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都好奇。


    好好的何家,哪來的鬼。


    你這不是搞封建迷信嗎。


    “老易,你可是院裏一大爺,居然正大光明的在這裏搞封建迷信,我要去街道辦舉報你!”


    劉海忠抓住機會就要搞垮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他已經覬覦很久了。


    易中海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恢複過來。


    看到易中海跟跟秦淮茹的反應,院裏的鄰居們也覺得這事有蹊蹺。


    三大爺走上前,對易中海還有秦淮茹說道。


    “老易啊,你們到底怎麽了,柱子家到底出了什麽事?”


    秦淮茹驚恐的說道。


    “剛才明明看……到柱子迴了家,我馬……上跑他家裏,但是……但是……,屋裏卻沒……有人!!”


    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從何雨柱家裏跑出來。


    又說何家沒有人。


    既然何家沒人,那你怎麽衣衫不整的,外套的扣子都扯沒了。


    易中海也顫抖的說道。


    “對……對!明明看到柱子迴了家,但是家裏卻……沒有人,你們說……不是有鬼,是什麽。”


    賈張氏也猛點頭。


    “對對對……,我也在我家兒媳婦衝進傻柱家時,就大聲叫喊了,所以傻柱根本不可能從屋裏跑出來。”


    三人一人一言的,這讓院裏人都大概明白了,這是一場針對何雨柱的陰謀。


    不過下手挺狠啊。


    這要是抓住了,何家怕是要絕後了。


    三大爺還有幾個大膽的鄰居,也進屋去看了一遍。


    家裏確實沒人。


    但是何雨柱的包卻放在桌上。


    三大爺可知道,這包是何雨柱每天上下班都帶著的包。


    而且剛才何雨柱迴來時,他也看到了。


    所以何雨柱肯定是迴來過的,但是現在沒人,確實讓人很費解。


    就在這時,何雨柱從異空間出來了,卻聽到屋外吵吵嚷嚷的。


    透過門口一看。


    院裏的人都圍在自己門前。


    ‘這麽多人在我家幹什麽,又出什麽事了?’


    於是貼著耳朵聽外麵的人說話。


    幾分鍾後,何雨柱總算聽出是怎麽迴事了。


    秦淮茹剛才跑自己家裏,扯爛自己衣服,要想誣陷自己強奸她。


    賈張氏跟易中海兩人做助攻,讓這個誣陷坐實。


    然後易家跟賈家就可以拿捏自己了。


    真特碼的陰毒啊!


    還好老子剛才恰巧去了異空間,這才躲過了這一遭。


    “尼瑪的,今天老子不讓你大出血,老子不姓何。”


    何雨柱又迴到異空間。


    他發現,異空間有個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從它不同的地方離開,會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不過範圍不大,幾百米的距離。


    也就是說,以他進去的地方為中心。


    方圓幾百米的距離,他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出現。


    於是何雨柱在異空間裏尋找了一下方位,從一個大石頭後麵,鑽了出去。


    出現的位置,在公廁外的一個偏僻角落。


    現在已經天黑,加上又冷,外麵根本不會有人在。


    何雨柱出了異空間,還順便去上了個廁所。


    這才哼著小曲,迴了四合院。


    “謔,你們這是怎麽了,都在我家門口幹什麽。”


    院裏鄰居都好奇。


    不是說柱子在家裏嗎,什麽時候跑出去了。


    “柱子,你不是在家嗎,什麽時候跑出去的?剛才秦寡婦去找你,你不在!”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三大爺他們同樣震驚無比。


    何雨柱看到他一副看熱鬧的嘴臉,真想扇他一個大嘴巴子。


    何雨柱直接走到秦寡婦麵前。


    “秦寡婦,聽說你們找我,有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冷冷的眼神,搖搖頭說道。


    “沒……沒什麽,秦姐隻是想給你送點好吃的!”


    何雨柱嗬嗬一笑。


    “好吃的,你覺得你家吃的,還有我家的好吃。”


    “對了,送個吃的,你怎麽把衣服都拉開了,吃什麽好吃的,需要你脫衣服?”


    秦淮茹抓起衣服緊了緊,低頭不敢說話。


    易中海這時忙站出來。


    “既然沒事,那就都散了吧,迴去吧,都迴去!!”


    何雨柱這時抬起手說道。


    “停,散了?怎麽,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就想息事寧人,怕是沒那麽容易吧,一大爺!!”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冷冷的話語,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不是,柱子,都是鬧著玩兒的,賈家跟你開玩笑的!”


    易中海現在就開始撇清關係。


    他知道,這次傻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賈家這次完了。


    自己不能被賈家連累。


    “賈家跟我開玩笑?嘿嘿,易中海,你敢說你沒有參與?!”


    何雨柱一把掐住易中海的肩膀,用力掐著他的肩膀。


    痛得易中海咬牙切齒的。


    不過他依然硬撐著早著頭。


    “沒有,我沒有參與,我隻是聽到賈張氏喊叫,才跑出來看的。”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要把她們賈家賣了,馬上撲上來,一把就拉住易中海的衣角。


    “易中海,你這個老絕戶,什麽叫我們賈家的事,這事可是你提出來的。”


    “你說了,你們四個今天中午在二食堂商量好的。”


    “我家淮茹衝進傻柱家,撕破自己衣服,假裝被傻柱強奸。”


    “還讓我大聲喊叫,然後你衝出來,把傻柱抓個現行。”


    “哦……,現在事情敗露了,就撇清關係,我告訴你老絕戶,想都別想,就算死,老娘也要拉你一起死。”


    賈張氏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把計劃都說了出來。


    秦淮茹嚇的就要去捂賈張氏的嘴,卻被賈張氏一把推開。


    “秦淮茹,你給我滾一邊去,是這個老東西先不仁,不能怪我們不義。”


    賈張氏又對何雨柱說道。


    “傻柱,我給你說,這個老東西,中午聯合劉海忠,還有許大茂,商量要收拾你。”


    賈張氏說完,還惡狠狠的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氣急了,一個巴掌打在賈張氏的麵前。


    這個老逼娘們兒,真特碼是個大嘴巴一個。


    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


    賈張氏挨了一個耳光,先是一愣,然後發瘋一般的衝向易中海。


    一個野蠻衝撞,直接將易中海撞倒在地,然後賈張氏騎在倒地的易中海身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撕打。


    秦淮茹跟一大媽,連忙去拉賈張氏。


    但是發瘋的賈張氏蠻力奇大,秦淮茹跟一大媽,居然一時拉不動她。


    三大爺這時對院裏鄰居說道。


    “快……快把他們拉開。”


    院裏的人,這時才上去,將賈張氏跟易中海二人拉開。


    易中海的臉已經被抓破。


    一大媽心疼的扶起易中海,然後惡狠狠的看著賈張氏。


    “行了行了,扯扯開話題,來,說說吧,今晚這是怎麽處理吧!”


    何雨柱不想看他們狗咬狗,直接不耐煩的說道。


    易中海摸著臉上的血痕,對何雨柱說道。


    “處理什麽事,今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秦淮茹這時也說道。


    “是啊,柱子,今晚什麽事都沒發生,就這麽算了,待會兒姐拿花生米來,陪你一起喝幾杯!”


    何雨柱冷笑一聲,一把推開秦淮茹。


    “什麽事都沒發生?如果今晚我沒突然出去,這個時候,怕已經被你們五花大綁了吧。”


    “結局是什麽?!”


    “不是被扭送去派出所,就是被你們聯合起來拿捏住!”


    說完後,何雨柱看向院裏的街坊鄰居們。


    這裏想拿捏自己的,不在少數。


    “這就是所謂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吧,僅僅隻是我的生活過得比你們好,你們就千方百計的針對我。”


    “看來你們還是太閑了,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閑不下來。”


    說完,何雨柱掏出兩張大黑魚(十塊一張)說道。


    “誰去報警,今晚我要徹底解決院裏的麻煩,你們不讓我好過,那我就整死你們!”


    看到二十塊,別說閆家人,就連劉家兄弟,也躍躍欲試。


    但是被劉海忠給瞪迴去了。


    因為這事,他們也曾參與,雖然中途退出。


    但是如果真的查起來,劉海忠也要被牽連。


    “你們兩個兔崽子,誰告訴,老子腿給你們打斷,滾一邊去。”


    兩兄弟嚇得不敢動了,隻得站一邊去了。


    閆家的幾個兄妹相互看了看,又望了望自己的老父親閆埠貴。


    閆埠貴一臉的難色。


    去了吧,就背叛了院裏的大爺們。


    不去吧,那可是二十塊,自己的大半個月的工資啊。


    易中海可不會給閆埠貴選擇的機會。


    他知道,何雨柱隻想要錢。


    他的目的是榨幹賈家跟自己這個一大爺。


    從幾次衝突來看,都是以賠錢了事。


    “柱子,說吧,你想要多少!”


    易中海直接開口。


    心想幾百塊差不多了。


    這次過後,再也不惹這個傻柱了,不然錢真不夠他賠的。


    何雨柱滿意的看著易中海,衝他豎起一個拇指。


    “一大爺,果真有覺悟,那你覺得這事應該賠償多少錢?”


    易中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是看著何雨柱。


    “怎麽,拿不定主意,這樣吧,你去跟秦淮茹商量一下,畢竟這事,是你們易家跟賈家共同商議和操作的事,畢竟你們兩家都得賠錢。”


    聽到還要自己家賠錢,秦淮茹一下跌坐在地,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柱子……秦姐是真沒錢,你這是要逼死秦姐啊!”


    一旁的賈張氏也正要哀嚎,然後施展亡靈召喚術時,看到何雨柱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賈張氏頓時不敢施展法術了,站在一邊去了。


    反正要賠錢,也是那個小騷貨賠,跟自己沒關係。


    見何雨柱無動於衷,秦淮茹繼續賣慘。


    “大家都知道,我家日子不好過,柱子還要我家賠錢,我家哪有錢啊,一家五口,就我一個月二十多塊。”


    “現在一個月,還要多付出六七塊的水費,我家是真沒錢啊!”


    秦淮茹並沒有亂說。


    賈家現在是真沒錢了,錢都賠給何雨柱了。


    何雨柱可不管這些,轉頭望向易中海。


    “怎麽樣,需不需要商量,如果你們商量不出一個數額,那我可就說了。”


    何雨柱見二人都不說話,於是接著說道。


    “這樣吧,為了給你們一個深刻的教訓,一個人兩千塊吧,不然你們不長記性。”


    “什麽,一人兩千塊,你想錢想瘋了嗎!”


    易中海差點也跳起來。


    自己上這麽多年班,平時省吃儉用的,才攢了一萬不到的錢。


    這個傻柱開口就是兩千。


    秦淮茹也可憐巴巴的說道。


    “柱子,秦姐家可別說兩千,就是二十都拿不出來,就算把秦姐賣了,都賣不到兩千塊。”


    對於一個月隻有二十多塊收入的賈家。


    兩千塊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天文數字。


    自家男人死四次,才能掙兩千塊。


    院裏人也議論紛紛的。


    兩千塊。


    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數字,但是傻柱居然,還要兩個兩千塊。


    那就是四千塊。


    “我尼瑪,傻柱這是瘋了,還是覺得一大爺他們瘋了,四千塊!”


    許大茂嘀咕道。


    “是啊,四千塊,我家一輩子都攢不夠。”


    “要是給我四千,我全家的命都給他了。”


    “你們說,易家跟賈家,會不會給這個錢。”


    “易家有錢,不過會不會給,不知道,但賈家肯定沒有。”


    “萬一易家要幫賈家給呢,兩家關係可不錯。”


    院裏鄰居議論紛紛的,說什麽的都有。


    劉海忠這時拍著胸脯,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


    ‘還好老子提早退出了,不然哪來兩千塊賠!’


    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許大茂。


    雖然這貨工資有四十來塊,每次下鄉放電影,還能弄些外快。


    但這麽多年來,大手大腳的,也沒存下多少錢。


    兩千塊,也是他不敢想的。


    見易中海他們不願給,何雨柱對易中海,還有秦淮茹說道。


    “來,你們到我家裏來,我給你們看樣東西,或許你們看完之後,會有新的想法。”


    說著,何雨柱就往家裏走。


    但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把何雨柱的話,放在心裏。


    何雨柱見二人不來,笑了笑。


    對著秦淮茹發出一種怪聲。


    ‘哢嚓哢嚓……!’


    聽到這個聲音,秦淮茹嚇得亡魂大冒。


    這聲音,正是她在地窖裏聽到的那個怪聲。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在聽到何雨柱發出的怪聲後,臉色巨變。


    “淮茹,到底怎麽迴事,聽到傻柱的那個聲音後,你的臉色就變得這麽難看了。”


    易中海小聲的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一臉蒼白的看著易中海,小聲的說道。


    “是他!是他!上次我在地窖裏,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就是柱子剛才發出的那些聲音。”


    “那晚在地窖裏的人,就是柱子!!”


    秦淮茹幾乎使用最後一絲力氣說完這話的。


    易中海這時也迴想起,那晚秦淮茹說,聽到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現在傻柱又發出這聲音。


    難道真如秦淮茹說的,真的那晚的聲音是柱子發出的。


    沒辦法,兩人隻能在院裏眾鄰居的注視下,跟著何雨柱進了何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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