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她們去派出所報了案,但是接待的民警告訴她們。


    現在警力不足,要想找到孩子,不容易。


    “我看你們還是要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這孩子八成是找不迴來的了。”


    接待的民警歎著氣說道。


    現在到處日子都不好過,沒人會主動去偷孩子。


    那些專門抱孩子的,一般都不在本地販賣,而是帶到外地去。


    不過聽說是兩個女孩子,民警搖搖頭說道。


    “如果是男孩子還好一點,女孩子的話,一般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在哪個刀耕火種的時代,男孩子才是勞動力,女娃隻是賠錢貨。


    “加上你們現在才來報案,人怕是早就帶出四九城了,行了,你們先迴去,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們街道辦的。”


    民警也懶得跟秦淮茹她們多說什麽,又不是什麽大案子,並不會得到什麽重視。


    沒辦法,秦淮茹她們隻能迴到四合院。


    四合院裏可熱鬧了,鄰居們都在院子裏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


    看到賈家人迴來了,鄰居們都圍上去,詢問孩子找到沒有。


    答案自然是沒有。


    賈家人中午飯都沒吃,下午又去找了一下午孩子,現在早就餓的饑腸轆轆的。


    不過秦淮茹哪有心情吃飯,坐在門口抹著眼淚。


    賈張氏跟秦京茹可不管這麽多。


    進屋就看到早就放涼了的餃子,正用大盆裝著,放在桌上。


    小當這時正抱著小槐花,躺在屋裏睡覺。


    聽到家裏有響動,小當馬上爬起來,跑出來就看到自己媽媽和奶奶都迴來了。


    賈張氏跟秦京茹撲到桌上,都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起盆裏的餃子就往嘴裏塞。


    秦京茹年輕,手腳更麻利,吃餃子的速度可比賈張氏快多了。


    眼看秦京茹比自己吃的多,吃得快,賈張氏又不願意了。


    一把將秦京茹手裏拿著的餃子給打落了。


    “小妮子,你家沒飯吃啊,吃我家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秦京茹看到自己的餃子被打落,也不慣著賈張氏,也是一巴掌將她手裏的餃子給打落在地。


    賈張氏一把薅住秦京茹的衣服,秦京茹也一把扯住賈張氏的頭發。


    兩人就這樣,在賈家扭打在一起。


    院子裏的鄰居還在院子裏沒有散,看到賈家又打了起來,紛紛圍過來看。


    還有人喊著扯頭發,挖臉的。


    看到鄰居們都圍了過來,賈張氏跟秦京茹都放開了手,然後繼續吃著盆裏的餃子。


    就好像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


    小當走到秦淮茹的身邊,抱著秦淮茹的胳膊說道。


    “媽媽,妹妹和小姑,找迴來了沒有?”


    秦淮茹一把抱住小當,哭著搖搖頭。


    那個張興桔丟不丟,她不關心,但是李懷芳……不,應該叫秦懷芳才對。


    這可是秦淮茹要挾李懷德的王牌。


    現在孩子找不迴來,還怎麽要挾李懷德。


    所以秦淮茹才會這麽傷心。


    以後再也不能,在李懷德那裏得到好處了吧。


    哎……!!


    以後又要過苦逼日子了。


    棒梗拿著一對金耳環,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賣的,一共賣了十幾塊錢。


    有了錢,他就去找他拿著當小兵的同伴,然後一起南下。


    結果同伴們已經南下了,就留他一個人沒去成。


    沒辦法的棒梗,也隻能在外麵胡吃海塞一番後,又迴到四合院。


    剛進前院,就看到三大爺站在他小花園裏,正在擺弄他的那幾盆花花草草。


    看到棒梗迴來了,三大爺對棒梗說道。


    “棒梗,你跑哪去了,你家出大事了,怎麽現在才迴我,我跟你說啊,你家的……!”


    “我知道,那兩個小野種丟了嘛!”


    棒梗還不等三大爺說完話,自己就小脫口而出。


    但是話剛說完,棒梗突然意識到什麽,忙又閉嘴不再說話了。


    “你知道?你怎麽會知道的,下午你又不在家!”


    三大爺好奇,忙質問道。


    棒梗一臉的不耐煩,直接甩臉色給三大爺。


    “你管我怎麽知道的,我……我剛才迴來時,在路上聽說的,說我們院……子丟孩子了,兩……個小奶娃!”


    棒梗忙打哈哈的說道。


    三大爺聽了,皺著眉頭,也沒多想,這個院子丟孩子的事,附近院子的也都知道了,棒梗聽說了也不奇怪。


    棒梗抬腿直接往中院走,再留在這裏,自己可能會被這個該死的閆埠貴給套出話來。


    看到棒梗走了,三大爺也不再搭理他,重新料理自己的花草去了。


    “媽,我迴來了,我聽三大爺說,懷芳跟桔子丟了是嗎?”


    棒梗剛進屋,就扯著嗓子喊道,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秦淮茹眼睛都哭紅了,不過已經沒有眼淚了。


    賈張氏則躺在床上睡覺。


    秦京茹則陪在自己媽媽身邊。


    因為天氣還比較熱,秦京茹穿一件白色的短袖敞口襯衣,內衣都沒穿,袖口那裏若隱若現的,剛好被棒梗給看到了。


    ‘想不到,小姨的這麽大!’


    棒梗緩緩看過去,坐在了秦京茹的旁邊,低著頭,眼睛時不時往秦京茹的袖口看去。


    “棒梗,你一下……午都跑哪裏去了,你的……小姑跟妹妹,被人抱……走了!”


    秦淮茹說著,又要哭,卻被棒梗給喝止住了。


    “那不是我妹妹,也不是我小姑,她們都隻是兩個小野種而已,跟我賈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棒梗冷冰冰的說道,其中不帶一點感情。


    秦淮茹驚訝的看著棒梗,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好像又說不出什麽來。


    “棒……梗,你怎麽了,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


    憋了半天,秦淮茹緩緩說道。


    棒梗不再理會她,準備迴房間去了。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角落。


    用幾塊木板擋住一個角落,然後放一張行軍床,這就是棒梗的房間。


    住在這裏,讓棒梗非常的憋屈。


    想到這裏,棒梗連秦京茹的袖口都不看了。


    ‘這個家,一點都不值得留戀,我一定要離開這個家!’


    棒梗最後又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小姨秦京茹的袖口,然後迴了房間。


    他要離開,就需要錢,但是家裏應該是沒有什麽錢,錢都被那個該死的傻柱給訛走了。


    “對啊,傻柱那麽有錢,找機會去他家找找,要是能找個百十塊錢,自己也能離開這個家了。”


    雖然這樣打算,但是棒梗卻又犯難了。


    何家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多,家裏隨時都是兩三個人以上在家。


    想要去何家偷東西,基本不可能。


    棒梗又是一聲長歎,然後發現了去何家偷東西的念頭,還是把主意打在自己自己家裏。


    就算被抓住,自己媽媽和奶奶,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


    不過就算是偷自己家的錢,也是需要等機會的。


    不過這機會是可遇不可求,也許需要漫長的等待。


    時間一轉眼,就過了快一個月了。


    隨著軋鋼廠裏越來越多的人,被李懷德和許大茂給弄下來,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軋鋼廠的正常生產。


    尤其中高層領導,幾乎已經架空了,領導們幾乎過半沒在崗位了。


    李懷德心裏還得意洋洋的,這些被弄走的幹部,大部分可都是楊廠長的人。


    現在的紅星軋鋼廠,真真正正的,成了李懷德的一言堂。


    而許大茂也狐假虎威的,以李懷德心腹自居,在軋鋼廠也是作威作福的。


    不少人都來找到何雨柱。


    “何師傅,你想個辦法啊,這個許大茂太特碼惡心了,把他搞下去。”


    “是啊,何師傅,我們知道你有本事,你就把這個許大茂給弄下去吧。”


    一個工段長率先開口說道。


    其餘人也紛紛點頭讚成。


    何雨柱本不想管這些,但是看到那些人一臉渴求的。表情,又想到許大茂的嘴臉,也確實該收拾一下這個大驢臉了。


    “行吧,我試試,不過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證。”


    何雨柱掉頭答應了,自然迎來了所有人的歡唿。


    前一世,何雨柱就是讓劉嵐邀請李懷德喝酒,自己用一個所謂的紅頭文件的謊言,輕而易舉的就把許大茂給搞下去了。


    這一世,為了尊重原著,也決定這樣幹。


    於是他找到劉嵐。


    “劉嵐,你現在跟李懷德,還有聯係嗎?”


    劉嵐點點頭說道。


    “前段時間他來找過我,不過我沒搭理他,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劉嵐好奇,何雨柱突然問自己跟李懷德的事幹什麽。


    “你去找李懷德,告訴他,今天晚上我請他吃飯,我自己親自下廚,但是你要作陪!”


    劉嵐驚訝的看著何雨柱,用手指著自己問道。


    “為什麽,我可不想跟李懷德再扯上什麽關係。”


    話雖這樣說,但是劉嵐心裏還是有所期待的。


    李懷德現在可是廠長了,還是廠革委會的領導,權力滔天,如果能再次攀上李懷德,對自己以後也不是什麽壞事。


    “我隻叫你陪我們吃飯,又沒說要你跟李懷德那啥,除非你自己願意!”


    何雨柱壞笑的說道,然後又對劉嵐說道。


    “記得去給李懷德說一聲,我等一下就要準備做飯了。”


    劉嵐點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扭著屁股,去辦公樓去了。


    何雨柱從空間裏,拿出一些食材,就開始切菜。


    馮建民這時從外麵搬完東西迴來,看到何雨柱親自切菜,馬上跑過來。


    “師傅,怎能你親自切菜,讓我來吧。”


    說著,去水池那裏洗手,就準備過來幫忙。


    “不用,今天師傅請人吃飯,所以才親自下廚,你們忙完就先下班吧,也沒什麽事了。”


    何雨柱一邊切著菜,一邊對馮建民說道。


    “廠裏請客,難道師傅你要請李廠長吃飯?”


    馮建民壞笑著說道。


    何雨柱給了他一腳,笑罵道。


    “滾,就你話多,早點迴去,這個那些,買點肉迴去。”


    何雨柱掏出一斤的肉票遞給馮建民。


    馮建民接過肉票,眼睛泛紅的說道。


    “師傅,你不用給我這些票,你自己留著吧,你們家人多,這個月已經給了我五斤肉票了。”


    何雨柱又給了他一腳。


    “快滾吧,不然肉賣完了,出去把馬華他們幾個叫進來。”


    馮建民點點頭,跑出去叫馬華他們去了。


    何雨柱又分別給了馬華他們一人一斤肉票後,就讓他們都下班了。


    於莉那些肉票,看到何雨柱在切菜,似乎要親自動手做飯。


    “柱子,今晚沒有宴席吧,需要幫忙嗎?”


    何雨柱搖搖頭。


    “於莉,你也早點迴去,這事你別摻合,走吧!”


    何雨柱知道,李懷德饞於莉好久了,不過介於何雨柱現在隨時都在廚房,而於莉跟何雨柱又是同一個四合院,李懷德還真不敢強來。


    但是也是一直不死心,又把目標轉向於莉的妹妹,宣傳科播音員於海棠。


    嚇得於海棠現在上班就待在宣傳科不出來,下班就來找自己姐姐,跟她一起下班。


    於莉也不多說什麽,這個時候,於海棠也來找於莉了。


    “柱子,我先走了。”


    於莉收拾好東西,也出了後廚。


    隨著何雨柱在灶台上下翻飛,一道道美食也炒好了。


    劉嵐這是意氣風發的迴到後廚,一臉的潮紅,看起來就有事兒。


    “柱子,都辦好了,李廠長聽說你要請他吃飯,高興壞了,說馬上就過來。”


    劉嵐走到灶台前,看到一盤盤的菜,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看什麽看,把菜都端出去,這裏還有一瓶好酒,一起帶過去。”


    何雨柱掏出一瓶五糧液,交到劉嵐手裏。


    “五糧液,這玩意兒可不敢找,也不知道你哪裏弄來的,行了,我先端菜去包間了。”


    何雨柱燒好最後一個湯,端到包間時,劉嵐已經擺好菜,倒好了酒,正坐在李懷德身邊,跟他聊著一些悄悄話。


    “柱子,你可來了,這些菜可把我饞壞了,還有這酒,搞得我肚子都餓了。”


    李懷德看到何雨柱來了,那你跟他打招唿。


    他可有段時間沒吃到何雨柱做的飯了。


    現在幾乎都是馬華跟胖子他們做招待菜,雖然味道也還可以,但是跟何雨柱的比,還是差遠了。


    何雨柱也笑嗬嗬的將湯放下,六菜一湯,三個人吃,夠夠的了。


    “還不是李廠長你現在是大忙人,要不是這次讓劉嵐去請你,你怕是也不會來,來,李廠長,我先敬你一杯”


    何雨柱端起酒杯,敬了李懷德一杯。


    “柱子啊,你恨不恨我?”


    李懷德詢問何雨柱,因為他到現在還沒有恢複副廠長的職務。


    “李廠長,瞧你說的,我恨你幹什麽,我現在過得很不錯,幾個徒弟也都出師了,現在是躺著拿工資,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何雨柱笑著迴答著,他在等李懷德說話,他知道李懷德會提到許大茂。


    果不其然,接下來,李懷德就接著說道。


    “柱子啊,有人把你的黑曆史給交上來了,現在我還壓著這事呢,不過的花點時間平息,柱子你放心,你副廠長的位子,沒人能代替。”


    李懷德略感惋惜的說道。


    “李廠長,其實我知道是誰遞我黑材料,不過沒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盡管舉報,我何雨柱可不怕。”


    何雨柱無所謂的說道。


    李懷德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驚訝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是許大茂遞你的黑材料,你們到底多大仇多大怨,給我個麵子,不要跟他計較!”


    李懷德不一樣自己看重的何雨柱,跟同樣看重的許大茂鬧矛盾。


    內部不穩最致命。


    “這我當然知道,許大茂是您的紅人,我可不敢跟他鬥。”


    “不過李廠長,許大茂這人吧,我太了解了,不過這話都說到這裏了,這人好用,但您也多少防著點。”


    “您也知道,我給不少領導都做個飯什麽的,所以有時我能接觸到一些……!”


    說到這裏,何雨柱又不說下去,而是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瞧我這嘴,不說了,不說了。”


    李懷德臉色一變,這好奇心有時候真的害死貓。


    老子正聽得起勁兒,你柱子不說了。


    “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先吃著。”


    李懷德起身,給劉嵐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


    但是出了包間,李懷德並沒有離開,而是趴在門上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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