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伴著最吵鬧的音樂,和最暈眩的燈光,我在想,酒是什麽滋味的?我在倒了第七杯的時候,還是沒弄明白。可是有隻手,卻擋在了我的杯子上,不讓我在喝了。她的眸子,在這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是那樣晶亮。隻是眼神兒,是那樣的幽怨,她在很擔心的看著我。我打了個酒咯,笑著對她擺了擺手說:“露露,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今晚不去接栗子了。所以我不需要顧慮什麽,我可以喝酒了。”說完我把杯子奪過來,一飲而進。露露幽幽的說:“隻是今晚嗎?”我頓了頓,又跟她微笑道:“不是,是永遠。嗬嗬---。”我衝她傻笑起來。她杵在那,靜靜的看著我。我笑著說:“怎麽?不想問我為什麽?哦,對了,你應該知道的,對,你應該知道的。”說完,我開始摸起酒瓶,給自己滿上。她咬了咬嘴唇,然後喃喃說:“你不能去接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對不對?”我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我說:“痛苦,怎麽會?我不接她了多好,起碼現在我可以陪你喝酒啊?”她很無奈的看著我,說:“可是,我沒想讓你喝酒啊,是你自己在那喝的。”我說:“哦,對,是我自己要喝的,我就想弄明白那些人,那些人為什麽就這麽願意喝酒呢?”露露盯著我看了一會說:“然後呢?你弄明白原因了沒有啊?”我舉起酒杯,眯著眼,仔細端詳那裏麵的液體。我說:“沒有,所以我想繼續試下去,不斷的試下去。”說完,我又把那些液體倒進了嘴裏。她搶了過來,說:“別喝了,你醉了。”我說:“給我,我沒醉,我還可以在喝個七八杯呢。真的。”她隻是把酒杯和酒瓶,全抱在胸前,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說什麽也不給我。我說:“你搶我的酒幹嘛呀?你想喝,你在買,你,搶我的,喝死你。”我打了個酒咯,站起來,步履蹣跚的往外走,就覺得頭上,就好像頂著個大書包一樣,壓的我挺暈唿。他娘的,我扶著把手出了門。在街上我想叫輛出租車,可是車在我眼前,一輛輛的唿嘯而過,卻沒人理我。怎麽都不停啊?我心想。突然覺得腦袋一陣暈眩,就捂著腦門,想坐在馬路牙子上想歇歇。正想坐下的時候,有人在後麵又把我撐起來了。我瞥頭一看,是露露。我說,你出來幹嘛,你怎麽不抱你那酒瓶子了?她沒理我,隻是一手撐著我,另一隻手在焦急的招唿出租車。我們坐在車上了,我靠在露露的肩上,感覺很舒適。可以聽到車子壓馬路,發出的“嚕嚕”聲。隻是聽著外麵那些嘈雜的噪音,我的心情似乎越來越煩躁,終於,我感覺胸腔中有股波濤洶湧的衝動,我“嘩”的一聲,吐了出來------。之後,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醒人事。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我是在口特別幹的情況下,緩緩醒來的。我首先聽到“嘩嘩”的沐浴聲,我試著起身,想給自己找點水。可是水在哪裏啊?對了,這是哪裏啊?腦子一陣暈眩,我又躺下了。朦朧中,我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陌生女子,朝我走來。我說,給我水,水。她走開了,過了一會,她把水端到了我的嘴唇邊上,我喝了起來-----。啊,從沒覺得水是如此好喝,這下可喝飽了。嘴裏不由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我突又覺得那個女子在脫我衣服,並拿了件濕濕的東西,在給我身上擦著,弄的我涼涼的,很不舒服。難不成是小姐在給我服務?我本能的拒絕著,她隻好在擦我的脖子。這時候,我突然聞到了她身上的一股體香,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這股體香,和她那柔順的撫摩,突然讓我有了很想放縱自己一迴的衝動,就順勢把她拉到了床上,開始拔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