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駱涯看著那位嬌滴滴的可人兒,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直言不諱地說道:“很美呢,單姑娘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


    一旁孫雅兒聽了,很不高興地吐了吐舌頭,心想:“上次公子說我最好看的時候,好像還是我要扒他褲子的時候吧。”


    美如單仙童這樣的女子,即便這麽多年,她聽過了不知多少江湖騷客,說她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像那天上的仙子,可唯有眼前這人說的這句話,最沒有花哨的修辭,一句簡簡單單的好看,卻讓咱們的單仙子心花怒放。


    不過,等她情緒平複下來,一迴想起自己問了一個那麽沒羞沒躁的問題,當下就連耳根子都徹底紅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讓人瞧見。


    感到害羞的單仙童,垂著頭,雙臂遮擋在私處;狹小的浴桶內,卻因雙臂的伸張,而將那一對椒乳擠壓的愈加圓滿。


    說孫駱涯不好色,那肯定是假的。沒有哪個男人在見到如單仙童這般尤物時,會不動心的。


    孫駱涯也是個男人,還是地地道道的青春少年,在見到單仙童那具浸泡在藥浴中的婀娜身姿時,整個人也已經看得血脈僨張了。尤其是紅肚兜的存在,更是充滿了那種欲拒還迎的刺激氣氛。


    “公子。”


    單仙童輕聲唿喚道:“接下來,需要仙童怎麽做。”


    迴過神來的孫駱涯,靦腆地笑了笑,然後正了正心神,認真道:“單姑娘,你且在身上割開一道傷口,待會兒方便於排出淤血。”


    說著,孫駱涯也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匕首,然後遞給了浴桶中的女子。


    單仙童抬起頭,雙頰粉紅的嬌憨模樣,看得孫駱涯內心一悸。


    緊接著,就見她接過了匕首,然後猶豫了一會兒,竟是無從下手。


    愛美之心,人人有之。


    孫駱涯似是猜到了單仙童的內心所想,笑著安慰道:“單姑娘放心,這藥浴不僅有祛除淤血的功效,還有愈合傷口,清除疤痕的效用。”


    聽完之後的單仙童,這才下定了決心,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然後就有鮮血汩汩流出。當她將出血的手腕放入藥浴中浸泡,即刻就有藥水透過傷口,衝進了她的體內。


    “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麽!”孫雅兒驚唿一聲。


    隻見,孫駱涯拿起單仙童遞還給他的匕首,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眼看著金色的血液要從皓玉般的手腕傷口處流出,他就把手遞到了單仙童的麵前,急迫道:“快喝我的血,別浪費了!”


    懵懵懂懂的單仙童,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她那張紅潤的小嘴,柔柔地貼在了孫駱涯的手腕上,靈動的小舌,宛若一條充滿生命的活物,軟軟地舔吸著傷口處的金色血液。


    癢癢的感覺不斷從手腕處傳來,可孫駱涯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位沐浴在藥水中的尤物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單仙童從一開始規規矩矩的舔血,到如今竟是用舌尖來迴在傷口處遊動,充滿了**意味兒。


    看著她的體內淤血一點點緩慢地排出,孫駱涯心裏那叫一個急啊,隨即叫嚷道:“雅兒姐,幫一下忙,你用靈力催快一下單姑娘體內的血液流動。”


    孫雅兒聽了,雖然心裏有些不情願,但是主子都開口說話了,她還能怎麽辦?


    於是,孫雅兒站到單仙童的身後,一雙纖纖玉手,輕輕地拍在單仙童的後背,體內真氣迅速遊走,一股磅礴的靈力自掌心滲入單仙童的肌膚,直至體內。


    那一條在脈絡中好似金色小蛇一般的羅漢金血,在孫雅兒靈力的催動下,加快了衝擊淤積堵塞的經脈。


    一炷香過後,充滿了汙血的浴桶,在紊亂的真氣絞動下,突然炸裂。


    一位如同出水芙蓉般的赤身女子,亭亭玉立在滿身血汙的孫駱涯麵前。


    兩人麵麵相覷。


    意識到那些原本淤積在經脈中的真氣,在徹底排除體外之後,不僅炸裂了浴桶,連她那件刻意沒去摘除的紅色肚兜都給絞成了粉碎。


    突如其來的意外,令單仙童羞憤難當。第一時間用雙手遮擋在了自己的私密處,彎曲著身子,好使雙臂的根部可以盡可能的遮擋住她那對挺拔的山峰。


    單仙童不愧是世人眼中的單仙子,她不同於民間尋常的女子,從始至終,她連一聲尖叫都沒有,定力非凡之處,可想而知。如果換做民間那些大家閨秀,如今恐怕是已經將所有角鷹山的人都給驚動了。


    單仙童垂低著頭,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都不敢動。如絲的黑發,如瀑般垂下,遮蓋住了她那張因為嬌羞而血紅的臉。單大掌門,支支吾吾,始終沒能開口說話。


    “公子,你還看!”


    一旁的孫雅兒嬌嗔一句,然後就推搡著孫駱涯出了屋子,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之後,孫駱涯守在門外,孫雅兒則是給單仙童找了些換洗的衣物。不過,她也沒忘記差人弄了一桶幹淨的浴水,是給剛疏通完經脈,排淨淤血的單仙童清洗身子用的。


    在此期間,一身血汙的孫駱涯一直守在門外,一動不動。


    而那位同樣是一身血汙的孫雅兒,卻是在房間裏服侍那位情緒趨於穩定,卻羞紅著臉,不知道待會兒要怎麽麵對門外那道身影的單仙童。


    在她們大唐,女子的身體,就是生命。


    身無衣遮體地被人看個精光,清白毀於一旦,要麽是嫁給這個看光她身子的男人,要麽是一死了之。


    這關乎於貞潔,也關乎個人的自尊。


    半柱香後,孫雅兒從房裏出來,來到孫駱涯的身邊,輕聲道:“公子,單姑娘請你進去。”


    他一開始不願意,可後來在屋裏傳來一聲“孫駱涯”的嬌斥聲後,咱們的魔教少主帶著複雜的心情,進了屋子。


    然後,他就見到那位身穿淺綠色羅杉長裙的清麗姑娘,手持那把模樣最普通不過的“星河”長劍,用劍鞘指著自己,厲聲道:“孫駱涯,你要對我負責!”


    “單姑娘,我……”孫駱涯猶豫不決。


    起先之事,純屬江湖救急,他也沒有想太多。一心隻想著幫助單大掌門,疏通經脈。沒曾想,那些堵塞在經脈中的真氣,竟會如此之多,到最後還把那浴桶都給絞碎了。


    “單姑娘,你也知道,我是魔教中人,而你是天清峰的掌門,是正道名門,你若和我扯上關係,日後正道中人,唯恐會對你天清峰不利。”


    將心中所擔心的事情說出,孫駱涯這才坦露心聲,道:“我當然希望有一位如你這般美若天仙的妻子,可我孫駱涯何德何能,能得你單大仙子的垂青?


    單姑娘,我實話與你說了,接下來的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所有正道,唯恐會聯手一致對付我們魔教。有可能,他們第一時間就會討伐角鷹山。所以,我希望單姑娘從今日起,便離開角鷹山,迴到天清峰去。”


    單仙童神情一愣,低聲道:“你這是……趕我走?”


    孫駱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好,好,好……”


    單仙童連說三個好字,紅潤的雙眼微微一閉,淚珠閃落,卻見她睜開雙眸,又恢複原先在摘星閣時初見的那位柔柔氣氣的單仙子。


    隻見她收了星河劍,朝孫駱涯嫣然一笑,柔聲道:“孫公子,仙童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幫助和照顧。仙童這輩子無以迴報,來生定當做牛做馬迴報與你。”


    說罷,這位在上了角鷹山之前,一直是孤傲清高、從不給人低聲下氣的單大仙子,朝那位魔教少主深深鞠了一躬,然後頭也沒迴地就走了。


    臨別時,她背對著屋裏的那個男子,輕聲說了句:“孫公子,若你想仙童了,就來天清峰找仙童吧,仙童願意一直在天清峰等你到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忽然的,呆立在屋內的男子,想起了他娘親曾說過的一句話。


    世間女子最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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