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63年的年底,賈張氏終於也臨盆了,生下一個女兒。


    賈張4氏生下個女兒後,也沒有心思也作妖了,這讓四合院也消停不少。


    但是賈張氏麵臨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因為年齡和身體原因,賈張氏沒有奶水喂養孩子。


    所以壓力又給到了秦淮茹那邊。


    這人要同時奶兩個嬰兒,這讓秦淮茹也有點力不從心。


    因為自己營養根本就跟不上。


    為了讓秦淮茹有足夠的奶水喂養孩子,許大茂也是鉚足了勁兒的下鄉去放電影。


    同時也一個勁兒的,問老鄉們,要各種土特產。


    當然老鄉們是不願意的,哪有一個月來村裏八次的。


    每次來還要又吃又拿的,現在誰的生活都不好過,鄉下的日子比城裏也好不了多少。


    有的地方更慘,甚至還有餓到吃觀音土的。


    所以許大茂的‘勤奮’工作,卻給自己惹來了麻煩。


    有人把許大茂給舉報了。


    這天許大茂剛到廠裏,就被楊廠長給叫到了辦公室去。


    許大茂還以為,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努力工作,廠子領導要表揚自己,順便給自己漲漲工資。


    現在自己的壓力很大的,一大家子要養。


    五個孩子,外加一個媳婦兒,還有個媳婦兒的婆婆媽。


    壓力那不是一般的大。


    許大茂樂嗬嗬的站在楊廠長的麵前,等著楊廠長的表揚。


    不過,等待許大茂的,不是領導的表揚,而是來自廠子裏的處罰。


    “許大茂,最近都幹了些什麽?”


    楊廠長詢問許大茂。


    許大茂一臉諂媚的對楊廠長說道。


    “楊廠長,這段時間也沒幹什麽,就算是多往鄉下跑了點,豐富老鄉們的業餘生活嗎,我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


    楊廠長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嗯,工作態度還是不錯的,你知道嗎,有老鄉專門到廠子裏來找你,你知道嗎,許大茂!”


    許大茂聽了,眼睛都放光了。


    這是要給自己送表揚信嗎?最好還要有一麵錦旗!


    這些可都是升官發財的推薦器。


    “楊廠長,這都是我該做的,感謝信什麽的就不用了,不過錦旗什麽的,多多益善,送再多給我,我都不嫌棄的。”


    許大茂等著升官發財,正一臉期待的楊廠長。


    楊廠長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隨便拆了一對許大茂說道。


    “這些就是你去放電影的那幾個公社的社員,寫得信,寄到我們紅星軋鋼廠的。”


    “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就隨便拆一封信,給你念念信裏都寫了些什麽,可都是關於你的事!”


    許大茂樂嗬嗬的點點頭,等待著楊廠長念信裏的內容。


    楊廠長拿出信,清了清嗓子,開始念起信中的內容。


    “尊敬的紅星軋鋼廠的領導們,我們是向陽公社的社員,我們要舉報你們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利用職務之便,強行向我們索要土特產,而且數量特別大……!”


    楊廠長洋洋灑灑的念了好幾百字,全都是檢舉許大茂的。


    嚇得許大茂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這要是懲罰自己,怕是連工作都保不住了。


    楊廠長放下信,對許大茂說道。


    “說吧許大茂,我該怎麽處罰你呢?”


    聽完楊廠長念完的信,許大茂已經渾身抖如篩糠。


    信中說了,要控告自己貪汙受賄,強行索要勞動人民的血汗財物。


    這麽大的帽子,他許大茂可戴不下。


    分分鍾吃花生米。


    “楊……楊廠長,我是冤枉的,他們汙蔑我,我是冤枉的!”


    許大茂試圖為自己狡辯,隻要自己咬死不認,這些泥腿子拿自己也沒辦法。


    楊廠長板著臉,從抽屜又拿出幾個信封。


    “如果一個公社的人舉報你,我都能當他們冤枉你,但是現在四個公社的人都寫信來舉報,你怎麽解釋。”


    楊廠長的話,懟的許大茂啞口無言。


    也怪他自己,要的太狠了,被舉報也是活該。


    看到桌上的幾個信封,許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


    “楊廠長,我……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開除我,我現在一大家子要養,不能沒有工作啊!”


    看到許大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楊廠長也是無奈。


    許大茂可是紅星軋鋼廠唯一的放映員,真要把他開了,紅星軋鋼廠就沒有放映員了。


    但是如果不處理懲罰許大茂,又無法給那些公社的社員一個交代。


    所以許大茂不能開除,但是又必須懲罰他。


    “算了,念你是初犯,這次就不開除你了!”


    許大茂聽了楊廠長的話後,心中一喜。


    隻要不開除自己,不丟工作就行了。


    這個年代,要是被開除,那就不可能找得到工作。


    工廠開除你,是不會給你開介紹信的,沒有介紹信,是絕不可能找到正兒八經的工作的。


    “謝謝,謝謝楊廠長,謝謝楊廠長!!”


    許大茂嘴裏不斷的說著感謝,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敷衍了事,最起碼啊暴露咯現在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


    “不要高興得太早,正所謂死罪能饒,活罪難逃。”


    許大茂這時隻能認真的聽著,要是違背了楊廠長,說不定他真的會開除了自己。


    “從現在起,你去打掃整個軋鋼廠的公共廁所,不過放電影的事,你還得兼著,至於那些公社的損失,由你工資裏扣,每個月扣你一半工資做補償,什麽時候賠償完,你什麽時候正式迴宣傳部上班,先去環衛科去報道吧!”


    楊廠長對著許大茂揮揮手,讓他去掃公廁去了。


    許大茂一臉慘白的出了廠長辦公室,無精打采的往環衛科走去。


    環衛科的科長已經接到楊廠長的電話,將對許大茂的處罰結果給他說了一遍。


    以後軋鋼廠的公廁就交給他打掃了。


    而且楊廠長還把這個決定讓宣傳科的,給做了全廠通報。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秦淮茹正在洗菜,聽到這個消息,眼淚差點沒落下來。


    ‘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啊,嫁給易中海,結果易中海將工級。’


    ‘嫁給許大茂,許大茂現在也落了個打掃廁所的命,難道自己真的是掃把星轉世,誰沾上誰倒黴!’


    就在秦淮茹感歎老天爺的不公時,於莉跟劉嵐抬著一大大桶走過來。


    “秦寡婦,洗完菜,把這桶土豆也洗了,不要偷懶啊!”


    看到滿滿一大桶的土豆,秦淮茹已經沒有要去給劉嵐她們爭辯的興趣了,反正最後這些最累最髒的活,肯定都是她的。


    現在的她,非常後悔調到食堂來,每天都幹最苦最累的活,而且似乎根本看不到盡頭一般。


    現在下班分剩菜時,幾乎輪不到自己,自己以前打算帶剩菜迴去的打算,也落空了。


    而且現在,因為物資緊缺,招待宴已經減少了好多,雖然軋鋼廠不缺物資,但是上麵下了通知,大吃大喝的風氣,必須要減少。


    所以秦淮茹已經好久沒有帶迴去什麽正經飯菜了,全靠許大茂養著一大家子。


    原本看著許大茂,一大家子過得還算可以,但是現在許大茂被擼下來去掃廁所。


    看來現在,許大茂的收入,也要跟著減少了。


    這一大家子,以後可怎麽辦啊!


    當天晚上,許家就召開了家庭會議。


    “從明天起,我們家的生活質量,要降下去一半,以前兩天一頓肉,以後改為五天一頓肉。”


    “糧食也有白麵跟米飯,改為二合麵跟小米粥,家裏暫時遇到一點困難,大家一起克服一下,等渡過這段時間,就會好了。”


    許大茂無奈的,對那一大家子說道。


    賈張氏聽完,馬上不幹了。


    “憑什麽,我剛生了孩子,正需要營養恢複身體,再說了,淮茹現在要奶兩個孩子,沒肉吃可不行。”


    在許家養尊處優的賈張氏,哪裏受得了許大茂克扣夥食,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許大茂看到這個已經往肥婆方向狂奔的賈張氏,也是厭惡至極。


    “老虔婆,你之所以現在還能坐在老子家,跟老子同桌吃飯,都是看在秦淮茹的份兒上,你愛吃不吃,不吃就滾,再逼逼,老子讓你們一家吃米糠,你信不信。”


    許大茂可不慣著賈張氏,一個外人還敢在這裏逼逼賴賴的。


    “許大茂,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小絕……!”


    賈張氏見到許大茂居然敢罵自己,馬上就要揭開他的老底。


    秦淮茹跟她說過,許大茂可能跟易中海一樣,都是絕戶。


    不過剛開口,就被秦淮茹捂住了嘴巴。


    “大茂,沒事,沒事,家裏現在這情況,夥食差點就差點,沒事的,再差還能比以前的日子差嗎,我們去做飯了,你休息一下。”


    說完,秦淮茹拉著賈張氏進了廚房。


    “秦淮茹,你捂我嘴巴幹什麽,讓我好好罵那個小絕戶一下,不然老娘這口氣不順。”


    秦淮茹在賈張氏耳邊小聲說道。


    “說說說……,你去說就是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被趕出去,就等著餓死吧,你要作死就帶著你那個野種死遠點,別連累我們母子幾個。”


    看到秦淮茹生氣了,賈張氏也不敢再鬧了。


    她是真怕被趕出家門,帶個孩子怕隻有餓死。


    “淮茹,媽錯了,那再也不鬧了,別趕媽走,我去看看孩子,你先忙。”


    說完,賈張氏便走出廚房,假意看孩子去了,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就這樣,許大茂開始了打掃廁所還有放電影的雙份工作。


    而且每個月的工資,隻能領到20塊多一點。


    因為四九城周圍的公社,已經拒絕許大茂的去他們那裏放電影了。


    要下鄉,就隻能去更遠的地方去,這無疑要花費許大茂更多的時間,而且有時還會兩手空空的迴來。


    許家的生活質量,也肉眼可見的下滑了。


    而1963年也就這樣平淡無奇的度過了。


    並迎來了1964的春天。


    雖然來到了1964年。


    但是日子卻並不好過。


    離大風暴隻有一年多時間,其實很多事,已經開始暴露出很多的問題了。


    有些聞到味兒的單位和部門,已經開始成立一些所謂的監察小隊,開始了對部分人員的秘密調查。


    領導家,也時不時出現一些人員,說是來找領導匯報工作的事。


    但是何雨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某些領導的敵對的人派來的。


    上一世,領導被擼下來,就是身邊人給出賣了吧。


    不過這個出賣領導的人,一直也沒說是誰。


    首先領導夫人肯定不會出賣自己丈夫的。


    雖然在哪個特殊時期,有很多父子,夫妻,母子反目成仇的事發生。


    不過領導夫人和領導是一榮俱榮,一毀俱毀的。


    領導倒了,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過一切都還好,遠還沒有到一年多之後那麽過分。


    領導已經很久沒有叫何雨柱去他那裏了,何雨柱知道,領導夫婦這是在保護他。


    何雨柱的兩個孩子,也離周歲不遠了,而且兩個小家夥,也是虎頭虎腦的非常可愛。


    “柱子,孩子也斷奶了,我還是想出去工作,每天這樣在家裏,我感覺我都要發黴了。”


    這天吃完飯時,冉秋葉對何雨柱說道。


    對於冉秋葉想出去工作的決定,何雨柱並不意外。


    前一世,自從自己跟冉老師的事,被秦淮茹攪黃後,冉老師不久之後也就下線了。


    後來怎麽樣,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


    不過這冉秋葉肯定是閑不住的主,讓她居家帶孩子,肯定是不現實的。


    “你想出去上班也行,反正媽那邊現在也沒什麽事做,幹脆讓媽過來咱家,秦京茹跟李嬸都在,可以一起幫忙帶。”


    對於何雨柱的安排,冉秋葉是沒有異議的。


    “想好去哪裏上班了嗎,我可以幫你找個工作的。”


    何雨柱現在在四九城,也是關係遍地走,再加上自己媳婦還是文化人,隨便去那個機關部門,那都是搶著要的。


    “柱子,其實讓我選,我還是更想去做一個老師,但是看到我父母他們,我知道,你當初讓我辭去教師的工作,是完全正確的。”


    “所以我在圖書館裏,找到一份工作,這樣我就能再次在知識的海洋中暢遊了。”


    看到冉秋葉一臉的憧憬,何雨柱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要自己媳婦兒開心,其它的都不重要。


    “行吧,明天我跟李嬸說一下,讓她沒事就過來幫幫忙。”


    “再加上個秦京茹,三個大人,看兩個孩子,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何雨柱的話,也讓冉秋葉放心下來,這樣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出去上班了。


    而何雨柱,也正式從後勤主任升任為副廠長,專管後勤,也就是李懷德的那個位置。


    而李懷德依舊是副廠長,不過由原來的專管後勤,變成現在專管生產了。


    權力比以前大了,但是他擔心自己的收入會受影響。


    不過很快的,何雨柱便打消了他的擔心。


    該他的分紅,一分不少的每個月都會送到他的手裏。


    這讓李懷德更加信任何雨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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