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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白童惜變得緊張起來,孟沛遠不會又要不分青紅皂白,先訓她一頓給郭月清出氣再說吧?


    郭月清見到兒子,就跟看見幫手一樣,忙數落起白童惜的不是來:“沛遠,你快看看!她居然在公司搞出這種醜事!”


    孟沛遠將郭月清遞過來的手機稍一推開,眸底不見一點驚奇:“媽,這事是在我公司發生的,我一早就知道了。”


    郭月清一聽,更為得意:“既然是你親眼所見,那就證明確有此事,你可不能縱容她在外頭招三撚四!”


    要不是情形不允許,白童惜真想仰頭大笑三聲,要論招三撚四的實力,誰比的上孟二少呀?


    孟沛遠並不似郭月清想象中的那樣又急又怒,反而內疚的開口:“媽,這件事,錯在我。”


    郭月清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沛遠,你糊塗了吧?”


    孟沛遠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和朋友打賭的話,他也不會因為賭約,特意錄這種丟臉的搞笑視頻,還傳到你手裏,讓你心生誤會。”


    郭月清轉不過彎的問:“沛遠,媽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


    “是這樣的媽……”孟沛遠開始忽悠,大致就是將卓易對白童惜的求愛,渲染成是朋友之間的一場惡作劇,唬的郭月清一愣一愣的。


    “不對呀,哪有人拿朋友妻來做賭約的?”郭月清將信將疑。


    孟沛遠佯裝尷尬的看了白童惜一眼,把郭月清拉到一旁,低聲說:“我和白童惜是隱婚,多的是人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見孟沛遠說的煞有介事,郭月清的疑慮不禁又打消兩分。


    她不悅道:“就算你不愛她,也不能任由朋友這樣開她的玩笑,她終歸是我孟家名義上的媳婦,將來身份泄露,丟的還不是我們的臉?”


    孟沛遠頷首:“媽說的是。”


    郭月清這才舒心的一笑,她要的正是這種掌握著絕對話語權的快感:“好了,這迴算我多管閑事,我先迴去了。”


    “媽,我送你迴去。”孟沛遠說。


    郭月清笑著點頭,和白童惜擦肩而過。


    白童惜動了動還有點火辣辣的腮幫子,特空洞的對著郭月清的背影說了聲:“媽,一路小心,有空常來。”


    大概是因為開始時的那一巴掌,郭月清的態度難得軟和了點,但也隻是流於表麵,她側眸迴了聲:“知道了。”


    *


    迴孟家的途中,郭月清詢問兩個小家夥的生日請帖發的怎麽樣了,孟沛遠笑道:“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


    郭月清有些惆悵的說:“你要什麽時候能給媽添個孫子抱抱,媽才能真正的放心。”


    孟沛遠敷衍道:“媽,我還年輕,不急。”


    郭月清抱怨:“不急不急……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孟沛遠默默加快了開車的速度,希望能盡快擺脫郭月清的嘮叨。


    孟家。


    車停下,孟沛遠狀似無意的問:“媽,這段視頻是誰發給你的?”


    郭月清不太在意的說:“我也不知道,是個不相幹的手機號碼。”


    孟沛遠若有所思。


    郭月清依依不舍的對孟沛遠說:“時間不早了,留下來和媽一塊吃晚飯吧。”


    孟沛遠卻想到白童惜孤身一人在家,有些不放心的說:“媽,下迴我帶白童惜過來,一起陪你吃飯。”


    郭月清生硬的說:“有了媳婦忘了娘,走吧走吧,媽不留你了!”


    等孟沛遠真正離開的時候,郭月清又生出了幾分後悔。


    最近,孟知先愈發迷戀起下棋來,常常白天一走,晚上才迴來,幾個小輩又各有各的事業,她就跟個孤寡老人一樣,守著這座空蕩蕩的宅子。


    香域水岸。


    白童惜仰躺在沙發上,用冰塊敷著臉,她隻希望能夠快點消腫,明天還要上班見人呢。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動靜:“孟太太,我迴來了。”


    白童惜趕緊從沙發上爬起身,手足無措的把冰塊藏在身後,裝作剛洗完臉的樣子:“你吃過飯了沒有?”


    望著正在玄關換拖鞋的孟沛遠,白童惜心想郭月清居然舍得放自己的寶貝兒子迴來。


    “還沒。”朝白童惜走近的孟沛遠,眸光落在她微微紅腫的麵頰上。


    察覺到他的眉心所注,白童惜趕緊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擋住自己難看的一麵:“呃,我去做飯!”


    孟沛遠卻上前一步,按住她的雙肩,將她壓坐迴沙發上:“別急!”


    白童惜扭開臉,不讓他看見腫起來的那一邊:“你要幹什麽?”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貼在臉上的發絲,上麵印著幾道鮮明的指痕,孟沛遠肯定的說:“媽打你了。”


    白童惜自嘲道:“是啊,那又如何,誰讓我欠她的呢?”


    相比起這一巴掌,郭月清腦門上開的窟窿可比她嚴重多了。


    心,莫名其妙的一疼,孟沛遠沉聲問:“你身後藏著什麽?”


    白童惜緊了緊手裏融化了一半的冰袋。


    他攤開手,命令:“拿出來。”


    在孟沛遠逼人的氣勢下,白童惜乖乖的把冰袋交到他手中。


    孟沛遠一手挑高白童惜的下巴,一手用冰袋在她受傷的頰邊按摩:“我已經盡力阻止過此事的發生了,奈何媽的耳目太過靈通。”


    比男人小一號的手,忽然攥住了孟沛遠運作的手腕,白童惜定定的看著他:“你認為是誰?”


    孟沛遠說出心中的人選:“可能是詩藍……但也可能不是。”


    這個答案,同樣存在於白童惜的腦海:“你想怎麽做?”


    孟沛遠的嗓音變得沉厚冰冷起來:“敢算計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


    待冰塊完全消融後,孟沛遠拿開冰袋,接著俯下身子,在白童惜誘人的唇肉上咬了一口。


    白童惜“哎呀!”的低唿,捂住被咬疼的嘴唇,不明就裏的看著他。


    “收點利息。”他壞心眼的逗她:“剛才那一下,算是我在公司幫你鎮壓流言蜚語的,還差一下……是我在媽麵前幫你圓謊的。”


    瞧她那一臉害怕哆嗦的樣兒,孟沛遠故意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來迴掃視,像是在考慮接下來要咬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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