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服人與孤竹存阿一路星夜疾馳到了邊關,修整邊關大堂,然後派出使節前去與齊國送親隊接洽,約定齊國送親隊至邊關行大禮的日期。


    燕國使節趕至齊國送親隊中,與齊國送親使商談大昏事宜。


    按照禮節,兩國聯好,又是太子求取內室,而燕國卻如此倉促,齊國送親使是不可能答應的,然此間情況卻是與常理不同:一則,夏瑜適燕個中內情複雜詭譎,夏瑜雖然是沙場戰將,聲名顯赫,但適燕之時已經獲罪遭貶,地位尷尬;二則,如國府宗室適子他從,那陪產及陪送家奴應是宗室所出,護衛乃是國府指派,但夏瑜的陪產及護衛都是太師府所出,這太師府的人,自然是聽夏瑜的話多謝,哪裏輪到送親使去插嘴吩咐什麽。


    是以,與其他送親使不同,這送夏瑜適燕的送親使,這一路,是要多沒存在感就有多沒存在感,不管夏瑜做什麽,都是半點都不敢幹預的。


    燕國使節一到齊國送親隊中表達來意,這齊國迎親使立刻鼻子眉毛都皺起來了,強打精神與燕國使節寒暄完畢,安置了來人,便苦著一張臉去找夏瑜了——這等大事他哪敢做夏瑜的主,自是要聽夏瑜拍板的。


    “邊關行禮?”夏瑜皺眉,看著送親使道,“太子服人已經到了邊關了?”


    那送親使低著頭,十分謙卑的道:“燕國來使言,隻因山戎擾邊,太子服人不日要趕赴邊關迎敵,時間倉促,不得不權宜行事,邊關行禮大昏。”


    夏瑜麵上看不出喜怒,半響都沒迴話,讓在下麵應命的送親使心裏直打鼓。


    良久,方聽夏瑜道:“告訴燕國來使,國之大事在戎在祀,邊關有戰事,當以禦敵為先,既然太子已到邊關,已見誠意,邊關行禮,齊國無異議。


    送親使聽得此話,暗暗鬆了一口氣,還未等低頭稱是,便又聽夏瑜道:“隻是來我方未免有些委屈,你替我轉告燕國來使,就說既然我方已到邊關,太子也已至邊關,相距咫尺,那麽請太子親到我送親營地來,迎我等入燕國。”


    送親室一聽後麵這話頓時就有些頭大,微帶試探的語氣問道:“若是燕人不許?”


    夏瑜挑眉道:“那我們也不用入境了。”


    送親使頓時苦了一張臉,答了聲“諾”,便退下了,轉而去向燕使節轉達夏瑜之意。


    孤竹存阿一聽完夏瑜的要求,頓時皺了眉,對太子服人:“我們不能答應,太子你身份尊貴,如此貿然到齊國營地去,太過冒險。”


    太子服人位於主座,低頭沉思,良久,抬頭對往返傳遞消息的使節道:“你去迴複齊人,就說我們同意,明日黃昏親赴齊營,以示誠意。”


    燕國使節領命而下,孤竹存阿見狀微有不豫,道:“太子,這是不是太危險了?夏瑜其人,您也是知道的,素來狡詐多計,就這麽貿貿然到齊營去,是不是……”


    太子服人微笑道:“太傅多慮了,夏瑜再怎麽狡猾多變,是也用在戰場上而已,我倒是覺得,夏瑜其人,於世事倒是有幾分單純直爽;再者,齊人紮營之處,已經十分接近燕國邊境,離我方城池不過咫尺之遙,我方邊城駐軍人數不少,而齊國送親隊伍之中多為奴隸工匠,可戰人數不多,夏瑜沙場戰將,哪會不知彼此戰力差距,他若對我不利,豈非自尋死路。”


    孤竹存阿雖覺太子服人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仍是心有疑慮,畢竟服人此時身份不同,已經貴為燕國儲君,不日便可繼承燕國國君之位,,他一生心血盡在夫人身上,在此大功將成之時,卻是萬萬容不得有所閃失的。


    是以孤竹存阿還想再開口勸阻,卻見太子服人擺擺手道:“老師不必多言了,服人心意已定,即刻前往齊營,老師放心,服人會攜帶三千兵馬隨行,不會有閃失的。”


    太子服人言畢,便徑自吩咐下人準備種種以便即時啟程,孤竹存阿見狀,雖有不滿但也不便多言了。


    齊國營地,夏瑜掃了眼麵前人,道:“我吩咐你們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菏澤、質、椽、丘、吳豹、呂、杞熏,俱在近前,齊道:“均已準備停當。”


    夏瑜笑了道:“不錯,既是都已準備停當,那我們就在這裏好好恭候燕國太子駕臨吧!”


    作者有話要說:很短,被最近嚴打的事情鬧得,半點碼字的心情都沒有,作者之間傳出的很多消息滿嚇人的,額,好吧,我覺得我不會那麽倒黴被查水表什麽的,不過,就算沒到那份上現在這樣也夠受的了。


    據說最大的一波打擊還沒來,哎,不知道以後123言情還會不會有*站了,這難道是要逼所有*寫手放棄寫*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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