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楚子煜與夏玉沁倆人終於又能如願以償的走在一起逛大街了。他們,前些日子要打要氣的,可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天而已,就被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講得破鏡重圓了。


    現在看到他們倆手牽手,有說有笑的,心裏美滋滋的,甜到了整個心頭。


    “玉沁,你喜歡這裏什麽,盡情地說,我掏錢給你買來。”楚子煜拍拍胸脯,笑道。


    夏玉沁轉動靈活的腦袋,迴答道:“我想要的東西是你拿錢買不來的?!”


    “說,你究竟想要的是何物啊?”


    她踮起雙腳,雙臂摟著楚子煜那寬厚的肩膀,眼眸一刻不停的望著他的麵,甜蜜無限的說道:“我想要的是你的——吻!聽清楚了嘛?”


    楚子煜頓時驚掉了下巴,望了望周邊有沒有人,如果有人在他們麵前經過的話,就害羞得羞死人了。他又問了一遍,說道:“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夏玉沁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迴道:“我——要——你——的——吻!!”


    果真沒有聽錯,她想要索吻他。


    那個大膽天真的夏玉沁迴來了。


    他那原本緊繃著的身軀,被她的這句話給甜僵了,無法動彈。心中的暖氣如火焰般噴湧出來,瞬間紅到了整個麵頰,眼瞳之中不斷出現是她的嬌媚的背影,閃閃爍爍,過了好一會兒,其背影像濃墨色的墨水在紙上塗抹開來,越塗越清晰透亮,看得讓人舒適迴暖。


    他輕微抿嘴,手捧著她的下腮,仔細凝望她,心中所想不能控製他的舉動,就當下意識要吻上去的那一瞬間,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從他們那條路撞上了,看到他們甜蜜的秀恩愛,便搭茬兒道:“……你們這是在幹啥嘞?!”


    楚子煜驚訝的望向雨尊,心裏不覺得一震,她怎麽也過來的呀,抱怨自己真是不該來的時候,被看到甜蜜接吻是一件多麽的尷尬的羞羞事啊。他連忙收迴接吻的動作,內心微微泛起了陣陣漣漪,雙頰顯露出了一絲緋紅之色,說:“是寧安公主啊,你怎麽來到這裏的,而且還是尾隨跟蹤咱們!!”


    “怎麽?就你們可以出來秀秀恩愛?本長公主難道就不能出來逛逛街,買買東西??”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皺眉道。


    “寧安長公主殿下,我沒這個意思!”他雙手擺動,不是她想的那樣子。


    夏玉沁轉頭而望,說:“寧安長公主殿下,既然來了,就一同出來走一走吧?反正出來覺得太過於無趣,大家聚在一起相互間也有個照應。”


    “玉沁妹妹說得極為有理。”寧安長公主朱祿媜欣喜點頭。


    就在這時,一路狂飆而來的欣蕊與羽瀮氣喘籲籲的來到了他們三人的身邊,“公主殿下,咱……咱們終於趕到了。”在酷暑的夏季裏,烈日炎炎,汗水浸透了整個身軀,將身上穿著的潔淨的衣裳淋濕了。


    “咱們到那邊小食鋪去坐一坐,今日本長公主請諸位喝茶、吃點心,如何呀?”說完,沒等楚子煜與夏玉沁同不同意,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就牽著他們的手朝小食鋪去了。


    垂首摁著膝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欣蕊和羽瀮倆人看到寧安公主竟真的帶著楚子煜與夏玉沁他們一同去了附近的小食鋪,她們滿臉都是汗水,吱溜往前跑:“公主,等等咱們。”


    諸暨縣城小食鋪對於外來友人逢緣敘舊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逗留之地,這裏遊人流動廣泛,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些對此地的小食鋪迷戀已久、讚譽名聲比較高的食客。小食鋪裏的各種奇形怪狀的小吃不僅物美價廉,而且基本都是‘鳳髓龍肝’,令人迴味無窮,無比喜愛。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這等人很快就趕到了小食鋪,坐在了離人群比較充沛的區域的食桌旁。


    “哎呦!今日來了這麽多客官呐。”其中一位門店小二肩上撣著毛巾,叫道:“不知這些貴客想來點啥啊?”


    “你們店裏有什麽特色的小吃?”寧安長公主朱祿媜道。


    “咱們店裏的小吃應有盡有,尤其是海鮮。”


    “那就多來幾碟你們店的招牌海鮮。”


    “得嘞!”小二欣然迴答道。


    “好久都沒有來了,不知這裏的食物會不會很貴?”夏玉沁擔憂了起來。


    “哎呀,即便這裏的物價很貴,不是有本長公主擔著的嗎?”寧安長公主朱祿媜捋了捋鬢角那一縷青絲,眼眸之中流露出了真情實意的表示,流眄璀璨落在了夏玉沁的身上。


    “我不是那個付不了錢的意思,隻是覺得公主一人買賬屬實是劃不來,不如……”她想挽迴些麵子,急忙解釋說。


    楚子煜見此尷尬的狀況彌補道:“這裏靠沿海很近,物資運輸不斷,海鮮批發相比大陸上的一些開發運營商所運營的海鮮食品都要便宜些。況且,這裏盛產天然的地溝油,儲蓄極其豐富,對於柴米油鹽這一方麵,沒有過多的考慮,因此物價自然而然也就便宜許多了。”他握住夏玉沁的手,又道:“放心吧,這裏的所有食品基本上都是物超所值的!”


    聽楚子煜這麽一介紹,夏玉沁這才明白越是靠近沿岸攫取大量的海鮮資源,越是物美廉價的道理。


    “哦?!原來這裏還有這樣的習俗啊!”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也聽得大體明白了,感慨道。


    從店內走出的小二端起海鮮美味來到了楚子煜等人的桌上,“請各位客官慢用!”一碟碟的海鮮珍饈擺滿了整個桌麵,香味飄散到了方圓數十裏地,聞著撲鼻而來的菜香讓遠邊行走的路人無一不停下腳步,迴首去聞其中的香味,然後才能放心的離去。


    “這裏的海鮮可真不錯哦!”寧安長公主朱祿媜望著桌上擺滿了各種的海鮮小吃,直流口水而沾沾自喜道。


    “是不錯……”夏玉沁迴道。


    “大家都不要說話了,快點坐下來吃飯吧!”楚子煜說道,他挑選最好的位置留給了夏玉沁,她持住她的雙肩安穩的扶到了凳子上,“坐下來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哎?寧安公主也坐下來吃啊。”


    她們二女應聲答應,便坐了下來。


    正要夾筷子之時,寧安公主身邊的兩個宮女丫鬟羽瀮、欣蕊趕到這裏,累得她們汗流浹背,氣喘籲籲。倆人坐在板凳子上, “喀喀”聲不斷,差點把話說不圓潤,“公主殿下,你走得也太快了,咱們差點將雙腿跑斷了,你們走得也太急了吧?”羽瀮歎息道。


    欣蕊同感:“是啊,奴婢也是累得不行。”


    “大家快吃,不然這些海鮮真的涼了就太不好吃了。”楚子煜幽然一語。


    “吃吃吃,別客氣,本長公主買單。”


    ……


    “真好吃,你們吃得太快,給我留一份啊。”


    他們吃得非常開心,有說有笑的,美滋極了!


    楚子煜等人在諸暨縣城街坊巡遊了一整天了,太陽逐漸收斂了光芒,即將降暮。耀芒闌珊,夜色滾滾,一抹涼風襲去,送走了暖氣。


    他們各自迴到了房間,慵懶地躺在床上熟睡了,沉浸在甜夢中,安詳的度過了朦朧婆娑的黑夜。


    寅時末分,拂曉即將升起,方才天微蒙蒙起亮,驅趕了整片陰森漆黑的天際。


    楚子煜從床上坐立而起,撐了個懶腰之後,踏足朝屋外走去。


    對於他來說,這個時辰起來是最佳練武的時間,每當雞鳴的時候,都會定時地起來,所謂“聞雞起舞”大概就是指這個道理吧。


    他獨自來到了院落一角,為了不能打擾到其他人休息,隻能如此小心翼翼做起了自己習以為常的武技。


    同時,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從東頭房也起立起床了,她打著哈欠,揉揉睡眼惺忪的雙眸,悄悄地打開了扇窗,望向外麵,乍看楚子煜在院落一角含辛茹苦地練武。


    她迎窗款款而來,腳步輕盈柔雅,沒有濺起磚地一絲塵埃,身上披襲的深銀色薄紗衣,比上一次穿的更稠密些,看起來十分的輕柔靚麗;下身穿著的裙擺也是格外的鮮豔無比,與上身穿著的深銀色薄紗衣就非常的搭配。它們迎風飄動,走在院落隅牆旁的石路上顯得異彩滿滿。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纖纖玉手搭落在周身兩側,她輕盈婀娜的身姿伴隨著陣陣柔風,走起步伐來,公主的氣勢逐漸顯現出來。


    她望向楚子煜刻苦練習武功的那一刻,心中甚是感觸頗深,於是便上前說道:“你每天都是這樣練習的?”


    楚子煜握拳相告:“是的,被公主殿下看到實屬獻醜了。”


    “本長公主隻是看到你練功不易,所以想出來瞧瞧,沒有別的意思。”她流眄鬥轉,眸中隱隱還能看出她還有想要說出來的話還未說完。


    恰被楚子煜銳利的眼神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公主好像還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未說出吧?”


    “既然被你發現了本長公主還有話未明,那本長公主就不再隱瞞你了。“她側著身子對楚子煜說道:“本長公主慎重地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和本長公主迴皇城,與本長公主結為連枝,成為我的駙馬。”


    楚子煜為了支開這一話題,掃視了她身上的衣飾,打量道:“你身上的衣服真好看,不知這衣服都是什麽材質製做而成的?”


    “本長公主身上穿著的衣服是用絲綢羅布為材料,以冰蠶絲為布料上的花紋薄膜,二者相互結合而成的衣飾奇服,怎麽樣?!這衣服還不錯吧?”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很快被楚子煜說的話套住了,情不自禁地望著自己頭一次穿的薄紗絲衣,聚精會神的講解道。


    他趁著被套住的瞬間,接著對其說道:“公主所製之衣肯定是物以稀為貴的絕世之作吧,如柔雅之勢一一解禁於體外 今這件服飾被公主這麽一穿,全身所釋放著的精致別具一格的衣服上的晶晶閃閃也相繼溢出來,看得讓我目不轉睛,尤為喜愛。那不知公主殿下能否給我做一件這麽貼麵的衣服呢?”


    “可以啊!有啥不可以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楚子煜總感覺會被寧安公主坑陷進去,語氣變得柔緩平和。


    “隻不過你先得答應本長公主與我一起迴趟皇宮才是,那……本長公主到那時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你看是否還要在考慮一下?”


    她每一句話至始至終都在套路楚子煜,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答應這次的要求。


    “我會考慮一下和你一起進宮,但並不意味著就要與你成婚。”楚子煜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好就事論事,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問題,成交!”倆人相互握手以達成共識之交。


    楚子煜即便喜歡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也不能當著她的麵告訴於她,隻能默默藏在心底,暫且不要讓她自己有任何的詭異之舉,否則倆女共赴掏心掏肺,讓他也自顧不暇,到最後仇恨已經被所謂的愛情頃刻間給衝得煙消雲散,屆時誰為自己的母親報仇雪恨,而自己的父親至今也下落不明,是生是死也不得人知,令他焦慮萬分,難解難憂。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走出了院落外,仰望昧旦天穹,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心中愈發的悶氣終於解決了。


    過些時日的某一清晨,其他人紛紛起床了,他們打開窗戶,迎麵朝聚興堂趕來。


    他們都紛紛趕去聚興堂幹啥嘞,難道起床都要到這裏去洗漱?不,他們一同去後院給楚氏曾老祖母請安,還有安排一些大大小小的瑣事,如今因時辰還有半刻鍾頭不到,急急忙忙下了床,穿上衣服。仆人女子穿衣必須進行整飭,稍注重衣角端正,濃妝打扮,不能有一絲邋遢、不儒雅之處;而男子就不一樣了,不用梳妝打扮,隻需與糟糠之妻遵守時辰前往聚興堂打理房屋裏的衛生。如果他們大意錯過了該時間點打掃房間的黃金時分,那麽其後果——不但會折扣當天所有的勞務百分之八十左右的銀兩費用,而且還要按當天所執行的任務量雙倍完成,可惜到頭來處罰是沒有任何賞錢的。雖然做仆人的,身份地位卑賤,但他們為了生活,養家糊口,情願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些仆人所忍受的痛苦比那些名門貴族家的少爺、小姐所經曆的困難還要多得多,也許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的瑣事如同海邊的攀岩巨石累積成峰那般,永摧不滅,牢牢把控住人生命運。


    因為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楚氏曾老祖母九十周歲大壽宴,所以比以往要提前一個鍾頭過來。


    這些仆人個個都是成對夫妻,卻唯獨隻有小六子、小翠他們倆是分開走的,倆兒從沒對視過,也不深涵了解過,自然變得生疏靦腆。


    緊跟其後的是上官可馨,她那走路的姿勢搖擺開來,不由得讓人迴首一望,倏的款步姍姍迎麵走來。


    她連續打了個噴嚏,才發現經過的是一處前些月所移植播種的女貞樹,看樣子樹上的花開了,雪白晶瑩。


    但花的香味太刺鼻了,對花蕊過敏的人經過這裏總會不停地打著噴嚏,沒有敏感之人路過也時不時打著噴嚏。


    除此以外,女貞樹上的花雖然不近人,不受人的觀賞,但花香卻引來了許許多多的蜜蜂過來采蜜,不識此花的人一頭霧水,這花的味道那麽難聞,為何偏偏蜜蜂們相繼趕來此處采花蜜呢?引得一些人感到非常好奇,於是發出深切感慨。


    “阿嚏……困死了!怎料今天是曾老祖母九十周歲的壽辰大典,可惜了我的懶覺,……天還沒亮,小翠叫我起來這麽早。”上官可馨一麵打著嚏噴的鼻涕,一麵抱手交叉在懷中自言自語道。


    她望了望四周人,沒看到她表哥,嘀咕著:“奇怪了,表哥呢?!”


    就當她想到這裏時,忽然身後伸出了一隻手,“上官可馨妹妹,咱們走吧,小心遲到嘍!”


    “這聲音……是……?”上官可馨憑空而想,這一股馥鬱柔香也隻有這個人才會有,這種香味又是無比的熟悉,迴頭看了看,笑眯眯道:“是寧安公主殿下!!”


    “沒錯,是本長公主。”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說著,她的目光掃過上官可馨的身體,微微一笑,“你看起來有些疲憊,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上官可馨點了點頭,她望了望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整個身軀,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長發如瀑布般飄散在背後,她的皮膚白皙纖腰修長,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清新脫俗的氣息。


    “祿媜皇姐,你今天穿著真美。”上官可馨說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微笑著,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你也很漂亮,上官可馨妹妹。”


    說著,她伸出鮮嫩柔美的玉手來,輕輕地拍了拍上官可馨的肩膀,然後轉身向著前方走去,上官可馨跟在她的身後,兩人的步伐默契地一致,仿佛倆人是失散的姐妹一樣。


    楚子煜練過武功後,早早的和夏玉沁已經到聚興堂等候楚氏曾老祖母的九十周歲開典儀式。


    慶典開始之前,楚子煜看到了小六子、小翠、上官可馨和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幾人都是穿著華美,氣質不凡,讓他暗自讚歎,尤其是在癡癡地望著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令己飄飄欲仙之感。


    兩個時辰過後。


    在曾老祖母九十周歲的壽辰大典上,許多親朋好友都來到了現場,大家歡聚一堂,祝福曾老祖母長命百歲,健康幸福。


    隨著楚氏曾老祖母慶典的到來,整個氣氛開始變得熱鬧了起來。


    楚子煜、夏玉沁等人相繼恭敬地向曾老祖母行禮,祝福她生日快樂,身體安康。


    聚興堂布置得十分豪華,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起,燭光搖曳,整個大廳顯得十分喜慶,大堂內擺滿了各種美食和精致的糕點,賓客們坐在桌子旁邊品嚐著美食,祝福著曾老祖母的健康長壽。


    楚子煜在桌盤上邊吃著碗中的糕點,還一直注視著寧安公主,心中迷戀之情難以自抑。他想接近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他們的身份差距太大了,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武林人士。


    正當楚子煜猶豫不決的時候,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突然轉過頭來,目光與他交匯。楚子煜的心跳加速,臉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


    “楚子煜,你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是不是身體不適?”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瞥了一眼楚子煜,看出了他的狀況。


    楚子煜連忙搖頭,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麽,隻是有些緊張而已。”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微笑而輕盈,伸出手來拍了拍楚子煜的肩膀,“不用緊張,咱們都是來祝福曾老祖母的,放鬆心情享受宴會吧。”


    楚子煜聞言,心中暗自感激遠而為他而來的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之前在“優越”客棧與她近距離的接觸,有辱正人君子的風度、氣雅,對此心中也十分的愧疚、自責。他的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到了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身上。看她的容貌和舉止都十分優雅,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各位賓客,曾老祖母要開始演奏了。”


    眾人紛紛起立,向曾老祖母行禮,然後坐迴自己的座位。曾老祖母在眾人的注視下,拿起手中的古琴,細心地彈奏起來。


    曾老祖母的琴聲悠揚動聽,引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而楚子煜則趁這個機會,走到了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身旁,輕聲問道:“寧安長公主殿下,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聽了,微微一笑,連馬把手遞到了楚子煜的肩上,朱唇微啟:“嗯。楚兄,來吧。”


    兩人走到了舞池中央,楚子煜握住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手,開始跳起了優美的舞步。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舞姿優美,楚子煜也跟著她的節奏舞動起來,兩人的身體非常的協調,仿佛有一種特殊的默契。


    在場的眾人都被他們的舞姿所吸引了,不由得為他們之間的默契組合感到驚歎不已。此時的楚子煜也感到自己的心跳愈發加速,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子,而這一刻,他想要告訴她他的心意。


    就在這時,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突然停下了舞步,看著楚子煜的眼睛,微笑著問道,“楚子煜兄,你想對我說什麽?”


    楚子煜的心一顫,他強忍住緊張的情緒,深深地看了寧安長公主朱祿媜一眼,然後說道,“寧安長公主殿下,我愛你。”


    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聽了,臉色略顯微紅,眼中流露出一絲感動,“楚兄,我也愛你。”


    在楚子煜與寧安公主的跳舞的過程中,氛圍愈發地熱烈澎湃。楚子煜的手緊緊地握著寧安公主的玉腰,眼神中滿是深情;而寧安公主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她緊緊地貼在楚子煜的懷中,任由他帶著她翩翩起舞。


    兩人相視而笑,然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留下了在場眾人的驚歎聲。


    楚子煜和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的愛情,就像是一首優美的樂曲,緩緩地奏響。他們的舞姿,像是一對默契的舞者,在音樂的引導下,展現出他們內心的情感和渴望;他們的愛情,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在蔚藍的天穹中綻放,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這段戀情,如此美好,如此動人,讓人們不由自主地為之神往;他們的愛情,注定要經曆許多的考驗和挑戰,但是他們願意一起走過每一個難關,直到永遠。隻不過楚子煜因個人原因,現在還沒有思考兒女情長之事。


    坐在他們當中的夏玉沁很顯然已經不太樂意了,氣嘟嘟撅起嘴唇,不停地直跺雙腳,不顧別人怎麽看她,雙手緊握其中,眼眸似乎放射出了幾道猶如陰冷的寒霜那般朝外傾瀉而下,直勾勾的望著楚子煜與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倆人,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秀恩愛,比起她來說真是大同小異。


    夏玉沁心中的不滿和嫉妒,讓她的情緒變得越來越複雜。她也愛著楚子煜,但是他偏偏與寧安長公主朱祿媜糾纏不清,前些日子明明許諾過隻愛她一人的,可結果呢,讓她感到無比的失落和委屈。


    她冷冷地看著楚子煜和寧安長公主朱祿媜,心中不斷地咒罵著,這個臭男人,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地被寧安長公主朱祿媜迷住了呢?她曾經為他付出的愛那麽多,他居然不珍惜,反而跟這個公主一起跳舞。


    夏玉沁決定要用自己的智慧與手段,讓楚子煜後悔莫及。


    ……


    很快天色漸漸昏暗,曾老祖母的壽宴終於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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