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爺自然得問:“她是你什麽人?”


    薛之平搪塞:“朋友。”


    薛老爺卻說:“我不覺得一個姑娘是可以那麽隨意住進一個男人府裏的。”


    薛之平低下頭解釋說:“她沒有親人,我以前答應她家人照顧好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薛老爺別有深意的看著兒子,微微一笑說:“你又開始往府裏帶姑娘了,人家媳婦是先娶了再進門,你從來喜歡先進門再娶?”


    一句話說破薛之平的娶妻史,他抬頭意外的看著父親,然後尷尬的解釋:“爹誤會了。”


    薛老爺也不聽他那些說詞,爽氣的說:“你喜歡留著便是。”


    薛之平想再解釋一下,但欲言又止,動了動嘴唇迴答出一句:“謝謝爹。”


    從父親書房出來他去找管家安排下人並請大夫,這樣一忙就是一整天。


    到晚上去看了婉心,然後去春桃那過夜。


    薛之平已有好些日子沒來過夜,原本今晚春桃該是高興的,但聽說那個嬌滴滴的如芊又到府上來住,心情一下沉下來。


    比實力不如婉心,比美麗又不如如芊,她總感覺自己太大危機。


    心裏咯噔一聲後擠出笑容說道:“如芊小姐可還好?”


    薛之平一邊讓知春寬帶解衣,一邊迴答:“老毛病了,應該沒有大礙。”


    春桃絞盡腦汁轉彎試探說:“那該給她請最好的大夫,祈禱她早日除了病根,要不在府上住久了怕她又是不習慣。”


    這話讓薛之平沉思一下,然後迴答:“最好的大夫是肯定的,至於習不習慣以後再說。”


    從他的口裏聽出了模棱兩可,或許她還就留下不走了,這樣的女人留在薛之平身邊,遲早會關係不再單純。


    但她不敢再多說其他,揮揮手讓知春退下,自己溫順的躲進薛之平懷裏。


    知道這樣的關係危險的當然不隻是春桃,婉心房裏如萍也在說:“恐怕這姑爺是帶迴第三房姨來了吧。”


    婉心坐著放下頭上的盤發,瞬間一頭披肩秀發散落下來,把她襯托得純淨秀氣。


    她用手攏了攏長發,聲音不大,迴答說:“你不覺得那如芊性格像若柳姐姐嗎?”


    如萍怔住,想了想說:“她們什麽性格我不了解,你的意思是……”


    婉心垂下眉頭來,顯得心思沉重,然後從梳妝台站起來往床上走去,如萍過去攙扶,聽她別有深意的說:“任何一個像若柳姐姐的女人在他麵前都是有吸引力的,沒人能攔住。”


    如萍有些吃驚,又問:“你的意思是……他們真的可能一起。”


    婉心坐上床躺下,清清楚楚地迴答:“人都一而再的進府了,沒聽說過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如萍在床邊看著她的冷靜對待,原來她比誰都清楚薛之平的心思和舉動,卻也把結局看得最透,不管樂意不樂意,她都沒有反對的實力。


    第二天一早薛之平就返迴紡織廠去,走前不忘囑咐婉心和春桃好好照顧如芊。


    婉心見多了大院男人的三妻四妾,如果他真的喜歡,那她也隻能是讓自己把心放寬。


    而且如芊一個女人確實也可憐,這時候把她照顧好了留個好印象或許將來相處也容易些。所以她向大夫親自過問了她的病情並主動去走動,安慰她些安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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