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落敗。


    三大爺不言語。


    現在隻剩一大爺了。


    “柱子,你看大家都捐錢了,就你家沒捐,這樣不好,以後在四合院裏,你會被孤立的!”


    一大爺試圖勸說何雨柱,讓他捐錢。


    何雨柱看了眼桌上。


    “哇!!這麽多錢了,買棺材錢應該夠給了,怕是不缺我這幾分一毛的,還是算了,沒什麽事,我就迴去了,免得掃了大家雅興。”


    何雨柱說完,提起地上的雞和菜,迴家去了。


    留下四合院的眾人麵麵相覷。


    一大爺氣得手都在抖。


    三大爺看到一大爺麵子過不去了,忙打圓場,讓大家都迴家,全院大會散會。


    一大爺叫了幾個青壯,把賈東旭的棺材給扶正了。


    街坊們都散了後,一大爺拿著桌上的錢,正要交給秦淮茹時。


    賈張氏一把將錢奪了過去。


    “賈家現在老娘當家,她秦淮茹想當家,除非我這個婆婆死了!”


    賈張氏拿著錢,樂嗬嗬的進了屋。


    “秦淮茹,棺材點的二十多塊你們要去給了,不然人家找上門來,你家東旭可下不了葬!”


    秦淮茹點點頭。


    “謝謝一大爺,我們知道,待會兒就去把棺材錢給了,隻不過明天的宴席錢……你看……!”


    一大爺也是為難。


    今晚的錢,除了三個大爺湊了三十多塊。


    其餘街坊加起來,還不到十塊。


    棺材二十多塊。


    明天還要請人抬棺材出城去下葬,一來一迴的,這些都需要錢。


    那明天宴席的錢,可就不夠了。


    一大爺兩口子,和秦淮茹正在發愁時,突然一大爺一拍大腿。


    “真是笨,柱子不就是廚子嗎,明天讓他幫忙做宴席就行了,順便讓他把菜也買了,剛好今晚他一分錢都沒捐,這種事,就該他出頭,我找他說說這事。”


    一大爺站起身,向著何家走去。


    何雨柱正在做晚飯。


    妹妹不在,就他自己在家裏,所以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做著晚飯。


    “柱子,柱子,我是一大爺,找你有點事。”


    一大爺抬腿就進了何雨柱的家,正要坐下時,何雨柱卻指著大門說道。


    “出去,先敲門,我同意了再進來。”


    易中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正要說些什麽時,卻看到何雨柱一臉的冷色。


    一大爺也隻好走出屋子,然後‘啪啪啪’的拍著門。


    “柱子,我是一大爺。”


    “進來吧!”


    何雨柱應了一聲後,一大爺這才抬腿進屋。


    “一大爺,吃過晚飯了?找我什麽事!


    易中海本來想說沒吃的。


    但是他知道,何雨柱是不會叫他一起吃飯的。


    “柱子,你不是廚子嗎,明天東旭下葬,街坊要求賈家辦宴席,你能幫忙做頓飯嗎?”


    何雨水想了想說道。


    “明天如果是晚飯的話,我倒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要做幾桌飯菜。”


    一大爺看到和藹可親的何雨柱,也是心中一喜。


    那個尊老愛幼,做事踏實的傻柱又迴來了。


    “柱子,這就對了嘛,鄰居嘛,就要互相幫助,我算了一下,四桌差不多了,然後你順便去買買菜,沒什麽問題吧。”


    何雨柱低頭想了想。


    “四桌夠嗎,院裏這麽多人,我看辦五桌吧!”


    “菜品有什麽要求嗎!”


    何雨柱一臉認真的說道。


    一大爺對傻柱的表現很滿意,於是輕聲說道。


    “隨便弄些土豆白菜粉條什麽的就行了,關鍵量要大。”


    “如果能弄到肉,就更好了,畢竟宴席沒有肉食,總覺得差點意思,你說呢,柱子。”


    一大爺假裝詢問何雨柱,看他的意見。


    “沒問題,不就是肉嘛,我可是廚子,有渠道弄到肉的,什麽雞鴨鵝魚都能弄到。”


    一大爺滿意的點點頭。


    對於今晚的傻柱,他很是滿意,那個傻柱子又迴來了。


    “行,四個涼菜,八個熱菜,一共十二道菜,每桌不算酒水,差不多十五塊,五桌的話,七十五塊。”


    何雨柱一番計算,伸手在易中海的麵前,示意他給錢。


    “不是,柱子,這錢你先墊著吧,你現在一個月也差不多七十塊了,對你來說,也就一個月工資而已。”


    “等賈東旭的撫恤金拿到了,讓賈家還給你就是了!”


    易中海可不會給這個錢。


    七十多塊,差不多自己一個月工資了。


    “易中海,你的算盤打得,我在軋鋼廠都聽到了,我看在街坊鄰居的麵,廚子的工錢我都沒有收,你還想我墊上買菜的錢。”


    “門在那邊,自己出去。”


    何雨柱也不理易中海,坐到爐子前,鼓搗爐子上的小雞燉蘑菇。


    “你……你怎麽一點愛心都沒有,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易中海教育著何雨柱。


    “易中海,你腦子沒病吧,賈東旭是你的徒弟,以前活著的時候,你對賈家可是掏心掏肺的。”


    “怎麽,現在賈東旭死了,你的養老人沒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你這樣可不對啊,你可是院裏的一大爺!道德的標杆啊!!”


    何雨柱可不給易中海留麵子。


    你不是喜歡道德綁架嗎,老子先把你,釘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麽,一大爺,是誰在大會前,拍胸脯對秦寡婦說,宴會的事,包在自己身上的,你現在這樣,可是要失信於人的啊,道德天尊!”


    何雨柱繼續殺人誅心。


    易中海想了想後,一咬牙,掏出一遝錢,數了數後交給何雨柱。


    “這裏是七十五塊,這可是你說的,十二道菜,雞鴨魚肉可都要有的。”


    易中海氣唿唿的說完,然後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錢,嬉皮笑臉的說道。


    “謝謝老板,承惠承惠,放心好了,我收了錢,絕對把事情辦好。”


    易中海一甩手,氣唿唿的出了何雨柱家。


    這個時候,一陣車鈴聲響起,然後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傳來。


    “這是怎麽了,怎麽靈堂都被拆了,難道賈東旭詐屍了,傻柱,這是怎麽迴事。”


    許大茂站在何雨柱門口,衝著何雨柱喊道。


    四合院裏,待見許大茂的不多。


    而柱子以前雖然揍他,但是起碼還跟他說話。


    “傻茂,迴來啦,去買瓶酒,老子做了小雞燉蘑菇,一起喝點?”


    許大茂一聽有好吃的,把車一架,高興的往四合院外跑。


    不一會兒,就買了一瓶蓮花白迴來。


    “傻柱看看,蓮花白,兄弟我夠意思吧!”


    許大茂舉著酒晃了晃,對何雨柱邀功一般。


    何雨柱衝他招招手,讓許大茂坐下。


    “傻柱,你小子雖然混不吝,但是不得不說,做的菜,是真的香!”


    許大茂看著桌子上的小雞燉蘑菇,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給許大茂拿了碗筷,許大茂給何雨柱倒了一杯酒,兩人也就吃上了。


    “傻柱,賈家那是怎麽迴事,我看到靈堂都被拆了。”


    許大茂一邊吃著,一邊八卦。


    何雨水喝了一口酒說道。


    “你迴來時沒聞到嗎,都臭了,院裏人要求趁早埋了,結果老虔婆不答應,這不靈堂都拆了。”


    許大茂有點可惜的表情。


    “哎呀,早知道就提早迴來了,這麽一出好戲都沒看到。”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明知故問的問道。


    “傻茂,相親的事怎麽樣了,怎麽沒動靜了?”


    說起這事,許大茂就義憤填膺的。


    一拍桌子,許大茂又歎口氣說道。


    “別說這事了,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原本還說我許大茂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誰知道,婁家的女兒突然要去念什麽大學。”


    何雨柱忍住沒笑,而是舉起杯子說道。


    “哎,大丈夫何患無妻,隻要有錢,還怕沒媳婦兒嗎,以後直接拿錢砸就是了。”


    許大茂也舉起杯子說道。


    “對,有錢還沒媳婦嗎,拿錢砸,老子一個月四十多塊,就是拿錢砸也砸暈那些女人了,幹了。”


    兩個原本水火不容的人,現在卻稱兄道弟的一起喝酒。


    二大爺家。


    劉海忠躺在床上哏哏唧唧的。


    三個兒子站一邊,看著床上,額頭敷著濕毛巾的爹,心裏都是冷笑。


    劉海忠夫婦最喜歡的是老大劉光齊。


    好吃的好喝的,都緊著老大吃喝。


    但老大卻經常留下好吃的,分給兩個弟弟,所以三小子關係比較融洽。


    倒是劉海忠,有事沒事就在揍孩子。


    老二老三簡直成了他的出氣筒。


    所以從小,倆小的,對劉海忠夫妻就沒什麽感情。


    老大也因為劉海忠,老是打自己弟弟,怕自己結婚生子後,被這個家庭帶偏了。


    所以決定結婚後就搬出去,反正女方那邊是個獨生女,自己搬媳婦那邊去住。


    這個家,也不迴來了,免得眼不見心不煩。


    “你們三個,剛才也不說上來幫忙,瞧把你爸給氣得,真要有個好歹,我們家可怎麽辦。”


    二大媽埋怨三個兒子。


    老大劉光齊卻說道。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傻柱是什麽人,院裏人誰打得過他,光福才九歲,我們衝上去,還不是柱子一腳的事。”


    劉海忠指著老二老三,嘴裏哏哏唧唧的。


    “你們……你們兩個廢物,我養你……你們有什麽用,我……我打死你們。”


    說著劉海忠就要爬起來,去拿床頭的掃帚。


    老二老三看自己老爸又要打人,一溜煙的跑了。


    劉海忠抓起掃帚就攆了出去。


    “老子惹不起傻柱,還收拾不了你們了?”


    接著,院子裏的人,就看到劉海忠攆著兩個兒子,雞飛狗跳的。


    三大爺閆埠貴,今晚睡不著了。


    晚上給出去整整五塊錢。


    這讓三大爺家全家都難受無比,包括最小的閻解娣,都難受的抓心撓肝的。


    “老頭子,這錢必須拿迴來,五塊錢,這要換多少白薯啊!”


    三大媽心疼的對三大爺說道。


    幾個孩子也紛紛點頭。


    不過三大爺為難了。


    “我也想拿迴來,但是就賈家現在這樣,你們認為,那個賈張氏會把五塊錢還給我們?”


    聽到閆埠貴的話,家裏人都沉默了。


    如果說自己家,是算盤精轉世,那賈家就是貔貅轉世,隻進不出。


    要從賈張氏手裏拿錢出來,比登天還難。


    三大爺走出屋子,坐在自己小花園裏,唉聲歎氣的。


    就在一家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吃完飯,出門上廁所的何雨柱,哼著小曲正往四合院外走去。


    看到三大爺,一臉哀怨的坐在院子裏。


    何雨柱決定逗逗他。


    “喲,三大爺,怎麽賈東旭死了,你倒傷心起來了,怎麽!賈東旭是你私生子啊!”


    聽到何雨柱的調侃。


    三大爺也沒心情理他,隻是繼續唉聲歎氣的。


    何雨柱馬上想起是怎麽迴事。


    “哎呀,三大爺,不就是五塊錢嗎,又沒什麽了不起。”


    “柱子,你說什麽,那可是五塊錢,五塊錢啊,我家一個多星期的夥食費。”


    三大爺咆哮著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走過去,對三大爺說道。。


    “這五塊錢,你找易中海要啊,每次好人都是他做,大家跟著貼錢,你看我,就一分錢沒出,還掙了易中海七十五塊錢。”


    聽何雨柱說,從易中海那裏,還弄了七十五塊,三大爺再也坐不住了。


    轉身就往屋裏跑。


    “老婆子,解放,解曠,都出來,跟我去要錢去……!”


    何雨柱看到激動的三大爺一家,又哼著小曲,出門上廁所去了。


    這一夜,易中海家吵翻天了。


    三大爺一家火力全開,搞得易中海兩口子避無所避。


    最後沒辦法,隻得掏出五塊錢給三大爺。


    三大爺一家這才滿意的迴家了。


    賈張氏將捐的錢整理好,然後放進自己縫製的小包裏,掛在脖子上。


    這是她的招文袋,家當都在這個小包裏。


    看到賈張氏把所有錢都收了起來,秦淮茹好言提醒道。


    “媽,棺材鋪的錢還沒給呢,二十七塊呢,可記得給了!”


    賈張氏聽到棺材要二十七塊,馬上不高興了。


    “什麽棺材,要二十七,他棺材鋪怎麽不去搶,老娘就不給,他還能把棺材給老娘挖起來!”


    賈張氏說完上床睡覺了。


    至於靈堂什麽,她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秦淮茹安頓好三個小的,也準備去睡覺的。


    結果被賈張氏一腳給踹下了床。


    “秦淮茹,你男人屍骨未寒,還沒下葬,你就不去守靈了,那可是你的男人!”


    秦淮茹從地上爬起來。


    看到兇神惡煞的賈張氏,秦淮茹也隻能忍氣吞聲的,出門去了。


    坐在賈東旭的棺材旁。


    陣陣惡臭傳出,熏得秦淮茹都想吐。


    秦淮茹拿出舊報紙,弄了點晚上吃剩的棒子麵粥,把棺材縫隙都給糊上了。


    昨晚這一切,秦淮茹坐在水池旁,獨自流著淚。


    迴想嫁到賈家來的八年時間。


    除了剛結婚那半年,自己享受過一段時間的幸福。


    然後就淪為了賈家的生育機器。


    賈東旭更是沒日沒夜的折騰自己。


    現在孩子還沒長大,那個短命鬼又死了,今後的日子了怎麽辦啊。


    想到這裏,秦淮茹隻能默默的流著淚,在月光下,顯得那麽的淒涼。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群人來到四合院,吵著讓賈家人給棺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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