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麵帶微笑,牽著於莉的手,緩緩地走進了四合院。


    他們的身影仿佛被一層溫暖而甜蜜的光芒所籠罩,使得這個略顯陳舊的院子一下子煥發出了別樣的生機與活力。


    此時,院子裏的鄰居們正如往常一樣,各自忙碌著自己手頭的事情。


    有的在洗衣服,水花四濺;有的則坐在門口,悠然自得地曬著太陽,偶爾還會和旁邊的人閑聊幾句家長裏短。


    然而,當曹魏和於莉出現在大家視野中的那一刻,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在同一時間聚焦到了這對年輕人身上,那一道道視線猶如熾熱的火炬,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人們先是一愣,隨後便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哎呀呀,你們快看呐!這曹魏竟然跟於莉在一起啦!”一個大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


    “可不是嘛!之前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啊,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另一個大爺附和道。


    “我記得這於莉不是之前跟閻解成相過親麽?咋一轉眼又跟曹魏好上了呢?”有人好奇地問道。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聲此起彼伏,整個院子頓時熱鬧非凡。有的人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感歎著曹魏的好運。


    有的人則暗自撇嘴,心裏泛起點點嫉妒之意。


    還有些人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了一絲怨恨,似乎對於莉的選擇感到不滿。


    一位大媽滿臉疑惑地說道,她身旁的幾個鄰居紛紛點頭。


    “是啊,之前看閻解成對這姑娘挺上心的呢,還以為這事兒就成了。”


    一個大叔附和著,邊說邊磕了磕手中的煙袋。


    “那可不一定,感情這事兒誰說得準呢。不過,閻埠貴家能就這麽算了?這曹魏橫插一杠子,閻家能咽下這口氣?”


    另一個婦女眼中閃著八卦的光芒,壓低聲音說道,周圍的人都湊得更近了些,想聽個究竟。


    而在這一群人當中,閻解成正坐在院子角落的石凳上。


    剛開始看到於莉的時候,閻解成還有些驚喜,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於莉,眼神中滿是柔情與不舍。


    但是當他看到曹魏和於莉拉著手走進院子時,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陣劇痛襲來。


    他死死的盯著兩個人那親密的接觸,閻解成敢斷定,這倆人肯定是確認關係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拉著手。


    那兩人的甜蜜如同最刺眼的陽光,讓他幾乎無法直視。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


    閻解成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姑娘會和曹魏如此親密,那場景就像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刺進他的心裏,讓他的世界瞬間變得灰暗無光,失落感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閻解成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了幾口氣,但那心痛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弱。


    而傻柱的反應也極為激烈。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了。


    想起之前的種種,傻柱就氣得渾身發抖。


    原本聾老太太一心想幫著他截胡於莉。


    可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個樣子。


    如今,看到於莉和曹魏如此甜蜜地在一起,那幸福的模樣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傻柱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最終他決定去找閻埠貴,他覺得閻埠貴作為閻解成的父親,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


    傻柱越想越氣,滿心的怒火驅使著他快步走向閻埠貴家。


    一進門,就看到閻埠貴正坐在桌前,戴著眼鏡,拿著賬本在算賬。


    傻柱毫不客氣,大踏步地徑直走向閻埠貴所在之處,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猛地將凳子用力一拉,隨後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來。


    隻見他麵色陰沉,滿臉怒容,瞪大眼睛直視著閻埠貴,大聲吼道:“三大爺,您說說看!這曹魏竟然敢截胡你們家閻解成的對象,難道您們就這麽心甘情願地咽下這口惡氣嗎?”


    閻埠貴被傻柱這突如其來且氣勢洶洶的舉動嚇得渾身一抖,手中握著的筆也跟著顫了顫,差一點就在賬本上寫錯了關鍵的數字。


    他眉頭緊皺,一臉驚愕地抬起頭來,先是小心翼翼地將眼鏡框往上推了推,然後緩緩摘下眼鏡,拿起衣角仔細地擦拭起鏡片來。


    待鏡片擦拭幹淨之後,他又不緊不慢地重新戴上眼鏡,這才悠悠然地轉頭看向傻柱,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傻柱呀,你瞅瞅你這風風火火、毛毛躁躁的性子,哪有點穩重的樣子喲。這件事情啊,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簡單呐。”


    傻柱聽了這話,心中愈發焦急起來,他瞪大雙眼,情緒激動地高聲嚷道:“三大爺,我怎麽就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有啥複雜的地方嘛!要知道,那於莉原本可是解成相中的姑娘,咱們整個院子院兒裏有幾個人不知道這個情況?如今倒曹魏橫插一腳,硬生生地把人給搶走了,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連吭都不敢吭一聲?這口氣無論如何咱們也不能就這麽輕易地咽下去吧!”


    閻埠貴聞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幾下,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之色。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得很!這事情哪裏是我們能夠掌控得了的!感情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強求不得的,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嘛!”


    隻見傻柱怒目圓睜,滿臉通紅地猛然一拍麵前那張破舊的木桌,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噌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氣勢洶洶地吼道。


    “三大爺,您咋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解成對於莉可是一片真心實意啊!可如今就這麽平白無故地被那個曹魏給橫插一腳、生生攪和黃了,難道您一點兒都不覺得心疼嗎?”傻柱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閻埠貴,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緊握成拳,一副要跟人拚命的模樣。


    閻埠貴此時也是怒火中燒,他霍然起身,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氣急敗壞地喊道:“傻柱,你少在這裏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你自己那一攤子爛事都還沒有處理清楚,還有閑心跑來插手我們家的事情。再說了,那個曹魏可不是個善茬兒,咱們哪兒能因為這點子事兒去招惹他?難不成真要給自己再招來一堆麻煩不成?”


    傻柱根本不理會閻埠貴的指責,自顧自在屋子裏焦躁不安地來迴踱著步,腳步沉重而急促,仿佛一頭被囚禁在牢籠中的兇猛野獸,急於掙脫束縛。


    “三大爺,依我看,您就是膽子太小!如果咱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不了了之的話,那日後在這個院子裏還怎麽有臉抬起頭做人?這口惡氣,我說什麽也絕對咽不下去!”傻柱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地嘟囔著,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看上去憤怒到了極點。


    閻埠貴聽了傻柱這番話後,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紋。


    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極為複雜的神色,既有對傻柱衝動行為的不滿與擔憂,又似乎隱隱約約夾雜著些許無奈和猶豫……


    閻埠貴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與桌麵碰撞發出的“咯噔”聲在安靜的屋裏格外清晰。


    “傻柱,你這話說得輕巧。”閻埠貴緩緩開口,聲音裏透著幾分無奈,“這事兒啊,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曹魏那小子,在廠裏有地位,在院裏也有威望,咱不能隨便就和他對上。”


    傻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服氣:“三大爺,您就這麽怕他?咱院裏這麽多人,還能怕他曹魏一個?他搶了解成的對象,這是明擺著欺負你們家啊!”


    閻埠貴輕哼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精明:“你懂什麽?現在這個時候,衝動行事隻會給咱們自己招來麻煩。解成這孩子沒和於莉成,那是他們沒緣分,不能全怪曹魏。”


    傻柱急得在屋裏來迴踱步,雙手不停地揮舞著:“三大爺,您怎麽能這麽說呢?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咱要是就這麽算了,以後在院裏還怎麽抬頭?”


    閻埠貴看著傻柱,眼神裏多了幾分嚴肅:“傻柱,你別亂來。你以為你去找曹魏鬧,就能解決問題?說不定還會連累我們整個院子。再說了,於莉和曹魏都領證了,這事兒已經成定局,咱們得接受現實。”


    傻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氣唿唿地說:“那咱就這麽算了?解成得多傷心啊,他對於莉可是一片癡心。”


    閻埠貴重新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在水麵上的茶葉,喝了一小口,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事急不得,得從長計議。咱們先看看情況,要是有合適的機會,能給解成出口氣,也不是不可以,但絕不能盲目行動。”


    傻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三大爺,您有主意了?”


    閻埠貴微微搖頭:“目前還沒有,不過你先穩住,別去招惹曹魏,我再找院裏其他幾位大爺商量商量。”


    傻柱雖然還是滿心的不甘,但看到閻埠貴的態度,心中更加惱火,但又知道自己再怎麽說也沒用,隻能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離開,嘴裏還嘟囔著:“哼,你們不管,我自己來。”


    那背影,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閻埠貴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眉頭依舊緊鎖,心中盤算著這件棘手的事情。


    他知道傻柱的脾氣,衝動起來什麽都不顧,要是他真的去找曹魏鬧,那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閻埠貴也明白,曹魏現在在軋鋼廠是個主任,在廠裏有一定的權力和地位,在院裏也很有威望,不是輕易能得罪的。他不想因為這件事,給自己家和整個院子帶來麻煩。


    可他也知道,閻解成這孩子心裏肯定不好受,畢竟是真心喜歡於莉。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得想個周全的辦法,既不能得罪曹魏,又要讓閻解成心裏能過得去。


    傻柱走後,閻埠貴背著手,緩緩走到正在門口裏發呆的閻解成身邊,輕輕歎了口氣。


    “解成啊,傻柱那是頭腦一熱,咱們可不能跟著他瞎折騰。”閻埠貴低聲說道。


    閻解成抬起頭,眼神裏滿是失落:“爸,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我是真喜歡於莉啊。”


    閻埠貴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兒子,感情這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咱不能因為這個,去得罪曹魏。你知道他現在在軋鋼廠是個主任,那在廠裏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要是和他對上,沒咱們好果子吃。”


    閻解成咬了咬嘴唇:“爸,那傻柱他......”


    “別管傻柱,讓他自己折騰去。他那性子,衝動起來不管不顧的。咱可不能被他拖下水。”


    閻埠貴一臉嚴肅地說,“我剛才也隻是敷衍敷衍他,咱可不能真去和曹魏鬧。”


    閻解成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爸,您是不是有什麽打算?”


    閻埠貴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明:“解成啊,爸這是為了你好。我還想通過曹魏,在軋鋼廠給你找個正式的工作呢。你也知道,現在有個穩定工作多重要。咱要是把曹魏得罪了,這事兒可就黃了。”


    閻解成心中一震,他知道父親一直為自己的工作操心。


    他抬起頭,看著父親:“爸,我明白了。可我這心裏還是難受啊。”


    “難受也得忍著。男子漢大丈夫,要以大局為重。”


    閻埠貴語重心長地說,“等你有了好工作,什麽樣的姑娘找不到?別再想著於莉了。”


    閻解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爸,我明白。我不摻和這事兒了。”


    此時,院子裏的議論聲還沒有停止。


    有人猜測曹魏和於莉是怎麽走到一起的,是不是早就暗生情愫。


    也有人在討論閻埠貴家接下來會怎麽做,會不會真的咽下這口氣。


    還有人在感歎命運弄人,本來以為閻解成和於莉是一對兒,沒想到現在是這樣的局麵。


    這些議論聲在院子裏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和猜測。


    然而,院子裏的平靜隻是表麵的。傻柱雖然離開了閻埠貴家,但他並沒有放棄找曹魏理論的想法。


    他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又找了幾個平時和他關係不錯的鄰居,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想拉他們一起去找曹魏。這些鄰居有的表示同情,但也都知道曹魏不好惹,不敢輕易答應。


    有的則勸傻柱算了,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


    但傻柱不聽,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看著閻解成受委屈,也不能讓曹魏就這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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