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來咱倆幹一杯。”


    劉嵐舉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杯。


    “柱子,剛才你說的,你在領導家裏,到底看到了什麽。”


    劉嵐雖然知道何雨柱在給李懷德做局,但是不知道他具體要幹什麽。


    她也好奇啊!


    “劉嵐,你怎麽這個好奇,有的話不能說,真不能說,保密,知道嗎,保密!”


    何雨柱拒絕透露剛才說的內容,而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後。


    劉嵐拍了他一下。


    “柱子,你跟我還裝了起來,現在就我們倆,說給我聽聽吧!”


    何雨柱看了眼門口,然後對劉嵐說道。


    “劉嵐,你跟你那姘頭說一下,讓他小心點,我在一個領導家裏,可看到過一個紅頭文件……!”


    兩人正說著,李懷德又進了包間。


    何雨柱看到李懷德進來了,馬上閉上嘴。


    “你們聊得挺熱鬧啊,我怎麽聽到什麽領導家,還有什麽紅頭文件了,誰的紅頭文件啊?”


    李懷德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何雨柱嘴裏的紅頭文件。


    這種紅頭文件,他在自己嶽父家裏,可是看到過得,裏麵都是舉報別人的內容。


    比如許大茂舉報楊廠長的材料,就是紅頭文件。


    “哎,李廠長,劉嵐知道,我時不時出去到那些領導們做做飯,我還真見過一些東西。”


    李懷德看到何雨柱一臉正經的,又看了看劉嵐。


    “劉嵐,柱子都去過那些領導家,你知道嗎?”


    劉嵐正在吃著菜,聽到李懷德的話,她笑了笑說道。


    “李廠長,你太看得起我了,柱子是我領導,他去哪裏,能告訴我,不過他認識不少領導是真的,我知道的,都不下三個。”


    劉嵐的神助攻,讓李懷德更加確信,何雨柱真的知道一些關於紅頭文件的事。


    “柱子,剛才你說的紅頭文件,到底是什麽樣的?”


    李懷德詢問何雨柱,他還是不太相信,何雨柱真的看到過紅頭文件。


    這玩意兒,不是心腹,可看不到,真的是機密。


    第一步,李懷德這要進行求證。


    何雨柱放下筷子,又開始裝逼了。


    “紅頭文件嘛,可別以為它叫紅頭文件,它就是紅的。”


    “我們這裏,以前怕是就隻有李廠長見過。”


    劉嵐不服氣的問道。


    “紅頭文件,怎麽,你見過?”


    聽到劉嵐質疑自己,何雨柱不服氣了,就開始科普了。


    “我當然見過了,不然我怎麽知道那是紅頭文件。”


    “紅頭文件,呈批件!”


    “呈批件,你聽說過沒有,我給你講講。”


    何雨柱現在要吊起李懷德好奇心,打消他的疑心。


    “這呈批件,上麵仨字,叫呈批件。”


    “底下它分兩半兒,一半有字,一半沒字。”


    何雨柱說到這裏,頓了頓,看了看李懷德的表情。


    看到他一臉的認真,何雨柱心裏非常滿意,這是上鉤了,於是又接著說道。


    “這有字的是文件的內容,沒字的這一半你知道是幹什麽的,是領導批示用的!”


    “領導批示不是讓領導寫字,你知道領導會寫什麽嗎?”


    何雨柱詢問劉嵐,劉嵐哪裏知道這些,忙搖頭。


    不過李懷德這時已經臉色微變。


    雖然他也見過紅頭文件,但是哪知道這些細節,不過聽何雨柱說得頭頭是道的,他不由的也確信,何雨柱是真見過紅頭文件。


    “領導會畫圈,畫圈是給比他官低的人看的。”


    “比如說呈誰誰誰閱,閱的意思就叫看。”


    “領導看文件,都是有格式的,不能亂迴複。”


    何雨柱說完,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裏。


    李懷德這時瞟了眼何雨柱,然後小聲的問道。


    “柱子可以啊你,還見過紅頭文件,你見過的那個領導,位子不低啊!”


    何雨柱笑了笑,好像是在迴憶什麽似的,然後說道。


    “我記得我上次看的那個呈批件嗯紅頭文件,說的就是我們紅星軋鋼廠的……!”


    說到這裏,何雨柱又閉上了嘴,埋怨自己的說道。


    “你看看我,這嘴巴又管不住!”


    何雨柱端起酒杯,就一個勁的喝酒,什麽也不說了。


    李懷德見何雨柱不說話,他知道,何雨柱有些話,不能讓自己知道。


    他知道,自己再詢問,也問不出個結果,還不如先離開。


    “那個什麽,柱子,我那裏還有事,我先過去處理一下,你們接著吃。”


    李懷德又一次離開了包廂,出去了就趴在門口接著偷聽。


    何雨柱放下筷子,對劉嵐說道。


    “劉嵐,你跟李廠長,真的舊情複燃了嗎?”


    劉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不算舊情複燃,不過李廠長說,他還是喜歡我的,所以……我……我!”


    劉嵐小臉一紅,對劉嵐說道。


    “我讓你去請李廠長吃飯,你……你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算了算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你最好離他遠一點,這馬上要出事了!”


    劉嵐大驚道。


    “你說的是李廠長嗎,不會吧,他現在可是我們軋鋼廠的一把手,還是革委會的頭頭。”


    “什麽人能動得了他呀,你就別說笑了。”


    劉嵐自然是不信的,李懷德這麽大的一個領導,怎麽會說倒黴就倒黴。


    何雨柱又夾了一口菜,嚼了幾口咽下去後,這才又說道。


    “你猜剛才我說到紅色文件時,我為什麽突然不說了嗎?”


    劉嵐搖搖頭。


    “不知道,難道……跟李廠長有關?”


    何雨柱點點頭。


    “那個紅頭文件裏,我悄悄看了,全是他的事兒,什麽生活作風問題,貪汙,受賄,全是他資料,你等著吧,快了。”


    劉嵐聽了後非常的驚訝。


    比他更驚訝的,是門外偷聽的李懷德。


    這個時候的他,腳都在哆嗦了。


    何雨柱說的這些事,他確實都做了,如果有真的要清算自己,自己死定了,自己老丈人都保不了自己。


    不過何雨柱後麵的話,讓他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劉嵐想了想,詢問道。


    “柱子,照你這麽說,李廠長他就真的……要完蛋了?!”


    何雨柱搖搖頭。


    “也不是沒轉機,就看李廠長他出手快不快了,如果出手快準狠,說不定還沒什麽事!”


    劉嵐又不明白了,忙詢問道。


    “柱子,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出手快準狠還有得救,你把我說糊塗了。”


    何雨柱他們在包廂那裏說長談短的時候。


    另一邊的許大茂,正在整理資料。


    他手裏的,正是李懷德的黑資料。


    自從他當了紅星軋鋼廠革委糾察主任後,權力的滋味讓他極度膨脹。


    他已經不滿足隻是一個糾察主任了,他要的是李懷德的位子,他要的是軋鋼廠廠長。


    還有軋鋼廠革委會頭頭的位子。


    所以他不斷收集李懷德的黑曆史。


    這個李懷德,跟楊廠長比起來,黑曆史簡直多的不要不要的。


    根本不需要自己費多大勁兒,就能收集一大堆。


    隻要再多收集一點勁爆的資料,自己一遞上去,妥妥的大功一件。


    李懷德一倒,自己又有大功,肯定順利上位。


    到時候,什麽傻柱,劉海忠,易中海全部給老子老老實實的。


    至於什麽於海棠,李沁,就乖乖的,爬到自己床上去吧。


    想到這裏,許大茂心情大好,正要收拾東西下班時,卻看到三食堂那邊還燈火通明的。


    “這個傻柱還沒下班嗎?狗日的,等老子當了廠長,第一個開除你。”


    想起傻柱那欠揍的臉,許大茂就恨得牙癢癢。


    從小就被傻柱揍的他,對傻柱的恨,是別人理解不了的。


    不過想起傻柱做的菜,還是讓他口水直流。


    這也是許大茂唯一認可傻柱的地方,也就做菜好吃,其它的就一無是處了。


    看到何雨柱都沒走,許大茂也不走了,自己現在可是領導,怎麽能比工人先走。


    “這些資料,都是許大茂收集的,他現在的野心,可不隻是做一個糾察主任!”


    何雨柱對劉嵐說道,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好能讓門口的李懷德聽清楚。


    “許大茂……,這狗日的敢舉報老子?”


    李懷德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這許大茂對自己可是忠心耿耿的,不太可能做出這些事吧,他可是幫自己搞下來不少楊廠長的人。


    “柱子,這個許大茂有這麽大的本事?”


    劉嵐也問出了李懷德心中想問的問題。


    他也不信,這個許大茂會有這個膽子,敢搜集自己的黑資料。


    “我看的,隻是部分資料還不足以讓李廠長垮台,不過許大茂這個家夥,你又不是不知道,壞著呢,不然也不會是個絕戶,就是缺德事做多了。”


    何雨柱還不忘罵許大茂一下。


    李懷德突然想到自己跟媳婦結婚這麽多年,都沒有孩子,不也是絕戶嗎。


    不過想到秦淮茹那裏的小懷芳,李懷德又鬆了一口氣。


    自己不是有個女兒嗎,不算絕戶,絕戶的是自己的媳婦。


    “我想,許大茂這個家夥,現在手裏還搜集了李廠長不少的黑資料,去許大茂那裏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何雨柱說完,抹了抹嘴巴,又對劉嵐說道。


    “我吃飽了,剩下的菜,你打包迴去吧,我要迴去了,家裏媳婦孩子還等著我呢。”


    說完何雨柱就要起身。


    “柱子,李廠長會不會真的有事。”


    劉嵐擔憂的問道。


    雖然她跟李懷德沒啥特別的感情,但是再怎麽說,也好了幾年,說不關心,也不可能。


    “誰知道呢,我要是李廠長,現在就去抄了許大茂的家。”


    李懷德已經離開了包廂,直接過了辦公樓。


    這個時候,廠子裏的的好多中低層領導,都還沒有迴家,因為許大茂還沒有走。


    他們也不敢走,隻能跟許大茂在廠子裏耗著。


    看到大部分領導都在,李懷德很高興,對一個心腹問道。


    “許大茂迴家了沒有?”


    那個心腹搖搖頭。


    “沒……沒有,還在他辦公室裏。”


    李懷德點點頭,直接拿起桌上電話,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喂,我是李廠長,馬上派四個保衛科的人,到辦公樓來!”


    掛了電話,李懷德就等在辦公樓門口。


    不一會兒,四個保衛科的人,就騎著二八大杠過來了,手裏還拿著警棍。


    “李廠長,找我們有什麽事嗎?”


    一個保衛科的人,對李懷德問道,看樣子應該是這些人的隊長。


    “許大茂違法違紀,跟我去抓他。”


    李懷德咬著牙,對幾個保衛科的人說道。


    幾個保衛科的人相互看了看,麵露難色。


    “李……李廠長,我們要抓許……主任嗎?”


    許大茂昨天剛去了他們保衛科,給他們送了不少的好東西過去。


    還跟他們保證,隻要跟著他許大茂幹,以後還有更多的好處。


    所有保衛科的人,都受了許大茂的好處,現在李懷德要自己這些人去抓許大茂。


    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怎麽……有困難?”


    李懷德也看出幾人的異樣,不由得有點生氣。


    幾個保衛科的人,看到李懷德臉色不好,馬上搖頭。


    “不……不,沒問題,沒問題。”


    李懷德這才收起怒氣。


    ‘還真跟柱子說的一樣,這個狗日的許大茂,還真的倒反天罡了,已經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不過心裏還是大駭。


    這個許大茂看來,是真的要對自己動手了,已經把手伸到保衛科了。


    ‘這些保衛科的人,怕是也就不得了,完了就把這些保衛科的人,都開除了吧。’


    李懷德帶著人,直奔許大茂的辦公室。


    一腳踢開許大茂的辦公室,許大茂正在辦公桌前寫寫畫畫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看到自己門被踹開,許大茂剛想罵人,看到來人是李懷德,馬上將正在寫的東西放進抽屜裏。


    “喲,李廠長,您怎麽來了,快請坐。”


    看到李懷德臉色不好,許大茂馬上起身迎上去。


    不過後麵魚貫而入的各車間的領導,還有保衛科的四人,讓許大茂意識到,有事要發生。


    李懷德冷笑一聲,一把推開許大茂,然後對四個保衛科的人說道。


    “先拷起來。”


    保衛科的人,馬上拿出一副銀手鐲,‘哢嚓’一聲將許大茂給拷住了。


    許大茂大驚。


    “李廠長,李廠長,您這是幹什麽啊,我可什麽都沒幹啊!”


    李懷德直接走到抽屜前,拉開抽屜,裏麵赫然躺著一封信,一封舉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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