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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柯全力應付著言少扔過來的折扇,可是,他的對手不僅僅是兩把折扇而已,更重要的是言少本人,隻不過,愉柯現在沒法顧及到言少罷了。


    就在此時,言少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愉柯的麵前,雙手齊齊拍出。


    但是接下來,卻沒有南薰想象的那種畫麵,愉柯並沒有倒地吐血。


    因為言少的雙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根本沒有拍到愉柯的身上,愉柯自然也就不會受到什麽傷害。


    隨後,言少轉手就將兩把旋轉的折扇握住,左手一晃,折扇被他收了起來,不知放在何處,然後右手合上扇子,與左手握在一起,做了一揖:“前輩承讓了!”


    “哈哈,”愉柯似乎也不氣惱,收起短刃,雙手一並,合成長刀,往後一甩,插在背後刀鞘之中,繼而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啊。”


    “長短刀,也是名不虛傳,前輩應該還有諸多手法,並沒有使出來吧。”


    愉柯笑笑說道:“長短刀,長短刀,長刀真的長嗎,短刀又真的短嗎?”


    這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讓言少陷入了深思,他愣了許久,都沒說話,想了片刻才恍然歎了口氣,說道:“受教了,前輩請客棧一敘,在下略備酒席,還望前輩賞臉。”


    南薰聽著他們的話,完全不知道什麽意思,更不知道言少明明贏了,為何還要歎息。


    其實,不止是南薰,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紫鈴和大順這兩個算是少見的高手,都不會明白愉柯的意思,因為他們沒有和愉柯交過手,無法理解愉柯話中深刻的含義。


    隻有言少才明白,隻不過許久之後,他才和南薰提起,愉柯的長短刀。並不是指他手中那把可以一拆為二的的刀。


    那句“長刀真的長嗎,短刀真的短嗎”,其實是在告訴言少,愉柯手中的刀。無論是長刀的狀態,還是短刀的狀態,都是屬於“長短刀”裏的“短刀”,而愉柯真正的長刀,其實是他的暗器——飛刀。


    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在客棧裏,打向南薰等人的那種飛刀。


    飛刀雖短,其實質為長刀,手中長刀雖長,也不過是短刀而已。


    這番不同尋常的意思,當時也隻有和愉柯交過手的言少,能略微體會一下,不過他也不是很確定,隻是感慨一下,而愉柯的這句話默認了自己還有絕技沒使出。


    兩人飛身下來之後。幾人走迴客棧,屋內的酒菜都已經涼透了,言少就差客棧小廝又去弄了一桌酒菜。


    幾個人這才坐下,正兒八經地吃了起來。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言少和愉柯都餓了,也都不客氣,頻頻舉杯拾筷。


    等到吃喝的差不多了,言少開口說道:“愉柯前輩,您如此身手,屈居川蜀。有點太可惜了,不知道,前輩有沒有去中原一看的想法。”


    “中原?”愉柯皺眉說道,“你是想讓我去中原武林看一看?”


    “正有此意。實不相瞞,我言家江北錢莊有不少生意,都需運送大量錢財,而府上的人手完全不夠,尤其是像前輩這樣的高手,更是一人難求……”


    “你讓我加入你們錢莊!?”


    “不不不。前輩誤會了,”言少急忙解釋道,“隻是請前輩到中原看看而已,我錢莊一旦有大量金銀需要運送,便可請前輩出麵,幫忙壓一下陣腳,若前輩不方便出麵,我錢莊自然也不會強求。”


    愉柯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此,倒是我占了不少便宜。”


    “前輩說笑了,前輩若肯幫忙,那是給我江北錢莊的麵子,而且,以前輩的本事,在中原必能有一番作為,到時候,怕是看不上我們這小小的錢莊了。”


    “那好!”愉柯一拍桌子,“反正這些年,我在也正想去中原看看,到底人們所謂的逐鹿中原,是什麽樣子的,既然你有意,我就卻之不恭了,什麽時候出發?”


    愉柯倒是個急性子的人,這剛剛談好,就立馬打算出發了。


    言少笑了笑說道:“前輩這麽著急啊,不過我得先去大義寧國一趟,想來前輩應該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此攔截我們。”


    言少隻是這麽說說而已,但是絕不會問到底是什麽人讓愉柯來行刺的,因為愉柯是不會告訴他的。


    這點道理言少還是明白的,愉柯既然是答應了別人,就不會透露出關於雇主的任何信息,這是基本的道義,就像南薰從來不把顧客典當的信息說出去一樣。


    如果言少問了,反倒是讓愉柯為難了。


    愉柯笑了笑說道:“確實,知道你們要去大義寧國,倒是我心急了。”


    “這樣吧,等我從大義寧國迴來的時候,順路再將前輩接去中原,前輩過段時間便來一趟壁州就行,我會留下訊息,讓前輩可以找得到我,在此期間,前輩應該還有不少川蜀地區的事情要處理,等您處理完了,我正好也差不多該迴來了。”


    愉柯點頭說道:“這樣正好,你這麽一說,我確實想起不少的事情,都要在我去中原之前解決一下。”


    “那我先敬您一杯,預祝前輩到了中原之後,能大展身手!”


    說完,言少舉杯,先幹為敬。


    愉柯也拿起杯子,說道:“喝了這杯,我就先告辭了,也祝你們,一路順風。”


    隨著話音,愉柯仰頭喝下,然後起身告辭。


    幾人送走愉柯之後,南薰看了看言少放在桌上的折扇,竟然還是無一絲損壞,甚至都沒有被雨水淋濕的痕跡。


    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兩人之前在雨中打鬥了許久,這扇子,竟然還能保持滴水未沾,這份功夫,恐怕少有人及。


    因為是雨天,天氣陰沉黯淡,在加上喝了些酒,南薰剛吃完飯,就覺得有些困乏,很想睡覺。於是就說道:“我先去休息了,這一整天提心吊膽的,太費神了。”


    “去吧,大家都多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待到天晴,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言少說著,也一拱手,離開南薰的房間,迴自己屋裏去了,大概也是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南薰發現天公作美,豔陽高照,使得人心情都爽朗了許多,正是動身的好日子。


    然後,幾個人沒多廢話,收拾了一下,繼續前往大義寧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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