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五人筆直跪著,連連搖頭:“主子不可!我等無論生死,終將忠於主子。”


    鑫柏五人開口,最先跪來的十個宸王府流放犯人連忙搭話:“我等終將忠於主子。”


    震耳欲聾的吼聲,直接吸引在場所有人目光。


    眼下不管是金翎衛還是王大山亦或者流放犯人,神色各異,都將目光落在時鶴年身上。


    時鶴年對於這些人的目光視若無睹,更是將手中的賣身契撕得粉碎。


    麵對鑫柏五人震驚慌張的目光,他笑道:“既已恢複自由,便沒有再自賣自身的必要。”


    “不過你們想跟,便跟著吧。”


    “隻不過這次去嶺南,再無返京的機會,可悔?”


    見時鶴年撕碎賣身契,本以為是他自暴自棄,也不再需要自己的追隨。


    可在聽見這些話後,鑫柏五人心中感動。


    他們的殿下,還是如此心善,待他們極好。


    “我等誓死追隨主子,無悔!”五人齊聲。


    時鶴年聞言隻是勾了勾唇角,神情看不出什麽反應。


    至於最開始來的十個宸王府流放犯人,時鶴年直接叫鑫柏幾人打發走了。


    這一天,江以寧是真的過的很豐富,精神上的豐富。


    先是盛家和她家的鬧劇,再是盛家和老江家的鬧劇。


    沒想到入了夜,還能再看見時鶴年這邊上演忠仆的戲份。


    和古藜他們一起吃蔥油餅,江以寧就吃了兩個。


    眼下準備迴馬車加餐,見時鶴年已經接納追來的五個手下,江以寧才往馬車這邊走。


    鑫柏五人見到她,連忙抱拳恭敬道:“見過夫人。”


    宸王府的五個護衛長,江以寧自然是熟悉的。


    畢竟記憶裏,時鶴年經常讓這五人給江以寧送東西。


    大到金銀珠寶,小到吃食點心,每次都得附帶時鶴年飽含思念的親筆信。


    可以說江以寧在現代都沒見過這麽黏糊的小情侶。


    而作為時鶴年和江以寧愛情見證者的鑫柏五人,自然明白江以寧在自己主子心裏的重要位置。


    人家友好打招唿,江以寧自然不可能無視,笑著關切道:“倒是許久不見,一路趕來吃了嗎?馬車內還有些饅頭。”


    雖然對食物不舍,但江以寧也明白,在末世裏,資源就是拉攏幫手的好手段。


    如今這個世界,同理,就看能給出的資源是什麽了。


    更別談這五人恢複自由還不忘他們這犯了謀反之罪的主人,就衝這忠誠程度,如果沒詐的話,江以寧能容忍自己人吃她的糧食。


    如果有詐,怎麽吃進去的,她就讓他們怎麽吐出來。


    時鶴年聽了江以寧的話,卻是有些鬱悶。


    畢竟江以寧對食物的看重他格外清楚,就是有時候對他,在食物上都能見吝嗇。


    可他沒想到,江以寧麵對新來的五個手下,倒是大方起來了。


    就因為他們是時鶴年原本的手下,而他隻是個占了時鶴年身體的孤魂野鬼?


    “多謝夫人,屬下帶了幹糧。”鑫柏抱拳,沉穩開口:“這兩輛馬車,都是屬下們在追來的路上,為主子夫人置辦的日用。”


    比起鑫柏五人,對於江以寧來說,顯然還是跟她一樣,都是外來靈魂的時鶴年讓人相處起來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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