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特意請了假,去旅館把冉父冉母給接了出來。


    冉秋葉也請假在家,叫上李嬸還有李沁,把易中海旁邊那個房間給打掃了一遍。


    何雨柱一大早,還去二手舊家具市場,買了床和櫃子等東西迴來。


    一個家,沒有點家具可不行。


    中午時分,何雨柱帶著冉父冉母來到四合院。


    三大爺一早就聽說冉秋葉的父母要來。


    都是搞教育的,所以有些天生的親切感。


    所以三大爺下午沒課時,也早早的翹班迴來了。


    “柱子,住你們四合院,會不會太麻煩了,我們畢竟是外人!”


    冉父還是有點擔憂,怕四合院裏的人,給自己姑爺下絆子。


    “放心吧,在四合院裏,沒人敢惹我們何家,前麵就到了,秋葉跟孩子不站在門口等著嗎!”


    冉秋葉帶著孩子,正在四合院門口等著自己父母的到來。


    遠遠的看到三個人迴來,冉秋葉拚命的衝他們揮手。


    “姥姥,姥爺!”


    何曉跟何葉看到自己姥姥姥爺來了,很高興的手舞足蹈的。


    並邁著步子衝向冉父冉母。


    “哎!我的乖孫女,還有我的乖孫,姥爺抱抱你們!”


    看到自己外孫和外孫女跑來,原本心裏還有些陰鬱的冉父,這時也露出了笑容。


    “爸媽,看到你們沒事了,我真開心,家裏好多菜,今天中午,我們大吃一頓,快進去吧!”


    冉秋葉拉著自己的父母,就往院子裏走。


    進了院裏,院裏留守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老丈人他們今天要搬到四合源來。


    看到冉秋葉領人進來,就知道這是冉秋葉的父母,紛紛的給冉父冉母打招唿。


    冉父冉母沒想到,自己女婿的四合院,會這麽多好人,也是感動萬分,也跟他們打著招唿。


    冉秋葉也拉著自己父母,快速的走到中院。


    院裏的情況自己父母還不知道,有必要跟他們說說。


    來到中院,進門的右手邊,就是冉父冉母以後要居住的地方。


    “爸媽,這間屋子,以後就是你們的房間了,裏麵都收拾好了,家具也都換了。”


    “你們隔壁那個是這院子的一大爺,叫易中海,不過你不需要理他,就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何雨柱耐心的跟自己嶽父母們介紹著。


    冉父好奇,推開虛掩的門,往裏看了看。


    “屋子挺大的,也幹淨,不錯不錯!”


    冉父冉母都好奇的望進去,顯然對這間屋子,非常的滿意。


    進屋看了一番,二老更是滿意,看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滿意的退出那屋。


    賈張氏看到冉父冉母進了那間屋,嘴裏就嘀嘀咕咕的罵個不停。


    “狗東西,那間屋子本來還是我們家棒梗的,現在什麽人都可以去住嗎。”


    “先前是住老聾子家那個臭丫頭,現在這又是傻柱的混蛋老丈人他們,真是太可惡了!”


    “我們家的房子,怎麽什麽人都敢來住啊!”


    賈張氏雖然逼逼叨,但是也隻敢在那裏逼逼叨而已。


    迴了何家,冉秋葉拿出冰鎮好的西瓜。


    這確是何雨柱從異空間拿出來的,何雨柱發現,他不僅能控製異空間的時間,還能控製異空間中的溫度。


    於是在異空間的一角,他建立了一個小屋子,將這個屋子溫度,調到三度的溫度。


    西瓜放裏麵存著,隨時可以吃到冰鎮西瓜。


    何家的廚房很熱鬧李嬸和李沁,正在忙著擇菜洗菜。


    萌萌則陪著聾老太,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喝著牛奶。


    “老人家,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


    冉母是見過聾老太的,也知道,何雨柱時不時會招唿她一下。


    聾老太樂嗬嗬的握著冉母的手說道。


    “你們好啊,親家母親家公,快請坐!”


    聾老太也許太過激動,直接稱唿冉父冉母為親家了。


    其實什麽稱唿都沒問題,隻要大家和諧就好了。


    何雨柱對冉父冉母說道。


    “爸媽,你們先看看電視,我去廚房裏幫忙去了。”


    “爸,中午我們喝兩杯!吃了午飯,我還要去廠裏上班,晚上還有宴席!”


    很快的,菜香味兒就從何家飄了出來。


    院裏留守的人不多,但是每當聞到何家的菜香味兒,心裏都跟貓抓一般難受。


    其中又以賈家最為難受,因為她們家,而且離何家最近,就在何家右手斜對麵,中間就隔著一個水池。


    所以每次的菜香味兒,她們家都是重災區,大部分香味兒,都跑她們家去了。


    “奶……奶,我想吃肉肉!”


    小槐花弱弱的說道。


    不過肉沒吃到,迎來的是賈張氏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吃吃吃,一個賠錢貨,還什麽都想吃,屎你要不要吃!”


    賈張氏劈頭蓋臉的罵,嚇得小槐花哇哇大哭。


    賈張氏看著手裏的黑麵窩頭,還有那難以下咽的棒子麵粥,也走到門口,癡癡的望著何家。


    何家客廳擺著一張大圓桌,桌上花花綠綠的擺著各種菜式。


    而何家人,李嬸,加上聾老太一家(李沁母女,已經成了聾老太的家人了)。


    坐了滿滿一桌,現在正在推杯換盞,吃得好不開心。


    “吃吃吃,噎死你們,通通噎死最好,還一家人都是老師,一點愛心都沒有。”


    “也不說邀請我過去一起吃,明知道我們家窮,卻每天吃這麽好的東西,真是該死,最好一個炸雷把你們全都劈死。”


    就這樣,冉家人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住下了。


    三大爺下午一下班,就先跑到冉家,跟冉父冉母一起見了一麵。


    還罕見的拿出花生米,和他兌了水的蓮花白,跟冉父一起又喝了幾杯。


    臨走時,三大爺對冉父說道。


    “冉老師,這個周末,我們去釣魚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幹!”


    冉家所在的中學,出了什麽事,同樣作為教育體係內的閆埠貴,他也是聽說了的。


    冉父點點頭。


    教書暫時是教不了,總得找點什麽事打發時間吧,釣魚無疑是最好最簡單的方式。


    雖然冉家人搬到了四合院,但是並不表示,冉父冉母就徹底安全了。


    被揍的那個黃浩家長,知道自己兒子被揍了以後,也是氣得不行。


    馬上找人調查這個膽大包天的何雨柱到底什麽來曆,自己兒子都敢打,倒反天罡的這是。


    結果一調查,居然是一個在紅星軋鋼廠,領著副廠長職務津貼待遇的廚子。


    這就讓黃浩父母有點看不懂了。


    就在要繼續調查時,卻得到上級的嚴厲嗬斥,讓他們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不然毀了自己的前程。


    嚇得黃浩父母馬上停止了調查,還警告自己兒子,不要再去找冉家麻煩。


    黃浩表麵點頭同意,私下卻四處聯係小兵們,到處尋找冉家人的下落。


    尤其是何雨柱,必須要他付出代價。


    不過冉家已經搬走了,至於搬到哪裏了,一時半會兒還沒消息。


    就這樣,又過了一小段時間安穩日子。


    不過有人卻有著一顆不安分的心,比如許大茂。


    看到冉家父母搬來四合院,許大茂有點不開心了。


    自己現在怎麽說也是廠裏領導,還是抓糾察的。


    你傻豬的老丈人他們搬來了,也不跟自己通知一聲,真拿豆包不當幹糧是吧。


    於是許大茂一直想找何雨柱的麻煩,但是又不敢正麵跟他岡。


    不過現在許大茂也算正式上台了,收拾何雨柱還不是最要緊的事。


    他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收集楊廠長的各種證據。


    但是在廠子裏,工友們都不鳥他,雖然惹不起,但是躲得起,看到許大茂來了,大家都紛紛躲開了。


    所以好幾天了,毛線罪證都沒問到。


    “媽的,這些刁民,真是不識好歹,你們不說,老子就問你們車間主任去。”


    “這些車間主任整天跟楊文誌一起,肯定知道他不少的罪證!”


    許大茂看到那些不識好歹的工友,也難得跟他們一般見識,現在這些工友在他許大茂眼裏,隻是一群刁民而已。


    好像一車間的那些車間主任,跟楊廠長最熟悉。


    這個楊廠長就是從一車間出來的,對一車間自然好感度更高。


    許大茂直接往一車間走去。


    說實話,對於一車間,他並不熟悉。


    一車間的工人,卻大都認識他許大茂,沒辦法,紅星軋鋼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


    每次廠裏放電影,都是他許大茂跑前跑後的,大家都認識他許大茂也不奇怪。


    現在的許大茂還頂著革委糾察主任的頭銜,所以他在一車間,雖然大家也沒給他什麽好臉色。


    但是不像三車間那樣,大家都躲著他。


    不過也沒人理他。


    許大茂直接去了一車間的主任辦公室。


    幾個車間主任正在各自忙碌,看到許大茂突然來了,都是一愣。


    “許大茂,你來我們一車間幹什麽,你好像隻是糾察主任,生產的事,可不歸你管。”


    一個年齡稍長的車間主任對許大茂不客氣的說道。


    革委會是幹什麽的,專打小報告,然後聽風就是雨,到處抓人的玩意。


    誰會喜歡打小報告的人。


    沒有吧!


    許大茂從自己公文包裏拿出一遝資料,選了一下後,抽出一張來,念道。


    “牛餘富,1924年生,以前在國軍擔任機械維修師,1948年進去紅星軋鋼廠……。”


    剩下的許大茂沒有繼續念下去。


    唯一這一個國軍機械師的身份,留給這個車間主任判了死刑了。


    牛餘富頓時啞口無言了。


    隻能惡狠狠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不再理他,隻是淡淡的說道。


    “姓牛的,你……我會慢慢收拾的,今天我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許大茂一把推開牛餘富,對幾個車間主任說道。


    幾個車間主任,看到許大茂手裏的那遝資料,都咽了咽口水。


    雖然不知道許大茂手裏的那些資料中,有沒有自己的什麽給黑曆史,畢竟沒幾個人,屁股是幹淨的。


    “許大……許主任!你想知道什麽?”


    一個車間主任對許大茂說道,他是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膽小的一個。


    “聽說楊廠長是從一車間出去的,我現在想知道,楊廠長的一些黑資料!”


    聽到許大茂要對付楊廠長,幾個車間主任不幹了。


    他們幾個都是楊廠長提拔起來的,當然,除了剛才提問的那個年輕車間主任。


    “不好意思,楊廠長離開一車間這麽些年了,我們和他也好久沒一起了,你想知道楊廠長的事,你不去直接去問他!”


    “就是,你親自去問,想知道什麽,楊廠長都知道,來找我們幹什麽!”


    幾個車間主任雖然惹不起許大茂,但不妨礙他們屌他一頓。


    畢竟之前這貨隻是個放電影的,也不知道怎麽混上這警察主任的。


    “哼……行!你們等著挨收拾吧!”


    “老子不整死你們,老子就不叫許大茂!”


    許大茂當著幾人的麵,在公文包裏抽出幾人的資料,然後一臉惡狠狠的對幾人說道。


    許大茂說完,轉身就離開了一車間。


    幾人看到許大茂的一番操作,就知道自己幾人被許大茂給記恨上了。


    心裏雖然有點擔憂,但是並沒放在心上。


    自己幾人可是紅星軋鋼廠一車間的骨幹,就算要對付自己這裏幾個人,廠子裏的領導層,也是要顧慮幾分的。


    許大茂出了一車間,正打算再去其它車間試試的。


    正要抬腿離開,背後卻傳來一個不大的聲音。


    “許主任,許主任,請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許大茂迴頭望去,是剛才辦公室裏,最年輕的那個車間主任。


    “你叫宋……宋……?”


    “宋悅丞,我叫宋悅丞!”


    那個車間主任忙迴答道,並不時往後麵車間裏望去,像是害怕什麽人似的。


    “宋主任,你有什麽事嗎?”


    許大茂明知故問。


    他知道,這個宋悅丞出來找他是為了什麽。


    剛才肯定聽出自己威脅的口吻,心裏害怕了,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追出來。


    “許主任,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一旁去說。”


    或著,拉著許大茂就外麵一邊僻靜的地方。


    “許主任,我這裏有楊廠長的黑曆史,我跟楊廠長可是老鄉,他以前在老家時的不少事,我可都聽說過。”


    宋悅丞小聲的在許大茂耳邊說道,他也確實很楊廠長是同鄉,不然也不會來到紅星軋鋼廠,還做了車間主任。


    許大茂眼睛一亮,對他說道。


    “這樣吧,晚上下了班,我請你喝酒,你詳詳細細的,把楊廠長的那些黑曆史都說給我聽,越詳細越好。”


    宋悅丞點點頭,不過他又說道。


    “許主任,是不是我說了,我的那個……?”


    許大茂看了看自己的公文包,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於是點點頭。


    “放心吧,隻要你提供的資料都是真的,你的那些事兒,都不是事兒,我告訴你吧,李副廠長要是當了廠長,有你拿不完的好處!”


    宋悅丞點點頭。


    雖然楊廠長與他有恩,但是有句俗話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何況自己跟楊廠長還不是夫妻。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楊廠長對不起了。’


    宋悅丞在報恩跟報仇中間,選擇了當狗。


    而楊廠長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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