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沒打擾你休息吧!”


    於莉站在門口,對正要關門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看到於莉。


    還是那麽漂亮。


    這於家基因還真不錯,兩姐妹都很漂亮。


    “於莉,有事?”


    何雨柱淡淡的問道。


    於莉不好意思的問道。


    “柱子,謝謝你幫我找工作,其實我當時不知道你跟閆家……!”


    於莉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了。


    “於莉,事情都過了,再說沒意思了,至於工作的事,你還得等,什麽時候能落實,還不知道。”


    何雨柱知道於莉要說什麽。


    不就是說,閆家借自己房子相親的事。


    於莉以為何雨柱是閆家人,所以這才嫁給了閻解成。


    “沒事,我就是來感謝你一下的,明天開始,我過來給你打掃屋子,還有洗衣服這些,放心吧,我肯定能做好!!”


    對於於莉的熱情,何雨柱沒有拒絕。


    他要讓外麵的那些人知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不是不勞而獲的。


    “明天我要出差,門沒鎖,你要來打掃衛生什麽的,我也不拒絕,沒事的話,你就先迴去吧,我要休息了!”


    何雨柱還算禮貌的對於莉說道。


    於莉點點頭,轉身離開了何家大門。


    就在轉身下台階的時候。


    因為積雪導致路太滑,於莉差點摔倒。


    何雨柱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扶住了於莉。


    於莉重心不穩,一下靠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何雨柱一下沒抓穩於莉的手臂,雙手一滑,就按在了於莉的車燈上。


    “啊……!”


    於莉嚇得發出一聲小小聲的尖叫,也就何雨柱聽得見的那種。


    ‘好軟!而且個頭還真不小!’


    何雨柱心裏評論著於莉的身材,還別說於莉還挺有料的。


    不過何雨柱還是在第一時間,推開了於莉。


    “對……對不起,於莉。”


    何雨柱對於莉道著歉。


    於莉也剛才也感覺到了,何雨柱雙手的力道,羞得滿臉通紅。


    “沒……沒事的,我先迴去了!”


    說完,於莉就一溜煙的跑了。


    何雨柱看著自己的雙手,低聲說了一句。


    “真是造孽啊!不過這妮子身材還真不錯。”


    何雨柱意猶未盡的迴家,然後關門睡覺。


    於莉紅著臉跑迴前院,站在門口,拍了拍胸脯。


    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何雨柱結實有力的手臂,讓於莉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安全感。


    而不是閻解成那排骨一般瘦弱身體。


    在門口深唿吸了一下後,於莉平複好了激動心情後,這才開門進屋。


    “於莉,怎麽樣,柱子拒絕沒有?”


    三大爺閆埠貴忙走過來詢問於莉。


    三大媽也跟著過來。


    一起過來的,還有於莉的老公閻解成。


    都一臉期待的看著於莉。


    “柱子說,明天他要出差了,如果我願意去幫他收拾屋子,就讓我直接過去就是了,反正他又不在家。”


    聽到於莉的話,閆家人紛紛點頭。


    “柱子答應就好了,於莉啊,好好幹,爭取讓柱子把你介紹進軋鋼廠廚房。”


    “一個月有工資不說,還能每天帶飯盒迴來,我能改善家裏的夥食,所以以後去柱子家幹活時,要記得搶著幹,知道嗎?”


    三大爺叮囑道,這讓於莉心裏一陣腹誹。


    ‘還帶飯盒,你家兒媳婦的車燈都被人抓了,還惦記著飯盒。’


    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於莉卻點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我睡覺去了,有點累。”


    說完於莉就迴屋睡覺去了。


    閻解成也匆匆的迴了房間。


    結果好幾個月了,於莉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自己還得多努努力,爭取早點懷上孩子。


    進了房間。


    於莉已經躺床上了。


    閻解成也急忙脫了衣服褲子,哆嗦的上了床。


    於莉是背對著他躺著的,這也是於莉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閻解成毛手毛腳的,就要去摸於莉,卻被於莉一巴掌打開。


    “早點睡,明天你不上班啊!”


    於莉沒好氣的說道。


    閻解成不甘心的,又伸手去摟於莉。


    “媳婦兒,你看咱們已經結婚好幾個月了,你的肚子一直沒動靜,我爸媽都在我耳邊念叨好多次了,讓我們早點生個孩子。”


    聽到閻解成的話,於莉冷哼一聲。


    “閻解成,你現在一個月多少錢的工資?”


    “二十八塊八,不過我馬上就轉正了,到時就能拿三十多塊了!”


    閻解成樂嗬嗬的說道。


    他在暖瓶廠上班已經半年了,按規定,超過半年,隻要表現良好,就能轉正。


    “那我們每個月給你家交多少夥食費?”


    於莉繼續詢問道。


    閻解成想了想說道。


    “你我加起來,一個月十五塊啊,每個人七塊五,夥食費你每個月都準時交給我的啊!你忘了。”


    閆埠貴讓老大兩口子,每個月交十五塊夥食費。


    而閻解成則讓於莉,每個月給自己七塊五。


    理由是於莉自己吃的飯錢,就應該自己給。


    這可把於莉氣壞了。


    兩口子,居然可以把錢分得這麽清楚,於莉也是覺得自己醉了。


    “那房租又是多少?”


    於莉繼續問道。


    “十塊,我們一人五塊。”


    是的。


    三大爺閆埠貴,每個月還要收老大兩口子的房租。


    而這個錢,閻解成依然讓於莉承擔了一半。


    對此,於莉非常的不滿,既然你閻解成要算的這麽清楚,那自己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收錢嗎!


    老娘也會!


    “閻解成,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想碰老娘,一次三塊錢,你不是愛算計嗎,老子讓你算計個後。”


    “就你那點工資,自己都快養不活,還想要兒子,做夢去吧!”


    說完。


    於莉四仰八叉的躺床上,對著閻解成說道。


    “還要不要來,要來就給錢,你不是愛算計嗎!”


    閻解成現在什麽性質都沒了。


    一次三塊錢。


    尼瑪都給錢了,這特碼娶媳婦兒還有屁用啊!


    閻解成側過身假裝睡覺了。


    三塊錢啊,那可是三塊錢啊。


    這覺,老子一個人睡,也可以。


    看到裝睡的閻解成,於莉裹著被子,繼續側著身子睡覺了。


    現在他的腦子裏,都是剛才跟何雨柱一起的場景。


    那種感覺,是跟閻解成不曾有過的。


    何雨柱早早的就睡了,因為明天還要早起。


    而許大茂,這個時候,正在南台公社,收拾著放映器材。


    南台公社是個大公社,社員上萬人。


    人多,放映電影的場數就多。


    所以這次許大茂,要在這裏待兩三天時間。


    這不剛收拾完。


    村支書就樂嗬嗬的走過來,對許大茂說道。


    “許放映員,辛苦你了,晚飯都準備好了,快去吃飯吧!”


    許大茂將器材都放在自行車上,也笑著對村支書說道。


    “崔書記,看你,真是太客氣的,待會兒,怎麽也要陪你喝兩杯。”


    這南台公社,崔姓人最多,焊接廠的崔大可,就是南台公社的街溜子。


    後來被派去給焊接廠送豬,轉了運,成了焊接廠的食堂班長,後來大風暴時期,還做了焊接廠的廠長。


    跟著崔支書,許大茂到了崔支書的家裏。


    崔支書家裏人都在各自幹自己的活,而堂屋中間,擺著一張小桌子。


    桌上一個鍋,還有兩個小菜,一瓶白酒,兩個酒杯。


    “許放映員,快請坐,這雞已經燉了一下午了,爛糊得很,嚐嚐!!”


    崔支書邀請許大茂坐下,指著鍋裏的燉雞說道。


    許大茂作為客人,自然不會主動去夾菜,而是也邀請崔支書坐下,一起吃。


    “崔支書,家裏人叫出來一起吃啊,這麽多菜,我們可吃不了!”


    許大茂客氣一番。


    他不是真的想崔家人出來吃飯。


    這個時代,一般家庭一般都是七八口人,十幾口的也不在少數。


    這要是一起出來吃,怕是雞毛都不剩一根。


    “他們都吃過了,我們吃我們的,不用管他們,嚐嚐這雞肉,自己家養的。”


    說完,崔支書就招唿著許大茂,一起享用這頓豐盛的晚餐。


    吃完飯,崔支書將許大茂安排在村外的楊家住。


    楊家人口不多,就兩口子外加一個五歲的兒子,家裏正好有一間空屋子。


    楊家男主人叫楊勇,是個老老實實的農民。


    屬於三棍子給他一個耳光,他都不敢瞪你一眼的老實人。


    所以村子人又叫他楊老實。


    不過他人雖然老實,媳婦兒卻長得不錯。


    據村裏人說。


    楊老實的媳婦是前幾年從皖省逃荒來的。


    在路邊都快餓死了,被路過的楊老實給救了。


    為了報答他,這才嫁給了這個老實人。


    村裏把許大茂安排這個他家裏,他也是可以的。


    崔支書說了,給他連續打三天滿工分。


    一個工十分,一個工分一毛錢,也就是說,能掙三塊錢。


    三塊錢對於一個農村家庭來說,那可是一筆相當大的數目了。


    所以許大茂來楊家時,楊老實是非常熱情的。


    還讓自己媳婦兒,給許大茂燒水燙腳。


    許大茂也看到了楊老實的媳婦兒長得好看,也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不過礙於楊老實一直守著,所以許大茂也不敢逾越那道門檻。


    楊家媳婦娘家姓邢,她說自己叫邢春桃,具體問她娘家其它信息時,她就說娘家人都餓死了,就她逃了出來。


    問她一直不說,也就沒人再問了。


    就在邢春桃給許大茂倒水洗腳時,邢春桃就看到許大茂色眯眯的看著自己。


    她馬上知道了,這個家夥是耗子別左輪——起了打貓的心思。


    於是成楊老實不休息,邢春桃在許大茂的大腿根,摸了一把。


    這可把許大茂給高興壞了。


    這娘們兒……有戲。


    洗了一會兒腳,邢春桃對楊老實說道。


    “老實,去再燒點熱水,許放映員這水,已經涼了。”


    楊老實點點頭,站起身出去燒水了。


    許大茂看人走了,一把將邢春桃摟住,將她擁入懷裏。


    對著邢春桃的嘴,就要親下去,卻被邢春桃一把將他的嘴捂住。


    “想親老娘,得給錢!”


    邢春桃攤開手說道。


    許大茂掏出一遝錢,在邢春桃眼前晃了晃說道。


    “錢,老子有的是,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邢春桃看到許大茂手裏的錢,眼睛都在冒光,伸手就要去搶。


    許大茂怎麽會讓她得逞,一把將錢收入口袋裏。


    然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來。


    “這是安眠藥,我不想待會兒有人打擾我!”


    邢春桃會意,將安眠藥瓶揣入口袋。


    許大茂塞了五塊錢在邢春桃的包裏,然後一把抱住她,就開始上下其手的亂啃。


    不過忌憚楊老實跟孩子,二人也不敢太過分。


    不一會兒,楊老實提著一桶熱水進來了。


    邢春桃這時對楊老實說道。


    “許放映員剛才說他想吃荷包蛋,還說給一塊錢,請我們全家一起吃,我現在去煮荷包蛋,你陪陪許放映員。”


    許大茂這時也掏出一塊錢,交給楊老實。


    楊老實自然高興,忙讓自己媳婦兒去煮荷包蛋。


    不一會兒,楊老實跟孩子就因為吃完了荷包蛋後犯困,早早迴屋睡覺去了。


    整個楊家,就隻剩許大茂跟邢春桃還是清醒的。


    不過許大茂哪還有心思吃什麽荷包蛋,一把將邢春桃抱起,將房門關上了。


    第二天。


    何雨柱早早的就出門了。


    他今天就要去焊接廠去了。


    因為焊接廠本就離軋鋼廠不遠,騎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焊接廠的廠長叫做劉峰,就是一個廢物,不然也不會讓崔大可那個街溜子,給奪了權。


    何雨柱到了焊接廠,廠裏還沒到上班時間。


    何雨柱找到焊接廠的保衛處,將介紹信遞給了保衛處的值班人員。


    拆開信一看,是總廠派來的食堂副主任,幾個值班的保衛馬上跟何雨柱套起近乎。


    又是遞煙,又是點火的。


    同樣是保衛,在總廠的待遇,可比分廠好。


    有機會,誰不想往更好的地方去。


    這個總廠來的副主任,不就是一條線嗎,搭好了,可就是龍門啊。


    麵對焊接廠保衛處的熱情,何雨柱忙從包裏掏出幾個蘋果,遞給幾人。


    禮尚往來嗎!


    於是,幾人就攀談起來。


    在幾個保衛的口中,何雨柱也知道了,這焊接廠的一些事。


    這個焊接廠啊,業務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主要是職工業務不精,好多來加工的焊接件,真是弄得一塌糊塗的。


    魚鱗焊什麽的,就別想了,雞屎焊倒是一個沒跑。


    這讓劉峰這個廠長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這才邀請上級領導來焊接廠視察,順便解決一下廠裏技術工人太少的問題。


    誰知道,焊接廠第一大廚南易,卻將手弄傷了。


    這才有自己來焊接廠出差的事。


    而且焊接廠還有個禍害,那就是剛晉升為食堂班長的崔大可。


    屁文化沒有,仗著會拍劉封馬屁,從一個遊手好閑的農民,搖身變成焊接廠的工人。


    而且喜歡在廠裏瞎指揮,弄得大家怨聲載道的。


    正聊的開心,廠門口就一大群人湧入,這是上班大軍來了。


    保衛人員這時走出去,在人群裏東張西望的,很快的,衝著一個騎自行車的中年人揮揮手。


    攔下車後,衝車上人說著什麽。


    很快的,那個中年人就將車架上,忙忙慌慌的走進保衛處。


    進屋就伸手,跟何雨柱握手。


    “何副主任,辛苦你了,我叫劉峰,焊接廠的廠長!”


    “你好,紅星軋鋼廠的何雨柱!”


    兩人就算是認識了。


    “何副主任,請跟我來,我介紹南易給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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