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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我問起那個夢,徐若卉想了一會兒說:“我在夢裏夢到一個小女孩兒帶著一個簪子,特別的漂亮,然後她一直在我麵前跑啊跑,然後摘下簪子送給我。”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若卉忽然停住了,我好奇問:“這就沒了?”


    徐若卉點頭說:“嗯,這就沒了,我就是夢到這些,不過我連著好幾次做這樣奇怪的夢了。”


    不等我再問下去,我們的房門就響了,我問是誰,就聽到劉纏喜的聲音:“我啊,怎麽這麽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其實我在問的時候,已經用慧眼看到門外的就是劉纏喜了。


    剛才從山中出來的時候,劉纏喜沒有跟著我們,而是去找凰梟老祖去了,現在他再出來找我,多半是來跟我告別。


    開了門之後,我問他是不是要走了。


    劉纏喜笑了笑說:“的確是這樣,我這次來這裏就是看看你,送你禮物,五鬼聖君,我們劉家對你很滿意,繼續努力下去吧,以後有用的著我們劉家的地方,你隻要打這個電話就可以了。”


    說著劉纏喜告訴了我一個電話。


    我點頭了下頭,徐若卉則是直接拿起手機把號存了起來。


    接著劉纏喜沒有和我們多說什麽,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劉纏喜離開,徐若卉就道:“初一,我覺得劉纏喜人不錯,他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外甥。”


    的確,我也能感覺到劉纏喜看我的眼神中,蘊含的親情成分更多一些。


    劉纏喜走後,我也沒有再問徐若卉夢的事兒,她是不可能騙我的,她夢到的東西肯定會毫無保留的告訴我。


    所以我就準備去找那個賣給我們簪子的老頭問個究竟。


    我直接給梟靖打了個電話,然後把那個老頭找到,然後給我們送過來,梟靖問我是不是交易有什麽不公平了,用不用他出麵,我說不用,就是有些問題需要多問一下。


    很快梟靖就安排那個老頭過來了,見到我們之後,那個老頭立刻恭敬地給我行禮,叫了我一聲“五鬼聖君”,然後問我有什麽吩咐。


    我讓徐若卉取出那凰靈簪,然後問老頭:“能給我講講這東西你從是哪裏弄來的嗎?”


    老頭說:“那簪子是從我一個盜墓賊手裏收來的,才花了兩千塊,我剛收來的時候,還附帶著一個錦卷,上麵說,這東西叫凰靈簪,裏麵封印著一隻真凰的魂魄。”


    “隻可惜我研究了這麽多年,也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問那盜墓賊叫什麽,是哪裏人。


    老頭就說,那盜墓賊姓楚,叫什麽他也不知道,反正道兒上的人都叫他楚老,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問那盜墓賊有沒有什麽後代。


    老頭說:“盜墓賊幹的都是斷子絕孫的活兒,就算有後人也好不了哪裏去,那楚老有一個女兒,不過年輕的時候聽說因為中邪給自殺了!”


    說到這兒那老頭看了看徐若卉手裏的簪子忽然不敢往下說了,仿佛是害怕我們要迴銀符不跟他交換了似得。


    我對那老頭說:“你放心,換了東西,我們絕對不會返迴,你現在如實告訴我,這簪子的一些事兒就好了。”


    老頭說:“楚老的女兒聽說是就是用你們手裏那個簪子自殺的,她在自己的身體刺了二十四下,然後流血過多死在自己的床上。”


    “也是因為這事兒,楚老才把那凰靈簪給賤賣了,否則以他的資深盜墓賊的認知,是絕對不可能把凰靈簪那麽點錢給賣了的。”


    “我也是正好撿了一個便宜,不過我可以肯定,那簪子到了我手裏,沒有半點殘魂餘魄,我反複檢查過很多遍,絕對不會有錯。”


    “所以,楚老的女兒中邪自殺,肯定和這簪子沒有多少關聯。”


    我問那老頭,那楚老是什麽地方的人,那老頭就說了一個縣城的名字,正好就是我們這次要去的縣城,也就是那個蔡文生所在的縣城。


    崔豔梅的男朋友。


    話說迴來,那蔡文生應該還活著吧,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他多了解一些情況。


    又問那老頭幾個問題,確定再也問不出什麽了,我就打發他走了。


    接下來我、徐若卉和貟婺又在這裏把事情商量一遍,也沒有碰出一個所以然來。


    之後貟婺也就迴房休息去了。


    貟婺走後我和徐若卉簡單說了一會兒話,也就各自休息了。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都是這邊度過,我們要吃的飯,也都是梟靖派人送過來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起,梟靖和唐思言被一輛車送了過來。


    到了這邊後,司機就換成了方均浦,如此一來,這次要和我們一起出這個案子的人就又多了兩個,那便是方均浦和岑思嫻。


    簡單碰了麵之後,我們就從這裏出發,向著目的地去了。


    坐在車上晃晃悠悠的,夢夢就覺得無聊,就問我,為什麽不坐“小霸王”(真龍)了,非要坐這個鐵盒子,慢死了。


    我看著夢夢道:“因為這是前麵那個人的安排。”


    梟靖也是迴頭說:“坐車的話更有利於掩護我們的身份,如果我們直接空降到那裏,多多少少會引起人們一些懷疑的,保險起見。”


    一路上我們又把這個案子碰了一下,依舊沒有什麽線索。


    我們一大早就出發,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再過去,此時的天已經明顯沒有那麽長,六點多的時候天就黑透了,所以到了這邊後,我們就直接先找了旅館住下。


    簡單吃了晚飯,我們就抹黑去了鎮上的那條舊街。


    這新街裏有路燈,可舊街卻是漆黑一片,加上這邊房子拆了很多,已經沒怎麽住人,到了這邊我們就覺得陰森森的。


    我們打著手電,很快就到了那棟拆了半個頂的三層樓前麵,這是一棟老式的紅磚房子,外麵刷著一層黃塗料,不過有些地方黃的都變成了黑的了。


    總之整個樓梯髒兮兮的。


    所有的門窗都已經不見了。


    我們站在樓下待了一會兒,這個時間內,我也是用心境之力和慧眼把整棟樓探查了一下。


    整條舊街都陰森森的,陰氣也很重,可唯獨這一棟樓恰好相反,四處彌散著很重的陽氣。


    探查了一下後,我就發現整棟樓裏麵有很多的虛影,那些虛影全部都是陽氣組成的,有醫生,有護士,還有病人。


    他們穿梭在醫院的病房,走廊裏,好像這醫院沒有搬遷之前模樣。


    這些陽氣的虛影沒有命氣,它們不是活的,而是受到某一個意識體的控製,這些陽氣的虛影就好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木偶似的。


    而連接這些木偶的線是一條又一條陽氣的線,而這些線直接通向二層的一個房間。


    我通過慧眼觀察了一下那個房間,就發現,那個房間的確有個區域是被壘起來的,所有的陽氣線都是從那裏散發出來的。


    至於那被壘起來的區域,我暫時無法看透裏麵的東西,因為那裏麵陽氣太重了,好像已經形成了一個實體的陽氣區域,我的慧眼都看不透。


    我把自己看到的情況給眾人說了一遍,其他人也是跟著點頭。


    岑思嫻本來摘下墨鏡準備去看的,可見我已經看完了,就把墨鏡又戴了起來,也是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先給所有人把相門封了,然後唐思言掏出一些符籙在這樓附近布置了一些,我們才緩緩從大門口往裏走。


    這大門早就被拆走了,在大門外的時候,我們肉眼看到的東西,就是黑漆漆的一片,這就是一棟空樓。


    可當我們進入大門的一瞬間,我們肉眼看到的東西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這裏麵特別的亮堂,大廳頂上的燈是亮著的,這裏麵牆壁刷的很白,還有幾個醫生走來走去,仿佛很忙似的。


    老式的鎮醫院,是沒有前台的,進去之後左麵的牆上有一個小窗口,裏麵坐著一個人,問我們要去那個科室。


    那聲音特別的真,就好像真的有人說話似的。


    我知道這是陽氣的虛影配合著一些幻境,想要迷惑我們。


    話又說迴來了,我們這些人實力都不錯,能讓我們一下都陷入幻境之中,對方也是不簡單了。


    所有人都沒有反抗的意思,他們都看向我,反而在等我的指示。


    大家雖然眼睛和耳朵被迷惑了,可心裏卻都十分清楚,所以大家也都不是很慌。


    我們這邊沒人說話,此時樓上就走下一個護士來,我看了那個護士一眼一下就愣住了,這個護士不是別人,正是崔豔梅。


    她臉上掛著笑容對我們道:“你們來了,病房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二十四號病床,跟我來吧。”


    這個幻境沒有什麽邏輯性,不過我們卻沒有拆穿的意思,而是跟著崔豔梅的幻象上樓。


    我倒要看看,這樓裏麵的正主到底要搞什麽鬼。


    跟著崔豔梅開始上二樓,我們正在逐漸接近傳說中的二十四號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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