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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巫老祖給我們安排的兩個巫醫能說出治好我陰陽手的辦法,的確大出我的意料,所以我問過方法之後,我又問了他們很多問題,進一步地求證了一下。


    這治療的原理我必須搞清楚了,總不能等著我廢了半天的勁兒找迴兩樣東西了,結果沒啥用途,那就白瞎了。


    對於我的詢問,兩個巫醫也是耐心地給出了我解釋。


    首先巴蛇毒液,巴蛇的毒液很特殊。中了它的毒的人或者動物,一般都是因為過度興奮,心跳加速而死的,類似於一種興奮劑。


    隻不過普通的興奮劑絕對是代替不了巴蛇的毒液來治療我雙手的,因為巴蛇的毒液裏還含有一種極陰屬性的氣,那股氣對清除我雙手上殘留在壞死相門中的陽氣有很明顯的作用。


    再換句話說,那些殘留在我體內的,不滅的陽氣,一定程度上阻塞了我的相門運轉。


    至於火凰之火,那就更特殊了,仙火之一,鳳凰可以涅槃重生,也是在火凰之火中完成的,我雙手的相門如果能夠恢複,那也等於是一次涅槃重生。所以少不了火凰之火的效用。


    聽了兩個巫醫的解釋,我心中就有覺得有譜了,看來他們沒有忽悠我,隻不過找到這兩樣東西中的一樣,就已經很難了,兩樣湊齊,我總覺得機會渺茫。


    巴蛇的話,靈異分局會給我們提供巴蛇的下落,找到它問題不大,可問題是怎麽對付巴蛇。我沒有了陰陽手,普通的相術又無法順暢地使用,單靠王俊輝一個人的話,就要他順利請來神才行。


    隻是最近這些次,他的請神都沒順利過,搞得我也忽然沒啥信心了。


    至於火凰之火,我們有沒有機緣尋得,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等著兩個巫醫離開後,我和王俊輝就這件事兒又商量了一會兒,也沒有商量出一個所以然來,王俊輝的意思是必須去,他說我的陰陽手神通不能廢。


    阿魏魍也支持我去。


    四仙那邊的小狐狸也是支持我,畢竟這次能夠奪迴九尾狐屍,我算是功不可沒了。


    又在聖巫山修養了八天,我們便也從這裏離開了。


    在這八天的時間裏聖巫老祖又來看過我一次,不過並沒有說太多有價值的話,那兩個巫醫倒是每天來,而且總給我們帶來十分珍貴的藥材,也是因為他們的藥材和高超的醫術,我們這八天的時間裏傷勢恢複得很快。


    當然我左手的骨折還不可能完全康複,為了更好的讓我恢複,阿魏魍每天用它的觸手綁著我的手,這讓心裏倍加感動。


    而在這八天時間裏,兔子魑身體也是徹底恢複了,這就要多虧了張三姆那顆丹藥的作用。那顆丹藥大大增加了兔子魑的體質,如果我們來聖巫山之前,兔子魑沒有吃那顆丹藥,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這八天的時間裏,金柄魎阿一和古魅也是終於能夠重新說話了。


    我們這隻隊伍。除了我,其他人狀態都恢複得不錯。


    而這八天的時間裏,張三姆也是帶著艾色裏上了一次聖巫山的山頂去找聖巫老祖,聖巫老祖也是如約,施展巫術給艾色裏控製了一下病情,不過據聖巫老祖說,因為一些特殊的因素,隻能抑製艾色裏三年時間不發病,要根治還是需要找到覺醒的禪杖和木碗。


    八天時間過後,我們就準備離開聖巫山,溢和蚢兩個人送我下山,沒有太多的客氣話,我們下山之後,他們隻道了一句:“一路珍重。”


    從聖巫山離開,我們一路往北走。到了我們停車的地方,就繼續開車往北,我們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迴到烏魯木齊。


    我們沒有在烏魯木齊多呆,隻住了一天,我們又啟程迴成都。


    成都那邊算是我們的現在的根基,所以每次案子結束,我們都要迴去看看,如果明淨派和海家出了什麽變故,那我在成都的家也就沒了。


    在迴成都之前,我就給蔡邧和徐景陽通了電話。這些天成都的情況可謂是風平浪靜,自從上次搶奪金丹的事件後,蔡生的宗門和梁家一下都消停了。


    唯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海家老祖的壽命問題,他要是出了事兒,那西南的形勢估計還要變上一變。


    當我提到海家老祖壽命問題的時候,蔡邧就在電話裏對我說:“初一,這個你不用擔心,等你到了成都,我告訴你一個新的情況,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淨派將會迎來數百年來最安穩的時期,當然也是明淨派數百年來實力最弱的時期。”


    我問蔡邧是什麽意思,他說電話裏不便多說,等我迴成都了再細說。


    而在我問及徐景陽有關他家老祖海魁事情的時候,他卻是“吱吱唔唔”半天不說話,從他的語氣我就聽出,海魁的情況不容樂觀。


    等著我們迴了成都,我還沒迴家,蔡邧就把我們約到了他的茶樓,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和徐景陽都在那裏等著了。


    當然自從要進市裏,我手上的傷白天就綁了繃帶,隻有等著晚上休息的時候,才由阿魏魍給我繼續治療。


    見我左手包紮嚴實,蔡邧和徐景陽就問我這是怎麽了。


    顯然他們還沒有聽說在聖巫山發生的一切。他們既然不知道,我也沒有去講,就說:“沒事兒,小傷而已,對了,明淨派到底是什麽情況啊,還有海魁前輩,到底什麽情況了?”


    我這麽一問,蔡邧就先出去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在確定沒有外人後,他就關上,然後對我說:“初一,海魁前輩的壽命,估計最多能堅持一個月,不過我父親最多也就一個月的壽命了。他可能和海魁前輩走的時間相差不多。”


    蔡生也要死了?


    聽到這裏我的確是覺得有些意外。


    很快蔡邧繼續說:“起初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我父親近十年裏,不斷搜刮各種可以給自己續命的東西和辦法,這就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壽命將盡,可惜的是,他所有的尋找都沒有取得什麽成效,他的命也是已經續無可續了。”


    我問蔡邧這個消息他是從那裏聽來的,會不會是煙霧彈。


    蔡邧搖頭說:“是我父親親口告訴我的,他壽命將盡,他手中所有的權力總要找一個人去繼承,我現在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這個位置他還是傳給我。他和我哥哥鬥,和我鬥,可結果怎樣,最後這明淨派他還不是要讓出來。”


    “他鬥得過我哥哥,鬥得過我。卻鬥不過這天!”


    說到這裏蔡邧有些激動,同時也有一些悲傷。


    是啊,蔡邧這一生情其實挺悲情,出生在一個爭鬥那麽厲害的家族裏,蔡邧估計從來沒有體會過家的溫暖。


    見我們不說話。蔡邧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


    我搖搖頭,剛準備說些什麽,蔡邧就繼續說:“初一,我要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可你知道我最應該感謝你的事兒是什麽嗎?你絕對猜不到!”


    說著蔡邧“嗬嗬”笑了一聲。


    在得知自己父親的即將要死掉的訊息後,蔡邧沒有太過悲傷,反而還能笑得出來,這足可以體現出生在蔡家的悲劇。


    蔡邧繼續說:“我最應該感謝你的是,你告訴過我。讓我好好對待婷婷,初一,真的,是婷婷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蔡邧說的這些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我不知道這跟明淨派的事兒有什麽關係。


    不過再一想我就釋然了。或許是蔡邧這些年心裏繃得太緊,現在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了一下,他激動得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蔡邧又問我:“初一,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我搖頭說:“不,我覺得你正常。”


    而就在這個時候蔡邧和徐景陽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兩個人接了電話後,同時“嗯”了一聲,然後表情同時變得凝重起來。


    蔡邧掛了電話說了一句:“我父親死了,就在剛才!”


    徐景陽那邊也是道了一句:“海家的老祖也是死了,也是在剛才!”


    同時死的?這也太巧了吧!


    不等我說話,蔡邧就道:“初一,走,我帶著你去看一場好戲!一場屬於我們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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