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秦淮茹就叫醒了還在唿唿大睡的許大茂。


    是的。


    昨晚秦淮茹,就在許家留宿了,兩人折騰到大半夜才睡。


    許大茂是典型的小雞啄米,速度快,時間短,講究一個走量。


    這讓秦淮茹一陣的鄙視。


    不過昨晚,秦淮茹還是違背良心的,配合許大茂,取悅許大茂。


    這讓許大茂,似乎重新找到了男人的雄風,也是一臉的得意。


    “天還沒亮,慌什麽,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再來切磋切磋。”


    說著,許大茂將秦淮茹壓住,蓋上了被子,期間又是一陣春光乍現。


    從民政局出來後,許大茂對秦京茹說道。


    “京茹,從現在起,我們是互無關係了,我許大茂也不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以後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好了。”


    秦京茹卻癟癟嘴。


    “行了吧,別再這裏冒充好人了,你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嗎,老娘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到你許家的。”


    說完,秦京茹瞪了許大茂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了。


    許大茂聽到秦京茹說自己不是好人,本來想抽她一個大嘴巴子的。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現在已經離婚,再動手打她,萬一報公安,自己肯定要完蛋。


    這個時候,秦淮茹從街角走出來。


    她早就跟著兩人來了民政局,就等著秦京茹跟許大茂離婚,然後自己再出來,跟許大茂再進去結婚。


    當兩人來到民政局內登記結婚時,登記員驚訝的看著許大茂。


    “你不是剛才辦理離婚的那個嗎,你怎麽又迴來了,離婚手續已經辦完了。”


    說完,那個登記員又看了看秦淮茹。


    ‘這個女人也好眼熟,前段時間是不是也來辦理過結婚,然後沒多久,又辦理了離婚手續。’


    秦淮茹已經是民政局的老顧客了。


    登記員自然對這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有些印象。


    “我們是來登記結婚了,這是戶口本跟介紹信。”


    這介紹信,許大茂早就去軋鋼廠辦理好了,就等著來結婚。


    登記員接過戶口本跟介紹信,隨便看了看,也沒說什麽,很快就手寫了一個結婚證。


    又拍了一張照片,並對二人道。


    “這個照片還沒洗出來,過幾天來拿結婚證的,貼了照片蓋了章,這結婚手續才算完成。”


    雖然知道二人都是老油條,但是登記員還是苦口婆心的又給二人說了一遍規矩。


    許大茂掏出五塊錢。


    “結婚照我馬上就要要,給我來個最快的那種,錢!哥們有的是。”


    看到豪橫的許大茂,登記員也隻是用眼睛掃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接過錢,走向一旁的一個人身邊,在那人耳邊曲曲了幾句。


    那人點點頭,拿著照相機就離開了。


    “等一會兒吧,洗照片去了。”


    登記員走迴來,對二人說道。


    秦京茹氣唿唿的迴了四合院。


    直接去了何家。


    冉秋葉正在喂孩子吃奶粉。


    秦京茹也是機靈,直接進屋就幫忙收拾屋子。


    秦京茹手腳很麻利,沒多時就把淩亂的屋子,給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秋葉姐,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如果沒有,我去聾老太那裏一趟。”


    看屋裏也沒有什麽事,秦京茹決定去看看聾老太,畢竟以後還要住在這個老太太那裏,必須搞好關係。


    “你去吧,看看老太太需要些什麽,缺什麽就過來拿!”


    秦京茹點點頭,便出門去了後院。


    “老太太,我迴來了!”


    還沒進屋,秦京茹就大喊道。


    聾老太聾老太,不管真假,她的耳朵多少還是有點耳背,必須大聲說話才能聽到。


    “誰,誰在說話!?”


    聾老太正在家裏打盹,聽到屋外有人說話,忙問道。


    秦京茹這時走進屋裏,站在聾老太的麵前。


    “老太太,是我,秦京茹,我迴來了!”


    “京茹迴來了啊,怎麽樣了,離婚了嗎?”


    聾老太知道,秦京茹今天是去跟許大茂離婚的,現在迴來,也隻是象征性的隨口問問。


    “離了,那個陰險小人還在我麵前逼逼賴賴的,我沒理他,還罵了他一頓。”


    秦京茹蹲在聾老太麵前,給她整理了一下衣領。


    “好好,罵得好,那個許大茂,一看就不是好人,跟他爹一樣,從頭壞到腳。”


    “你離開他也不錯,以後找個好人家嫁了就是,中午我想吃麵條,我們煮麵條吃吧!”


    聾老太雖然認識許大茂,但是兩人交集不多,雖然從小看到許大茂長大,不過聾老太對許大茂的父母了解多一點。


    反正許家人一家人都是小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為了利益,誰都可以出賣。


    “以後就住我這裏,我們倆婆孫一起過日子,你要有合適的,喜歡的人,就嫁了,老太婆送你出嫁!”


    聾老太不討厭秦京茹,雖然是秦淮茹的堂妹,但是比起那個白蓮花的秦淮茹,要好很多。


    所以她打心裏喜歡這個傻乎乎的農村丫頭。


    “哎,老太太您坐會兒,我去給你做麵,終於我們吃炸醬麵。”


    說完,又跑出聾老太家,又去了何家。


    “冉老師,老太太中午想吃炸醬麵,我幹脆過來你們這裏做,老太太廚房裏,除了鹽,什麽都沒有。”


    冉秋葉指了指廚房說道。


    “廚房裏什麽都有,盡管用,籃子裏還有晚上柱子走時留下的一塊肉,要做雜醬麵正合適。”


    冉秋葉可不會做飯。


    她也曾經努力的學習過,但是怎麽學都做不會,不是飯燒糊了,就是炒菜時鹽倒多了。


    她冉秋葉很聰明,但是對做飯卻沒有絲毫的天賦。


    以前都是李嬸抽空過來幫她做飯,但是李嬸自己還有自己的事,所以冉秋葉也不是很想麻煩李嬸過來幫忙。


    現在好了,有秦京茹在,自己也不用再去做那個,自己不擅長於的飯菜了。


    很快的,廚房裏就傳來了剁肉的聲音。


    “冉老師,這碗麵是你的,我先給老太太送過你,你先吃著,不用等我了。”


    說完,秦京茹端著一碗炸醬麵,就去了後院。


    將麵端給聾老太後,她也準備迴何家去吃飯了。


    剛出聾老太家,就聽到許大茂家傳來說話聲。


    秦京茹本不想理會的,但是傳來的一個女聲,她卻熟悉得很。


    “這聲音是……秦……秦淮茹?!”


    如果是別人,秦京茹還不會去理會。


    但是如果對方是秦淮茹的話,這就讓秦京茹覺得事有蹊蹺了。


    於是她走到許家,卻看到秦淮茹正在廚房忙碌,小當坐在桌子前,正在啃著一個大雞腿。


    “小乖,慢慢吃,雞肉多著呢。”


    許大茂難得的笑著對小當說道,而小當也點著頭,嘴裏卻不停。


    秦淮茹正抱著小懷芳正在喂奶,嘴裏還在嘟囔著。


    “小懷芳,現在你有爸爸了,過幾天給你去改名,以後就不叫秦懷芳了,以後叫許懷芳了,以後你也有爸爸了。”


    許大茂這時也樂嗬嗬的說道。


    “想不到,我還能撿個漏,易中海啊易中海,沒想到你這個絕戶,還讓我鑽了空子,讓秦淮茹給我生了一個孩子。”


    秦京茹站在屋外,聽到二人的話,心中也是一驚。


    這許大茂什麽時候,跟自己堂姐絞到了一起。


    ‘難道……,這一對狗男女,很早之前就苟合到一起,而且生的這個孩子……是許大茂的。’


    ‘也不對啊,自己跟許大茂結婚一年多,也沒有少耕耘土地,但是別說拉花結果,就連芽都沒發一顆。’


    秦京茹心中憤怒與疑問同時迸發而出,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實發生的。


    秦京茹氣得青筋暴起,小手捏緊的拳頭,都發出咯咯響聲。


    “秦姐,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們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了,不用像以前那樣,偷偷摸摸的了。”


    許大茂看著正在給孩子喂奶的秦淮茹,那白花花的一片,看得許大茂頓時血脈噴張。


    秦淮茹斜了他一眼,故作一臉嬌嗔,對許大茂說道。


    “死鬼,昨晚還沒夠啊,折騰了一晚,你也不嫌累!”


    內心卻在罵許大茂廢物一個。


    “地越耕才越肥,土地都不肥,還怎麽開枝散葉,走走走,抓緊時間,我們再生個大胖小子,現在是新婚燕爾,我們抓緊時間!”


    許大茂站起身,就要拉秦淮茹進房間去,屋外卻傳來一個熟悉又憤怒的聲音來。


    “秦淮茹,許大茂!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不要臉!”


    秦京茹一塊板磚扔過去,將許家窗戶砸的稀碎。


    “媽的,秦京茹,你特碼瘋了是不是,昨天打你是不是打輕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許大茂正好站在窗戶不遠處,那個磚頭差點就砸她許大茂身上了,嚇得許大茂破口大罵。


    等追出去時,秦京茹早跑沒影兒了。


    “臭娘們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老子知道,你住老聾子那裏,你給老子等……!”


    話還沒說完,斜對麵的屋裏就走出一老一少的兩人。


    小的正是秦京茹。


    而老的,也是這個四合院的老祖宗聾老太。


    聾老太杵著拐棍站在門口,死死的盯著許大茂。


    而秦京茹則狗仗人勢的模樣,站在聾老太身邊,一臉得意的看著許大茂。


    原本還怒火中燒的許大茂,在看到聾老太時,突然就熄火了。


    他可真惹不起這個看聾子。


    “許大茂,你想幹什麽,秦京茹現在是我孫女,你敢動她一根毫毛試試,看我不收拾你!”


    “如果我收拾不了你,我就找柱子。”


    “柱子收拾不了你,我就找街道辦的王主任,總有一款適合你!”


    聾老太一頓數落,把許大茂說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能退迴到屋裏,並且還把門給關上,再也不敢出來了。


    聾老太看到許大茂認慫,也拉著秦京茹說道。


    “京茹,不怕,以後他要是還敢欺負你,告訴老太太我,看我不收拾他,走!迴去吃麵。”


    聾老太拉著秦京茹迴屋吃飯去了。


    而許家,許大茂正坐在桌前生悶氣。


    秦淮茹則站在門口,盯著斜對麵的聾老太家,嘴裏嘀嘀咕咕的。


    “這個死老太婆,真是多管閑事,壓了我們家的窗戶,還不準我們罵幾句了。”


    許大茂心裏正煩著呢。


    他並不怕這個老聾子,而是怕她背後的勢力。


    柱子固然是背後勢力之一,不過許大茂連何雨柱都敢罵,又怎麽會怕他。


    當然,要揍他的何雨柱,他還是很恐懼的。


    但是他真正怕的是,街道辦的王主任。


    那可是代表著政府,誰敢造次。


    秦淮茹還在逼逼叨的,許大茂卻阻止了她繼續念叨。


    “行了,別說了,聾老太後台硬著呢,你我都惹不起,別說我們,就連院裏三個大爺都惹不起。”


    雖然秦淮區嫁到四合院也有近十年了,但是她並不清楚這個聾老太的來曆。


    隻知道,院裏人都不敢惹她。


    “大茂,那個老聾子到底什麽來曆,我看三個大爺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就連我那個蠻不講理的婆婆,看到聾老太,都跟耗子見了貓一般。”


    許大茂這卻是苦笑一聲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聽我爹說得,這個老太婆說是什麽烈士家屬,男人跟兒子都死在抗戰的戰場上。”


    “所以就連街道辦的人,都對她畢恭畢敬的,我爸最怕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傻柱他爹何大清,另一個就是這個聾老太。”


    “反正,我們少招惹她就是了。”


    許大茂戰鬥力雖然渣,但是認慫的速度也是飛快的。


    秦淮茹這時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我現在在食堂裏上班,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以後這個家,還得都靠你,這個月買菜的錢……!”


    秦淮茹不遺餘力的,為自己創造謀取福利的機會,對她來說,隻有錢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許大茂掏出幾張大黑魚(十元)來,交給秦淮茹。


    “錢嘛,我許大茂不缺,隻要你把我的孩子給照顧好,錢少不了你的,快快快,抓緊時間,我們再去生個大胖兒子。”


    說完,許大茂又拉著秦淮茹要進房間,卻發現已經吃飽喝足的小當,正奇怪的看著他們。


    “小當,這一毛錢你拿著,出去買糖吃,暫時不要迴來!”


    許大茂掏出一毛錢,交給小當。


    小當四歲多了,當然知道一毛錢意味著什麽。


    高興的接過錢,就跑了出去,留下許大茂跟自己媽媽在家裏辛勤耕耘。


    秦淮茹可不怕再次懷孕,因為她大概已經知道了,這個許大茂跟易中海一樣,都是絕戶。


    就這樣,秦淮茹帶著小懷芳跟小槐花,住在了許家。


    賈張氏帶著棒梗跟小當,還是住在中院的賈家,不過吃飯確實在一起。


    不過棒梗依舊很是排斥自己的新爸爸,甚至從沒拿正眼看過他。


    秦京茹則在何家,照顧著冉秋葉母子跟聾老太,倒也其樂融融。


    許大茂也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後,更加賣力的工作了。


    也沒有了作妖的時間,四合院也再次進入到相對的平靜。


    就這樣,時間也來到了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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