,脫衣服,晉升……”怎麽做夢都想這種事,這是承受著多大的壓力?蕭席抓起喻沐楊的一隻胳膊,剛想把他抱去客臥,忽得動作停滯。喻沐楊順勢靠進他的懷裏,手臂繞著他的脖子,手指從他的嘴唇拂過。過電一般的觸感。蕭席不禁攣了一下,全身汗毛戰栗。他抓起喻沐楊的手,哪怕喝醉了,對方的溫度都比自己的要低一些,冰冰涼涼的。喻沐楊的膚色偏黑,再加上幾次有限的觸摸都發生在他被燙紅的舌頭上,蕭席總覺得喻沐楊這個人應該也是溫暖的。可是,真正觸到他其他部位的皮膚才發現,喻沐楊的身體很涼,皮膚細膩,宛如一大塊凝固美玉。喻沐楊的手指修長,指腹又嫩又軟,像從來沒有使用過一樣。蕭席忍不住把玩著他的手指,嘴唇囁喏,不斷分泌著涎水。忍一下,忍一下吧……蕭席提醒自己。他從沒想過依靠任何人來為自己帶來唇口之樂,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暗自的享受,他不願讓這份隱秘的快樂與其他任何人產生關聯。暗暗吞下口水,蕭席將心一橫,抱起喻沐楊往客臥走。他現在喝醉了,如果利用了他,那自己又和那些把他騙去養起來的人有什麽區別?任何人都不該淪為工具。將喻沐楊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蕭席等不及要離開,剛抽出手,手指就被喻沐楊攥住了。喻沐楊抓著他的手指,放進嘴裏,用力嘬了幾下。柔軟的唇肉包裹著他的指節,濕涼濕涼,像一場並不惱人的雨。熱熱的舌頭繞著他的指尖打轉,他的手指掃過喻沐楊濕滑的唇壁大腦空白,下一秒,轟一下炸開。頃刻間,喻沐楊的唇腔變成神聖的廟宇,裏麵正舉行著某種古老而特殊的祭典儀式,被安葬的,是他搖搖欲墜的理智與不攻自破的信條。蕭席的手指在喻沐楊的口中滑動,恰似一場不堪言說的秘會。他以眸光獵取,與此同時,他的嘴唇半張,含上喻沐楊的食指,輕輕咬上他的指尖。這是人生中最初擁有的體驗,這晚的任何一個時刻,蕭席沒想過自己會這麽做。可一旦做了,又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之中,頭昏腦熱,宛如新生。熟睡中的喻沐楊忽然噥了一聲,舌頭蜷收,像在說什麽話。蕭席將手指從他的嘴巴裏拿出,帶出一線銀絲,滴落在他淺小麥色的下頜。這下蕭席終於聽清了他的囈語。喻沐楊輕歎著,“好,舒服。”(給審核員:隻是咬了指尖,甚至沒有親吻,求求了別鎖了,謝謝您嚴謹的審核。)第80章 三很尷尬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蕭席不僅發現自己躺在客臥的床上,身邊是喻沐楊。更尷尬的是,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含上了喻沐楊的食指, 或者說,昨晚他就保持著這個狀態稀裏糊塗地睡著了, 所以他們就這樣待了一晚上……這個想法幾乎轟炸了蕭席逐漸恢複意識的大腦,如今他之後一個心願,那就是自己早於喻沐楊醒來, 至少還可以在打工仔發現之前逃出房間。可是,當他鼓起勇氣垂眸看向懷裏的人的時候, 才發現喻沐楊早就醒了, 頭微微抬著, 眼睛睜得很大,新奇地看著吞沒自己手指的嘴唇。蕭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