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堅定的搖頭,“不會,阿姨,您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跟您生分的,更不會生氣。”


    陳美玲摸了摸她的頭發,“你這孩子,大方懂事,怪不得明傑喜歡,我也喜歡的緊。”


    “不過,你放心,明傑是我的親兒子,你是我最中意的兒媳,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明麵上,你們倆的彩禮都是兩千,但私下,媽再補你一千。等你嫁進來,媽還有好東西給你。”


    “都聽媽的。”吳真真嬌羞的應著。


    結婚這事,彩禮隻是一部分,她可是還有豐厚的嫁妝呢,光是爸媽哥哥們給的壓箱底的錢,就夠姚白竹賺半輩子了。


    而姚家,嗬嗬,連彩禮姚白竹都不一定能撈到,更別說嫁妝了,想到這,吳真真又道:“玲姨,堂姐和家裏的關係不太好,最近鬧得大伯伯母很不安生,這彩禮,你要不直接給大伯他們吧,也算安安他們的心,而且,堂姐一向粗心大意,萬一弄丟了可就不好了。”


    “還是真真你想的周到。”


    陳美玲那讚美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兒媳婦娶迴家。


    從陸家出來,吳真真直接去了機械廠家屬區。


    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姚遠征兩口子。


    “真真,不愧是你,太厲害了,這剛一出馬,就把這事給搞定了,大伯果然沒看錯你。”


    姚遠征滿臉喜色。


    張英也一個勁的誇著吳真真。


    吳真真非常享受這種誇讚,重生沒多久,她就發現了:


    這種誇讚話和喜愛值越多,她的精氣神就越好,而且,做什麽事情都會更加順利。


    見兩人再誇不出什麽花樣了,吳真真才隨意的開口,


    “對了,堂姐呢?是去上班了嗎?”


    “去了去了。”張英歡快的說,“這不一早就跟我說,中午不迴家吃飯了。現在估計正幹的起勁呢。”


    “那就好。”


    吳真真滿意的走了。


    幹得起勁的姚白竹,正在國營飯店,賣力地幹飯。


    賣工作的七百,再加上原來存的一百來塊,姚白竹手頭上已經有了八百塊現金。


    飛來橫財,必須好好地慶祝一下。


    所以,姚白竹大手一揮,下了趟館子。


    一籠小籠包,一盤生煎包,再來一碗小餛飩。


    吃好飯,姚白竹去了海城的圖書館。


    總閑著也無聊,其他工作她也不會,思來想去,姚白竹決定重拾老本行。


    掙不掙錢無所謂,主要是打發時間。


    再加上她確實手癢,想寫點東西。


    去文具店買了一遝信紙、一瓶墨水和一隻英雄牌鋼筆,帶著東西去了圖書館。


    先去辦了張讀者證、一張借閱證,姚白竹才去找地方坐下。


    圖書館裏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多,找了半天,竟然連個空位置都沒有。


    正要離開,突然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同誌,你坐這裏吧。”


    姚白竹抬頭望去,是一個長相白淨的男青年,戴著眼鏡,氣質溫和。


    姚白竹道謝後,站在一邊等他收拾東西,等人背著包走後,她才坐了下來。


    東西放好後,姚白竹先去借閱了一堆報紙雜誌,她要先了解了解當下的報刊情況,才方便下筆。


    一邊翻閱,一邊做筆記,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看了眼掛鍾,五點鍾了,才收拾東西迴去。


    趴桌上翻半天書,肩膀有些酸疼。


    見她進門就揉肩,張英以為是幹活累的,“剛開始幹活就這樣,習慣就好了,現在知道爸媽掙錢的辛苦了吧,以後嫁了人記得多孝順我們。”


    姚白竹沒搭理。


    好聲好氣的說話,這妮子竟然不理,張英氣得罵了一句死妮子裝聾。


    等姚白竹進了屋,忍不住跟姚遠征吐槽她是個白眼狼,“到時候彩禮和壓箱底的錢一分都別給她,我看她這個缺腦子的樣,估計在陸家也沒法當家做主,怕是以後根本指望不上。”


    姚遠征瞥了眼姚白竹那屋關著的房門,“噓,小點聲,萬一被她聽到了,又得鬧。這段時間安分點,好好把這尊瘟神送走。這彩禮錢我都計劃好了,一半給老五娶媳婦,一半咱留著養老。”


    “那白荷呢,不得留點給她置辦嫁妝啊?”張英心裏還是比較疼這個小女兒的。


    姚遠征頓了頓,“那就給她分個兩三百吧,要是她也能嫁個白竹這樣的大戶人家,弄不巧還能給咱錢花呢。”


    張英點頭,老四可比老三聰明多了,還孝順。


    隻是真真過來的時候,她光顧著高興彩禮的事了,忘了問給白荷找對象的事。


    姚白竹這幾天每天早出晚歸的去圖書館,連中午都不迴來,姚家人看在眼裏,以為她每天忙著上班。


    這幾天,姚白竹將閱覽室的雜誌報刊翻閱了一遍,篩選了幾個自己感興趣的報刊。


    然後將裏麵的文章,一篇篇的閱讀學習。


    姚白竹這邊風平浪靜,鬱寒青這邊卻遇到了事情。


    東安區的代收點自開門後,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鬱寒青基本每天都過來忙活。


    昨天,有人送了一批老家具過來,鬱寒青正在挑選。


    有價值的他一般都會留下,而沒什麽價值的則統一運迴迴收站。


    不過,有價值的家具越來越少,遠不如幾年前他剛開始幹活的時候。


    “誰是負責人,給我滾出來!”


    一個黑瘦的男人,突然闖進院子,後麵還跟著一個高個子。


    “我是,有什麽事嗎?”鬱寒青說。


    周誌遠聽到聲音,急忙走到他身邊,防備的看著來人。


    “昨天賣給你們的五鬥櫃裏,有我家珍藏的兩條小黃魚,忘了拿出來,趕緊把東西給我交出來。”


    見他一臉囂張的樣子,鬱寒青眯了眯眼,“哪個五鬥櫃?”


    男子掃了一圈院子,指了指一個深紫色的舊式五鬥櫃,“就是這個,這可是我家的祖傳家具,老爺子在裏麵放了兩條小黃魚,昨天賣的時候,忘了拿出來了。”


    家具是周誌遠收的,他立刻道:“昨天收的時候,已經當著你家人的麵檢查過了,裏麵什麽都沒有。”


    “不可能!檢查了怎麽可能發現不了,一定是被你們昧下了。”


    周誌遠看向鬱寒青,“寒哥,我真的檢查過了,真的。”


    “嗯,我信你。”說著湊到他耳邊說了兩句話,周誌遠抬腿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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