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的一番話除了雪兒傷心沒在意外,大美和許律師卻從不同的角度看到了希望。


    大美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就是一個陰謀,也就是我們被人給黑了?”


    二馬點點頭,補充道:“米箱中的毒物是被人有意放進去的,而且是精心調配好的,能藥到人但又不至於死人。目的就是讓我們身敗名裂,關門大吉。”


    大美一直在用心聽著,思索著,判斷著。這個想致他們死地的人會是誰呢?


    二馬又說道:“公安局的人已經仔細的查過了,他們沒有發現什麽?但我想隻要是外人所為,那麽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所以大姐,等到開封條的那天,你和豆包他們仔細檢查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麽?”


    大美點頭應下了。


    此時的許律師則明白了另一個問題,他安慰正在小聲抽泣的雪兒道:“雪兒姑娘,你放心吧,二馬不會有大事兒的!”


    雪兒吃驚地問:“你怎麽知道?”


    許律師解釋道:“剛才二馬說的這番話,到了法庭之上,也一樣會令法官們深思的,到那時就會以證據不充分而退迴重審的。所以他出去是遲早的事兒,隻不過現在會在裏麵受些罪。”


    聽他這麽說,雪兒和大美有了些低氣,安心了不少。


    他們還要再多說些什麽,門外帶他們進來的警官敲了敲門,這是時間差不多了的信號。


    二馬這時對大美道:“告訴爹娘別擔心,我會出去的。”


    大美點頭,二馬又對雪兒道:“別難過了,迴去安心工作,把藍叔照顧好!”


    雪兒抹了一把淚,破涕為笑地點點頭。


    外麵的那位警官打開了門,把許律師三人又帶出了大鐵門。


    許律師又和他交談了幾句,大意是求他關照一下二馬。


    警官點點頭,和他們揮手道別,許律師開車踏上了返城的路。


    望著遠去的高牆,想著牆內的心上人,雪兒的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大美握住雪兒的手,沒有說什麽,此時她的心,也一片迷茫,能找到線索嗎?這可是能讓二馬出來的關鍵啊?


    車迴到了市裏,許律師為了緩解這滿車的壓抑氣氛,把車停在林城商場的外麵,然後對她們道:“二位美女,我陪你們逛逛商場吧,難得來這麽一次。”


    大美知道他的用意,就把雪兒拉下了車,三個人漫無目的的閑逛了起來!


    一直徘徊到了中午,他們沒有心情買任何的衣服和飾品,到是雪兒進了些自己需要的線和配料。


    中午,他們就在街邊的餃子館,胡亂地吃了一口,許律師見她們有些疲憊了,就把她們送迴了賓館。


    大美知道許律師還想下午陪她們,就對他道:“我們下午也不想出去了,所以你就別陪我了,晚上我們睡一覺,之後明天早班車就迴小鎮了!”


    許律師道:“那怎麽行呢?我還沒盡地主之誼呢?”


    大美道:“等下次吧,下次我們來接二馬的時候,那時再好好地宰你一頓!”


    許律師見她如此堅持,也就不說什麽了,他答道:“那我明早來送你們!”


    大美不好再迴絕了,就答應道:“那行!”


    就如此簡單地過了一下午一夜,第二天一早,許律師準時把她們送到了火車站,親自買好了火車票,送她們上了車。


    迴到小鎮之後,大美直接去了學習的現場,而雪兒則迴了家。


    周四的時候,他們的強製學習終於結束了。


    也就是說,可以開門營業了。


    周五的這一天早晨,大美、大芳還有豆包,來得都非常地早。


    尤其豆包,他在沒開門的時候,就把糧店前打掃得連一根草棍都沒有。


    大美到了之後,親手把那兩道封條撕了下去。


    三個人打開鎖,重新迴到熟悉的環境之中,感慨良多,大有故地重遊的感覺。


    進得門來,大美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讓其他兩個人仔細地迴想一下,這件屋中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另外是不是少了什麽東西。


    他們被帶走之後,聯合調查組的人來過多次,大芳和豆包以為大美讓檢查一次,也數情理之中的事!


    於是三個人一點點,一寸寸地過篩子,生怕漏下什麽有價值的環節。


    可是檢查了一番之後,竟然什麽也沒有發現,就連錢櫃中的零錢都沒少一毛。


    三個人不免十分的失望,但也沒有辦法。


    大美見事以至此,就對大芳道:你去道南那個店看著吧,螞蚱進山了!


    大芳拿著鑰匙,騎上自行車去道南了。


    這個店中,隻剩下大美和豆包兩個人了。


    大美看見那個米箱子就十分的來氣,她吩咐豆包道:“把那個木箱子拉到外麵去,劈了燒火吧!”


    豆包道,“裏麵還有大米呢!”


    大美道:“把那大米也都燒了吧!”


    豆包十分聽話地把米拌到煤中,把木箱子劈成了劈材。


    這一切做好之後,豆包進屋來,對大美道:“姐,咱以後不賣散米了?”


    大美聽了這話,樂了道:“傻小子,怎能不賣了呢?咱可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豆包道:“箱子都劈了,還賣啥呀!”


    大芳道:“那隻箱子已經沾上毒素了,還能再留嗎?你把裝大豆的倒出來裝大米吧!”


    接到命令的豆包快樂地幹了起來!


    他先找袋子收了大豆,然後用濕抹布把裏麵擦淨,最後扛過來一袋大米,準備把它倒入箱中。


    他要弄斷米袋的封線,封線縫得很緊,他想起了二馬那把多功能軍刀,於是就來桌子這邊找,可是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找個遍,也沒有發現軍刀的影子,他不僅嘀咕道:“奇了怪了,哪去了呢?”


    大美見他找來找去的,就好奇地問:“傻小子,你找啥呢?”


    豆包道:“姐,你看到二馬哥那把軍刀了嗎?”


    大美那理會過這些呀,就說:“他的東西,我哪兒知道!”


    豆包疑惑道:“不對呀,姐,我喜歡那刀,二馬哥就借我玩兩天,我記著就放在桌子上了,可怎麽沒了呢?”


    大美也覺得蹊蹺,就問他:“你什麽時候看見它在呢?”


    豆包道:“出事的前一天,我還用了呢!”


    大美慎重地道:“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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