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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怎麽了!?”


    紫笛轉頭問向自己的妹妹,之前,她似乎,就對於紫鈴蠱術失手很是不相信,現在紫鈴自己說了沒有失效,她自然是最想知道是怎麽迴事兒了。


    “隻是,還沒到時間罷了。”紫鈴說著,轉頭看向段思平離去的方向。


    “那怎麽辦!?”紫笛問道,“要不要我們偷偷跟上去!?”


    藏針說:“不太好,要是怎麽就這麽走了,這巴家兄弟恐怕會不滿啊。”


    “那我們可以說一下,就說有事要離開,這不是蘆笙節也結束了,咱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們了,都住了好幾天了,也是該離開了。”


    南薰想了想,覺得這時候離開也不是什麽問題,畢竟之前巴大哥留下他們的時候,就說了是為了讓他們參加蘆笙節,現在蘆笙節的重頭戲已經結束,下麵的兩天,就算是普通的聚會歡慶,不會有今天這麽熱鬧。


    藏針想了想就接著說:“也行,反正現在沒什麽事兒了,段思平等人已經安全地離開北寨了,就算半路處出問題,也不會找北寨。”


    聽到這,南薰也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隨後幾個人走到的巴家兄弟身旁,藏針開口說道:“哥哥們,嫂嫂們,我們幾個人先走了啊,在這打擾了這麽多日子,是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巴大哥說道:“多住幾日吧,反正你們也沒什麽要緊的事。”


    藏針趕緊說道:“不不不,我還需要去準備些事情,畢竟要運那麽多的茶葉,我們得去買一輛馬車,還要準備些麻袋之類的。”


    “對對對,”巴大哥似乎恍然大悟,“確實是這樣的,畢竟要運很多茶葉,這東西要是提前準備很多的。隻有準備好了,才會到時候不會出亂子,免得茶葉收了,萬一沒法及時地運出去。要出很多問題!”


    “是啊,”南薰歎了口氣,說道,“這做茶商,可不是那麽輕鬆的事情。”


    “那好吧。你們就去準備,要是有什麽不熟悉的地方,可以說一聲,我帶著你們一起走走!”


    “好的,”南薰也不客氣,“那就多謝哥哥嫂嫂們了,到時候如果需要幫忙,我一定過來找你們。”


    “行,”巴大哥說道,“那你們路上小心啊!”


    “沒事的。”藏針說道,“我知道,這裏離著羊苴咩城的路不是很遠,而且還是比較好走的,我們這麽多人,還帶著幾個火把,怎麽也不會出事兒的!”


    “我們就是囑咐一下。”巴大哥說道,“你們一路小心啊!”


    “告辭!”說完,藏針一拱手,轉身就和南薰等人一起離開了北寨。


    小二舉著火把在牽頭帶路。藏針則在後麵壓陣,一行人沿著段思平離開的方向慢慢走去。


    路上還有不少外地人,同樣是看完了蘆笙節的表演,就往羊苴咩城趕。


    所以。沒有人會懷疑南薰等人是追著段思平的,隻會把他們當成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姐出來看表演的。


    尤其是南薰和紫鈴姐妹,都生的那麽水靈細嫩,若說不是大家族的小姐,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同樣行色匆匆的人,大家或相視無言。或點頭示意,算是彼此打了個招唿,這出門在外的,禮貌一些總是好的。


    走了一會兒,南薰說道:“好像,沒有看到段思平等人啊!”


    藏針說道:“他們應該是稱作馬車離開的,咱們估計追不上了吧!”


    “我沒說一定要追上!”紫鈴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為什麽為什麽要追!?”紫笛無奈地問道。


    “是誰說要追的!?”南薰說著,看向紫笛,隱約地笑著。


    紫笛這才恍然想起了,是自己提議要追的,臉一下子紅了,說道:“那,我就是隨口那麽一說,沒想到,你們會真的追過來!”


    “其實,”南薰說道,“追不追得上,都無所謂啊,反正,我們總是要迴羊苴咩城的,也要走這條路!”


    藏針說道:“要不然,你們先迴客棧,我試試能不能追上去!?”


    紫鈴搖搖頭說:“其實不用的,今晚就這樣吧,等到明晚其實再行動也是可以的!”


    “不,最好還是今晚行動。”南薰說道,“因為今晚是個合適的時機,段思平出來了這麽久,遇到了這麽多的人,見過這麽多的生麵孔,所以,就算出事,那到底是誰動手,也不好推測,怕是諸葛在世也難以很快找到我們,所以,今晚就是最好的動手機會,若是明天再動手,萬一被段府周圍的人看到,那追蹤我們,就容易得多了!”


    南薰這番話,說得不無道理,藏針仔細想了想,點點頭也說道:“南薰姑娘說的話很在理,咱們能早點行動,就早些行動吧,免得夜長夢多。”


    紫笛就說道:“能行嗎,小紫不是說,不是非要今晚行動,要不咱們再商議一下!”


    藏針擺擺手:“不用了,這樣,我和小紫,去追段思平,你們三人,趕緊迴客棧,到時候想個法子,讓客棧的人都暈過去,這蠱術,紫笛會的,然後南薰姑娘負責籌劃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南薰說道,“你們快去追吧,段思平進了段府之後,可就是虎歸南山龍人深淵,想在對他動手,難如登天啊!”


    “都小心!”藏針說完三個字,衝著紫鈴使了個眼色,兩人跨步離開,估計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兩人的追趕的速度會更快。


    馬車其實行駛的不快,一般馬車不疾馳的話,更成年人快走的速度差不多,若是藏針和紫鈴一路疾跑,追上去也不是難事。


    這點,南薰倒是不在意,何況紫鈴還身懷武藝,施展輕功的話,更是很快就能追上去。


    她也就沒有去思考追段思平的事情了,轉頭衝著紫笛說道:“咱們也會去吧!”


    說完。就和紫笛還有小二一起,匆匆趕往客棧。


    遠遠地看到了客棧,南薰就說道:“紫笛姐姐,昏蠱你會用吧!?”


    南薰從之前的事情中知道。昏蠱,在苗疆算是一種常見的蠱術,如同中原的迷汗藥一樣的效果,能使人陷入昏迷中,而不會傷及人命。


    紫笛作為蠱術世家的人。對於這種簡答的蠱術,肯定手到擒來。


    “嗯!”紫笛點點頭說道。


    “那好,”南薰說道,“你現在就用昏蠱,讓客棧裏的幾個人都昏睡過去,至少在天亮之前,就算有再大的動靜,他們也不會醒來!”


    “好!”


    說著,紫鈴一反手,召出幾隻蠱蟲。隨手一撒,然後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控製著蠱蟲的行動。


    這手法架勢,倒是和紫鈴用蠱術的時候一模一樣,不愧是姐妹,從小練習的東西差不多都一樣。


    過了一會兒,紫笛睜開眼睛,說道:“好了,客棧中一共七個人。全都昏睡過去了,現在你就算把他們搬出來,扔進洱海,他們都不會醒過來。”


    “壞事了!”南薰說道。“忘了讓客棧小廝醒著,要不然咱們迴去了沒人給咱們作證!”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南薰一時間沒有考慮周全,出了這一絲絲的小紕漏。


    紫鈴就說道:“要不然,我把那小廝的蠱術給解了!?”


    “不行了,”南薰說道。“解了的話,小廝一定會覺得納悶,自己怎麽突然睡了過去,又突然醒了,若是機靈一點的人,肯定會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


    “那怎麽辦!?”紫笛有些著急,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


    “其實問題也不大,大不了明天就說咱們迴來的時候,看到小廝在櫃台睡著了,就沒打擾他!”


    其實,說白了這事兒問題不是很大,就算小廝明天想起了,也隻是會以為自己太累了說以就睡著了。


    “那,我們進去?”小二試探著問道。


    “進去!”說著,南薰舉步走向客棧,推開門,發現小廝果然是趴在櫃台上,睡得死死的,沒有一絲反應。


    南薰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免得到時這小廝問其他人怎麽沒一起迴來,那咱們還真不好迴答!”


    紫笛聽了,問南薰:“這麽說,我辦得還不錯啦!?”


    “嗯,辦的不錯!”


    幾個人說著話,就迴到了自己的屋子。


    進屋之後,他們肯定是不能休息的,因為還要等藏針和紫鈴迴來,才能安心。


    若是他們行動順利,應該也會把段思平一起帶迴來,若是不順利,那隻有等到他們兩人迴來,確認安全,才能放心地睡覺。


    誰不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段思平發覺。


    要是萬一被發覺了,南薰等人還要趕緊從這客棧中撤離才行。


    等待是一件焦躁的事情,不過還好南和紫笛都是有耐性的人。


    南薰的耐性是從小鑒賞寶物練出來的,因為有時候,鑒定一件東西,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行,當然,前提是南薰不去感知靈動,他父親說過,隻要不是特殊的事情和物件,不要隨意去感知寶物的靈動,而是訓練南薰通過尋常的辦法,去判斷一件東西的真假,去斷定它的年代。


    這就要求南薰有極好的性子,不斷地去發現寶物上的每一絲特征,進而才能推斷的準確。


    而紫笛的耐性,卻是因為她膽子小,從來不敢自己下決心幹什麽事兒,遇到事情,總是等啊等啊,等到有人給他出主意。


    應該說,她到現在為止,唯一自己做主的一件事情,就是從藏針給他安排的藏身地走了出來,但是,後果就是被人擄走了。


    這樣,她就更不敢自己做什麽決定了,隻能耐著性子,等別人拿主意。


    好在她身邊有藏針,這個體貼謹慎的夫君,總是會把一切想好,然後告訴她每一步該怎麽辦。


    比如說迴到這客棧,藏針就說了讓她聽南薰的就好,紫笛也真的就聽南薰的,南薰說讓她用昏蠱,她就用昏蠱,讓她迷了所有的人,她就迷了所有的人。


    也算是一種獨特的生活方式,簡單,不用費腦筋。


    至於小二,雖然這個年紀有些好動,但是自己小姐再這裏,他也不能跑去幹別的,況且今晚還是這麽重要的時刻,要是一不小心,段思平發現了他們,他還要保護著小姐逃走呢。


    所以小二肯定也是安安靜靜地在屋子裏,閉目調息,把自己的精神狀態調到最好的境界。


    三個人,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南薰覺得這樣下去有些壓抑,就想著話題,對紫笛說道:“紫笛姐姐,你跟藏針大哥是怎麽認識的!?”


    “啊。”紫笛不知道在思考什麽事兒,突然被南薰一問,竟是沒聽清南薰問了什麽。


    “我說,你和藏針大哥是怎麽認識的!?”


    “我們啊,”紫笛想了想說道,“就是那年,我們紫家突然來了個客人,那人就是你藏針大哥,說要什麽學蠱術!”


    “然後呢!”


    “然後,我父親不教他!”


    “然後呢!?”


    “然後他就賴著不走了,後來小紫一生氣,對他下了蠱術!”


    “然後呢!”


    “然後,那時候你藏針大哥的醫術已經非常厲害了,尤其是對於毒的了解,不亞於我父親,所以縱然是蠱術,也被他慢慢都化解了!”


    “小紫沒下狠手吧!”


    “嗯,那時候,小紫隻是想趕走他,所以並沒有用最厲害的蠱術!”


    “哦……”


    “再後來,父親看他確實有幾分造詣,就讓他住下了,然後,我們才認識的,父親說讓我嫁個你藏針大哥,我就嫁了。”


    聽到這,南薰一陣無語,這也太簡單了吧。


    不過轉念想一下,這親事,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般的女子很少有自己做主的時候,自己也就是父母不在身邊了,才有選擇的權利,要不然,估計也得遵循這定律。


    話題打開,兩個人就開始聊了起來。


    過了兩三個時辰,南薰聽到客棧們被推開了,隨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對著小二小聲地說道:“出去看看,是不是他們迴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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