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聽了冷笑道：“我說朋友，他欠你多少錢的保護費呀？說出來聽聽？
“每月三十兩，這三個月就是九十兩，他娘的欠了這麽長的時間沒給，這次他必須給一百兩，少一兩也不行。”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就是一百兩銀子麽？這麽點小事還值得爭吵麽？
鐵牛哥哥，我看這次還是你出吧，這事兒幹脆我就不插手了。”
鐵牛一聽就急了。
“兄弟，怎麽就我出了？我這一兩銀子還沒賺到手呢，就讓我出一百兩銀子的錢，這也太不會平了吧？要不咱們倆一人出一半？”
段無極聽了一笑。
“好，那我先付我這五十兩吧，你再旁邊看著吧，我付完了你再付吧。”
柴紹聽了一愣，心說這段無極今天怎麽這麽草雞了，竟然想乖乖地拿錢了，唉，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麽想的，真是丟死人了呀！
柴紹剛要出言阻止。
隻見那段無極猛地一個發力，竄到這黑大個的麵前就是一個大嘴巴。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這黑大個立刻就從屋子裏被刪了出去，這黑大個一下子就倒到了街裏，半天都爬不起來了。
段無極連看也沒看就繼續坐在桌旁喝茶水去了。這動做來的太快了，一眨眼一切就都結束了。
鐵牛見了哈哈大笑。
“兄弟，原來是付這個呀？那你剛才怎麽不早就呀？這個我也有呀，要是這樣付的話，那我一下給他付十年的吧。”
說著，鐵牛衝出屋外照著剛剛爬起來的黑大個啪就是大嘴，打得那個脆勁就甭提了。
接著，缺牛抬腿就是一腳。
“這子，今天你即然來討債來了，那我就給你付五十年的吧，我讓你這一輩子都受用不清。”
這一腳正踹到了這小子的大腳上，這黑大兒站立不穩就又摔倒了，鐵牛照了這小子的臉上啪、啪、啪地就打上了，黑大個一開始還不服氣，幾個嘴巴下去就滿臉是血，這黑大個張嘴一吐，幾顆牙齒段就從嘴裏吐了出來。
鐵牛拳腳交加就把這家夥一頓暴打，直打的這小子爹娘亂叫，不住地求饒。
柴紹見了笑道：“兄弟，別打死他，打殘了就行了。你說待會兒你弄出一條死狗來，這事兒還不好辦了呢。”
鐵牛聽了笑道：“柴大哥，你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我打不死他。
今天我要打不出他的屎兒來，算他早晨屙幹淨！”
打著打著那鐵牛就不打了。
段無極見了笑道：“鐵牛哥哥，你怎麽不打了，莫非是打夠了麽？”
鐵牛聽了笑道：“行了，行了，都他娘的打出屎兒來了，可他娘的熏死我了。
這麽這窩囊廢還他娘的收保護費呢！真他娘的丟人呀，行了，行了，讓他在地上緩一會兒吧，緩過勁來咱們再說。”
這黑大個滿身血汙，躺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段無極望著跟在黑大個身後的幾個打手冷笑道：“你們幾個都是哪的人呀？你們要不要和你們的頭兒也去街上躺一會呀？”
剛才鐵牛與段無極出手的時候，這幾個小子就在旁邊看著呢，一見兩個人下手之狠，早把幾個人嚇破了膽了。
現在見段無極發問：“嚇得不往地跪地求饒。
“太爺呀！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就把我們饒了吧，我們幾個就是這周圍村子裏的幾個混混，平時雖然也幫忙收點兒保護費，可我們從來也沒做過什麽壞事呀。
大爺，你們就行行好，今天就把我們放了吧。
我們幾個隻是跟著我們的大哥混口飯吃的，平時我們也沒做過什麽，好漢爺爺們呀，你們就把我們當個屁，今天都將我們放了吧，你們幾個可千萬別想象剛才打我們的大哥那樣打我們呀！我們幾個可受不了那個呀！”
鐵牛聽了一笑。
“他娘的你們這幫窩囊廢，看著就讓人惡心，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幾個小子混在一起不學好的話，下次信不信我揍死你們？
都給我滾，給我滾得遠遠的，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下次你們再在這附近收他娘的什麽保護費的話，我每人砍掉你們兩隻胳膊，讓他娘的你們要飯都沒法兒去要。
滾、滾、滾！”
這幾個小子一聽說讓自己滾，一個個嚇得豹頭鼠竄。眨眼之間就跑沒了影兒了。
段無極笑嘻嘻地對柴紹說：“柴大哥，外邊的那頭黑熊你要不要把他帶到衙門裏審問審問呀？”
柴紹聽了笑道：“他娘的這麽個大個子，原來是個草包，還挺他娘的長得夠唬人的，這種蠢貨我弄他衙門裏幹什麽去呀？你就看著辦吧。”
又過了一會兒，那黑大個也免免強強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小子翻眼皮看了看飯館中坐的幾個人就哭了，哭得那個傷心勁就沒法兒提了。
飯館中的眾人就是一愣。
心說：這個小子他娘你這是怎麽了？哭的這麽傷心，跟他娘的死了爹娘似的。
鐵牛笑嗬嗬地說：“唉喲，這個臭家夥還他娘的挺會裝熊的，知道今天這關過不去了，你看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真好玩呀！”
段無極見了悄聲說：“鐵牛哥哥，去，把他弄到飯館來，問問他怎麽迴事。”
鐵牛聽了笑道：“剛才這小子都讓我打出屎來了，這個臭貨弄到飯館裏來，人家飯館裏還怎麽做生意呀？幹脆咱們出去問問吧，省得給這飯館裏找麻煩。
兄弟，你看這樣可好呀？”
“嗯，那好吧，咱們也隻有這麽辦了。
哎，小二，把我們這飯錢算算，看看我們今天在了多少錢呀？”
飯館裏的夥計聽了跑了過來。
“客官，今天你們一共花了三兩二錢銀子，這不是那帳單麽！”
“啊？這麽一大桌子酒菜才花這麽點兒銀子呀？真是夠便宜的。好，下次我們還來你這兒吃。
這是五兩銀子，你給我找去吧。”
店裏的夥計接過銀子後，不一小會兒就把剩下的銀子找了迴來。
“客官，這是你剩下的銀子，你收好了。”
段無極裝入了口袋裏，對眾人說：“嗯，咱們也吃飽了，走吧，咱們出去問問吧。看看咱們怎麽處理這件事吧。”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邁步走出了飯館，望著這個黑大個一陣嘲笑。
柴紹望著這黑大個兒笑道：“哎，大個子，你怎麽現在變成狗熊了，看你現在這模樣比剛才可愛多了，早這樣兒多好呀！
噢，要是早這樣兒的話，剛才我們早就賞你一盤子餃子吃了，何必弄成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呢？”
段長青見了笑道：“你們看，這黑大個裏邊還穿著紅肚兜兒呢，這他娘的是個什麽貨色呀？幹脆送動物園裏去算了。”
段無極忍不住望著這個黑大個笑道：“小子，說，你是哪的人呀？放著正當職業不做，就他娘的知道幹這個？
你知道嗎，你幹的這一行兒可是死罪呀，幸虧我們今天把你救了，這才給了你一個迷途知返的機會。
小子，你若是不服氣的話，等你緩一會兒咱們再打，直到你服氣了為止。”
這黑大個聽了眨了眨烏青的眼睛，心說：就我這模樣兒，我還打？那不是閑的我找死嗎？那樣的傻事兒我才不做呢！
這黑大個現在可是真熊了，雙膝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
“好漢爺爺，怪我有眼無珠，怪我瞎眼，也怪我運氣太差，今天遇上了幾位好漢爺爺了，今天我認栽了還不行嗎？
隻求幾位好漢爺爺今天放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段無極聽了一瞪眼睛。
“他娘的，我剛才的問話你沒有聽見嗎？說，你小子到底是哪裏人？家中還有什麽人呀？為什麽幹這一行兒呀？你他娘的幹這行多長時間了？”
這黑大個一見段無極這個樣子，那可是心裏有點兒真怕呀！
心說：這小子他娘的滿臉笑嗬嗬，看著這麽可愛，其實這小子就是個笑麵閻羅，我記得剛才那第一個嘴巴子就是他打的。
他娘的一個嘴巴子就把我從飯館裏打到外邊去了，真他娘的心狠呀。
看樣子他還是這幫人的一個頭兒，唉，遇到他我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
“大爺呀，我就是這附近村裏的一個村民，俺姓夏，俺叫夏九生，因為家裏窮，父母幾年前就餓死了，隻剩下我孤苦零丁地一人度日，因為我不善經營，因此父母丟下的一點家產也早被我敗光了。
無奈何我才想起來了走收保護費這條路，因為我小的時候口壯，吃的多，因為我才長了這麽個黑大個，因為模樣兒長的兇，一般鄉裏人都怕我，給我送綽號黑麵賽周蒼。
我收保護費一開始還挺順當的，也能從鄉親的買賣或富戶人家收撿幾個錢，我越幹越順當就招收了幾個小弟打手。
這一年也能收個一兩多兩銀子的金錢，我尋思著不如玩個大的，最近幾個月我就把這保護費加了倍了。
哪成想這鄉下太窮了，沒收多少今天就遇到你們了，今天讓你們這一通好打，這下我算完了，徹底的完蛋了。
這護護費也收不成了，這以後可讓我怎麽生存呀？我這田無一畝地無一壟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小子，看你的身體還算健壯，象你這麽壯的身體幹什麽不行呀？
不幹這個難道就餓死了麽？
要不這樣吧，你去老黃頭的瓷器燒造場混口飯吃吧，隻要你跟著他們好好幹，也少不了你一口飯吃。
將來如果學好了手藝，你還怕沒有飯吃麽？
過個幾年你生活改善了，還可以娶房喜婦成個家，別想著成天在江湖上混了，就你這兩下子，再混下去早晚會被人打死的。
怎麽樣？你看這樣可好？”
這黑大個聽了不住地往上叩頭。
“好漢爺爺，謝謝你賞我口飯吃，隻是我怕那黃老板不肯要我，這可如何是好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瓷器燒製場以後有我們的股份，隻要你肯老老實實地幹，不怕沒有你口飯吃。
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你去了是學徒的，你要好好地跟人家學，要不惜力氣，慢慢地來。
你如果去了黃老板這場子，不幹活兒還耍橫兒的話，哼，你可得給我小心點兒，到時候別怪我出手無情呀！”
這夏九生聽了點了點頭。
“好漢爺爺，你就放心吧，俺夏九生一言九鼎，向來說話算話，俺要入了你的場子不好好幹的話，俺夏九生以後誓不為人。”
段無極紐頭對黃秋聲說：“我說黃老板，你就賣我個麵子把這小子收下吧，以後他犯了什麽錯兒你跟我說，讓我出麵處理此事，你看這樣可好？”
黃秋聲聽了一笑。
“段老板，你都發話了，我敢不聽麽？
好，這個人我收下了，過個幾天就就來幹活兒吧。”
這夏九生聽了一拱手。
“各位好漢爺爺，黃老板，你們先忙著，十天以後我去上班吧，現在我得迴家爬個幾天，剛才你們這頓拳腳打的我渾身上下哪都疼呀！不緩個幾天恐怕沒法兒去幹活兒，好了，咱們再會吧。”
說完，這小子一拐一拐地就走了。
柴紹見了笑道：“兄弟，沒想到你這事兒處理的竟如此的漂亮，真是讓人佩服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
“柴大哥，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走吧，這時間也不小了，咱們起緊迴去看看那裝車的去吧。
等車裝好了，咱們好迴去休息休息呀！”
幾個人從飯館門口解下馬匹，紛紛跟著黃秋聲往瓷器製造場所趕來。
“每月三十兩，這三個月就是九十兩，他娘的欠了這麽長的時間沒給，這次他必須給一百兩，少一兩也不行。”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就是一百兩銀子麽？這麽點小事還值得爭吵麽？
鐵牛哥哥，我看這次還是你出吧，這事兒幹脆我就不插手了。”
鐵牛一聽就急了。
“兄弟，怎麽就我出了？我這一兩銀子還沒賺到手呢，就讓我出一百兩銀子的錢，這也太不會平了吧？要不咱們倆一人出一半？”
段無極聽了一笑。
“好，那我先付我這五十兩吧，你再旁邊看著吧，我付完了你再付吧。”
柴紹聽了一愣，心說這段無極今天怎麽這麽草雞了，竟然想乖乖地拿錢了，唉，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麽想的，真是丟死人了呀！
柴紹剛要出言阻止。
隻見那段無極猛地一個發力，竄到這黑大個的麵前就是一個大嘴巴。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這黑大個立刻就從屋子裏被刪了出去，這黑大個一下子就倒到了街裏，半天都爬不起來了。
段無極連看也沒看就繼續坐在桌旁喝茶水去了。這動做來的太快了，一眨眼一切就都結束了。
鐵牛見了哈哈大笑。
“兄弟，原來是付這個呀？那你剛才怎麽不早就呀？這個我也有呀，要是這樣付的話，那我一下給他付十年的吧。”
說著，鐵牛衝出屋外照著剛剛爬起來的黑大個啪就是大嘴，打得那個脆勁就甭提了。
接著，缺牛抬腿就是一腳。
“這子，今天你即然來討債來了，那我就給你付五十年的吧，我讓你這一輩子都受用不清。”
這一腳正踹到了這小子的大腳上，這黑大兒站立不穩就又摔倒了，鐵牛照了這小子的臉上啪、啪、啪地就打上了，黑大個一開始還不服氣，幾個嘴巴下去就滿臉是血，這黑大個張嘴一吐，幾顆牙齒段就從嘴裏吐了出來。
鐵牛拳腳交加就把這家夥一頓暴打，直打的這小子爹娘亂叫，不住地求饒。
柴紹見了笑道：“兄弟，別打死他，打殘了就行了。你說待會兒你弄出一條死狗來，這事兒還不好辦了呢。”
鐵牛聽了笑道：“柴大哥，你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我打不死他。
今天我要打不出他的屎兒來，算他早晨屙幹淨！”
打著打著那鐵牛就不打了。
段無極見了笑道：“鐵牛哥哥，你怎麽不打了，莫非是打夠了麽？”
鐵牛聽了笑道：“行了，行了，都他娘的打出屎兒來了，可他娘的熏死我了。
這麽這窩囊廢還他娘的收保護費呢！真他娘的丟人呀，行了，行了，讓他在地上緩一會兒吧，緩過勁來咱們再說。”
這黑大個滿身血汙，躺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段無極望著跟在黑大個身後的幾個打手冷笑道：“你們幾個都是哪的人呀？你們要不要和你們的頭兒也去街上躺一會呀？”
剛才鐵牛與段無極出手的時候，這幾個小子就在旁邊看著呢，一見兩個人下手之狠，早把幾個人嚇破了膽了。
現在見段無極發問：“嚇得不往地跪地求饒。
“太爺呀！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就把我們饒了吧，我們幾個就是這周圍村子裏的幾個混混，平時雖然也幫忙收點兒保護費，可我們從來也沒做過什麽壞事呀。
大爺，你們就行行好，今天就把我們放了吧。
我們幾個隻是跟著我們的大哥混口飯吃的，平時我們也沒做過什麽，好漢爺爺們呀，你們就把我們當個屁，今天都將我們放了吧，你們幾個可千萬別想象剛才打我們的大哥那樣打我們呀！我們幾個可受不了那個呀！”
鐵牛聽了一笑。
“他娘的你們這幫窩囊廢，看著就讓人惡心，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幾個小子混在一起不學好的話，下次信不信我揍死你們？
都給我滾，給我滾得遠遠的，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下次你們再在這附近收他娘的什麽保護費的話，我每人砍掉你們兩隻胳膊，讓他娘的你們要飯都沒法兒去要。
滾、滾、滾！”
這幾個小子一聽說讓自己滾，一個個嚇得豹頭鼠竄。眨眼之間就跑沒了影兒了。
段無極笑嘻嘻地對柴紹說：“柴大哥，外邊的那頭黑熊你要不要把他帶到衙門裏審問審問呀？”
柴紹聽了笑道：“他娘的這麽個大個子，原來是個草包，還挺他娘的長得夠唬人的，這種蠢貨我弄他衙門裏幹什麽去呀？你就看著辦吧。”
又過了一會兒，那黑大個也免免強強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小子翻眼皮看了看飯館中坐的幾個人就哭了，哭得那個傷心勁就沒法兒提了。
飯館中的眾人就是一愣。
心說：這個小子他娘你這是怎麽了？哭的這麽傷心，跟他娘的死了爹娘似的。
鐵牛笑嗬嗬地說：“唉喲，這個臭家夥還他娘的挺會裝熊的，知道今天這關過不去了，你看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真好玩呀！”
段無極見了悄聲說：“鐵牛哥哥，去，把他弄到飯館來，問問他怎麽迴事。”
鐵牛聽了笑道：“剛才這小子都讓我打出屎來了，這個臭貨弄到飯館裏來，人家飯館裏還怎麽做生意呀？幹脆咱們出去問問吧，省得給這飯館裏找麻煩。
兄弟，你看這樣可好呀？”
“嗯，那好吧，咱們也隻有這麽辦了。
哎，小二，把我們這飯錢算算，看看我們今天在了多少錢呀？”
飯館裏的夥計聽了跑了過來。
“客官，今天你們一共花了三兩二錢銀子，這不是那帳單麽！”
“啊？這麽一大桌子酒菜才花這麽點兒銀子呀？真是夠便宜的。好，下次我們還來你這兒吃。
這是五兩銀子，你給我找去吧。”
店裏的夥計接過銀子後，不一小會兒就把剩下的銀子找了迴來。
“客官，這是你剩下的銀子，你收好了。”
段無極裝入了口袋裏，對眾人說：“嗯，咱們也吃飽了，走吧，咱們出去問問吧。看看咱們怎麽處理這件事吧。”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邁步走出了飯館，望著這個黑大個一陣嘲笑。
柴紹望著這黑大個兒笑道：“哎，大個子，你怎麽現在變成狗熊了，看你現在這模樣比剛才可愛多了，早這樣兒多好呀！
噢，要是早這樣兒的話，剛才我們早就賞你一盤子餃子吃了，何必弄成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呢？”
段長青見了笑道：“你們看，這黑大個裏邊還穿著紅肚兜兒呢，這他娘的是個什麽貨色呀？幹脆送動物園裏去算了。”
段無極忍不住望著這個黑大個笑道：“小子，說，你是哪的人呀？放著正當職業不做，就他娘的知道幹這個？
你知道嗎，你幹的這一行兒可是死罪呀，幸虧我們今天把你救了，這才給了你一個迷途知返的機會。
小子，你若是不服氣的話，等你緩一會兒咱們再打，直到你服氣了為止。”
這黑大個聽了眨了眨烏青的眼睛，心說：就我這模樣兒，我還打？那不是閑的我找死嗎？那樣的傻事兒我才不做呢！
這黑大個現在可是真熊了，雙膝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
“好漢爺爺，怪我有眼無珠，怪我瞎眼，也怪我運氣太差，今天遇上了幾位好漢爺爺了，今天我認栽了還不行嗎？
隻求幾位好漢爺爺今天放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段無極聽了一瞪眼睛。
“他娘的，我剛才的問話你沒有聽見嗎？說，你小子到底是哪裏人？家中還有什麽人呀？為什麽幹這一行兒呀？你他娘的幹這行多長時間了？”
這黑大個一見段無極這個樣子，那可是心裏有點兒真怕呀！
心說：這小子他娘的滿臉笑嗬嗬，看著這麽可愛，其實這小子就是個笑麵閻羅，我記得剛才那第一個嘴巴子就是他打的。
他娘的一個嘴巴子就把我從飯館裏打到外邊去了，真他娘的心狠呀。
看樣子他還是這幫人的一個頭兒，唉，遇到他我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
“大爺呀，我就是這附近村裏的一個村民，俺姓夏，俺叫夏九生，因為家裏窮，父母幾年前就餓死了，隻剩下我孤苦零丁地一人度日，因為我不善經營，因此父母丟下的一點家產也早被我敗光了。
無奈何我才想起來了走收保護費這條路，因為我小的時候口壯，吃的多，因為我才長了這麽個黑大個，因為模樣兒長的兇，一般鄉裏人都怕我，給我送綽號黑麵賽周蒼。
我收保護費一開始還挺順當的，也能從鄉親的買賣或富戶人家收撿幾個錢，我越幹越順當就招收了幾個小弟打手。
這一年也能收個一兩多兩銀子的金錢，我尋思著不如玩個大的，最近幾個月我就把這保護費加了倍了。
哪成想這鄉下太窮了，沒收多少今天就遇到你們了，今天讓你們這一通好打，這下我算完了，徹底的完蛋了。
這護護費也收不成了，這以後可讓我怎麽生存呀？我這田無一畝地無一壟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小子，看你的身體還算健壯，象你這麽壯的身體幹什麽不行呀？
不幹這個難道就餓死了麽？
要不這樣吧，你去老黃頭的瓷器燒造場混口飯吃吧，隻要你跟著他們好好幹，也少不了你一口飯吃。
將來如果學好了手藝，你還怕沒有飯吃麽？
過個幾年你生活改善了，還可以娶房喜婦成個家，別想著成天在江湖上混了，就你這兩下子，再混下去早晚會被人打死的。
怎麽樣？你看這樣可好？”
這黑大個聽了不住地往上叩頭。
“好漢爺爺，謝謝你賞我口飯吃，隻是我怕那黃老板不肯要我，這可如何是好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瓷器燒製場以後有我們的股份，隻要你肯老老實實地幹，不怕沒有你口飯吃。
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你去了是學徒的，你要好好地跟人家學，要不惜力氣，慢慢地來。
你如果去了黃老板這場子，不幹活兒還耍橫兒的話，哼，你可得給我小心點兒，到時候別怪我出手無情呀！”
這夏九生聽了點了點頭。
“好漢爺爺，你就放心吧，俺夏九生一言九鼎，向來說話算話，俺要入了你的場子不好好幹的話，俺夏九生以後誓不為人。”
段無極紐頭對黃秋聲說：“我說黃老板，你就賣我個麵子把這小子收下吧，以後他犯了什麽錯兒你跟我說，讓我出麵處理此事，你看這樣可好？”
黃秋聲聽了一笑。
“段老板，你都發話了，我敢不聽麽？
好，這個人我收下了，過個幾天就就來幹活兒吧。”
這夏九生聽了一拱手。
“各位好漢爺爺，黃老板，你們先忙著，十天以後我去上班吧，現在我得迴家爬個幾天，剛才你們這頓拳腳打的我渾身上下哪都疼呀！不緩個幾天恐怕沒法兒去幹活兒，好了，咱們再會吧。”
說完，這小子一拐一拐地就走了。
柴紹見了笑道：“兄弟，沒想到你這事兒處理的竟如此的漂亮，真是讓人佩服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
“柴大哥，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走吧，這時間也不小了，咱們起緊迴去看看那裝車的去吧。
等車裝好了，咱們好迴去休息休息呀！”
幾個人從飯館門口解下馬匹，紛紛跟著黃秋聲往瓷器製造場所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