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單尋妃差點沒吐了:”我呸,縱觀中外之曆史古往今來,流氓加英雄不計其數,有被頌揚也有被唾棄的,但是被黑的最慘的人就是武大郎了,


    人慫個矮綠帽子壓的外號三寸釘,不共戴天古有二殺父之仇奪妻很,這頭上戴綠應該說是男兒最大的恥辱,他卻把這冤情稱作柔情似水,


    嬌妻美倦之名不惜冒死一碗酒,好,好賤的一個青年啊尋妃佩服自歎不如啊,好無賴啊就隻為短暫的私欲,沾紅戴綠無所謂願作武大索金蓮,共享嬌妻也無怨,但隻求毒酒病榻美人伴,癡愛之人懷中逝啊,哈哈有意思。


    不過這話說迴來,以女人的地位,得一青年如此癡愛,如何能夠抵擋得住啊更別說,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


    奚婷點了點頭:”是啊莫說是姐姐,就是她和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婷兒也是心裏嘣嘣直跳,生怕會出點什麽事我就勸姐姐,不要聽信花言巧語在被壞人給騙了,可是姐姐不聽,偷偷的和那青年保持聯絡。


    但是很快,我和姐姐逛街的時候,聽到一個賣豆腐的小女孩也在和她的小姐妹說著同樣的話,迴到客棧之後其她姐妹的房間,舞女中有個叫奚悅的房間也竊竊私語的議論著這句話,那青年對無數人都這樣說過,隻可惜,我一直不知道這個青年是誰,姐姐也沒給我引見。“


    單尋妃搖了搖頭:”想不到竟是個花心大蘿卜,男人的嘴就是女人的軟肋啊甜言蜜語,亦是毒藥啊迷魂湯,那之後呢奚蕊怎樣了。“


    奚蕊因為麵紗被摘過,也因為看清了青年的麵目,殺心大起便暗中留意青年的行蹤,在得知這青年要與奚悅到在建的清藝坊去幽會時,奚蕊便也悄悄地跟了去,原來去那裏幽會的不光有奚悅,還有豆腐坊的女孩。


    奚悅原以為到那裏就是打情罵俏,沒想到青年為的是左擁右抱欲求苟合之事,豆腐女已經是不潔之身隻好作為幫兇,奚悅哪裏肯從啊沒想到事情會玩的這麽大,以為自己會點武功能擺脫汙合之事,可是青年,隻是吹了一口煙奚悅便人事不省。


    奚蕊終於看不下去了現身持匕首要奪取青年狗命,殺之心切吧打鬥之中碰倒了燭台也沒有理會,畢竟是年齡太小吧還有豆腐女的阻攔,奚蕊隻是刺傷了青年並且自己也被花瓶打傷。


    就在幾人搏鬥之時沒想到燭台竟然引起了火勢,這時候豆腐女已經將奚蕊撲倒在地,奚蕊看自己無力討殺便死死的抱住了青年的雙腿,花心郎你這叫玩火自焚罪有應得,反正麵沙已經被摘過了殺不了你,便要同歸於盡。


    火災過後呢人們清理現場隻看到了兩具屍體,燒的已是漆黑一團,沒有人知道死的是誰,甚至這真實的經過也沒有人知曉,奚婷隻知道姐姐是去了清藝坊找青年理論,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也並不知道那一夜,豆腐女也在清藝坊,在調查過後呢兩具屍體被認為是虹舞樓的舞娘,奚蕊和奚悅,因為在那以後,這兩個人再沒有出現過。


    單尋妃聽了之後搖了搖頭:”啊這還真的不好說奚蕊是生是死,那個豆腐花呢,就是豆腐坊之女,你們沒有去找過那裏嗎打聽一下,這個青年姓甚名誰。“


    奚蕊搖了搖頭:”忙著辦理姐姐的後事,等我想起了豆腐坊聽到的那句話,已經是三日之後了,再去找到那個豆腐坊,人去坊空,一家人全都搬走了。“


    單尋妃點了點頭:”這樣啊應該豆腐一家,也是發現了汙合之事,耐於臉麵覺得無法人前顯現,所以才舉家搬離,這事情還真不好說啊若是燒的過於慘烈,單從屍體還不好判斷你的姐姐,是否就在其中,或許是那個青年呢也說不定。“


    秦珍珍也搖了搖頭:”不知道,當時水姓姐妹非常的生氣,不但嚴令門規也告誡眾舞娘,不要再提此事,但畢竟母女連心她們也希望並且相信,奚蕊沒有死,如果有朝一日奚蕊能迴來的話,二人決不再追究以前。“


    劉成風也有些遺憾:“仙子姐姐的姐姐,一定也和仙子姐姐一樣漂亮心善,好人都會長久的她一定還在世上,我們一定能找到她。”


    奚婷瞥了他一眼:“你要會說話就好好說,什麽仙子姐姐的姐姐的這麽繞騰,以後不要叫我仙子姐姐了,你今年多大了看你這樣子,咱們以閱曆論資格吧,那這麽著吧以後,你就叫我奚姐,對吧我的江湖經驗總比你多吧,兩個字總要比四個字簡單些,省得你舌頭繞不過來。”


    劉成風點了點頭:“那好的仙子姐姐。”


    奚婷泄氣的樣子:“哎,沒辦法,野子不可教。”


    單尋妃笑了:“哈哈丫頭也是個不吃虧的主,也不知道奚蕊什麽樣的性格,大海撈針啊連個針都沒有,單某人倒是第一次遇到,不過嘛和你們一樣,我們不要灰心。”


    一桌人邊吃邊談有說有笑,而在遠處廚房的門簾後,江白江墨正掀起簾子的一條縫,向奚婷等人窺望。


    提防了銀針試毒,江白江墨並沒有在飯菜裏下毒,是先上的菜,然後在草甸鴨的贈品,二兩燒酒裏下了毒,因為三江口一戰,兄弟倆以為劉成風好酒貪杯,並且在先後上,如果菜裏試了毒,後麵的也許就鬆懈了。


    反正哥倆是這樣想的,雖然武林之中不分男女都愛喝酒,但是沒有特別的事情,女人是不喝的,桌麵上隻有單尋妃黎豹和劉成風,三個大男人應該不會那麽心細。


    也確實像江氏兄弟想的,秦珍珍隻在飯菜裏驗了毒,那壺燒酒根本就沒有動,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單尋妃沒有喝,黎豹和劉成風也都沒有喝,這到底怎麽迴事呢看的兄弟倆直納悶。


    其實桌上的幾個人,心領神會吧因為之前單尋妃的懷疑,隻在店小二,九通店是鎮上唯一的客棧如果整個客棧被人控製,應該會看得出來的,鄰桌那兩個富戶的打扮,被冷落了也沒有發脾氣,應該是本地常客,所以單尋妃等人,並沒有想在店裏大鬧,隻想對可疑之人下手。


    而單尋妃呢在一般情況下,是喝自己隨身帶的酒,黎豹是仆人身份,劉成風在三江口第一次飲酒,根本就沒有酒癮,所以沒人去碰桌上的酒。


    江墨忍不住了終於走上前去:“幾位客官怎麽不喝酒啊這酒可是陳釀,小店奉送的不要錢。”


    單尋妃白了他一眼,掏出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扔:“以為我等付不起嘛要你贈送,把這酒倒掉再打上二兩送到客房去吧,等我們迴來以後再慢慢喝,這附近有什麽好玩的嗎來到小鎮,我們想四處逛逛。”


    江墨連忙賠不是:“哎呦嗬,這是來了大主顧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放心酒我們給您送到樓上,您想什麽時候喝就什麽時候喝,不過要說著好玩的嗎,現在天太晚了還真不好說,也就斜對麵的大茶樓可以聽聽評書賞些小曲。


    但是來到這裏呢真正好玩的就是大草甸了在拐子山下,出此鎮往西一點,十裏大草坪地質鬆軟水源豐富,有的地方踩上去唿扇唿扇的像坐在吊床上一般,但是看得見水的地方和長了草的地方就要小心了,很可能會陷進裏邊。


    也沒有多深吧齊腰到不了胸的,保險起見還是采取點措施才好,所以來這的人呢都喜歡到大草甸去玩玩打些野鴨什麽的,應該也是本地獨有的吧。”


    單尋妃點了點頭:“那好吧把我們的行李送到客房,我們去對麵茶樓,聽聽評書。”


    這應該是單尋妃的主要目的,也是每到一地必去的場所,幾個人出了客棧到了茶樓,也是小鎮上非常熱鬧的一個場所吧,說書人正在演繹著三江口黑幫火並的段子,想不到消息這樣快,也想不到說書人的嘴,簡單幾個字就能湊出一段故事。


    找了個包廂圍坐喝著茶品著水果,單尋妃拿出了一錠銀子交給跑堂的吩咐說,拿去給那個說書的就說是尋王打賞。


    接到了賞銀一聽尋王兩個字,說書人連忙終結段子,然後快步就來到了單尋妃的包廂,一見麵就雙手抱拳高興地說道:“原來是真人駕到有失遠迎,尋妃王,一向可好啊。”


    單尋妃也是雙手抱拳:“有禮有禮方兄客套了,來來來,快快請坐。”


    說書人在單尋妃身旁坐了下來,並且交還了剛才的賞銀對眾人也都點了點頭。


    奚婷有些納悶:“尋妃叔,原來你們認識。”


    單尋妃笑著向大家引薦:“莫要忘了我單尋妃是什麽人先前的鷹狼山莊的,做的是什麽營生,每到一地茶樓書場和花街柳巷我單某人是一定要去的,這個拐子鎮呢以前我也是來過的認識了這位大哥,他叫方言,綽號龍嘴大茶壺也是頗有文采,一模肚子就能出來一段故事,你們就叫他方兄好了。”


    眾人也都拱手失禮並且自報了名號,而奚婷呢,話比較多也是不住地讚歎:“想不到尋妃叔,朋友遍天下吧應該各地的說書人,大叔你都認得吧。”


    方言接過話來:“應該說差不多吧鷹狼山莊以前是和平山莊,收容的都是窮苦藝人,不光說書還有唱曲的,耍把勢的賣藝的分門別類什麽人都有,當然我們說書人是最主要的因為尋妃王口中的江湖,得有人傳送出去,方言我就是其中之一,此外,他還有個親用說書人這要擱在皇朝,此人就是禦用說書匠,總是尾隨其後接一些故事往外傳,還有這錠銀子。”


    說著方言拿起了桌上那錠歸還的銀元寶,把底麵展示給大家看,橫長豎短的刻畫著好幾道,不管是上下還是左右掉個,都像是一個非字:“這就是標識了尋妃王特有的銀錠。”


    奚婷聽了不住的點頭:“哦我說的呢,尋妃叔一個人的嘴,怎麽能就灌滿江湖呢,原來有這麽多幫手,那個禦用說書人是誰呀我怎麽都沒有察覺到。”


    單尋妃笑了笑:“一人之力怎麽可能說滿江湖呢,必定有人幫襯,實際上這些天來那個親用說書人呢我也隻跟他碰過一次麵,並且是特有的聯係方式吧所以你不會察覺,當然啦也是為了確保他的安全,能夠說給你們的就隻是他的名字,他叫仝蓋是我鷹狼山莊的親信,沒有綽號,精通啞語和唇語,並且在世人麵前,他都是裝啞隱瞞身份。”


    奚婷忍不住笑了:“哈哈有趣,傳書人卻裝作一個啞巴,真的世人難料啊尋妃叔你的想法太智慧了,並且精通唇語,那即便是你們碰麵我們也不知道了應該尋妃叔,你也會唇語吧。”


    單尋妃雙手失禮:“婷兒誇讚了在下不才,也略懂一二所以以後在我麵前,你可要注意了罵不出聲我也能聽見就,哈哈。”


    眾人也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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