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隊伍這一天,除了早上吃到兩個窩頭,中午和晚上都沒分到吃食。


    因為犯人體力不支,今晚上還沒趕上驛站,又是露宿荒野的一晚。


    因為流放犯人都沒分到吃的,古藜也不好做得太過惹人眼,免得給自己招仇恨,也給江以寧惹麻煩,隻是將還剩的三十多張蔥油餅用水蒸熟,一家人吃了個熱食。


    就算古藜想低調,也隻能管好自己,管不了其他人。


    這次流放隊伍中,一直安靜的宸王府人,從流放開始和時鶴年都沒交集。


    卻在今晚,找上了時鶴年。


    宸王府的下人,被安排流放的隻有二十人,今晚上找上時鶴年的就有十人。


    他們齊齊站在時鶴年麵前,彎腰恭敬喚了聲:“主子。”


    望著麵前全然陌生的麵孔,時鶴年微不可見的蹙眉。


    原主記憶不錯,他很肯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些人,至少在原主記憶中是沒找到眼熟的。


    “我已不是那個身份,如今抄家流放,你們也不用跟著我。”時鶴年出聲。


    說實話,他不相信別人的手下。


    還是記憶中完全沒出現過的人。


    “主子!”時鶴年的話,倒是讓眼前十人齊齊跪下:“我等忠於主子,並不是忠於什麽身份。”


    見這些人打定主意賴著自己,又發現因為犯人跑他這邊,而時不時往這望的王大山,時鶴年也不確定眼前這些人能有幾個可以信任,漠然道:“我如今已沒什麽能保障你們的,都散了吧。”


    這十人見時鶴年態度冷淡,還欲再說,就聽見有馬車聲靠近。


    三輛馬車飛馳趕來,瞬間引起流放犯人的關注。


    顯然,古藜想要的低調根本不行。


    “主子,屬下來遲。”三輛馬車上下來五人,皆是黑衣,看樣貌都在二十歲左右。


    快步走到時鶴年麵前,單膝跪地抱拳。


    這次來的五人臉,和時鶴年記憶中的模樣對上了號。


    五人都是時鶴年原本的護衛長,分別是鑫柏、森澤、淼爍,焱均、垚鎧。


    時鶴年將這五人的臉和名字一一對應,表情險些沒繃住。


    這是金木水火土?


    還是一個克一個,還克了個圈。


    從記憶中知道這些名字都是原主自己取的,時鶴年無語片刻。


    “你們怎麽會來?”時鶴年疑惑。


    按理來說,這五人是自己的護衛,是跟著下罪的。


    不是流放就是發賣。


    既然流放隊伍中沒他們,顯然是被發賣了。


    “迴主子,屬下五人被賣下後,那人又還迴了賣身契。”五人中最為穩重的鑫柏率先開口,同時間又拿出五張賣身契遞向時鶴年:“想到主子受難,屬下便急忙趕了過來。”


    時鶴年檢查了下賣身契,確實沒問題。


    而且原主記憶中,這五人對自己忠心耿耿。


    但他眼下更好奇的是誰買走鑫柏五人,又好心的將賣身契還給他們,放他們自由。


    “可認識那人是誰?”時鶴年問道。


    鑫柏如實搖頭:“屬下幾人,並未見到買者,買下我們又給了我們賣身契的事,一直是個小廝操辦。”


    “我如今已是庶民,你們既然恢複自由,不用再跟著我了。”時鶴年說著,就將賣身契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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