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動手撥她衣服的時候,她卻在我身下拚命的抵抗起來。她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抓著自己衣服的領口,嘴裏唿叫連連。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苦苦哀求我不要這樣子。可是她聲音並不算太大,就仿佛怕是被人聽到一樣。這並不是說她是在欲拒還迎,因為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和她的腿,還是真正在用力的。此時她用手推,用腳蹬,用膝蓋頂,可未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我從她身上弄下來。可是我卻突然發覺這樣很好玩,史無前例的好玩。就把力量勻的跟她差不多,然後騎在她身上跟她這樣“搏鬥”起來,其實我隻要一用真力,她現在就算穿十件八件衣服,我也早給她拔下來了。但是我想玩玩。我就這樣喘息著,跨在她身上,並伴隨著她在底下時不時的哀求聲,跟她這樣“搏鬥”起來。我發覺男人就這樣,天生就喜歡欺負女人,女人越是不想,男人就越想,而我眼下也是一樣的。就在這樣“搏鬥”著,“搏鬥”著的時候,我趁她不備,把她的衣服領子猛的敞開了條口,露出了她裏麵穿的白色胸衣。她“啊”的一聲尖叫之後,就哭出了聲。並邊哭邊罵:“杜可風,你混蛋你,你幹嘛這樣欺負我?我哪點對不住你了,你這樣欺負我?”我笑了,覺得這個女子很可愛,她隻道女人對不住男人的時候,男人會欺負女人,卻不知道,男人欺負女人的時候,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的時候,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隻是,她突然叫了我的名字,我覺得很奇怪,可隨即又不奇怪了,可能我在迪廳唱歌的時候,她知道我的名字了吧,不管了,我此時隻想宣泄。當下手上又動作起來,她又繼續反抗,用雙手去推我那不斷壓迫她的胸膛,並配著她那不斷低泣的哀求。可我不管,更把自己身體的巨大重量,強行壓到了她那推我胸膛的纖細手臂上----。也不知道又這樣過去了多長時間,最後她可憐兮兮的喘著氣問我,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了?我想我笑的肯定很無恥,我笑著繼續把重量壓在她手臂上,然後貼近她的臉跟她說,我要放,早就放了,還用你說?就在我說這話的一瞬間,我發覺她手臂上的肌肉似乎都在顫抖,明顯有些支持不住的樣子。我想她手臂上的力量,此刻肯定被我消耗的一幹而淨了吧。正這樣想著,她那雙正在推我胸膛的秀手,就很頹廢的耷拉到了兩旁,似乎在也抬不起來了。我停止動作,喘息著問,怎麽不反抗了?她把頭偏向一邊,也喘息著答,要來,你就來,我,我沒勁了。然後她在不發出任何語音,隻是在那喘著氣,一付待我宰割的樣子。我表情殘忍的繼續動手拔她的衣服,就如同一隻狼,非要得到自己的獵物一樣。因為沒有她的阻止,我很快就把那件類似浴衣的衣服敞了開來,露出了她那隻穿內衣內褲,潔白無暇的身子。我咽了口唾沫,一下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