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二大爺,這個傻柱就是小人得誌,你看他自從當了這個食堂副主任,在四合院裏,那是拳打老人,腳踢孩童,實在是太可惡的,我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許大茂一邊吃著飯,一邊對兩個大爺說著何雨柱的不是。


    現在最恨何雨柱的,不是二大爺劉海忠,而是一大爺易中海。


    是他揭穿了自己正人君子的麵具。


    是他坑了自己上千塊的存款。


    是他讓自己在四合院裏顏麵掃地。


    不整死他,難解心中的那股恨意。


    “這個傻柱,趁這次這事,好好殺殺他的銳氣才是。”


    易中海咬牙說道,眼中全是怒火。


    不過二大爺卻隻顧著吃菜。


    他跟何雨柱沒有什麽真正的利益衝突,以前針對何雨柱,也隻是想要人家的房子而已。


    但是如果這次能打壓一下何雨柱,也不虧,反正自己跟著易中海就是了。


    有好處大家分。


    但是如果是塊鐵板的話……!


    就讓易中海去碰個頭破血流的。


    秦淮茹雖然說不吃許大茂的飯菜。


    但是到了飯點,她還是跑到了二食堂去。


    一番尋找,在角落裏,找到了許大茂他們三人。


    於是拿著空飯盒走了過去。


    “一大爺,二大爺,真巧啊,在這裏都能碰到你們。”


    秦淮茹依舊是不要臉的說道。


    現在她的臉皮,已經跟賈張氏靠近了。


    許大茂白了秦淮茹一眼,這個娘們上午才坑了自己五塊錢,現在居然厚著臉皮來吃飯。


    二大爺對這個俏寡婦,也是避而遠之,因為玫瑰都是帶刺的。


    但是易中海的神情,顯得有點不自然。


    最近一段時間,他給秦淮茹送糧食時,讓她去菜窖,她都拒絕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這樣易中海的借腹生子的計劃,遇到了瓶頸。


    他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個真絕戶,這麽幾個月的辛勤耕耘,但是秦淮茹的肚子就是沒反應。


    不過秦淮茹還是時不時的,找自己借錢什麽的,說是家裏缺錢,錢都賠給何雨柱了。


    易中海還是舍不得這個俏寡婦的,本想招唿她一起坐下吃點的。


    但是這一頓,又是人家許大茂請的,自己也不好意思招唿秦寡婦一起吃飯。


    看到都不招唿自己吃飯,秦淮茹尷尬的愣了一下,然後坐下來,拿起筷子,就往飯盒裏裝菜。


    許大茂一把奪過她的飯盒。


    “嘿……!秦寡婦,你還有有臉啊,我叫你吃飯了嗎,就開始裝菜,怎麽,想拿迴家給你家那幾個狗崽子吃嗎?我告訴你,別特碼做夢了。”


    說完,許大茂將飯盒裏的菜,都給倒迴盤子裏去了。


    如果換做別人,肯定早就臊得一臉通紅,然後哭著跑開了。


    不管她是誰!


    寡婦秦淮茹,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臉皮厚。


    又一把將空飯盒奪了過來說道。


    “許大茂,瞧你說什麽的,我們還是親戚呢,我知道你們想對付傻柱,多我一個又不礙事,說不定我也能幫上忙不是。”


    說完,秦淮茹又拿起筷子,夾起一片溜肉片吃了起來。


    對於秦寡婦的話,其餘三人都比較讚同。


    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寡婦。


    “說吧,要怎麽收拾傻柱,先說,我們隻能文鬥,不能武鬥,我們幾個加起來,都不夠傻柱打的。”


    許大茂先認慫,怎麽鬧都可以,就是不能動手,因為他知道,傻柱動起手來,從不留情的,哪怕是真揍啊。


    “打人當然是不能打人,不然人家會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的。”


    二大爺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說道。


    劉海忠說完,其餘三人都白了他一眼。


    還人多欺負人少,一起上都打不過人家柱子。


    劉海忠也知道自己沒說對話,閉口不說了。


    易中海這時說道。


    “我們要讓傻柱聲名狼藉,到時大家一起口誅筆伐他,隻要能打壓他,讓他重新對我們言聽必從。”


    說完,看了看秦淮茹。


    這裏麵,受益最大者,就是自己跟賈家人。


    秦淮茹點點頭,表示讚同。


    她也想柱子跟以前一樣,隻要自己需要他的幫助,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幫助自己。


    “你說的我們都懂,但是要怎麽打壓傻柱才是真的,光說誰不會。”


    劉海忠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隻要不把何家人趕出去,他就絲毫得不到一點好處。


    “必須要拿捏住他才行,必須有人犧牲一下,不然沒用。”


    秦淮茹咬牙說著,看來她是有什麽重大決定。


    雖然,秦淮茹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其餘三人聽完,也是表情各異。


    尤其許大茂,臉色蒼白的看向其餘三人。


    劉海忠也是臉色蒼白的。


    易中海跟秦淮茹這兩個最大得利者,也是一臉的興奮與期待。


    “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我隻想教訓一下傻柱,並不想要整死他!你們自己去吧,我退出!”


    許大茂開口說道,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他從沒想過真的要把何雨柱怎麽樣,隻是想教訓他一下。


    這一對歡喜冤家。


    見不得,也離不得。


    “算了,我退出,隨你們怎麽做,都不關我的事。”


    劉海忠也退縮了,也放下筷子,起身離開了。


    “兩個膽小鬼,呸!”


    秦淮茹對著離開的二人啐了一口唾沫。


    轉頭問易中海。


    “一大爺,怎麽樣,要不要幹,但是傻柱幫襯我們家,還能給你養老,怎麽樣?”


    秦淮茹眼中露出一絲狠意。


    易中海點點頭。


    “吃肉還是喝湯,這看一次了。”


    兩人又是一陣密謀後,易中海也離開了二食堂。


    而秦淮茹則將所有剩下的菜,都打包好,然後也樂嗬嗬的離開了二食堂。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易中海跟秦淮茹,已經在密謀要陷害自己,還在三食堂忙碌。


    今天有肉聯廠的領導過來,說是可以給紅星軋鋼廠搞到一批五百斤的豬肉。


    雖說現在紅星軋鋼廠,有比較穩定的物資貨源,但是誰會嫌肉多。


    於是李懷德讓何雨柱弄一桌飯菜,招待肉聯廠的領導。


    酒桌上,肉聯廠的副廠長,端著酒杯說道。


    “李副廠長,你們軋鋼廠最近幾個月,怎麽都不來我們肉聯廠來了,怎麽,都當和尚了,不吃肉了?”


    肉聯廠的副廠長姓黃,長得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缺肉吃。


    李懷德哪裏敢說,自己有其它渠道弄到肉啊。


    隻能說道。


    “哎,找了你們有什麽用,那麽多工廠企業機關的,哪一個不需要肉食,輪到我們,怕也剩不了多少。”


    “與其讓你們為難,還不如我們自己克服,隻有花高價,去黑市買一點,也算對工廠工人有個交代。”


    李懷德鬼精鬼精的,幾句話,就把這事給唐塞過去了。


    “老李,也不能怪我們肉聯廠,我們也是沒辦法,肉就那麽多點,還要分個主次。”


    “我也知道這次虧待了你們,不過我聽說,你們有渠道能搞到肉?”


    黃副廠長小聲的詢問道。


    對此,李副廠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黃副廠長又小聲的說道。


    “老哥,如果你有渠道能搞到肉,也給兄弟引薦一下,現在我們肉聯廠,因為生肉供應不上,被點名批評好幾次了。”


    黃副廠長一臉幽怨的說道。


    這生肉貨源供應不上,他們肉聯廠有什麽辦法,又不是他們的錯。


    “黃老弟,不是我不幫你們肉聯廠,你也知道,這貨源供應,就好像撒尿遇到噴黃湯,各有各的道,有些事,我也身不由己。”


    這事,李懷德可不敢把韓二爺給賣了,真要出事了,沒人能招架得住,就算自己的老丈人,也不行。


    見李懷德不願意幫忙,黃副廠長也不再強求。


    自己今天來軋鋼廠,也是自己的上司,肉聯廠的錢廠長派來的。


    成功了,功勞是他錢廠長的,失敗了,雙手一拍,自己也沒損失。


    秦淮茹跟易中海他們,早早就迴到了四合院做準備。


    秦淮茹還專門將一件衣服的鈕扣全拆了。


    又用細線重新縫上,但是並不牢靠,屬於稍微一使勁,就能把衣服拉開的那種。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又是拆鈕扣,然後又縫上去,就好奇的問道。


    “淮茹,你這是在幹什麽,好好的鈕扣你拆了幹什麽,錢多得閑的嗎!”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在她耳邊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


    賈張氏聽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媽,到時還需要你的配合,隻要聽到我衝進屋,你就大喊大叫的,讓院裏的所有街坊鄰居都出來,隻要這樣,我們就能拿捏住傻柱了。”


    秦淮茹小聲的說道。


    隻要這些事都辦好了,這次傻柱絕對會身敗名裂。


    “不知道何雨水那個賠錢貨在不在家,有她在,這事可就辦不成了?”


    秦淮茹小聲詢問。


    賈張氏搖搖頭說道。


    “早上就出去了,一直沒迴來過。”


    秦淮茹點點頭,然後對賈張氏說道。


    “媽,你在這裏盯著,傻柱迴來了,就叫我,我去把菜熱一熱,然後吃飯。”


    說完,拿著飯盒,就去了熱菜去了。


    而賈張氏,也帶著棒梗,在窗戶後麵暗中觀察。


    不多時,何雨柱哼著小曲迴來了。


    一把推開門,就發現家裏有人來過。


    自己妹妹去於海棠那裏住兩天,肯定不是自己妹妹。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棒梗來過。


    於是走到櫃子旁,將放花生米的罐子拿出來。


    果然少了!


    家裏冷冷清清的,何雨柱決定去異空間看看,順帶把糧食物資給收獲了。


    說完,關上門,就進了異空間去了。


    院子裏,易中海已經站在門口,隨時準備衝出來。


    而秦淮茹,也從賈家走出來,快速來到何雨柱家門口。


    賈張氏也站在旁邊,還清了清嗓子,看樣子是要大幹一場,把院裏人都喊出來。


    秦淮茹看了眼易中海。


    易中海衝秦淮茹點點頭,


    秦淮茹又看了看賈張氏,賈張氏也衝她點點頭,秦淮茹這才站在何家大門口。


    然後長舒一口氣。


    還將自己衣服領口的鈕扣來撩開了一些。


    然後猛地衝了進去,接著就是一陣撕扯衣服的聲音傳出。


    賈張氏這時扯著嗓子大喊道。


    “來人呐,快來人呐,這個遭天殺的傻柱,居然強暴我家兒媳婦。”


    “快來人啊!來抓這個臭流氓,可不要讓他跑了。”


    “東旭啊,快上來看看吧,有人非禮你媳婦兒了,沒天理啊,讓我們賈家怎麽活啊!”


    賈張氏嗓門很大,聲音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聽到有人強奸,院裏的人都跑出來。


    有拿繩子的,有拿木棍的。


    三大爺都拿著一根幹了的絲瓜衝到了中院。


    劉光天跟劉光福,飯也不吃了,跟著跑了出去。


    二大媽也擦了擦手,跟著跑出去湊熱鬧。


    二大爺劉海忠,先是愣了一下,內心也是翻天倒海的。


    ‘沒想到,這易絕戶跟秦寡婦,還真動手了,早知道,我也參加一個,現在去看看,有機會也不算晚。’


    想到這裏,劉海忠也跟著跑了出去。


    同樣在後院的許大茂,也在家裏來迴踱步。


    他也想出去看看,萬一傻柱被坑了呢。


    不過在這個,搞曖昧都要被掛破鞋,去遊街的年代。


    強奸可是必吃花生米。


    他不想傻柱死,但是又不想傻柱好過。


    ‘算了,還是去看看吧,有熱鬧不看,王八蛋。’


    許大茂也忙往屋外跑。


    秦京茹在後麵大聲喊道。


    “大茂,等等我,等等我。”


    易中海看到院裏人都跑出來了,自己也要往外衝。


    這時,一大媽卻拉住了他。


    “老易,你們又要幹什麽,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跟柱……!”


    “少廢話,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一邊去。”


    易中海不等一大媽說完,就一把將她推開。


    著急忙慌的衝出屋子。


    看到賈張氏坐在何家門口哭嚎,易中海馬上衝到何家門口。


    “大家一起衝進去,把傻柱這個敗類給抓出來。”


    來看熱鬧的鄰居們,聽說要去綁何副主任,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秦淮茹這時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


    外套的鈕扣已經全沒了,外套也敞開著。


    雖然冬天穿得厚,不過秦淮茹的大車燈還是凹凸有致的。


    裏麵的衣服被拉開大半,白花花的一片。


    看的院裏的男同誌一個個目瞪口呆的。


    尤其劉家的劉光天,正好是十幾歲的小年輕,哪見過這架勢。


    秦淮茹指著何家,嘴裏結結巴巴的說道。


    “鬼……鬼……,傻柱家出鬼了!!!”


    秦淮茹早就嚇得臉色蒼白,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看著何家屋裏,就跟看到鬼一般。


    易中海也好奇,掀開簾子,直接進了屋。


    不一會兒,易中海也慌慌忙忙的跑出來,嘴裏也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有鬼,何家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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