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聽了笑道:“黃老板,別這麽說,咱們做生意是為了賺錢,我給你投資又不是搞慈善的,你得想辦法經營好,讓我賺錢才行呀。


    你如果還經營不善的話,那我可不幹呀!”


    “段老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認真經營的,絕不讓你賠錢的。”


    “嗯,那就好,既然有你這句話,我就收心了,黃老板,這村中有小飯館不?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吃一頓吧,一會兒車就過來了,一會兒安排人裝車吧。”


    老黃頭兒聽了趕緊轉身吩咐說:“黃路,一會兒你張羅著裝車吧,出了錯兒我拿你試問,聽清楚了嗎?”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聽了笑道:“二叔,你就放心吧,保準出不了任何錯兒,你們就放心去吧。這兒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二叔,領著各位老板下飯館兒去吧,這兒就交給我了。”


    黃秋聲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這兒就交給你了。


    各位老板,走吧,咱們吃飯去吧。今天本來我請客,沒想到段老板今天要破費,真叫我不好意思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黃老板,計較這個幹什麽呢?現在咱們可是一家人了,你忘了,我現在已經成了這瓷窯場的二股東了。


    你說這二股東見了大股東哪有不請客的道理呀?走吧,咱看看這鄉下飯館裏有什麽好吃的不?”


    老黃頭領著眾人來到村子的正中,在十字街兒正中的地方有一家飯館。


    段無極抬頭一見笑了。


    隻見這招牌上寫著“十裏香”三個大字,一看這門麵,不過也是三間普普通通的民房罷了。


    飯館門口有一個打火燒的夥計正在忙活著呢,這夥計一見那瓷器窯場的老板領著五六個牽著高頭大馬,衣著華麗的青年走了過來,連忙打招唿說:“黃老板,怎麽今天有空兒下飯館來了?你這鐵毛兒公雞怎麽今天舍的拔毛兒了?”


    黃秋聲聽了笑道:“牛兒哥,打你的火燒吧,怎麽?我們今天下飯館你不歡迎麽?”


    “歡迎、歡迎,我們怎麽不歡迎呢?”


    這打火燒的夥計扯著嗓子衝著店內高聲喊道:“馬子兄弟,來客人了,趕緊出來招待招待吧。”


    “來了。”


    隨著一聲長音,從店中跑出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跑堂的出來。


    這跑堂的出門一看,立刻笑嗬嗬地跑了過來。


    “黃老板,怎麽?今天領著客人下飯館呀?趕緊裏邊請吧。


    黃老板,好長時間沒來飯館了吧?怎麽?最近特別忙麽?”


    “唉,忙到不忙,就是手頭兒有點兒緊呀!沒錢下飯館呀!


    今天小老兒也是蹭吃蹭喝呀!”


    段無極幾個人將馬栓在門口的一溜大樹上,邁步走進了飯館。


    段無極高聲叫道:“夥計,有什麽好酒好菜的,都給我們弄上來,我們不怕花錢。”


    “好唻,客官,你們稍等啊,一會兒就行了。”


    飯店的夥計擦抹桌案首先端上了兩壺茶來。


    “客官,你們先喝著茶,一會兒這菜就做出來了,你們稍等呀!”


    柴紹聽了笑道:“夥計,你們慢慢做,我們不急。”


    “哎呦!這位大爺,你真好說話呀!”


    “我先謝謝你了。”


    說完,夥計轉身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夥計笑嗬嗬地才將炒好的菜一個個地端了上來。


    段無極一看樂了,隻見端上來的菜還真豐富,紅燒肘子,爆炒腰花,清蒸鯉魚,黃悶雞,水煮肥鴨,水煮肉片,煎臘肉等十幾個肉菜。


    還有炒木耳、燉蘑菇、涼拌粉條,小蔥拌豆府,煮花生等八九個涼菜。


    接著,夥計搬上來了幾壇子山西汾酒。


    “客官,你們先吃著,缺少什麽隻管吱聲兒呀!”


    柴紹見了笑道:“夥計,別管我們了,你還是先照顧別的客人去吧,我們缺少什麽再叫你。”


    “好唻!客官,你們先用著,缺什麽隻管吱聲兒呀!


    哎!客官,一會兒你們吃什麽主食呀?報上來我好讓他們後廚為你們準備,免得到時侯上不來你們再著急。”


    段無極想了想說:“要不今天這主食咱們就吃水餃吧,都說好吃不過餃子,我看咱們今天就吃餃子吧。


    你們覺得呢?”


    柴紹聽了笑道:“兄弟,今天你就安排吧,今天我不發言,今天我隻踏一張嘴。”


    鐵牛聽了笑道:“兄弟,今天你做東,一切你說了都算,別再征求我們的意見了。”


    “那好吧!夥計。那就先給我們來十斤水餃吧。不夠了,我們再要。”


    “來唻!十斤水餃。


    哎,客官,你們要什麽餡的?”


    “當然是要肉餡的了,最好是肉丸的,那樣才吃著香呢。”


    “好唻!一號桌肉丸餃子十斤。”


    說完,這跑堂兒的轉身跑了出去。


    段無極端起酒壇子挨個兒給人們倒上。


    段無極望著大家說:“沒想到我今天到了這個地方就成了這瓷窯的二股東了,來,為今後咱們的財源廣進幹一個吧。”


    眾人聽了端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段無極又給人們倒上了一碗。


    “這第二碗酒慶祝賀咱們雙方合作偷快,來,咱們再幹一碗。”


    眾人聽了端起酒碗又幹了。


    鐵牛搶過了酒壇子又給人們倒上了,鐵牛笑嗬嗬地說:“做為這瓷窯場的三股東,今天我也敬大家一碗吧。來、來,咱們喝著。”


    段無極一指桌子上的菜說:“這麽多的菜,咱們吃著呀,別光喝酒呀!幹喝酒有什麽意思呢?


    今天桌子上的酒菜吃完了咱們再走!誰也不用客氣呀!”


    段無極夾了一塊黃悶雞遞給了柴紹。


    “柴大哥,你先嚐嚐這個吧!”


    柴紹一見笑道:“兄弟,你給我瞎客氣什麽呀?我又不是沒有手!”


    段無極夾了一塊紅燒肘子放進了嘴裏。


    “嗯,做的真不錯,夠香的。”


    大家邊吃邊談,現場氣氛十分的活躍。


    半個時辰後,餃子就上來了,每人一大盤子。


    就在大家快要吃完的時侯,從外邊闖進來了八九個人,為道的是一個黑大個,這小子也就二十三四歲,隻見這人穿青掛皂,腰刹大帶,足登牛皮底兒快靴,背後背著一把大砍刀。


    往臉上看,隻見這家夥大眼珠,濃眉毛,大臉蛋子,絡腮胡子跟頭發都長一塊兒去了。


    這黑大個兒,上稱稱稱少說也有三百五十斤重,跟沒毛兒大狗熊相仿,一看就是個練過武的人,這副尊容一看就十分的兇惡。


    這家夥望了黃秋聲一眼厲聲喝道:“老黃頭,你他娘的保護費都快有三個月沒交了吧?


    都象你這樣,你打算讓我們喝西北風去呀!


    你他娘的一個老滑頭,今天你要是再不交的話,看大爺我怎麽級拾你,我今天非他娘的把你整破產了不可。


    快,拿錢來。大爺幾個還餓著肚子呢。”


    柴紹一見就是一皺眉。


    “我說朋友,沒見我們正吃飯呢嗎?你他娘的在這兒大唿小叫的成何提統?有什麽事兒不行吃了飯再說嗎?


    真他娘喪氣。”


    這黑大個一看柴紹的打拌,仰天大笑道:“小子,你他娘們是誰呀?竟敢對爺爺我不敬?是不是活膩歪了?想找收拾好說。”


    柴紹聽了剛要還口,段無極站起身來攔住了他。


    “柴大哥,你跟一頭熊生什麽氣呀!一會兒我想辦法打發他吧,你就在旁邊看好兒吧。”


    柴紹聽了笑道:“好、好!我不吱聲兒了,還是你辦這事兒吧,我看你怎麽辦吧。”


    說完,柴紹笑嗬嗬地又坐下了。


    段無極望著這黑大個兒說:“我說朋友,你是哪位呀?你不知道嗎?這幾口燒瓷器的窯爐已經轉讓給我們了,現在黃老板說話兒已經不太頂事了,一些事情他還得跟我商量呢。


    我看今天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免的一會兒撕破臉皮大家都難看。


    朋友,你看呢?”


    黑大個聽了仰天大笑。


    “小子,你他娘的是從哪冒出來的?我看你是三鼻孔多出這口氣,你不躲遠點兒信不信一會兒我連你一塊兒收拾。


    他娘的,欠我三個月的錢都不給,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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