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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吳菲衝著我一步一步的逼近,而看她的臉色,似乎並不是太高興的樣子,也對,自從上一次醫院一別,我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麵,要不是虞雲翔說他和吳菲負責東郊別墅的命案,我還以為她現在還在醫院呢,話說她是什麽時候出來的?丫該不會為了那次我給她過氣的事情要殺人滅口吧?


    “砰……”的一聲,吳菲的那兩條大長腿瞬間就抵住了我第三條腿處,要不是我著急忙慌的王後麵縮了一下,我想這會兒我已經變成史上唯一一個被女人以腳力踩扁第三條腿的太監了。


    “喂,你要幹嘛啊,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兒……”我下意識的捂住了我第三條腿,當即抬頭,麵紅耳赤的對著吳菲說道。


    “嗬,我恨不得連你另外兩條腿都打斷,說,我昏迷之後,你在密室裏麵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出院之後王大川總是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還說我即將是你的女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吳菲一把抓住了我的左側肩膀,臉色紅潤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心理蘊藏著的草泥馬也瞬間奔騰而過。


    狗日的,王胖子這是要弄死我啊。


    “吳大姐……我真沒做什麽,當時密室裏麵的空氣壓縮的太快,眼看著你要窒息了,我隻能用嘴給你過氣啊,我這是為了救你,其他的就再也沒什麽了,我用我爹的第三條腿打包票,除了這個,我再對你做什麽,我爹就……就得前列腺炎……”看著吳菲那一雙拉滿血絲的眼球,我不緊不慢的抬起三根手指,向她發誓道。


    可吳菲一聽我在那個時候過氣給她,當即“啪嗒”一個耳光瞬間就打在了我的臉頰之上,我一臉失措看著我麵前這個已經惱怒成羞的女人,說實話,今天她要不是一個女人站在我麵前,在她那記耳光打下來的時候,我就直接揍她了。


    “你至於嗎?當時是為了救你命,要沒我的那一口氣,你早就掛了,就算退一萬步說,我親你一下怎麽了?搞得沒被別的男人親過一樣……”我捂著自己的左側臉頰,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你……”她聽完我的話,氣的那叫一個渾身顫抖,緩緩地抬起了左手又想朝我打來,可這一次,我猛地站起了身子,一把抓住了她正要落下的手臂,瞪大了眼睛,低聲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動手,你再打一下試試……”


    可就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的一瞬間,我看到她原本惱怒的臉頰之上正緩緩地流出了淚水,緊接著,她全身癱軟在了我的懷中,任由我將其扶到了一旁的坐位之上坐了下來。


    我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相望無語,難倒……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被男人親?不對啊,怎麽看她也像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這初吻……怎麽可能還在?


    “喂,你到底怎麽了?不就親你一下麽,也是為了救命,這也算是情有可原吧,最多……我讓你親迴來不就好了?多大事兒?”我輕輕地走到了她的麵前蹲下,抬頭看著她還在流淚的雙眼,小聲的說道。


    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撇過了腦袋不讓我看到她。


    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人,從小到大,我不需要別人安慰,也從沒安慰過誰,除了韓天坤這小子以外,我似乎並沒有什麽朋友,更別說是女性朋友了,所以,我不曾看到任何一個女人在我麵前哭泣,哪怕隻是路過也好,她這麽一哭,我心中自然有些不忍。


    “咳……你倒是說句話啊,不行的話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啊……”


    聽了我這話,她轉過了腦袋看著我,不時還將我的右手抬起,就在我絲毫沒有察覺她下一步要幹什麽的時候,從我右手之上猛地傳來了一陣劇痛,我低頭一看,這女人,竟然直接就在我左手的皮肉上咬了下去。


    “如果……廝……如果你這樣能心理好受一點的話……”我咬著牙,伸出左手輕拍她的後腦勺,低聲說道。


    其實我心裏知道我剛剛的話說的有點兒重了,但我又拉不下臉去給她道歉,所以她這一咬,也就當是我還給她的了吧。


    五分鍾之後,我坐在沙發之上,左手手腕之上一排紅色的牙印更是令人觸目驚醒,而這排牙印的主人,此時正端坐在我對麵若無其事的喝著紅茶,看上去,更是沒有半點兒不高興的樣子。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之前還不相信,現在我終於相信了,怎麽樣,氣消了吧?”我用左手將紗布輕輕的包裹在了右手之上,沒好氣的說道。


    她悠悠然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之上,抬頭冷冽的說道:“這隻是一個小的懲罰,我是你隊長,更是一個個人,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之下,你連碰都不要碰我,就算是生死關頭,我情願死,也不需要你……”


    “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算我倒黴,算我不對總可以了吧?不過話也說迴來,當時在密室裏麵的時候,你為什麽會反口死咬住那個坐在我斜對麵的男人不放?如果不是你的話,你也不會那麽快死……”我反手用剪刀不自然的將紗布剪斷,撇頭疑惑的問道。


    她輕抿了一口手中的熱茶,道:“第一迴合的時候,你說你是預言家,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相信了你,當然,你是我的搭檔,我自然也會無條件的跟著你的話去走,但到第二天的時候,你保的那個人竟然死了,我是狼人,我很清楚,在當天晚上我誰都沒有指,也就是說,你保的那個人不是狼人殺的,而是女巫用毒毒的,或許你也發現了,當他身邊那個人被殺死的時候,他很鎮定,這一點,就有可疑了,而在第二個女孩死了之後,我們所有人都很詫異,當然,身為狼人的我也是,但他卻依然很鎮定,理由就隻有一個,他是女巫,而且是一個腦後有反骨的女巫……”


    聽了這話,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腦後有反骨?


    我看著吳菲,哦了一下,問她這句腦後有反骨是幾個意思。


    這一次,她沒有看我,而是起身緩緩地走到了一旁的窗邊往外遙望,道:“就算是這個人不會玩,不相信你是預言家,也不相信你保護的那個人的身份,那麽他第一殺死的,不應該是你麽?沒有必要去殺死一個你極力想要保護的人,而且就算是他殺死了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他的臉部表情會比我們淡定,那麽第一天晚上殺死的那個男人呢?一個男人,剛剛還在外麵跟自己無話不談,下一秒竟以這種死相死在了自己的身邊,就算他原本就是一個性格比較沉著的人,麵部表情也會不自然吧?所以,他應該和張騰認識,而且張騰一個人是做不起這種局的,可以這麽說,張騰把我們引入了這間密室,就從來沒有想過讓我們活著走出去……”


    聽到這裏,我有點兒糊塗了,那個男人是在我們麵前被砍斷了一隻手臂的,而且我摘下眼罩的時候那新鮮的血液也打在了我的臉上,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他和張騰是一夥的,張騰沒有理由去殺死他啊,這不符合邏輯。


    可接下來,吳菲卻告訴了我一件足以證明她那推論的事實,那就是,警方在闖入那件密室裏麵的時候,的確是發現了除我們兩人和另外幸存的兩名玩家之外的四名死者,而其中,我們認為的那個女巫也包括其中,但當重案組的人帶著她認屍的時候,吳菲卻驚訝的發現,躺在醫院太平間底下的,卻並不是我們當時在密室之中看到的男人。


    我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麵前的吳菲,半天說不出話來。


    “很驚訝吧?我去太平間認屍的時候也的確很驚訝,那名死者叫做陳硫,嘉市瑞福工作室的一名時裝設計師,今年二十二歲,和我們所見到的那個男人年紀相仿,而他的右手臂也有明確的斷裂痕跡,緊接著是頭顱,死亡狀態也和我們在密室裏麵所感受到的一樣,也就是說,他是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其餘的幸存者,更可能的是,他就是殺死張騰的兇手……”吳菲緩緩地轉過了身子,眯著雙眼對我說道。


    按照吳菲的說法,如果那名死者並不是之前跟我們玩遊戲的女巫,那麽很可能就是他和張騰設下的一個局,把我們引入那間密室,因為張騰是裁判,他不能左右局麵,所以他更加需要一個合夥搭檔,而狼人,和神或者是人的身份都太過於明顯,就隻有女巫的身份在晚上的時候可以加快進程,所以這個男人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女巫,選擇女巫之後,他眼見第一天晚上死了一個人,那麽他第二天晚上必須要殺死一個狼人,按照當時的局麵來說,我上來就跳了預言家,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是個狼,但我跳預言家的同時還保了一個人,我想他猜測的是,如果我是狼,那麽我保護的這個人就是狼同伴,殺死了我的同伴,那些神和民第二天一定會弄死我,那麽這個狼人殺的局才能更好的玩下去……隻可惜,百密一疏,他怎麽也想不到,晚上殺人的狼人,竟然會跟我是一夥的。


    “嘀嘀嘀……”


    想到這裏,我放在桌麵之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的是一個陌生號碼,看上去,這號碼應該不是嘉市的。


    “喂,你好,請問哪位。”我按下接聽鍵之後,不等他說話,直接就問他是誰。


    “薑淼,09年中國公安大學畢業,畢業之後親手抓捕自己的父親薑天放歸案,在薑天方歸案的次日,繼而又被嘉市警察局副局長王大川直屬調入嘉市水流大隊檔案部,就在你調入水流大隊的同時,浙省公安部下發文書,在嘉市市區成立x檔案組,嘖,轉正之後所屬部門裏麵所有人,直升三級警督,哈哈哈,一個部門都是三級警督,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迴呢?”


    “砰……”的一聲,我瞪大了眼睛,左手更是下意識的拍著桌子,低著話筒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手機用戶請瀏覽m.aiquxs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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