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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們就跟著崔豔梅上了二樓,整個二樓比一樓還亮堂,來往的醫生和護士也就更多了。


    雖然這一切都是假象,可設計的也太不合理,這是一個鄉鎮的醫院,而且還是幾十年前,裏麵的醫生護士根本不可能有這麽多人。


    在靠近二十四號病床所在房間的時候,我忽然喊了崔豔梅一聲,然後問:“我們得了什麽病,我們這麽多人睡一張床怎麽夠呢?”


    崔豔梅迴頭對著我笑了笑說:“不是隻有她一個人住院,你們也要住嗎?”


    說著崔豔梅伸手就指向了徐若卉。


    她這麽一指,我心裏就“咯噔”,這裏的正主把第一個目標定為了徐若卉,是因為她手裏有銀簪的緣故嗎?


    我眉頭皺了一下問,徐若卉得的什麽病。


    崔豔梅說:“二樓是是產科,三樓是綜合病區,住二樓自然是生孩子了,她不是懷孕來這裏做檢查的嗎?”


    懷孕?我迴頭看了看徐若卉,徐若卉則是笑了笑看著我道:“看什麽啊,你以為是真的啊?”


    我也是笑了笑說:“等我們迴西川了,就把這個變成真的。”


    我說罷,徐若卉小拳頭對著我砸了過來。


    見我們開始嬉鬧,崔豔梅就讓我們安靜,這裏是產科,住著很多的孕婦和孩子呢。


    往二十四號病床走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中間有幾個病房的門是開著的,裏麵真的有不少的孕婦,還有的抱著孩子在微笑。


    可不管是那一個孕婦,我們經過她們門前的時候,她們都齊刷刷地看向我們。


    我知道,這是這醫院的正主操控那些陽氣虛影在觀察我們。


    這裏的病房每個屋裏三張床,二十四號病床在第八個房間,已經到了這樓的頂頭。


    到了這邊,我們往裏麵一拐就看到二十四號病床,在房間外側,隻不過那些都是肉眼看到的幻象而已。


    在我慧眼下,這二十四號病床已經被壘起來了,這個房間比其他的也就小了很多。


    崔豔梅指了指二十四號床鋪,然後就伸手要去拉徐若卉。


    我直接用手裏的拐對著崔豔梅的胳膊打了下去。


    “嘭!”


    一聲悶響,崔豔梅的胳膊立刻被我打的散掉了,崔豔梅瞪了我一眼,然後她整個身體就消失了。


    崔豔梅消失了,可這幻境並沒有消失,這房間裏另外兩張床上也住著兩個孕婦,一個生了,抱著孩子在好無顧忌的喂奶。


    另一個則是挺著大肚子,靠在床頭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們,眨都不眨一下。


    這些孕婦都沒有家人的陪伴,都是自己在住院。


    這是這個幻境的又一個漏洞。


    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口又走來一個護士,那個護士還是崔豔梅,她依舊滿臉掛著微笑,手裏拿著小本子,然後對著徐若卉道:“快到病床上去。”


    說著她又來拉徐若卉。


    我依舊隻是動了一下手中的拐,就把崔豔梅給打散了。


    徐若卉看著我道:“她們好像是衝著我來的。”


    此時旁邊的梟靖也是道:“初一,要不讓徐若卉先出去,這裏太危險了。”


    我迴頭看徐若卉,她對著我搖頭,顯然是決定要留在這裏的,所以我就沒說話,而這個時候,門口又來了一個護士,這個人依舊是崔豔梅。


    她這次臉上的笑容就淡了很多,他對徐若卉說:“快躺到病床上去。”


    說著她臉上的表情就猙獰了起來。


    我繼續用把手中的拐揮過去。


    “嘭!”


    那崔豔梅又是被打散了。


    見狀我不禁轉頭對著二十四號病床道:“這些低級的玩意兒就不要來了,你的這些花樣我們早就看穿了,你這孽障已經害了幾條人命,如果還不肯收手,我這就動手收了你。”


    我聲音很大,夾雜著龍威。


    一瞬間,整個醫院的陽氣就被震的晃悠起來,我們麵前的這些陽氣形成的幻象也是一個又一個的猶如氣球炸裂一樣,“嘭嘭”的散掉了。


    再接著亮堂的二樓一下變的黑暗了起來。


    我們迴到了現實,我們站在一堵牆的前麵,旁邊空蕩蕩的,根本沒有所謂的病床,牆角扔著幾塊爛磚頭,還有碎玻璃,以及一些被風吹進來的垃圾袋。


    總之這隻是一個廢棄的屋子。


    看著麵前的這堵牆,方均浦下意識就要過去伸手去摸。


    我趕緊用拐把方均浦的手打到一邊說,別碰這牆壁,這裏麵的東西很厲害。


    方均浦被我打的有些疼,捂著手背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岑思嫻也是在旁邊提醒方均浦說:“老方,聖君說的沒錯,這牆裏麵很奇怪,可能你摸一下,魂魄就被吸走了,或者直接被控製了。”


    方均浦點點頭往後退了幾步。


    梟靖看了看唐思言,唐思言就取出一張符籙,對著那牆壁扔了過去。


    “轟!”


    可就在那符籙靠近牆壁的時候,直接燒了起來,符火撞到牆壁上,然後化為火星四散,接著符籙變成了符灰,依舊沒有任何的作用。


    如此一來,梟靖和唐思言也是紛紛退後了一步,因為剛才這兩個人扔出的是銀符。


    夢夢、安安和康康三個小家夥不停發出“唿唿”的聲音,它們仿佛很討厭那牆後麵的東西。


    我問夢夢能不能感覺後麵是什麽。


    夢夢也是搖頭說不能,然後又說:“不管是什麽,讓我很討厭。”


    安安和康康更是一起說,這裏的氣不好吃,難吃死了,一點也不好玩。


    它們喜歡陰氣,陽氣太重肯定會令它們感覺到反感。


    那正主在我剛才的那一番威勢下還是不肯現身,我深吸一口氣繼續道:“不要逼我出手,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盯著那一堵牆,威勢再次發出了不少。


    “嗡!”


    一瞬間我們附近又變成了幻境。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玩意兒的幻境雖然沒什麽邏輯性,又不能迷惑我們的心智,可他卻可以快速地把我們的感官帶入幻境之中。


    單是這本事,我們就不能小看他。


    梟靖那邊也是眉頭皺了老高,然後緩緩道了一句:“聖君,你覺得那玩意兒一直給咱們製造這個幻境要幹嘛?”


    不等我說話,門口又進來一個護士,這次的護士推著一個車子,手裏還拿著注射器,起初我有些看不清那護士的模樣,可就在片刻之後,那一張模糊的臉上漸漸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容貌——徐若卉!


    我再轉頭去看我的身邊,徐若卉已經不見了。


    我立刻用慧眼去找,整個醫院都找遍了,沒有找到徐若卉的命氣。


    不對,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就是那被壘起來的二十四號病床區。


    難道徐若卉進到那個裏麵了?


    可是在我慧眼下,那牆壁是完好無損的,徐若卉又怎麽可能穿過實體進去呢,可如果不是,徐若卉又跑到那裏去了呢?


    再接著我忽然聽到那個徐若卉裝扮的護士對我道:“文生,你來了,等我下班,然後就去我家吃飯。”


    文生?蔡文生,我現在的身份被當成了蔡文生?


    那虛影的樣子是徐若卉,我無法下手直接打過去,因為真正的徐若卉不見了,萬一那虛影是真的徐若卉,她隻是暫時被迷惑了,怎麽辦?


    萬一是我的感知係統出了問題,又怎麽辦?


    我心中忽然亂了起來。


    我想要打開意識去問神君和仙極老祖情況,可不等行動,我就發現徐若卉推著車子過來,然後拿起一個注射器,直接對著我的胳膊紮了下去。


    我沒有反應,徐若卉是我的軟肋。


    接著,我就發現,夢夢、安安、康康、竹謠,甚至貟婺、梟靖、唐思言、岑思嫻和方均浦統統不見了。


    這病房裏空蕩蕩的,隻留下我和徐若卉兩個人。


    我看著徐若卉道:“你是徐若卉,不是崔豔梅。”


    徐若卉笑了笑對我說:“對啊,文生,我是若卉,誰是崔豔梅?”


    我繼續說:“我不是蔡文生,我是李初一。”


    徐若卉笑了笑說:“文生你傻了嗎,你什麽時候叫蔡文生了,你不是叫李文生嗎,你的小名叫初一啊。”


    “嗡!”


    我的腦子再一次震了一下,這是怎麽迴事兒,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拉入一個幻境了,我感覺我的意識就要被迷惑了。


    我深吸一口氣,利用自己的心境之力抗來一下,瞬間我就清醒過來,差一點,我就被拉入了那個幻境。


    這次的幻境無論是邏輯性,還是真實性都大大的增加,就連我的心境之力和慧眼都暫時看不透。


    好在我心智上還能暫時維持清醒。


    徐若卉給我打了一針後,把針頭拔下來說:“你病了,就在病床上躺著休息吧,明天等你病好了,你再和我一起到我家去吃飯。”


    “對了,我有相機,我給你拍張照片吧。”


    照片?我知道這裏的正主,正是試圖一步一步把我拉近他的幻境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試著用龍威去震散周圍的陽氣,可這次卻是沒有效果了,我依舊在幻境之中無法掙脫。


    這幻術好厲害。


    此時我心裏也是擔心徐若卉的安全,所以就準備先把那堵牆打爛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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