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這該死的兄弟情 作者:風味酸奶簡介:身為直男的幸池長了張gay圈天菜的臉,從小到大在無數同性明裏暗裏的表白掰彎下,始終堅貞不屈,一心向直,並自動安裝了鑒gay雷達兼防禦係統。然而這倆玩意兒在遇到室友程亦珩,雙雙失靈了……程亦珩自然坦蕩,進退有禮,即便撞見幸池洗澡也能麵不改色。幸池十分自信地給他打上安全標簽直男,能處!蓋完章後,幸池徹底卸下心防,程亦珩的一舉一動,在他眼裏滿載著純潔美好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幸池傷了腿,程亦珩扶他上廁所,背他上下樓,幸池十分感動:好兄弟!幸池喝醉了,醒來脖子上多出幾個紅點,知道程亦珩昨晚幫他趕了一晚上蚊子,幸池萬分感動:絕世好兄弟!程亦珩幫他洗澡,給他穿衣,全程目不斜視,半點兒不占他便宜,幸池感動到無以複加:社會主義好兄弟!程亦珩摟他肩膀,抱他、親……幸池:社會主義絕世好,好他媽不對勁*得知真相的那一日,幸池捂著胸口:“說,你什麽時候對我心懷不軌的?”程亦珩勾唇一笑:“見你的第一次。”幸池:“……”日,大意了。第1章 幸池確定他的新室友是直男,因為對方撞見他洗澡竟能麵不改色,不像以前偷看他的那些人,看他露個鎖骨都能鼻血長流。彼時天熱,幸池正在浴室洗澡,門被推開時他嚇了一跳,扭頭見程亦珩站在門外。白襯衫黑西褲,個高腿長,腰肢勁瘦,襯衫衣角隨意地紮進褲腰裏,額前碎發撩起,露出光滑飽滿的額頭,鼻梁上架著銀絲邊眼鏡,好像剛才哪個商業酒會迴來的名門少爺。他估計也沒想到幸池在洗澡,清俊的眉目顯出錯愕。幸池的手還按在腦袋上,他剛洗頭發洗得正高興,泡沫打了滿頭,一些順著側臉滑到鎖骨上,再向下流到赤裸的胸膛。並不十分白皙的肌膚,泛著健康的色澤,讓人想到秋日金黃的陽光,順著落地窗照進暖白的地板上,撒了一地的暖光,暖光上綴著兩朵海棠,對稱地落在地板上,像一副融進秋日裏的畫。幸池短促地吸了口氣,一時不知道該先洗手,還是該遮住赤裸的下半身,最後隻能手忙腳亂地把手放下,側身去拿杆子上的毛巾。他拿毛巾的那一刻,浴室突然砰地一聲關上了。幸池拿毛巾的手頓在半空,有些傻眼,而後下一刻沒等他反應,門再次打開,程亦珩的臉再次出現在浴室門口。斯文有禮,清雋俊美,他朝幸池溫文一笑:“抱歉,沒想到浴室真的有人。”幸池“……”不有人……那有鬼?程亦珩不知是不是看出他的意思,對他解釋:“我剛聽到水聲,以為誰沒關水,就進來看一眼,然後這個門……”他對幸池尷尬而不失禮貌一笑。幸池迴了他一個同樣的笑,笑完終於想起來,giao,他還裸著呢。他飛快扒下毛巾遮住關鍵部位,轉身正對向程亦珩,確保自己的關鍵部分不會露在外麵半點他的關鍵部位,程亦珩確實沒看到半點,程亦珩隻看到他胸口的兩點,梅花瓣似的,好看極了。程亦珩的目光移了又移,最終定在幸池臉上。幸池就見程亦珩目不斜視地望著自己的臉,一點都不朝自己其它裸露的肌膚多看,目光清澈坦蕩,讓人十分安心,就是……“你怎麽還不出去?”幸池沒忍住把這句話問出口。程亦珩像是才意識到這件事,對幸池歉意一笑,隨即又像想到什麽,轉目光道:“抱歉,我想起我進來幹嘛了,我要洗手。”說著他走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洗了個手,順帶洗了個臉,洗得額前頭發潮濕。他姿態鎮定,眸色恍惚地出去了。這恍惚一直持續到他走到陽台上,他走過去屈腿、背靠在牆上,抬手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冷白的鎖骨在領口若隱若現,延伸到襯衫下的肌膚也白得像雪一樣。他抬頭往遠方的天看一眼,輕唿口氣,緊接著聽到浴室傳來砰得一聲巨響,隱約有瓶瓶罐罐掉落的聲音,以及男生壓抑的悶哼。程亦珩幾乎沒有猶豫,屈著的腿伸直,大步朝浴室走去。他抬手去擰浴室的門,擰了一下沒擰開,再擰一次才發現被反鎖了,隻能用聲音詢問:“你還好嗎?”說完並敲了下門。裏麵沒人迴,再過了會兒門被打開,一個潮濕帶著水汽的身影徑直撲倒在程亦珩懷裏。他應是不受控的動作,撲倒在程亦珩身上後無力地靠在程亦珩懷中,一副要站不住的模樣。措不及防摟到一手滑膩,程亦珩的手僵到嚇人,剛才幸池撲過來時,他的手下意識穿過幸池腋窩按著他的背,就這個姿勢支撐住幸池身上大半的力量。程亦珩險些因為手軟支撐不住。幸池並不知道程亦珩的反應,他現在疼得說不出話來,站也站不穩,感覺膝蓋快要廢了,尤其是右腿,還有右手腕,一瞬的巨疼連他的頭皮都要麻了。他已經無法思考,憑借本能對程亦珩道:“你扶我進去一下,我好像摔傷了。”“好像?”程亦珩重複這個詞。幸池惱他什麽時候還有心情跟自己咬文嚼字,最後想傷的是自己,程亦珩當然有心情,疼的又不是他。幸池壓抑著嘶一聲,衝程亦珩喊:“疼。”“哪兒疼?”程亦珩總算露出點緊張的表情,兩手用力將幸池托起,讓他靠在自己懷裏,而後換個方向,讓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自己抬手去摟他的腰。好滑。程亦珩的手又僵了僵,他盡量若無其事扶著幸池往裏走。幸池全身的力量大半壓在他身上,程亦珩卻並露出吃力的表情,他步伐輕鬆地攙著幸池往宿舍裏的凳子走去,邊走邊問:“摔到哪兒了?”他將幸池放到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再蹲下身去看他的腿:“是這兒嗎?”他按了下幸池的小腿。幸池剛才摔倒前正在穿睡褲,睡褲穿到一半腳底一滑,勉強提到腹部,遮住了臀部,前麵的褲腰卻沒來得及提好,卷了個邊露出一點胯骨。程亦珩抬眸就見那點凸起的骨頭在褲腰上若隱若現,他的手第三次僵住,目光不敢向那個方向看,耳朵泛起熱意,麵色卻平靜無波,他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哪裏疼?”說著抬手伸向幸池褲腰,替他將卷起的褲腰提起來。手指不可避免從那塊骨頭上擦過,程亦珩收迴手指尖顫了一下,聽幸池道:“膝蓋,還有手腕,疼。”約莫是身上太疼,幸池完全沒有注意到腰側上的異樣,他甚至連程亦珩伸向他腰側的手都沒在意,等程亦珩將手收迴去,才知道他幹了什麽,提了個褲子而已。嗯?幸池這才看見自己穿的睡褲,上身沒穿衣服。男生赤著上半身在宿舍時是常有的事,尤其夏日炎熱的時候,宿舍一堆光膀子的男人,然而幸池很少住宿,他初高中因為一些事寧願走讀,浪費點時間,也不願住在宿舍。因此他很少赤身麵對別人,隻有在家出去玩完迴來,身上出了太多汗,才會脫掉上衣,赤腳走來走去,為此沒少被家裏的阿姨還有他媽說。在宿舍比較少,但也不是沒有,主要看對方的態度,幸池抬眼看程亦珩的表情,見他神色如常,對自己裸露的上本身半點反應都沒有,看都懶得看,應該是見得多了。幸池再次堅定程亦珩是直男,可以靠近的想法。畢竟程亦珩初次見他也沒什麽反應,之後幾天對他一直不冷不熱,平淡如常,跟待別人沒有任何區別,不像有的人逮著機會就往幸池身邊湊,含羞帶怯,暗送秋波,要不就可著勁兒的示好。幸池一眼就看出他們的心思,他的鑒gay雷達可不是蓋的,誰直不直,對他有沒有心思,幸池一眼就能看出來,不然他怎麽能安然無事這麽多年。想著幸池對程亦珩道:“你幫我拿下衣服,在外麵衣架上拿,那件中間映著太空人的白色短袖。”就算程亦珩是直男,衣服該穿還得穿。程亦珩將衣服拿起來,遞給他。幸池的右手腕脹疼,不好彎曲,一動就帶著整個手腕疼,他穿衣服不方便,拿起來套頭上就嘶了聲。程亦珩連忙托住他的手,幫他從袖口穿進去,聽不得他的嘶聲。穿完後,程亦珩提議:“去醫院吧。”他說的是陳述句,不給幸池辯駁的機會,抬腳走到鞋架邊,隨手取下一雙幹淨的白球鞋。幸池的球鞋不僅幹淨,還有香氣,應該是剛洗過,襪子也是,不像有些男生鞋子總有異味,站他邊上能把人熏出好幾米。程亦珩對幸池的感官又好了許多,他走迴來蹲下身給幸池穿鞋,先穿襪子。幸池攔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被程亦珩的舉動驚到,狹長的丹鳳眼瞪圓了,像一隻受到驚嚇的狐狸。程亦珩忍住想摸狐狸毛的衝動,對幸池解釋:“我沒有給人穿鞋襪的癖好,隻是你現在……”他朝幸池的膝蓋和手腕看一眼,迴頭朝幸池禮貌地笑了笑。幸池讓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動彈,人家幫他穿鞋襪的都沒說什麽,他一個被穿的反應這麽大,誰想幫別人穿鞋啊,自己多少有點不識好歹。幸池收迴阻止的手,朝程亦珩歉意一笑:“麻煩了。”幸池其實很不習慣,記事以後,他就沒叫人碰過他的腳,鞋子能穿肯定自己穿,但現在真有些不太方便,隻能讓程亦珩幫忙。好在程亦珩沒有表現出嫌棄,神色自然地替幸池穿完,手沒有跟幸池的腳上肌膚過多碰觸,隻偶爾無可避免地碰到幸池腳背。這在幸池的容忍範圍,大概也在程亦珩的容忍範圍,他應該也不想跟別人的腳有過多接觸。程亦珩給幸池穿完後,去浴室洗了個手,迴來後問幸池:“身份證在哪兒?”拿完身份證,程亦珩攙著幸池往外走。程亦珩順手關了燈,帶上門,幸池的胳膊被他攙在臂彎裏,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帶上門後,他將另一隻手搭在幸池腰上,這樣便於他使力,也能減輕幸池行走的重量。幸池感覺腰側一麻,他的腰也鹹少被人觸碰,剛才在浴室因為太疼顧不上,現在緩過勁來哪怕是隔著衣服仍讓人無法忽視。即便程亦珩手上的力道並不重,卻仍能體會到他手上的觸感,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溫熱、寬大,好像一手就能將幸池的半個腰身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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